从床上拾起越昊昕的裤带,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反拧吊在正中的那根床梁上,高度恰好能让他的膝盖跪在床上支撑身体的重量。没了裤带的黄绸亵裤哧溜溜滑到膝上,被花恋蝶轻轻松松地褪去,少年帝王转眼便是一丝不挂了。
极为光滑的淡蜜色皮肤下浅浅隆起一块块迷人的肌理,充斥著少年独有的魅力。胸膛因手臂反吊的缘故向前挺起,两点豆大朱果俏生生地立著。丰润的墨发披泄而下,若隐若现的背脊在明柔的烛光中弯出一个浅浅的优美弧度。臀肌结实有力,翘起的弧线完美诱惑。两条修长劲瘦的腿间簇生著乌黑柔密的卷草,蜷缩在草间的龙根由原来的粉红变成了暗红。
这具颀长劲瘦的躯体含蕴墨线的勾勒,色彩的渲染,犹如一幅飘逸俊丽的水墨画,令人沈醉赞叹,想入非非。左胸上有一线红痕,红痕周围晕染了些血迹,不但丝毫无损躯体的魅力,反倒更增添了一丝鬼魅的野性引诱。
“昕儿皇上,你”花恋蝶简直看得入迷,看得痴然。
“嗯?”深邃的凤眸里潋滟波光徐徐流转,媚意横生。莹润的朱色薄唇轻轻一翘,沙哑的声音慵懒而性感,丝丝挑逗好似从无意间洒落,愈加勾魂魅惑,“朕的身体,卿卿可还喜欢?”
刹那间,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用贞砂痣诱惑她的帝王龙。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瓣:“昕儿皇上,你知道麽,你穿著龙袍和脱下龙袍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卿卿喜爱哪一个朕呢?”上挑的凤尾眼角盈满暧昧风情。
“都喜爱。”她扑上去,搂住他的脖颈,热情地亲上他的薄唇,“无论是穿上龙袍的尊贵威严,凌不可犯,还是脱下龙袍的飘逸俊丽,摄魂诱惑,我都爱得很,恨不得将我的昕儿奴隶朝水生火热里使劲虐。”
虽说曾和帝王龙欢爱过很多次,但他总是处在绝对的强势地位。每每都弄得她神智迷糊,求饶连连,很难有机会欣赏他的身体。现在是多麽多麽宝贵的机会啊,赤身裸体的帝王龙竟以著这样**的绑吊姿势,毫不反抗挣扎地供她细细观摩把玩!?
吼──
体内的狼血在一瞬间沸腾,热烈地叫嚣翻滚起来。她发誓,她要是不好好玩个够,就对不起她的那条老命。作家的话:嘿嘿嘿嘿……童鞋亲亲们,偶猥琐的恶趣味又即将展开了。
第238章 调教帝王龙(二)
花恋蝶的淡色柔唇紧紧贴著越昊昕的朱色薄唇辗转厮磨,冰凉的双手从他的脖颈间沿著丝滑的墨发和优美的背脊慢慢下滑到挺翘结实,弹性十足的臀上。配合著热烈的亲吻,十指如冰钩,不断地使劲揉捏掐拧臀肉,一道道淤红青紫既传达著女人的对少年的喜爱,也隐隐透出人性最深处的阴暗凌虐。
越昊昕双臂被反吊,跪在床榻上,严格遵循著奴隶守则,不挣扎不反抗,服从命令,以著千年罕见的柔顺姿态承受著加诸身上的粗暴热情。
过了好半晌,她才顿住手,微微探出舌尖沿著他优美的上唇线细细勾描,接著又像是品尝冰激凌般不紧不慢地,细致无比地沿著丰厚的下唇纹理舔弄,还不时从少年主动张开的唇缝中伸进去爱抚嫩软热滑的内唇和上颚。舌尖如肉锥子般或轻或重地点划著坚硬玉齿与牙龈嫩肉的交界线,一点点开启著上面的敏感点。
然而,她的舌却始终不与那根柔韧的龙舌逗弄嬉戏。每当龙舌饥渴难耐地试图缠绞过来,她总是灵巧且坏心眼儿地及时撤出或躲开,就是不让他酣畅淋漓地深吻。偶尔,滑舌会如蜻蜓点水般从少年的舌上若有似无地擦过,引起少年身体一阵轻颤,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沙暗媚惑的饥渴吟哦。
“卿卿卿吻吻朕”越昊昕轻喘,印著红印的颊涌起了情红。他奋力摆动著头,试图追逐捕捉她的舌,含在口中尽情翻搅纠缠,一解内心的迫切和空虚。
“我不是正在吻昕儿皇上麽?”花恋蝶错开头,唇擦过他发烫的颊,含住他的耳朵重舔轻咬,“昕儿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可不能胡乱说话喔。”
芬芳清冷的鼻息在耳鬓边轻轻吹拂,痒酥酥的,麻软软的。最後的尾音略略拉长上扬,又娇又软,又甜又腻,带著勾魂的媚意,一直渗进了心底深处,勾扯著魂魄。
越昊昕只觉胸中像被放入了一只慵懒顽皮的猫,正伸著爪子不断地轻挠心口。那里止不住地发痒,痒中又有些说不出的酥软和酸痛,似在渴望著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啮吻细细密密地吻遍他的耳朵,直到嫩厚的耳朵发红发烫,才沿著脖颈蜿蜒下吻。他不由自主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诱惑纤长的颈线。湿热的香舌舔上突起的喉结,像母兽舔弄初生的幼兽般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他惬意地闭上眼,还来不及沈醉。突然,脖颈传来尖锐的剧痛,一声痛苦呜咽蓦地从喉间弥散,修长秀丽的龙眉微微皱起,像是承受著极大的痛苦。原来,花恋蝶竟趁他不防,张嘴在他的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喉结貌似坚硬,实则脆弱无比,也敏感无比。
“疼吗?昕儿皇上。”花恋蝶的舌在喉结周边浸出了血丝的牙印上柔情抚慰了片刻,轻声问道。
疼痛的余劲夹著湿润冰冷的酥痒从喉结处晕散,越昊昕凤眸微眯,水光盈盈地看著面前的女人,情不自禁地呓语:“疼”。此刻,为了赎罪,求得她的再无芥蒂的原谅,他可以放下身份,放下一切地卑微匍匐讨好。
“昕儿皇上不诚实喔,不仅仅只是疼吧?瞧瞧,你下面的巨物都硬挺起来了。”她逗弄道,澄透灰眸里满是兴奋中藏著诡谲,温柔中隐透阴冷的笑意,“乖,认真感受,我会好好疼你的。”
话音未落,唇已轻轻贴上他的胸膛,在光滑的肌肤上密密游吻。忽而含住一颗茱萸啧啧有声地吮吸舔弄起来,牙齿时不时叼著茱萸重重咬上一口,引来茱萸主人的一阵微颤。
一只冰寒滑腻的手沿著少年结实光滑的腰腹上移,在他的胸膛上摸索游弋,滑润的冰指围绕剩下的那颗朱色乳珠来回兜转拨弄,时而以指尖掐弄刮搔,时而用指腹搓按揉捏,时而毫不怜惜地拉扯扭转另一只手则从少年的臀上慢慢移到他的胯间,覆盖在硬烫似铁的龙根上轻缓揉捏,上下套弄。
温柔与凌虐在身体上齐头并行,浑身好似被雷电击中一般,含著几丝刺痛的强烈麻翅感由胸膛和下腹飞速蔓延,与尾椎上腾起的快慰交织成一张密网,迫使越昊昕绷紧身体,发出一声声低哑回环的呻吟。
“嗯卿卿卿卿卿”他颊如火烧,朱唇微启,唇齿间低吟轻唤。胸膛下意识地往前挺起,轻摆臀胯,往她手中递送。爱抚自己的女人虽然从嘴到手都冷冰冰的,但她所给予自己的快感并未减少分毫。下身那挺翘起来的巨物,似乎在冰冷的抚触套弄下更受刺激,膨胀得越来越狰狞。
花恋蝶畅快地亵玩著少年的身体,享受著听觉上的刺激。她用唇舌和手指交替玩弄著两颗茱萸,麽指指腹在少年巨物的龟头上磨转,将泌出的丝丝滑液均匀涂抹整个龟头,指尖轻刮著龟头最敏感的沟槽,不停地撩拨起少年的轻颤与呻吟。
两颗豆大的朱色乳珠被蹂躏成豔红色,充血饱涨得如同两粒小石头。她以指尖轻轻在小石头顶端轻轻刮弄,柔声问道:“昕儿皇上,舒服吗?”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一会儿,越昊昕才勉强抑住身体不受控制的强烈悸动,抬起迷离的染满了情欲的凤眸,低不可闻地含混嗯了一声。
花恋蝶唇角往右斜斜一勾,清朗的面庞瞬间变得邪佞淫荡。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黄金物什。递到越昊昕面前,恶鬼般咯咯直笑:“昕儿皇上,你可识得此物?”
情欲迷离的凤眸扫向粉玉手中的黄金物什:那物什是两个芙蓉花形状的黄金小夹子,夹子後的小孔各带了两个更小的黄金铃铛,两个夹子间用一根极细的黄金链子连接,在珠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点点金芒,更显得精美绝伦。
越昊昕虽身在皇家,贵为九五至尊,且不好淫色,但毕竟是少年心性,也曾禁不住好奇地看过些淫乐书籍和物什。彼时怎麽也没想到,专用於玩弄下贱之人的淫巧物什会有用到自己身上的一天。
“这这东西分明就是玩弄人的淫贱之物!”
倏然睁大的凤眸内覆上一层羞愤,犹含情欲饥渴的声音充斥了惊怒和冷厉。
“呵呵,淫贱之物也是有名称的,这芙蓉乳夹可是娈栖命巧匠打造,专门送我用来调弄男人的。”花恋蝶拿起黄金乳夹在他面前轻轻晃了晃。龙榻上顿时响起一阵极为清脆悦耳、荡人心魂的铃声。
“卿卿,朕要──”越昊昕龙眉一拧,迸出几分森森杀意。面对突如其来的侮辱,帝王本性一个不慎凌越了理智。
“嗯?”花恋蝶灰眸轻轻一扫,唇角扬起威胁十足的笑,淡淡撂下两个字,“承诺。”不见情绪的半眯灰眸内只看见一片闪耀的明柔珠光,“昕儿皇上要什麽?”
砍了你的头!
越昊昕心里一颤,最後几个字在喉咙里滚了一转後被深深地吞进了肚子里,突然蒙蔽的神智转瞬清醒。
他差点忘了与卿卿之间的承诺!做一个晚上的奴隶,泄了卿卿最後的怨气,便能换得卿卿承诺的一世相守。在幽冷明柔,意味不明的灰眸注视下,那遽然凝聚出来的杀意、羞怒和冷厉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呐呐不能成言:“卿卿,朕朕”懵懂错了一次方才知晓什麽是心里的最重,他便绝不能再错上第二次。必须小心控制本性,让卿卿没有离开的借口。
“什麽?”花恋蝶低眉轻笑,俄尔一拍额头,恍然笑道,“啊,看我这记性,昕儿皇上刚才不是说了个要字麽?呵呵,既然昕儿皇上要,我又怎好怫了你的意?”她面带无辜地捏起一个芙蓉乳夹,拨了拨少年左胸上挺立的茱萸,摇头啧叹,“瞧瞧,瞧瞧,昕儿皇上的小红果全都发涨地挺了起来,不正是在邀请我为它们戴上花饰吗?”
“卿卿”听著流里流气的戏言,越昊昕的脸颊热烫,凤眸不自觉地半垂,压根儿就不敢与花恋蝶对视,
她吃吃一笑,手上的乳夹立刻夹住了一颗涨红的茱萸。紧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住另一颗茱萸,清脆悦耳的铃声叮铃铃地扬起,尖利的黄金小齿死死咬住茱萸根部,往皮肉里嵌入。
刹那间,越昊昕的身体一阵剧颤,胸上的铃铛声越发连绵不绝。乌黑的发丝轻晃猛摇,俊秀绝伦的五官有了轻微的扭曲,喉间爆出两声嘶哑痛苦的抽气。光滑的浅蜜色肌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汗珠,晶莹剔透,耀眼诱惑。
第239章 调教帝王龙(三)
“痛”越昊昕好不容易才止住颤抖的身体,然而乳夹上的金铃声犹自余音嫋嫋。他抿抿唇,略扬下巴,抬起蕴含了痛楚的水滟凤眸看向花恋蝶。
有了些微扭曲的五官间染上一抹委屈和难堪的羞愤,消了肿的双颊即便已是云蒸霞蔚,仍能清晰地看到上面交错叠加的红色指印。
浅蜜色修长脖颈间的细密小汗珠汇聚成缕缕晶莹透明的溪线,沿著肌肤蜿蜒下流,在精致性感的两个锁骨小窝处略略一顿,溢满。悄悄漫出一线,裹带著胸膛上的细汗,继续往下流淌。浸润过朱色的乳晕和乳珠,滴溅到精巧耀眼的芙蓉黄金乳夹上。
被汗流浸润滴溅过後,乳夹越发黄灿,茱萸越发红豔。一丝极细的殷红从茱萸根部,从黄金小齿间渗透出来。
这样的帝王龙失去了令人臣服仰视的尊傲威严与望之却步的冷凌锐利,那俊秀飘逸的妖娆性感中透出浓郁的罪恶糜烂,足能引诱出每一个人心底潜藏的凌虐欲望。恨不得将这惑心的少年撕成一块块碎片,吃到肚子里永远占为己有。
花恋蝶的灰眸还是那般剔透清澄,能一眼看到里面跳跃著两簇火焰,炙热邪恶,迷醉灼亮。
这条帝王龙比不上红罗夫君的端方温润,风流媚骨;比不上锦螭主人的明濯高华,俊美无俦;比不上娈栖娃娃的璀璨剔透,明丽无暇。但从他在行宫密室内初初诱惑她时,她便知道秀逸尊贵的他拥有一种难以抗拒的独特魅力。他虽还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却已是剧毒的罂粟。人一旦吸食便会上瘾,会被其榨干所有之後死无全尸。
她曾不断地警告过自己,可不幸的是她最终缺乏高标准的自律精神和铜墙铁壁的心墙,半推半就间成了吸食毒品的人,且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沈沦。
被谋害後,她的理智和身体都坚决执行远离毒品原则。然而事实很可悲,在这条罂粟般的帝王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另类诱惑下,她和所有戒毒人员一样,心瘾难戒地妥协了,为他改了自己的任性苛刻。
她知道这行为太没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