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上来的,就是一二品官员的庶子了,这些少年虽然母亲是朝里的重臣,因为已经有嫡子在终选里,所以,这里的一二品的庶子并不多。
人一队队的过去,却看着林飞飞手里抓着如意钩,一个也没给出去。
水云殇抬眼看了一下主持的宫侍:“还有多少队?”
“回陛下,还有三队。”
“好。”
水云殇看着右手边紧张的林飞飞,笑着问:“小妹,还有三队人就已经完事了,小妹不还没有中意的人吗?”
“没有,没有。”林飞飞心不在焉地说。
水云殇微微一笑,挥手。
最后一队出场的时候,林飞飞的手抖了,抓着如意钩的手已经握出了汗,嘴是喃喃自语着:“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呢?不对啊。”
“小妹,难道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入得了小妹的眼的吗?再不放,今年就少了三个名额了。”水云殇大气都不喘一下,只是心底却已经和骆王爷一样,笑到快肠断了。
这个妹妹,怎么这么可爱啊。太好玩儿了。看到现在的三妹,她们还真的庆幸,亏着父相把妹妹从小带出去了,不然的话,只怕又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
水云旳也在一边微笑着开口:“小妹,赶紧送吧,再不送,就晚了。”
林飞飞哀怨地看着手里的如意钩转头:“大姐,二姐。”
水云殇一怔,还真没听有人叫自己大姐呢,这称呼――好温馨啊。
于是,几乎是立即的,水云殇道:“怎么了?小妹你有什么事?”
水云旳也溱趣儿:“是啊,有什么事就和皇姐说,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那这个如意钩,我可不可以留下一个?”林飞飞心里打着小算盘:我要留下一个给骆骆的啊,这里没有他,他在哪里呢?肯定是进宫了。见到他,我一定要给他。
在林飞飞的心里,只要选秀人男子接了她的如意钩,就等于是她选的夫侍了,所以,她一直等到最后一组也没有看到她想娶的人,这如意钩自然就没有送出去。
水云殇有些苦恼地看了一眼同样有着无比兴趣的水云旳:“可是,你拿走了一枚,那不是还差一个名额的么?”
“那怎么办啊?”林飞飞紧紧地抓着手里的如意钩不松手。眼神期盼地望着二个最有权势的女人。装可怜,一定是男女都通用的。
看着一脸可怜兮兮的小妹,二个水连国最高权势的女人,终于被打败了。
水云殇叹了口气:“好吧,依你就是。”
“啊,谢谢大姐,大姐你真好。”林飞飞再次狗腿,拍呀,马屁是一定要拍的呀。
水云殇心里舒服,简直舒服到了极点了。虽然知道这不过是林飞飞有求于自己才做的,不过还是很舒服的。
水云殇点手,把剩下的二枚如意钩分别给了第三个秀人和第五个秀人。最后一个名额,水云殇想了想,对水云旳道:“二妹,把你的玉珮拿过来,权做是如意好了。”
水久点头,解下身上的带的玉珮,递给了水云殇。
这玉珮最后落到了最后一名清俊的男子手里,男子看到手里玉珮,微抬了眼,扫了一下骆王,重又垂下头去了。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样呢?三公主要那个如意钩做什么,那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玉。”明风一脸不解地看着前面的选秀,问軂这仿佛看出神了的公子。
骆承尘看着那个女人,还是那么的傻呀!
轻轻地心里叹气:就算你想留下那个,又有什么用呢?现在要不去的,只怕,以后也不能要了。
“走吧,我们回去吧。”骆承尘神情有些落漠,自己的命运真的就这么定下了么?
明风也看完了,扶着骆承尘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这个选 秀好没意思啊,选的那些,还没有落选的好看呢。真不明白,为什么会入选呢。”
“你懂什么,皇家选秀,哪里是光长得好看就成了。”
“噢。”明风不说话了,关系到皇家的秘密,他还是知道轻重的。
骆承尘心里有事,走得也不快,也不想就此回去,便顺着道往前走。
林飞飞见选完了,也把水云殇送走了。
水云旳也要回府了,林飞飞想了想,自己也该回去了,都出来六天了,也不知道家里的人怎么样了,会不会担心自己呢。
可是,还是有些不死心,她到现在还没见着骆骆呢。
水云旳还道她想在宫里再多玩一阵子呢,也没约她,直接自己走了。
人都走了,跟在林飞飞身边的就只有二名太上皇派来服侍她的小宫侍了。
林飞飞心里有事,一头走一头想,想问骆骆在什么地方,可是两个小宫侍不说,直摇头。
没办法,林飞飞就自由地逛了起来,本来想着要出宫去的,可是走着走着,就走产离了路了。
转了一个弯儿,一抬头,就见前面走来两个人。
林飞飞一呆,再看,可不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么:“哎。”
刚叫一声,前面的两个人听到了声音停下了脚步,也抬头,就和林飞飞对上了眼了。
骆承尘一惊,没想到在这里遇上林飞飞,可是,遇上了也不能说话呀。于是转身往回走。
林飞飞一看,急了,三步二步赶上了骆承尘。跟着林飞飞的二名小宫侍有些傻了。谁不知道,参选的秀人是不能和皇女说话的呀。
忙着就追了上来:“三公主,不能啊。”
明风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忙扶着骆承尘转身往回急急而去。
林飞飞哪能就此放手呢,前面的人好像并不想和她说话,也不想见她的意思,后面还追着二个宫侍。
“三公主,不能和参选的秀人说话,不然秀人会被责罚的。”小宫侍知道其中的利害,忙在后面叫了起来。
林飞飞一听,立即就停下了脚:“好,我不说话,我不和他说话。”
林飞飞停了下来,不追了。
前面的骆承尘也不急着走,站在那里,却不转身。
林飞飞看着前面的那个让她快想疯了的男人,把手里一直握着的如意钩拿了出来,递给了身后追上来的小宫侍:“我不和他说话,只是这个东西麻烦二位送过去。不然的话,我就和他说话,就说,是你们两个引诱我们说话的。”
小宫侍望着手里的如意钩,去怕死,不去更怕死。看着前面的那个秀人,那一定是终选的秀人,地位肯定以后是后宫的主子啊。
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被替换下来的如意钩,真的能把咱们家的小骆骆钩住吗?明天告诉大家。
傻子的心思
小宫侍望着这二边都不能得罪的人,他怎么办啊,不用伸手,那个如意钩已经塞到了他的手里了。可他哪能移动步子啊,简直就哆嗦成一团了。
骆承尘在那边感觉着这边的气氛,心底却是一阵的苦笑:她这样算是什么?又要做什么、现在是宫里,哪里是她的家呀,可以由着她这样的胡来。
“何必难为一个宫人,你把那东西交给我,又是什么意思。这宫里头,私下相授是要被处罚的。”骆承尘头也不回,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飞飞却有一个傻乎乎的劲头,她也知道,这皇宫里的规矩多,不像她在外面,多一事少一事都不会怎么样的,现在,她可不敢不相信这些小宫侍的话。
骆承尘跟她说话,她不说,就算是到时候这件事传出去,也不会怪到骆承尘的身上的。
林飞飞回头瞪着两个拿了她的如意钩却不肯动身的小宫侍:“跟你们说,你们再不出,我直接就把你们交给二皇姐,让他们把你们送到内宫政院去,要是你们能出来,我就姓你们的姓。”
林飞飞恶狠狠的架势,吓坏了二名小宫侍,拿着手里那个烫手的如意钩,小跑着来到了骆骆的身边,把如意钩往明风的手里一塞,回身就跑。
林飞飞看着明风手里的如意钩,终于把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骆骆终于是她的了,林飞飞笑了。转身向着骆承尘挥着手,带着两个面色发白的小宫侍走掉了。
骆承尘叹息地看着明风手里的如意钩,转身往回就走。
明风也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他跟着公子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可是,这东西应该出现在公子的手里吗?那个三公主是不是魔障了,怎么会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呢?
终于,明风忍了一道的话,在进入他们住的现在住的临景院的时候问了出来:“公子,三公主她什么意思啊,这不是羞辱人吗?为什么要把这么一个贱东西交给公子,这可是那些非入宫的秀人们应该持有的,他们公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个东西呢?
骆承尘坐下来,由着明风嘴快手快地脱去了那大毛的斗蓬,伸手拿过那个玉质的如意钩,看着,唇边扯出一抹苦笑:这个傻子,也不知道她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把这么一个东西送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在宫里,他们不好说话,有什么不明白地方他又不能让人传话,可他到是真的很担心那个人的事。
骆承尘皱眉,看着手里的如意钩,隐隐约约的,仿佛好像知道了什么事似的,眉间的皱纹却不见轻松,反而更重了。
明风一边看着,一边暗自咬牙:三公主这到底是想做什么呀?这事若是出了,只怕,公子在后宫的地位就完了。
若是真的被人传出公子品行不端的是非来,只怕,不单单是公子的事,有可能连累到母家的。
明风一想到这里,全身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抬眼望向自家的公子,却发现,公子正深思中。看着手里的那个如意钩。
明风一急,也顾不得主仆之分,上前一把从骆承尘的手里把那枚如意钩给夺了过来,恨得跺脚道:“公子,你怎么还不急,这事若是落到了太上皇和皇上那里,咱们有嘴也说不清的呀。“
骆承尘沉沉地看了一眼激动的明风,淡然地道:“把东西给我。“
明风握着,看着骆承尘,不给。
骆承尘眉毛一皱,明风不得不把手里的如意钩不甘愿地递给了骆承尘的手里:“公子!”
“没事的,这事,我会和太上皇说的。你不要多心了,去吧,我饿了。”骆承尘握着如意钩,嘴角儿挑起了一丝的笑意来:原来,那个女人她还是在乎自己,喜欢自己的,可是,之前,为什么有那样的机会,刀却不肯答应娶自己,现在自己都已经进宫内定了,她却要走这一步的险棋呢?
骆承尘不明白,可是事情却知道的明白,吃了碗热的的,便和明风两个人让宫侍引着往太上皇的宫里去了。
太上皇这两天正为这宫里皇上的大选的事伤脑筋呢,主要的脑筋还是伤在了这位三公主身上。
基于对太皇相的欠意,加上女儿在民间养了这么大,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一打接回来,还不肯和她亲近,这心里的愧疚就别提有多重有多深了。
要不是为了给女儿找一个好的人家做正夫,免得女儿以后受人排挤,。让人欺负,民不可能把三年一大选的事年前一年了。
好在。皇上的心思到也明白,知道她的这个妹妹吃了不少的苦,也同意。
正好,今年的大选,也可以为皇上的后宫充些人了。
太上皇刚刚听完皇上为她学说的方才大选时候的事,心里便有了异想,只是看着皇上没有说话。
她现在虽居太上皇之位,可是,一般特别的事,还得她点头才成。
水云殇却把林飞飞的那点子心思早就看透了,只是觉得这个妹妹做事实在是有些意思。在皇宫里,到是闷的紧,有了这个妹子时不时地来上一回,到也多添了些她们的趣儿事。
看到母皇不言语,水云殇却开口道:“母皇不要为难,想来,这个小妹的心思只怕还是在承尘的身上,如今不知道怎么就醒过了神来,想是要求娶了。”说完,想到今天看着这个小妹那别扭的样子,便轻轻地笑出了声来。
太上皇听到皇上的笑声,到是有些不解,看着水云殇的笑容,到觉得,女儿好像长到大也没见着她真正的笑过几回呢,这笑容看着到是好生的温暖。
“怎么?你不想纳承尘这孩子吗?”
骆承尘是太上皇心目中皇相的最佳人选,一来是她觉得自己对不住她的皇相,把骆承尘选入宫里做了皇上的皇相,也是她的一种补偿吧。二来,这骆家的男子,嫁到谁家,都是要由骆家的的嫡长子入宫做皇相的。
“母皇,您是想女儿幸福的吧,每一个母亲,都想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的,有一个真正疼自己关心自己的夫侍的。”水云殇微笑着,“我看来,承尘弟弟的心里并没有女儿。”
“没有你?”太上皇的脸色有些不娱。
“母皇,你不要怪承尘弟弟,女儿对他也是当他是亲弟弟看呢,也希望可以看到他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