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熟悉,只是,听到于晴她们回来说起骆公子的事来,现在再听小主子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这骆公子既然是老主子兄弟的儿子,那自然是要进宫做皇相去了。只是可惜呀、。”于多说着,又是一声叹息。
“怎么就可惜了?大管家你是想着要收了做儿夫的吗?”林飞飞笑嘻嘻地说。
于多吓了一跳,站起来就要跪下,让林飞飞手急眼快地拉住:“你这是做什么?好好地说话,跪什么跪呀? ”
“小主子,我哪里是要娶做儿夫呀,这位骆公子,可是老主子一心想着要娶做称夫的人呢。”
林飞飞听了,脸上一阵黯然:“不是已经要成儿夫了么。”
林飞飞扁了扁嘴:父亲还真是向着大女儿,做了皇上也就罢了,连骆承尘的人还想着要做丈夫,真是,好事都是她的了。
林飞飞只管心里别扭,却没有想过,她和那位皇大姐可是一父所生,骆承尘和她自然也是近亲相亲的。她的叔叔,难道就不是皇上的叔叔了么?
“哪里就成了儿夫了。”于多叹气,原本以为,听女儿们说起骆公子和小主子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自私说也是有感情了,现在身分一露,那两个人成亲的事是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的,没成想,这都要大选了,人还没娶进门呢。看来,这位让老主子挂心的侄子,又是要嫁进宫里做皇相了。
老主子在的时候就一直不希望骆家再有男人进宫做相,所以才会带着小女儿出来民间生活,没想到,老主子的心到了也没成。
“不成么?过了年,大选一开始,骆承尘就进了宫了,这皇相自然是他的了,难道还有别人的吗?”林飞飞这次到不扁嘴了,而撇着嘴一脸的不服气。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说,老主子的心白费了。”于多低头叹气。
林飞飞好笑地看了眼于多,再看看于晴和于晚二个,无声地问:是不是老管家气糊涂了,自私还这么说呢?
于晚笑着接过了话:“大小姐,我娘的意思,大概是想着,是不是老主子说的那个儿夫的人是大小姐您呢?”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近亲呢。近亲结婚,那还不得生了一堆白痴啊。”林飞飞摇了摇头,一脸的不以为然。
于晚到是有些意外,看了看于晴,再看看听到林飞飞话抬起头的母亲于多。
于多张了张嘴,才道:“小主子,你说的什么近亲呀远亲的?”
“还不是?”林飞飞有些气,也有些想笑,“骆承尘可不就是我叔叔的儿子吗?你可是忘了,糊涂了?”
于多板脸:“哪里我就老成那样了,就是侍候小小主子,我也不糊涂。”
林飞飞大笑了起来,拍着腿:“老管家,你不糊涂,可是知道,我怎么可以和我叔叔家的儿子成譐呢?那岂不是就是近亲么?可不就是流得一样的血么?”
于多微微皱眉,好半晌才道:“这话说得奇怪,怎么骆公子身子里流的血却是和小主子一样的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林飞飞听着于多的话到是奇怪的了。
“小主子,你可不要这样说老主子,老主子德行不亏的。”于多说着,眼泪竟然流了出来。身子一软,竟然跪了下来。她这一跪晴和于晚不知道什么事,也只能跟着跪下来,不然的话,哪有母亲跪着女儿站着的道理呀。
“哎呀,这话是怎么说的,于多,你不能总是这样啊,不明白的,你到是说话呀,我怎么就德行不亏了呀?”林飞飞原本的意思,她可没说父亲怎么不好,更何况是德行方面的。
于多一听小主子还这样认为,那头就磕下去了:“老主子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太上皇的事啊,小主子你要明见啊。”
林飞飞头大了,伸手把于多从地上死命地拉起来,大声喝道:“说清楚,我可多没说过我父亲不好,你这话是从何说起,若是说不明白,我也不饶你。”
看到林飞飞生气,于多也收起了泪。大瞪着林飞飞,她也不明白。不过,小主子说的话是对的,哪有女儿说自己父亲德行有亏的呀。
于晴一看就知道,二个人说话都误会了。
“大小姐,你也坐同,母亲,看来,话是听错了,大小姐的意思,怕是误会了些什么了。”
林飞飞想想也对,应该是误会了,要不然的话,于多她也不会吓成那样的。
“那个,于多,我是说,我和承尘是近亲,我父亲和他父亲是亲兄弟,我们可不就是堂兄妹吗?怎么可以成亲呢?那血缘不是就太近了么?”
于多听了,眨了眨眼,消化了一下林飞飞说的话,半天才一拍大腿:“小主子呀,您怎么可能和骆公子是堂兄妹呢?”
“啊?”这下子轮到林飞飞目瞪口呆了,“我们不是,那我和谁是啊?”
“您自然是和太皇姨家的兄弟姐妹是堂兄弟姐妹呀。”于多有些吃惊地看着林飞飞,不懂小主子为什么连这个都弄错了?难道说,主子的脑子有些糊涂了?
于多正寻思着呢,就看林飞飞张着大嘴,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可是――那个――”林飞飞也说不出来了,自私兄弟间的儿女不是堂的,到是姐妹间的儿女是堂的了呢?这是怎么论的呢?好奇怪的说法噢。
“小主子,这女人是往下传家姓的正主,男人中是负责生育的,哪里有姓氏的权力,小主子说这话,不是要陷老主子于――”于多到是没往下说,看了一眼,明显还是在震惊中的林飞飞继续道,“老主子在的时候,就想着,要是有一天你真的被太上皇寻到的话,就让小主子请太上皇作主,求老主子的弟弟,也就是相丞大人的正夫的儿子做正夫,让骆家免了再继续为皇相的日子。”
林飞飞现在是心头千转百环的,不知道是高兴得疯了,还是惊得她神智不清了。现在她的心里说不上是苦呀还是乐得。
只是觉得从头到脚,她都暖洋洋的,太舒服了。
她可以娶骆承尘了?
真的可以娶了么?
要是真的话,那这个男人,她就要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血缘原来是这码子事,早说嘛,害她伤心伤情了好多日,这下子解决了最棘手的问题,那么,这个男人,还能便宜皇上亲姐吗?说什么也要弄到手啊!
哇咔咔!飞飞要怎么才能把已经内定成皇相的骆骆弄到手呢?
PS:本文要完结了,新文也出来了。大家继续,不过,新文有些笑料,没这么正经了。
作梦娶夫,想得美
林飞飞一次家回得是从愁肠百结到眉开眼笑起来,还真的是赚大发了。
第二天和于多告辞,特意放了几天假,让于晴和于晚二姐妹把家都安置好,就等着城里的那个大院子修好了,她们一家子都搬着一起过去呢。
于晚和于晴两个人都答应了,母亲是水家的奴才,她们也算是家生子了。而且这主子对她们还真是没话说,就那么忠心到底地从了林飞飞了。
于晴和于晚一走,林飞飞乐呵呵地让于多找人架了车,她去李家接人去了。
今天去的时候是满脸的笑容啊,乐得,乐得她都快找不到北了。
积极地给自己的公公婆婆行了李,又把自己特意带过来的礼物送上。算起来,这已经是二遍礼了。
李家本来不算是同意自己的儿子嫁入皇家的。到底这李家的女子是读过书的。虽然明知道儿子喜欢这女人喜欢到了甘愿做夫郎的地步了,可是为了儿子好,她还是不太同意。
不过,那边皇家人都提亲下来了,她一个小民不敢不应,心里担心着,。怕这个皇家的妻主对儿子不好。
现在看来,这公主到是比她还没成公主的时候还要对儿子好了,这眼里见的人,就多了分笑了。
看到第二遍的礼物,李家的人都有些吃惊了,就算是皇家钱再多,也不至于对一个小侍郎这般的看重吧。
林飞飞心情好,也就笑嘻嘻地说:“婆婆分分不要见怪,今年怕是回不来过年了,宫里定是要去的,而且,那么多的亲戚都是要拜会的,只怕回到家来看望二老的时候,可能已经快十五了。”
李家一听,这话说的也对,那就这么着吧。《礼物收下了,对着李成越到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一切以正夫哥哥为准,千万不可小性,要一切以妻主的利益为主,不可在人面前丢了妻主的面子,而且,且不可做出对妻主名声不利的事情来。
李成越都一一地答应了下来,说到留饭,也让林飞飞以还要回家,教授家里的几个夫郎进宫的礼仪为由给推辞了。
李家也没深留,只是说十五的时候一定要来,她们再准备。
林飞飞也就答应了,然后,新婚的小两口儿就坐着车,和于晴于晚急匆匆地回到了城里,那个小院子的家。
现在离过年大概也就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而且,那新园子,过年就要完成了,差不多开春的时候就能搬进去了。
林飞飞乐,什么事都来了,而且好事不断。
林飞飞回到了家里,秋至水和雪落马上就发现了,妻主回来的心情和走的时候简直是可以用天地之别来形容了。
秋至水和雪落及李成越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出什么事让妻主很云开见月的,便在吃饭的时候,见林飞飞高兴问了出来。
“高兴,当然是高兴了,你们不想骆骆能进咱们家的门吗?”林飞飞乐得东西南北都找不着了。
这事对她来说,简直是意外之意外的喜事啊。
原来一点希望都没有的事,现在竟然成了真的,她能不喜吗?
林飞飞话一出口,秋至水还没怎么着,雪落到是急着问出了口:“骆公子能进咱们家的门?”
“怎么?你不愿意?”林飞飞斜了一眼雪落。
雪落脸红低头,他不是那个意思。骆承尘在的时候对他也是一样的,和对秋至水是一样的态度。从没有因为他是出身青楼而看不起他的,而且,还让他在布店里管事。
从私心里讲,他还是很感谢骆骆当家的。
后来知道骆骆的真实身分,到有些一阵子的感慨,不过更是对骆骆的为人佩服起来了。
秋至水看了一眼雪落,对着林飞飞笑着嗔道:“落落哪里是那个意思,妻主你高兴,难道就想看着别人不高兴吗?”
林飞飞淡好意思地呵呵笑了起来,拉过雪落的手,嘻嘻地道:“落落,你可别怪我,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还真的会那样想你吗?”
雪落的脸更红了,抽了抽手,没抽出来,不由得道:“我怎么会一个玩笑都开不起了,不过是配合着家主你玩笑罢了。竟然还当了真?”说着,便呵呵地低头笑了起来。
李成越在一边到是真诚地道:“和骆公子在一起这些日子,到是真的见识到了骆公子的才情和人品,若是真的能够与骆公子一起兄弟相称,到是我等的福份呢。”
林飞飞一听,心里大乐,着实地看了一眼李成越:“越越,就冲着你能说出这话来,你以后在这个家里,也会和他们一样的。”
李成越含笑低头:“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嫁与大小姐,自然是要真心与几位哥哥相与的,大小姐放心就是,若是在我身上有负累,到是我的不是了。”
“看看,看看。妻主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几个,断不会弄得家宅不和的,你现在只管准备如何迎娶骆公子的事吧,这件事是大事,总不能让人小瞧了去才是。”秋至水笑着。
“是啊,骆公子身分特殊,总不能像迎娶我们一样,一台红轿抬进门就行了,这皇家的人就要有皇家的气派才成,要不是让人笑话了吗?”雪落也精神了起来,手也悄悄地抽了出来。
“这到是正经事,眼看着这就要过年了,过了年,大选之后,就是要迎亲了,这时间上也太紧了,有许多的事都不是我们能够办得了的啊,这件事是不是要请人帮忙才行啊。、”李成越到底是看得远些,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秋至水和雪落都点头:“可不是吗?这是皇相嫁到我们家里呢,怎么也不能让骆骆委屈了。”
林飞飞让三个男人说得简直都有些心猿意马了,搓了搓手:“你们啊,竟是瞎操心,我看啊,到时候我一提亲,只怕是太上皇就已经把事给我们办妥了,哪里还用得着你们在这里费那个脑细胞啊。”
三个男人不知道脑细胞为何物,不在达,也听懂了林飞飞的意思,一齐拍手:“要是太上皇给办了,那咱们到是不用操心,只是,我们三个也不能就眼看着,干呆着什么都不做啊。”
林飞飞挥了挥手:“你们随意,随意就好了。”
三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一笑,也不理林飞飞了。
林飞飞这边作梦娶骆承尘。
而骆承尘现在却是在家里自己的房间睡不着呢。
眼看着过了年,就到了大选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