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前女皇不再位了,那也是太上皇。身边要是没几个得力的人在,那才是真的说不过去呢。
女人的面目很慈祥的,要是再老些,那简直就是慈祥的老奶奶了。
林飞飞什么话也没说,她当然知道来的女人是什么人,她是现代人不假,可也没傻到连这时候会来什么人都不知道。
她现在的一举一动人家都知道的清楚的,她才没那么愚蠢地东躲西藏的。
林飞飞估计着,以前那个父亲之所以会一直不被女皇找到,估计也是女皇不想找,或者成全他的意思。
现在太上皇来了,她这个假女儿,怎么也要把过场做出来,让人家面子上过得去才成。
“见过太上皇。”林飞飞一点不含糊,虽然不很喜欢跪着,但是既然是这个身子的母亲,那就跪一下也无所谓了。
“烟儿。”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拉着林飞飞的手都着抖了一下。
身边的女人把女人扶着坐下,林飞飞也正式地磕头认亲了。
她不回去可以,可是不认亲那是绝对不成的。不要说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现在人上门来了,她敢说个不吗?
她的一大家子人啊,她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何况,人能活着,总比死了的好。
“烟儿。”太上皇的表情有着说不出来的痛苦,虽然不至于要哭,但是那表情绝对的是一个久别了女儿再见到的时候那种情形,不是装出来的。
林飞飞有些心酸,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离开那样优渥的环境来到外面,现在想来,总不过是争宠的一些原因吧。
可是,据她所知,当今的这位皇上和这位最得力的王爷,都是和她出自一个父亲的,那就是说,那位离开宫的男人,在宫里的地位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母亲。”林飞飞被人扶着站起来,半垂着头,站在女人的身边,手被女人的拉着。
“真不想进皇城吗?”女人的声音已经平静了。
可是望向林飞飞的目光还是带了一些的期待。
“不了,这里很好,不受限制的,想做什么,都没有人管的。”林飞飞说的是实话,这里确实双那个什么都有要求的皇城好多了。她一向自在惯了,何况,她的那一点儿不良的爱好,要是真的进皇城,只怕也要收敛不少呢。
与其多了些一束缚,还不如就当她的平头老百姓,再说了,都明知故问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子,还真有那不长眼的敢欺负她不成?
“你是在怪我吗?”女人的声音有些哽,却没有太多的波动。
“不是。”林飞飞很认真地看着女人的眼睛,“不过,母亲,我现在已经成亲了,事情也多,而且,过惯了这样的生活,再进去皇城,多有些不便。”
女人点头,却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林飞飞忙拉了女人的手:“不过,等孩子大些,我想着哪天进皇城里看看眼,也是好的。”
女人又点了点头:“听说了,你已经娶了夫,有了长子了?”
“是。”说起小孩子,林飞飞的话就多了。
林飞飞这人其实也没啥好的,不过,她是真的喜欢孩子。
她是那种不想生,怕疼,还偏偏对那种弱小的生物、极其宠爱的。现在不用她疼了,直接就可以有她的儿子女儿的,她自然是大愿意特愿意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想赚钱了。
孩子被抱过来了,被小心地送到了女人的手上。
孩子白白的,不是很胖,但是大眼睛却是真的水灵灵的,现在正来回地转着。
林飞飞喜欢,女人看着更喜欢。虽然只是个男孩子,女人对着他还是多了些爱心。
“起名字了么?”女人的手指被孩子抓在手里,上下舞动着。
“起了个小名,叫水儿,大名等着您给起呢。”林飞飞的马屁拍得绝对到家。有了太上皇起的名字,那作为他的父亲的秋至水,就算是冲喜进的门,再想不给个身分那就是说不过去了。
女人没有听出来似的,看着怀里的小孩子,随口说:“你们这一辈儿的有王字做边,这孩子看着也乖巧,以是这般的柔弱,叫他玠吧。”
“水玠?”林飞飞奇怪地说了一声,这叫啥意思,不要考她的历史,她古文向来是勉强及格的,“妈,啥意思?”林飞飞来不及思索,直接问出口、
女人呆了一下,回味儿过来,突然就笑了起来:“妈?”
“啊。”林飞飞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民间叫母亲这样叫,亲近么。”
“知道。”女人脸上的笑容大了些,可是眼里却是真的有了笑意了,“叫水映玠,你大姐的大皇女叫水灵动,二皇女叫水灵犀,你二姐现在只的一个女儿,叫水灵淼,现在,只得你这一个儿子,就叫水映玠吧。”
“谢谢母亲。”林飞飞也挺喜欢的,至于儿子叫什么,她不在乎,只要讨得了这个名字,以后秒至水有了个身分她就不想太多了
现在她的身分已经定下了,就算她不想回皇城,那也少不了要进皇族谱的。
那么,她的那个正夫的事,就会被人干涉的,尤其是,血统问题。
现在好了,就算是水水做不成正夫,那也会是个侧夫的,她是不会让人欺负到水水的。
最好是,那个什么太上皇的,不要赐什么美人给她做什么侍夫啥的。
男人嘛,她还是想自己找。虽然自己花心些,可是,自己找的,都是她喜欢的。就连雪落都是。
女人走了,没有留下什么,只是给孩子留下了一块玉,说是送给孙子的一个礼物。
林飞飞见那主圆润,摸着也好看着也看。就算不认识是什么好玉,但想着一国之君拿出来的,总不至于是个破烂货吧。
后来一问骆承尘,骆承尘言语不惊地告诉她:“这是镇国之玉,也是历代皇帝传给后宫男人的东西,想来,太上皇上对太皇相的一个补偿吧?”
“那就是说,我儿子以后要进宫做皇上的男人了?”林飞飞心里有些不大愿意。儿子是自己,她当然不想见着他进宫做什么女人的男人了。
那么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这和古代的那些围着皇上转的妃有啥区别啊。
林飞飞的不愿意都是摆在脸上的,到是把骆承尘逗乐了:“老板,你也不想想,就算是您愿意把小公子送进宫里,那也得是大皇女她愿意才成啊。”
“那是乱轮啊,你知道吗?我可不想我儿子和我姐姐家的孩子成亲的,那样的话,血缘就太近了,再生出个傻儿子来,我得哭死。”
林飞飞一想到那可怕的情形,心里就一进个不愿意,当下就把那块所说很贵重,很难得的宝玉随手扔给了骆承尘:“有时间你找我二姐,把这个还回去,再换个便宜的点儿的出来好了。”
骆承尘对于林飞飞这样子,真是很无语的。不地,骆承尘啥也没说,直接把玉放怀里走人。
跟这个女人,他简直就是没话说。现在正是她不太顺气的时候,虽然接太上皇的时候看着是不错的,表现的也没出大格儿,但骆承尘就知道,她一定是在心里千万个不愿意成为皇家人的。
骆承尘走了,拿了那块玉。
孩子还在林飞飞这里,秋至水担着的心也算是暂时放下了。
看着林飞飞手里的孩子,知道太上皇上承认这个孩子的身分了。间接的也算是承认他的身分了。
秋至水的心情一好,也能说些话了。
不过,随之太上皇一走,不几天的时间,骆承尘就带了消息来了。
因为城里寺查到了圣殿的人利用征询圣子的机会,做出了有亏行为的事情。所以,查封圣殿,里面的一干人等都下了天牢了。
也就是说,随随的事没事了。
关于圣子,也是有一说的。
圣子既然现在已经不贞,那么就免去了他的圣子身分。念其年幼,也不给他责罚了。任其再嫁也是皇家的恩典了。
随随的圣子身分一除,这事就引出了更多的事情来了。
下面,就是关于林飞飞与七美男的一些家庭琐事,纯是种田的事情了。想看争斗的,不过是家里的那些小事。大的窝儿里斗,是没有的。
不过吃醋,拈酸的事,还是很多的,以至于,林飞飞一度很郁闷,觉得自己完全是被一群男人养着的了。什么都是男人说了算,真的是很没面子。
用骆承尘的一句话说:不是没面子,是里子都没有了。
要想知道,如何连里子都没了,请看下卷。《男子也嚣张》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可是飞飞与众美男的纠葛了,很好玩儿的。看看让飞飞惯出来的男子是如何的嚣张吧。还有更。
随随讨嫁
林飞飞现在很美,美得不行了。
现在要说临城里最大的富户是谁?那都会指着尼临酒楼后面的一个大宅子说:看,那是逍遥公主的府邸,多大啊,里面老好了。而且呀,最好的是,里面的男人啊,一个个都是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这样的人说多了,人们也就知道了。
当今皇上的小妹妹,逍遥公主可是个挺好色的女人。
因为有了这个好色的名声,那往公主府里送美人儿的也就会慢慢地多起来。
当然是要慢慢地多起来了。这位公主有些奇怪,比起二皇女骆王爷来说,这位公主现在已经成亲了,都已经有小公子,怎么说,也该是个王爷了吧?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呀,这位公主呀,连公主都不想要呢,只管经营她的那个店,一个布店。让男人女人进了门就不空手出来的布店。
另一个就是那个出奇的,把人家非要往里‘拉’的那个凤临酒楼。不管你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那都是想上云看看,那叫一个长见识,也有身分。
话说这林飞飞自从太上皇走了之后,圣子一事也都办妥了。
她的小心思就打了起来,每天和儿子说二句话(当然了,小孩子现在什么都不会说,只林飞飞一个人在那儿过干瘾),就把孩子交给保姆,秋至水她都不让他整天围着孩子转。那样是惯孩子呢。
现在秋至水的孩子也生了,那么,她是不是也该兑现她和随随的事了?
随随打从那天把雪落带回来之后,他就已经有了心思。
不过随随虽然人变得单纯了,可是并不是傻瓜呀。
秋至水还没出满月呢,他也不能在这时候向林飞飞出成亲的事来呀。
等满月一结束,太上皇来了,没在这里住,可是太上皇走了,皇上的赏赐也到了。光收皇宫里的赏就收了一天,秋至水没动手。可随随,雪落,骆骆,李成越,一个都没闲着,就连在这里帮忙做饭的叶成龙都加入了把手。
还是骆承尘说了算,负责登记造册,其他人都负责摆放,归类呀。
直忙了二天半的时间,才算有了个头儿。为此,林飞飞还特意地买了一间大大的院子,跳有好几亩地,就在中街那里,皇家特意划出了一块地方归了林飞飞。
林飞飞对于这种补偿是一点也没手软,给啥要啥,来者不拒。
随随看着家里这么忙,本来想提来着,现在一看,等等再说吧?这一等,就快过年了。
骆承尘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布店和酒楼,这二个地方,李成越成了酒楼里的总管了,酒楼的一切事项都归他处理。
雪落就落到了布店,他那样的出身,对这些美的东西自然可以处理得更好。
林飞飞还是隔些日子画二张新颖的服饰出来,交给雪落,以补充店里的不足。
骆承尘现在是大院的总管,身分未定。房子是买了,可是还要装修啊。那么大的一个园子,能不装吗?也不能光住就成啊,那可是公主要住的地方,而且,现在还有个小世子。再有一个圣子,一个小王子,怎么着也得看得过眼儿吧?
骆承尘这一忙,骆王也没消停,直接把人都带来了,赶着做。
这样一来,一家人就只能住进了水家原为的那一处租出去的大房子里。好在离酒楼也不远。酒楼离布店也近。
这天,林飞飞一早起来,照例和儿子说二句话就要往外头走。
随随却从一边走了过来,一把抓着林飞飞:“飞飞。”
“啊?早啊。”林飞飞打着招呼,看着随随那一身的衣服有些发愣,“随随,你怎么了?咋还穿上长袍了呢?”上下打量了一下,“别说,随随穿起长袍来,还真是挺好看的。”林飞飞忍不住笑着夸起来。
随随却一脸的郁闷,又有些脸红:“飞飞,水儿都快百天了。”
“是啊,可不是嘛,真的快百天了,还有五天不就是百天了吗?”林飞飞有些感叹地抬起头来看天,“这回,太上皇说了,非要百宫去不可,而且也快过年了。你们也没见过皇宫咋回事,咱也去看看热闹去。”
“飞飞,你能去,主夫哥哥能去,骆骆也能去,还有,就连雪落都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