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意思。你想想呀,优秀的人、各方面都占的人,拥有的太多,梦太多,爱情只占据一小部分,他们没精力也没时间去经营爱情、去疼惜女朋友。”果尔把牛妞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了过来。
“我也是个优秀的人。”即使咖啡没说下面的话,果尔也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优秀的人,你照样把爱情当做人生之重!可是你是你,别人是别人,男人总是把事业放置在第一位。要不总说男人是理性的,女人就是感性的。男人的成熟是通过事业的打拼。女人的成熟是通过一次一次地受伤。哎……这是牛妞曾经说给飒飒听的……”果尔说到这里不再多说,就像牛妞所说,只有等她自己想通了,就迈过去这个坎儿了,别人说再多也是不管用的。
篮球比赛是团队合作,临时组建来的男女混合篮球队到底是没有其他队伍的默契,勉强进入了总决赛,也只是垫底的名次。虽然无缘前三甲,但果尔还是很开心,这段挥洒汗水的日子里,过的很丰富,也交了很多的朋友,更更让人欣喜的是,篮球队进入了总决赛,那么学分是稳稳妥妥的得到了。
学校在食堂的最顶层的小阁楼里开了一个咖啡厅,环境很好。吃晚饭来这里聊会天是个不错的选择。而此时,冬日的阳光洒进来,五个人正在安静的角落里聊天。
“想要不?纯银的!”紫莲抱着奖杯炫耀。
“不想要。”果尔刺回去。她的篮球队就是在总决赛的时候输给他们队,她还记得,紫莲当时欠扁表情。
诸葛方正满意地抿了一口咖啡。紫莲和李猛家里是从政的,而纳兰家族在军部占据一定的地位,在出差后,才知道合作的对象竟然是熟人,也算是一个惊喜,起码以后做起事来方便了很多,一样的年龄就不会出现倚老卖老的现象,他也就不用给老狐狸们来个下马威了。
诸葛与纳兰总是聚在一起谈论事情,连带着果尔与紫莲他们的交流时间边长,关系越来越好,从以前纯粹的酒肉朋友成为了现在的说话不留情的损友。
期末考前,老师给予了两周时间去复习,平时不上课不学习的人,也开始拿起了书本,划重点,打小抄,去向老师套题。忙忙活活地盼着能及格。挂科的后果很严重,要严肃以待。
果尔在忙着得到学校必修和选修的最高学分的时候,也忙着其他的竞赛考试,如果获奖,那学分就很给力了。
同学们考完试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彻夜狂欢后,便打包着行李回家了。半年不回家,对家里的思念已经达到了顶峰,什么都阻挡不住他们要回家时雀跃的心情。遇到个别晕车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好事多磨,要想回家,总要跨过去这点难受的感觉的。
果尔不出意外地回到了老宅,这个年注定要与众不同,因为她要订婚了。这么早就订婚,似乎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惊讶,虽然没到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但这个年龄在农村里有的都生了孩子。
时间总是呼啸而过的,在大三的时候,很多同学已经开始了考研事项,果尔凭借着平时的优异成绩获得了保送资格,也不用想其他人那样起早贪黑地学习。
考研考的便是毅力,很多人在刚开始的时候很努力,慢慢地倦怠下来,以致最后的放弃。到了考场,三十人教室,总会有三四个缺考。
果尔凭借着绝对的实力,提前进入了研究生的生活,而牛妞咖啡他们仍然是大三。果尔摇身一变,成为她们的师姐。
牛妞坚定着目标,她要考研,她要考博,她要考博士后,她要得到最高学历。咖啡和小美都有着优渥的家庭环境的,就等着她们毕业后,直接嫁人,然后做悠闲的家庭主妇。人选不用找了,土豆兄已经被咖啡拿下,成了二十四孝男朋友。
铃铛的兴趣不在此,上经管学院,也是家里人个逼迫的。到了大学,山高皇帝远,家里人也管不着了,铃铛就开始学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每日都去蹭计算机学院的专业课听,至于她的专业课也只追求及格就行。
让人意外的是小鱼,这丫头,在大一后半学期的时候去了一个报社做兼职,坚持到了大三后,凭借着犀利麻辣黑色幽默般的笔调,成为报刊赤手可热的大编辑一枚。
小蒙还是一路的呆傻下去,每天都是一副好好学习的样子,可是考试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的。没有任何自己的人生规划,考研也行,毕业后直接找工作也行,本着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走一步再看一步的思想。这种庸庸碌碌的茫茫然然的活法,倒是让宿舍姐妹们干着急。
飒飒在国外混的风生云起,与她口中的王八蛋终于成了欢喜冤家,打算拿到毕业证就回家乡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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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算是个过度吧,从下一章后,是果尔去贫困地区执政,如何带领村民摆脱贫困奔小康的生活……
82:村庄,村长,村民
村长抽着旱烟蹲在土丘上唉声叹气,身上的衣服干净整齐,仔细看,还能看见衣袖处的补丁,这已经是他唯一的一件尚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这个地方留不住人,已经走了四个了,你是第五个。”村长愁眉苦脸,吐出的一口烟,模糊了脸。
果尔听后一阵心酸,这里太穷了,看不见任何的希望,留不住任何怀抱雄心壮志或者拥有野心的人才。
“总能想到办法的。”说出来的只能是干巴巴的安慰,连自己怀疑的一句话,又如何能劝服了别人。
老村长磕了磕烟头,驼着背,一瘸一拐地走向家里。
果尔看着老人家伛偻的背影,心中有些复杂,老人家的那种期待后又失望的表情,她在前一世见到了太多。那时,她回去后,整整的一个村都成为灰烬……有时候,不愿意回忆,是因为错过了太多,有着太多的遗憾。
夜晚,这里的天空格外地清晰,天上的月亮明亮地能照出人的影子。这里没有任何的霓虹灯,只有清风蝉鸣。
果尔与诸葛方针占据书房的一东一西的角落。书房很是简陋,只有一张书桌,两台台灯,和几本散乱的书籍。
果尔仔细地翻阅着农业与科学,她来之前已经翻阅了足够多的资料,到了这里了解了真正地情况才发现,她之前了解的远远都不够。
诸葛方正一会工作,一会看自家媳妇认真记笔记的样子,看见媳妇微笑的样子,便心里舒畅,看见媳妇皱眉,便心里不好受。心有灵犀也不过如此。
“好难呀!”果尔把笔一扔,转身就窝到诸葛反正的怀里,寻求安慰。难怪那么多下派来的人都会离开,这里的土地多贫瘠,靠粮食来增加收入那是死路一条。
历来贫穷的后果便是,当地的受教育程度远远地低于其他的地区。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就出来干活了。而受的教育过低的直接后果便是,即使出去打工也只能凭力气来挣钱,得到的收入也只能满足家庭的基本开支。在外地生活两年后,买不起当地的商品房,只能不断地租赁廉价的地下室。
到了结婚的年纪便回到村子里,拿着从嘴缝里扣下来的钱,娶媳妇,继续着苦哈哈的生活。这是老实忠厚的人走的路子。在这个贫困潦倒的村子里,哪怕性子有一点点的乖戾,无奈的生活环境只能把人渐渐地逼到歪路上。
这个村子的名声很不好,在外省有很多犯罪分子都是这个村出来的,这也是很多人不愿到这里就职,不愿意在这里投资的一大方面的原因。恶性循环下,这个村子的名声越来越糟。甚至,只要说是这个村子出来的,招聘人员第一时间取消应聘者资格。有人甚至说,这个村子便是土匪村。
老村长是老红军,腿受伤后,便回到了这里生活。看着村子一点一点地跟不上时代的脚步,逐渐地被社会淘汰,无声无息地被逼入灰色地带。他的心被残酷的现实削去,只剩下了一把枯骨,一身绝望。
果尔想的明白,她知道如果她一旦插手,那便摆脱不掉了,除非有人替她接手。而接手的人要有顽强的毅力,不怕输的勇气,怀抱满腔的激情。这又谈何容易。
“到底该怎么办?”果尔现在很苦恼,她看的见希望,但是希望太渺小了,也太难了。她不确定,她是否能克服的了一个个不确定的拦路虎。如果失败太多了,如果心灰意冷了,她可以一走了之,可这些人该怎么办?给予了希望又亲手夺走希望,还不如一如既往的绝望。
“你现在想怎么做?”诸葛方正不会想太遥远的事情,只会考虑当下的心情,人生太短又何必想太多。
“我想试试看,可是吧,又害怕做到一半的时候想放弃。”果尔把心中的担忧说出来,在诸葛方正面前,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那就做吧,等以后想放弃的时候再想办法脱手。”诸葛方正不以为意,他家媳妇是那种越挫越勇的人,可总是自我认知不足,出现杞人忧天的情况。她也不想想,哪件事情,她曾经中途放弃过。针灸这样难得的事情,她都坚持了十年,此后的十年又在不断的精进中。她已经强大到有足够的能力去解决任何的事情。
“好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是吧。”果尔笑着,爬到诸葛方正的肩膀处,凑到脸上,啃了一口。
诸葛方正眼眸一暗,黑瞳中散发的幽光盯着果尔红润的嘴唇。
“不行的哦。”果尔调皮一笑,从诸葛方正的腿上下来,蹦蹦跳跳地走向浴室。
诸葛方正心火缭绕,看着两腿之间软趴趴的物件,心中一片无奈。当初伤的太厉害,伤了元气,只能慢慢地针灸,慢慢地养起来。到了如今,全身上下都已经恢复了过来,甚至比以前的更康健,只有两腿之间的物件差了那么一针。当初是怕丢失元气,到了后来,同睡一床,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就没治疗。
“自作孽不可活哦。”果尔眨巴着大眼睛,穿着透视睡衣,挺胸摆臀,她就是要诱惑某人,让他干看着吃不到。想当初,她多么地想吃了这妖孽,可屡屡拿起针的时候,被拒绝。看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只争朝夕。以后的事以后说,看着某人欲求不满的表情,她的心情——很爽!
诸葛方正闭上眼睛,只能生生地压下心中的欲望。在很久很久后,每次被折磨着这样那样的时候,她一放抗,他便会提起今日之事,那时,她的肠子都悔青了。
翌日,果尔神清气爽地出门继续考察,诸葛方正顶着两个黑眼圈吃着药膳,此药膳乃果尔亲自配置,专门用来安神静气……
“哎,来了,吃了没?”老村长看见穿着一身灰扑扑运动衣的果尔,很是惊讶,扯着嗓子喊道。
果尔一转头,才发现,村长全家正在院子里吃饭。村长家的土墙很低,只有一米有余。村头发生的事情,院子里能看的一清二楚。外面的人也能很轻易地打声招呼、借口水喝。
“吃了的,就是来村里转转。”果尔以同样的嗓门喊过去,喊完后的感觉还真不赖,心开敞了好多。她就说嘛,说话要嘹亮,捏着嗓子小声说话,总有一天会把人憋疯。她的大嗓门终于有用武之地,且与村子的契合度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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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发生了点事,没来的及定时发布。现在补过来。以后还是17:55的时候发布。
83:敢骂脏话,削你!
果尔看着七拐八弯的小土路,再次地晕头转向中。她明智地选择原地返回。
“村长,给找个人领个路,介绍一下呗。”果尔说完,就一屁股坐在小木凳上,端着面前的大碗喝水。小木凳,准确说来是个树墩儿,没有任何的凳子脚,只是一个中空的圆柱状,倒置过来便可以用来盛水。一物两用,在这个小村子里很常见。
“石墩儿,领着你姐去村里转转。给我安生点,让我发现你在路上捣蛋,我打断你的腿。”
“知道了,知道了,这话你都说了无数次了。还不照样没打断。”十岁左右的小子,吸溜着鼻子,吃完饭,用袖子一擦嘴,就向门外跑去。
果尔回头看看村长涨红的脸色,再看看其他人一脸不在意的表情,恍然大悟,敢情这爷孙两个平时都是这么个交流方法。她理解,理解……
“呐,那家是老寡妇家,王叔出去打工后被车撞死了,司机逃逸,逮不着了。她家儿子,也就是王哥还在监狱,家里也就她一个人,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村里人谁也顾不上谁,就这饿着吧,死不了就行。”穷家孩子早长大,石墩儿只有十一岁,却已经早早地体会到人活着的艰辛,话语中,透着对他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