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您准我从这里离开。”黛静苦笑着说。她可不敢要什么赏赐。自己今天火玩大了,还是趁早走吧,否则不知道自己再冲动的话还会说出什么塌天的话来。
“哦,好的,你先走吧。”国王笑得更厉害了。黛静仓皇地行了个礼,撒腿就逃。逃出好远才停出脚步。心神稍定之后,回想起国王给她的印象,真是有如沐春风的感觉。真是奇妙啊。虽然是兄弟,但他和王子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很和善,一点没有架子…………王子的架子却大得能把人压死;他为人很坦诚,可以对一个下人说出自己的烦恼…………王子却是天天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样子;他很宽宏大量…………如果是王子受到这样的冲撞早就一刀砍下来了。他们两兄弟,简直像磁铁的两极一样。黛静不知不觉中对国王产生了兴趣…………本来见到王子之后觉得童话里那种温和善良的王子在这个世界不存在,可是见到国王之后,又觉得童话里的记载一点没有错。
第二天的午后。黛静吃完饭之后,又神使鬼差地朝那个花园的僻静处溜了过去。也许国王今天又到那里去看书了呢。她现在想见国王,倒不是思念,只是好奇而已,女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拨开遮挡在面前的枝叶,果然看到国王在那里专心地看书。
第七十章 国王(2)
第七十章 国王(2) 黛静看到国王之后,正犹豫着是迎上去打招呼还是一声不吭悄悄退开,国王却已经发现了她,对她招手:“你过来吧!这里的阳光很好,晒起来很舒服。”
黛静犹豫着走到国王身边,国王指了指身边的一个树桩:“坐这里吧。现在是秋天了,晒晒太阳很暖和的。”
黛静不客气地坐下了。不知为什么,看了国王的眼睛后就不觉得自己和国王身份悬殊了。
“虽然这里有些杂乱无章,但却是大自然最本真的模样呢。”国王看着那一丛丛的杂草乱树,感慨地说:“这里让人觉得特别的自由,对武将来说,也是使心神安宁的好地方。”
黛静没有体味到他的话内中的意思,随口应了一声。她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那些内侍还让您觉得不自由吗?”
“哦,不是,”国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其实当我换了想法,不再认为看书是无用懦弱的事情之后,就发现他们不再像是说:还是练武好了。说起来也很好笑,哈哈,全是我庸人自扰。”
“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呢?”
“不为了躲避某些人就不能来吗?”国王反问她:“我就是觉得这里比书房里舒服啊。”
“呵呵,也是。”黛静笑了起来。这个国王也有二十多了吧,感觉就像个大男孩一样,和他说话特别的轻松。
一个话题终了,由国王转向另一个话题:“说起来,我也听过很多你的丰功伟绩呢。”
“什么?我吗?”黛静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炫∨書∨網。
“是啊。听说亚格被敌军围困的时候,你一个人顶着两个盾牌就独自冲进了敌阵。真是令人赞叹不已呢。”
黛静脸红了,咕哝着说:“我那是临时起意啦。根本就没有仔细考虑。我做事有时不经大脑的。”
“听说你还砍倒了好几个敌人,真是勇猛无比呢。哈哈哈哈!”在国王地笑声中黛静的脸更红了。忽然想起国王之前说的“对武将来说,也是使心神安宁地好地方。”顿时(炫)恍(书)然(网):难道国王把她当成“武将”了?忙问国王:“您把我当成武将了吗?”
“是啊。让我很惊讶呢。没想到弟弟身边的女人也是勇猛无比呢。”
“不,不,您误会了!”黛静伸出两只手摇晃着:“我很讨厌武力地!真的!在战场上砍人是被逼无奈!之后我作了好多天的噩梦!我讨厌武力,真的!”
“哦。”国王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了看她。之后用温柔谨慎的语气说:“看来我对你有所误解了。如果你不介意地话。可以告诉我你……更多的事情吗?”
“好的。”黛静垂下眉眼。其实她早就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一下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生长在……呃,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的人都和我一样黑头发黄皮肤,有一天,我忽然被龙卷风卷到这里……”黛静把自己来这个世界这惊天动地的内幕改成了“仅仅被龙卷风卷来”,是怕再被当成异端。国王虽然和善,但这种宗教恐惧有时是超越人格的,如果他把她当成非处理掉不可的异端的话。恐怕连王子都救不了她。没办法,被整怕了。不过说起来也讽刺,救她地是王子。可把她整得吓破胆的也是王子。
她把自己漫长的经历和国王说完之后,树影已经微微西斜。可能是因为这段经历给她地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她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都细细地描述了一番。和王子的那些暧昧情节自然除外。但是她竟没有发现,自己对战争地描述不仅带着深深地厌战情绪。还有对王子些微的不满。国王发现了,目光微妙地一闪。
“哦,真是难为你了,”国王一副很同情她地样子:“这么讨厌鲜血却要天天泡在血海里。”
“血海倒不至于啦……”“你不知道啊。和格利的战争只是小儿科,你没见过其他几场战争,才叫惨烈呢。而且按现在的形势,还会出现更惨烈的战争。你作为王子的随从,以后一定是要涉足那些血海的。”
“咿…………”黛静缩起了脖子,吸了口凉气。竟丝毫没有发现国王的话很奇怪。按宫廷里的传言,国王是个懦弱仁慈,讨厌刀兵的人,对军事几乎不管。而且现在又没有发报机,国王怎么能对每场战争如此了解呢?怎么又能知道今后战争的走向呢?
“竟然你怎么为难,不如你到书记处来工作好了。”
“咦?”黛静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在阳光下闪着金黄色的光斑,黝黑浓密的睫毛蜷曲着向上翘着。
“不是叫你离开你的主人,只是叫你换一个工作。”国王的笑容很清澈,看不出什么复杂的内容:“既然你不喜欢武力,就不要难为自己了,对吧?你可以作他……专用的书记官?”
黛静抿了抿嘴唇,快速地思考了一下。说来也是。自己一天到晚像男人一样跑腿也挺累了。书记处的那些文官她也接触过,一个个坐在舒适的书记室里,只是抄抄写写就够了。另外每个书记官虽然都有主人,但不用像随从一样天天呆在主人身边,等到主人传唤的时候才去作相应的文字工作。她现在看到王子就生气。呵呵,如果作了书记官的话,她就不用一天到晚找气生了。而且,嘻嘻,自己这样和他也疏远了些,这样也不失一种……示威?
黛静抿着嘴,不知不觉中嘴角已经露出坏笑。
“你怎么了?”国王见她满眼的报复得逞的笑意…………其实还没得逞呢,感到有些奇怪。
“谢谢您的恩典!”黛静笑逐言开地说。
第二天一早,席格表情古怪地来到了王子那里。王子正在那里擦拭自己心爱的长剑。
“怎么了?”王子头也没抬,但已从眼角瞥见了席格表情古怪。
“是这样的,王子,黛静她……”
“黛静怎么了?”王子仍旧头也没抬,但语气明显变强了些。虽然他在一直限制自己对黛静的关注度,但碰到她的事情的时候感觉仍然微妙。
“黛静……呃……她说她不再干侍从了,今天转去书记处工作,已经拿了东西到书记处报到去了。”
第七十一章 再次非礼
第七十一章 再次非礼 王子终于把头抬起来了。一个眉头压下,带着嘲讽的笑容,显然无法相信席格的话:“她活腻了吗?”
“我也觉得是这样想的,”席格苦恼地笑笑,脸色有些发青:“可是她说这是国王的命令。”
王子冷笑一声,把剑一丢,“腾”地站了起来,径自到书记处抓人去了。
书记处里,总书记官正用尴尬的目光瞄着眼前正在伏案疾书的黛静。虽然她来书记处是国王的命令,但书记处从来没有收女性的先例。虽然现在并没有明文规定女子不能当书记官,但按照自古以来的分工,女人从来都是自觉地干自己的工作,从来没有染指男人的工作的。但因为她有国王的命令,身份又很特殊…………大家都知道,她是王子的……呃,爱宠,所以只好收下她来。现在正要她写一篇字出来看看。如果她的字很丑的话,还要加紧训练她…………不管她以前字写得如何,如果她在为王子书写的时候字很丑的话罪过可都是书记处的。
“写好了。”黛静放下手中的笔,把字条给总书记官。书记官接过字条的时候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千万不要写得像虫爬一样…“砰!”忽然一声大响,震得总书记官浑身一抖,手中的字条也掉在地上,慌忙往大门一看,只见王子面无表情地闯了进来,一把抓住黛静就往外拖。
书记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着这千载难逢的闹剧:王子抓住黛静的手臂用力往门外扯,黛静却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门框,即使身体被拉得几乎悬空也不松手,在那里“吱哇”乱叫:“你放手!我的胳膊快要被你扯断了!”
“你放手才对!趁我没生气之前你最好乖乖地跟我回去!”王子冷冷地说。。。他到现在还没“生气”,倒还真是奇事一件。
“我又没有脱离你!我只是换个工作而已!你犯得着这样吗?”黛静的脸涨得通红。抓住门框地手臂在微微发抖,指甲也因用力而发白,但就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我可没有允许你换工作!”
“可是这是国王的命令……”
“谁是你地主人!?”王子此言一出。几个“忧心国事”的老书记官不禁暗暗摇头:王子现在果然不把国王放在眼里了。其实王子虽然一直没把国王放在眼里,但在公众场合还是尽量限制对国王不敬地言行的。没想到在处理黛静这件事上竟把这个禁忌忘了一干净。
“干吗非要我跟在你身边啊!我对来说不是什么都不是吗?”黛静终于说出自己的核心气话。
王子呆了一呆,忽然冷笑一下,眼中放出异样的光,用黛静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看来你还想成为真地啊。”用力一拽,硬是像拽小猫一样把黛静从门框上扯了下来。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把自己的嘴唇按到了黛静的樱唇上。
黛静大惊,慌乱之下竟想开口说话,王子的舌头顺势抵进了她的口腔,纠缠住她的舌头,嘴唇也更加用力地挤压着黛静娇小的唇瓣。
书记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好戏,尤其是那位自称很正经地总书记官。屋子里很安静,静得似乎可以听见他们的唇瓣绞缠移动的细微声响。
王子终于把嘴唇从黛静地嘴唇上移开了。黛静的眼睛空洞地睁着。脸涨得通红,微微地低着头,一副失魂落魄地样子。显然这刺激已经大大超出了她地承受范围。
王子仍旧抱着黛静,面无表情地朝书记官门扫视了一圈。书记官们连忙或捂上眼睛。或低下头去。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王子嘲弄地哼了一声,盛气凌人地转过身。抱着黛静大步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书记官们立即像一群苍蝇一样扑到门口,伸着头张望,不时地发出“嘿嘿”的笑声,不乏淫亵之意。总书记官却若无其事地从地上捡起黛静写地那张字条,捻着胡须,打着官腔扬声说:“说起来,这女孩的字倒是写得不错的……”
王子一直把黛静挟持回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衣带。黛静这才惊觉,忙去推他的手:“你要干吗?”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王子又轻送地把她的两只手都攥到了掌心里,按到她头上方的枕头上。
“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叫你……”黛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不敢看他的脸。
“你不是嫌我对你关注不够吗?”王子“唰”地一下把黛静的腰带扯了下来,轻轻地咬着牙齿:“你显然是觉得只作绯闻情妇不过瘾,想作真正的,是不是?”这在他看来是解释黛静为何忽然对他态度冷淡的唯一原因。但他是不会因她的想法就行动的。而是因为她这次忽然“逃跑”,尤其是这次竟然还有国王的介入,而感到出奇愤怒,奇怪是这愤怒就转化成了强烈无比的欲望,让他自己也感到很奇怪。而刚才那火暴的行动无疑是在公开宣称:她是我的。如果在平常的状态下他如果出现了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心态和举动,他一般都是先停下来,然后再好好地研究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他竟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哪有……”黛静想大声辩驳,喉咙却噎住了:说起来,自己因他对罗娜好而吃醋,的确有这方面的嫌疑。可是,我只是吃醋而已,还没有真正想作你的情妇,你的洞察力也太超前了吧……
王子扯开黛静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束腰内衣。因为是内衣,所以领口很大,从肩膀到胸前露出了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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