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国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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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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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其他官员才意识到他们一向忽视,甚至是鄙视的扶苏,到底是秦始皇所宠受的长公子,自然有几分手段。把那些苦主集结起来闹事,然後爱民如子的扶苏便顺理成章地‘愤怒’了。

    与其他官员力争了数天,最终扶苏把主要作恶多端的几个人员革职,其他人则降职扣薪水,官员还没把这些空缺都塞进自己的人前,扶苏便把这几人的副手提拔起来,直接接任。

    这时明眼的官员都恍然大悟,自己身边任劳任怨的副手其实正是虎视眈眈着自己位置的豺狼,也是扶苏特意安排和挑选出来的心腹。不明白的人就骂咧咧的觉得扶苏也忒不会安排了,把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安排在这麽重要的位置上。

    朝堂上各官的位置稍作改变,风气顿时一变,许多本来抱着混吃等退休心态的官员被敲醒。能经历过两朝和胡亥之变的官员都不是傻子,看到扶苏露出他的爪牙自然便听话起来,行为更为隐缩。

    只是他们没想到扶苏这‘一怒’却是计划了三年,此时才开始收心养性实在来不及了,扶苏若想捉他们小辫子,真是满头都是。

    扶苏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最难搞的几个人除去,连带为自己树立了一个‘爱民如子’的形象,成为整件事件中的最大得益者。

    晚上,扶苏洗澡後,半躺在贵妃椅上看小说。随着他的带动,现在说书和小说的行业越来越兴盛,而且私塾越开越多,许多人都觉得读书识字即使不能做官,若是能写写小说或在官报上登几篇文章,便是极有脸子的事──君不见连皇帝陛下都乐於此道麽?

    扶苏不要脸地抄袭现代的经典名作,然後当作是自己的,还找文笔好的人润饰一番,出版後着上自己的大名。而他的书往往是最好卖的,官员为了拍皇帝的马屁,即使不看也会买一本来镇宅。

    看到好笑之处,扶苏使忍不住笑了出声。

    秦牧回头一看,便见到扶苏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脚摊开踩在地上,半身靠在软抱枕,舒舒服服的样子。从他身上完全感受不到早上的腥风血雨,反而有几分悠然自得的模样。

    「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谁相信你早上才刚发怒把数个官员辞去?」秦牧感叹道。他自问自己也不能做到像扶苏一样把表情收放自如,扶苏今早的表现连他也差点以为扶苏真的生气了。

    扶苏斜兜了他一眼:「你这是对我最大的污辱喔……区区虽然不成才,但在现代好歹也是实力派的演员……就这点事有甚麽困难的?你还没见过我更厉害的……」扶苏立即摆了一个抽搐的模样,然後回复正常,得意洋洋地说:「怎样?你觉得下次我演被气到中风的皇帝如何?」

    又不正经了。秦牧无奈地摇摇头,坐在床边对扶苏说:「这麽晚还不睡觉?明早的练武又要赖床了吧?」

    「睡就睡!」扶苏一跃而起,把书本随意一抛,便扑向他的老爹去。

    要是让读书人看到这情景指不定怎样心疼,珍贵的书就这样掉落在一旁沾上了灰尘。

    第二天的早朝,扶苏若无其事地继续坐在他软软的龙椅上,托着头听官员的上奏。只是平日会因意见不合而吵闹不已的百官,今天不约而同地安静极了,每个人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报告完毕後便乖乖跪伏回原地,不敢在扶苏面前造次。只有几个跟扶苏较为熟稔的依然脸色如常──他们早习惯扶苏三刀两面的功夫,生气也不会生气一整天的。

    日子如流水般飞快而过,扶苏亦借着不同的借口发作了他观察中是无助於朝政的官员。现在朝堂上的官吏很多都是年轻的脸孔,而扶苏也顺利完成了他自己班底的建立,在任何问题的处理上都更为得心应手。

    南方的战事自从上年取得大进展後,便开始胶着了。楚国国内也觉悟到要内斗前先要把秦朝这只恶虎解决,奋力集合全国之力与韩信拼死一战,因此韩信始终不能一鼓作气把楚国拿下来。

    吴沛两国自从折了两个将军後,便开始对南方这块肉饼有点兴趣缺缺了,甚至见识到秦国的勇猛後,更有点後悔与虎谋皮,颇有意向改为与楚国合作,若非萧何极力阻止事情的发生,秦国可能再一次面临被三国围攻的情况。

    秦国内一片太平,扶苏依然当他的不靠谱皇帝,顺便研发一下新东西,不想改奏摺时便把东西都推给他爹去批改,然後两手一甩便出宫去了,有时还会把申生也拐走,让到申生的太博抱怨连连,直道扶苏害了长公子。

    不过秦国的环境明显较以往改善多了,百姓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扶苏得到的好评越来越多,很多百姓都觉得扶苏这个皇帝不但收税少,而且并不劳民伤财,所发明的东西也非常实用,改善了大家的生活。

    扶苏人气越来越高,而且朝政也一片和|谐,日子舒坦到不得了。

    这几年来,他与秦牧两人从没有红过脸,一来是秦牧对扶苏的忍让,二来是扶苏越显得成熟──虽然说话还是带着流里流气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又是两年过去了,申生已经九岁,在古代来说可以说是已经懂事的年纪,不再能随意玩乐了。

    随着年龄的长大,他懵懂地知道秦牧大抵就是太博口中的媚言惑主的娈童一类,而不是小时候他所想像的‘娘亲’一角。

    只是他拒绝相信,因为怎麽看媚言惑主的……都比较像他父皇干的事,往往是秦牧决定好的事,让他父皇三言两语间便搞糟了。而他父皇决定的事,秦牧娘亲一向都不会多加言语的。

    ──所以申生很困惑,他觉得父皇和秦牧娘亲之间的相处和太博说的有着很大的出入,他翻遍了史书,没有一个历史事件可以解释扶苏和秦牧之间的相处。

    九岁,申生现在已经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一席之位,他专用的椅子位於扶苏的正下方,不过大多时候他都是听而不能发表意见,除非扶苏指定要他回答。

    坐在龙椅上的扶苏对申生而言是陌生的,在他记忆中的父皇是慈爱而且见多识广,彷佛这世界没有事情可以难倒他的父皇。

    但在朝堂上的父皇却是很沉默,与别人不一样是申生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父皇的表情,每当扶苏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时,申生便知道有大臣要倒楣了。在申生心中默默地加了一条──父皇也可以很狡猾的。
 

108秦牧的演技!
 
    扶苏一边脱掉外衣,一边循例问道:「今天上朝怎样?有没有学到甚麽?」

    申生挺起胸膛;点点头;学着秦牧背手的样子;有模有样地说:「这几天看来;有些人说的很多都发生了一段时间;而且父皇也已经知道了……父皇父皇;他们老是用旧事来糊弄你;还有一些是收了人家贿赂来跟你提的政绩……为甚麽不把他们都撒下去?」

    扶苏把华丽的外衣脱掉了;交到宫人的手上;才摸摸申生的头:「水清则无鱼;贪的我们也不用怕;等到他们贪到一个地步;直接抄家收归国有,那不是很划算麽?」

    「……」申生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觉得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以後由申生统治的秦国,清廉的风气大抵就是扶苏这样的一句话,使到百官都变得不乐意干这种吃力不讨好,肥了皇帝腰包的事。

    换了便服後,扶苏便开始处理朝政。申生也坐在一旁,拿着奏章学习怎样处理政务。

    他拿着奏摺把自己的脸挡了一半,眼一直在偷瞥扶苏。处理朝事的扶苏又有另一种不同的魅力,让申生好想学起来,他想成为像父皇一样的人。

    扶苏半垂着眼看奏摺,突然抬起头问:「怎麽老是看我?不好好学习回头你太博要跪在我面前哭求我不要带坏你了……」

    「太博他比父皇还要唠叨耶……」申生撇嘴,趴在桌上:「我可不可以换个太博?」

    「不可以,现在的多好啊,要昏倒就昏倒,要哭就哭,堪称演技派,点赞!」扶苏坚决不同意换一个。

    「……父皇,太博也很不容易的。」申生默默地抗议,坚决不让扶苏把他的太博当成猴子耍。

    「那你还换麽?」扶苏回过头,摸摸申生的头:「长大了,这些话说出口被有心人听去,就会变成祸事了,除非你有绝对把握把全天下的人都杀光。在父皇和牧面前就没有关系,在外头就不能这样说了,连刘盈也不行。」

    「知道了,父皇……」申生理解为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说说没关系,但在外面就要学扶苏一样会装模作样。

    「知道还不快帮我把这几份看了,再跟我说说你自己总结出来的结果?」扶苏毫不客气地指挥申生,丝毫不觉得是在欺负小孩。

    「哦……」申生拖着长长的尾音,开始埋首在奏摺之中。

    *

    七月份,炎炎的热日中,韩信领着一队军队班师回朝。

    这也是三年多来韩信第一次以将军的身份拜见扶苏,为表尊重,扶苏特意率领百官出城五十里外迎接,使韩信受宠若惊。

    现在的韩信已经不是当初的愣头青,面对扶苏更显沉稳。

    「臣,韩信,参见陛下!」为表示尊重,韩信对扶苏施以跪礼。他手一摆,膝盖跪地,拱手朗声道。

    「哎哎哎,不用行这麽大礼!」扶苏连忙搀扶起韩信:「卿家为我大秦立下大功,理应记一功!」

    「此乃得陛下鸿福庇佑,才能屡胜佳绩。」韩信淡然地说。

    「不管怎样,现在楚国的气焰总算被压下去了,接下来也要多拜托韩将军!」扶苏拍拍韩信的肩:「我看好你唷。」

    「韩叔叔。」申生在扶苏身後走出来,有礼地跟韩信行了一个礼。

    他的小跟班刘盈也有模有样地拱手:「韩将军好。」

    不知为甚麽韩信一见到申生,便有胃痛的感觉,大概是三年前的记忆太痛苦了。他躬身拱手道:「参见长公子。」

    「好啦,我们入城再聚旧吧,这些士兵都辛苦了,朕已经准备好大鱼大肉,今天就让我们好好地庆祝一番,以劳各位数年辛勤地守护大秦﹑为大秦开出一片天空。」扶苏说得诚恳,有几个士兵甚至感动落泪,或许他们从没有想作为皇帝的扶苏能如此亲切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城,沿途百姓围观欢呼,热闹非常。

    回到皇宫後,扶苏已经设宴款待韩信和一众军士。

    「来来,韩将军,朕敬你一杯。」扶苏举起酒杯,笑容满脸地说。

    「谢陛下。」韩信谨慎地拿起酒杯举高,依然板着脸不见半点喜色。

    申生也有模有样地举起酒杯,不过因为他年龄小,扶苏不让他喝酒,内里装的是茶。

    宴会一开场,便是由舞姬穿着薄薄的轻纱,在场内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那些姑娘妖娆多姿,一颦一笑间便把军士的心都勾去了,久未沾女色,他们都有种心痒的感觉。

    只有韩信不为所动,依然绷紧着身体,面无表情地任由那些舞姬在身上挑逗也不为所动。其他性急的一早便搂过心仪的美人,让她在一旁待候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点醉醺醺的感觉,扶苏也觉得喝得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让他们作乐,免得因为他在而不自在。

    扶苏其实也有几分醉意,拖着身体到处乱窜找他爹去,好不容易被湘儿劝住了,回到房间休息。

    他趴在龙床上,眯起眼睛,打滚了一圈。

    秦牧闲信也赶回房内,一入扶苏的睡房便差点瞎了狗眼,因为扶苏把自己|脱|得差不多,只剩下裤子和内衣松兮兮地披在身上。

    「不是说了不喝这麽多吗?」秦牧无奈地说。扶苏酒量又不算好,偏偏他自己无这样的自觉,每次都喝得烂醉,这次倒是有所收敛,没有完全醉死了。

    「嘿嘿……」扶苏傻笑:「大家这麽热情,不喝很对不起他们啊……」

    「下次让湘儿把你的酒都换成茶。」秦牧骂道:「这样一来明早还用不用上早朝了?」

    「不上了,四年我都没请过假,就让我做一次昏君,明天我不去上了,奏摺甚麽,爹你帮我批了吧,谢了!」扶苏伸出手挥挥。他可以预料到明日他必定头痛欲裂,才不去早朝找罪受呢。

    秦牧无言地看着扶苏,看来他自己一提,倒是让扶苏找理由光明正大不去,还把朝事都堆在他身上。

    他恨恨地推了一把扶苏,把他塞进被子里:「睡进被子里去,回头又该感冒了。」

    扶苏扯着被子嘿嘿笑:「爹,你对我真好,後天的奏摺也帮我批了呗?」

    「没可能。」秦牧断然拒绝。

    第二天,扶苏果然一直睡到自然醒,早朝错过了,而百官要启奏的东西也厚厚地堆在他的台案上,份量足足是平日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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