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急促的呼吸而激烈的起伏着。金蝉用下巴夹着几件上衣,翻出白色的亵衣迅速的披上,随意的将腰间带子打了个很丑的结。准备套亵裤的时候,他抬起头,警告似的瞪了眼秦漠。
秦漠一脸状似纯洁的看着他,却并不打算将眼睛移开。
金蝉想要转过身去穿裤子,但立马想到背后风光仍会被这无赖窥了去。左右不是,金蝉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神情,抬脚套裤子。
怎料人是越急手越慌,本该三两下就能套上的裤子在金蝉腿上绕来绕去就是穿不上。该死!金蝉一边穿一边低低咒骂着。
“呵呵,需不需要本王帮忙?”
秦漠调戏的语气更是让金蝉窘得无以加复。
“哼,让你看!”金蝉干脆将腿间腰间下巴上夹的衣服全抛到了床上。让你在一边看自己出丑还不如大大方方让你看呢。你都不臊,我。。。我怕什么!
衣服一丢,金蝉很轻易地便将裤子穿好了。此时正直立立地站着扬着下巴挑衅似地看着秦漠。看吧看吧,我让你看笑话!
这男人在挑衅!秦漠本来只是想看看金蝉的窘态,时不时揶揄两下。但此时这个男人穿着单薄的里衣,胸前两粒粉嫩的凸起隔着亵衣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虽隐于亵裤中,仍挡不住那诱人的曲线。
秦漠腹中突然升起一股热潮。秦漠虽然是扬名君子,但他毕竟是男人,会有冲动。只不过,这次的冲动对象,是个男人。
秦漠隐忍着,眼睛却始终不曾离开金蝉的身体。
哼,洛红曾经拥有过这个男人,看过他尽情的欢笑,被他热烈的拥抱过,甚至还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记号。
想到这些,秦漠的眼中突然闪着危险的笑。这个男人是洛红的男侍,现在居然在我的面前装清高!看我不撕了你的外皮,露出你本来的浪荡模样!
起身,缓步,看见金蝉警觉地朝后退了一步,心中愈加的不满。危险的向他靠近。
“听说洛红将军很是宠爱金蝉公子啊,不知道公子是如何在床上将东齐国最美丽的将军给折服的呢~~~本王可是很想好好见识一番。。。”秦漠低低的凑在金蝉耳边,挑弄着金蝉丝缎般的黑发,指腹有意无意地划过金蝉如玉般美丽的颈脖,热气吹进金蝉的耳朵里,惹来一阵阵颤栗。
“无耻之徒!你把我留在身边就是为了如此羞辱我吗?”金蝉紧握双拳,蓄势待发,静静地等待着出手的机会。
“如此的妙人儿,连本王都有点动心了呢。。。嗯~~~秦漠享受地闭上眼睛狠狠闻着金蝉的发香。
“是吗~~”金蝉突然柔声嗲语地轻轻靠向了秦漠的身体,就在这时,他迅速扭动上身,举起右手看准部位狠狠地朝秦漠门面劈去。
7
7、被强吻了 。。。
三月催花雨,院中落红满地。
洛城金陵驿馆的一间厢房外,两名素衣女子和一名青衣少年站在门外侧耳听着房内的动静。里面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男子戏谑的笑。
“你们在听什么?怎么不进去伺候少主?”一个冷峻的声音从他们的头顶传来。
“啊~~”绿意心虚的惊呼出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夜裔。
“嘘!!少主和金蝉公子在里面呢。金蝉公子要换衣裳不让我们伺候着。我们只好出来了。”绿意嗔怪的瞪了夜裔一眼,刚才那一声吓得她不轻。
“不该听的别乱听。”夜裔抱着剑,冷着脸靠在墙上。
“主子在里面看美人换衣服呢。美人一定脸红了~~~”笑儿露着深深的酒窝,得意的看着夜裔。自己猜的肯定没有错!
房间内的二人完全不知门外人的猜想,沉浸在调戏与被调戏,反抗与被反抗的“乐趣”中。
就在秦漠全心戏弄金蝉的刹那,金蝉出手了。
右手劈向秦漠面门,找准时机再行攻击秦漠腰间。
“哼,还是只会挠人的蝉!”秦漠大掌稳稳接住了金蝉劈过来的右手,顺势一拉,便把金蝉带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略带不悦地低语着:“信不信本王折了你翅!“
“嗯。。。”金蝉细瘦的手腕被秦漠用力地握着,身体紧紧靠着秦漠,隔着亵衣感受着秦漠温热的身躯,被他强大的气场死死包围着。
金蝉疼得吃紧,倔着脸抬头瞪着秦漠。
这一瞪,在秦漠眼中看来确实风情十足。于是。。。
唇瓣被袭击了。
陌生的触感和酥麻,令金蝉全身像过电般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秦漠温热的嘴唇贴着他的唇,细细啃咬着,不让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秦漠将金蝉的右手紧紧地反困在后腰,搂着他跨向墙边,将他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墙壁之间。
金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秦漠。极力在他怀间想要挣扎开。
越是挣扎,秦漠搂地越紧,吻得越用力。
唇瓣被对方灵巧的舌尖狠狠的撬开,扫荡着他的齿贝。
金蝉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舌头闯入。
“呵呵。”秦漠轻轻的笑了一声,右手在金蝉腰间狠狠一掐。
“啊~~~”金蝉吃疼的张开了嘴。
舌头如灵蛇般瞬间钻入金蝉口中,霸道的掠夺着对方的呼吸,叫嚣着搜寻另一条小巧的柔软。周围的空气变得炙热,怀中的身体无力的依靠在胸前,喘息声不断。秦漠灵巧的舌疯狂的搅动着金蝉敏感的口腔。
金蝉的手脚身子被紧紧压制着,大脑完全不能思考了,只是本能得在口中笨拙地进行着抵抗。
秦漠诧异于金蝉拙劣的吻技,但是既然已经吻上了,便不能轻易放开。而且,这生涩的反应竟惹得秦漠心中一阵搔痒,吻得更加激烈了。
秦漠低头继续深深地吻着,在金蝉口中追逐着他的软舌,抓到后就是狠狠的一阵纠缠,惹得金蝉又是一阵颤抖。他贪婪的吮吸着金蝉口中甜美的津液。几乎将金蝉吻到窒息,秦漠才慢慢将他放开。金蝉已经完全瘫软了,全凭秦漠的支撑才勉强站住了。
怎么会这样?刚才的吻是如此的霸道却又深沉,金蝉的呼吸已乱,心脏极剧烈的砰砰乱跳,腿脚还带着酥麻感。
他脑中一片空白,靠在秦漠的怀中,无力地望向空中。
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强吻了?而且居然还该死的被吻到手脚酥麻,心跳加剧。
秦漠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这么笨拙的反应怎么都不像一个受宠的男侍。难道他真的是杀死金蝉的“冒牌货”?
“冒牌货”就意味着。。。洛红不曾拥有他,而他则可能是亲吻他的第一人。
想到这,秦漠嘴角飞笑。
金蝉以为秦漠这是奸计得逞的嘲笑,胸中涌起一阵怒火。气愤,尴尬,羞辱,恼怒,所有的恶劣情感糅杂着在胸中喷薄而出。弓起腿对着秦漠□就是一击。
“嗯。。。”秦漠万没料到金蝉会来这一招,捂着肚子呻吟。
“无耻之徒!”金蝉看着蜷在地上的男人,怒斥了一声。
良久,秦漠蹲在地上迟迟未起。金蝉踢了踢他,“喂!”
无声,无动静。
“喂,喂!起来!”
依旧无声,无动静。
这么不经打?此时蜷在地上的秦漠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
金蝉咬了咬嘴唇,蹲□想要扶他起来。
手才碰上秦漠的胳膊,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推,脚下不稳,一个高大的身躯就势将他压在了身下。
“呵呵,金蝉公子还是如此关心本王的~~~”头顶上又响起了那个令他恨得牙痒痒的戏谑声音。
“你骗我!”不可抑制的怒火。
“兵不厌诈,金蝉公子为何还没学乖呢~~”秦漠微笑的脸慢慢压低,紧紧逼着金蝉的脸。
“刚才那一吻金蝉公子似乎也很享受啊,不如我们再重温一遍,如何~~”秦漠的脸越来越近,金蝉的鼻息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秦漠逐渐放大的俊脸,一时竟忘记了反抗。眼帘缓缓的闭上了。
“呵呵~~”压在身上的重负突然间消失了,耳中传来了秦漠又一声奸计得逞的嘻笑。
意料之中的霸道之吻并未落下。
金蝉猛的睁开眼睛。秦漠早已起身站立,带着满意的笑容低头看着他。
又被这可恶的男人给耍了!
先是下药,再是强吻,后又装受伤骗同情,这回居然。。。
金蝉刚才居然有点期待那个霸道的吻。。。
可恶!他极力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
这该死的男人!耍了他几次,而且屡次得逞。
金蝉觉得自己就像秦漠手中的耗子,而他则是那只阴险的玩弄猎物的猫。
此时金蝉知道说什么都只可能会再次落人口舌,被秦漠无耻的再调戏一番。干脆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他默默地站起来,走到床边,拾起外衣穿上。
古人的衣服本就繁琐,秦漠这次吩咐绿意拿来的又是金陵宫廷服装,一根根带子绕的金蝉眼花缭乱。金蝉抓起带子胡乱系了一通。银白色绣有淡蓝祥云的长衫奇怪的罩在金蝉身上。
他转过身的刹那,秦漠很不识相的笑了。“呵呵,哈哈,哈哈哈。。。”笑声越来越猖狂。金蝉黑着一张脸,又开始散着寒气了。
笑够了,秦漠叹了叹气,“还是本王来帮你吧。”说着走到金蝉面前,仔细的将之前胡乱系的结一一解开,然后一根一根细细的为他重新打好。末了,还扯了扯衣襟,为他理好长衫。
那认真小心的神情,突令金蝉心中一紧。
“恩,换上这身衣服,果然更加动人了呢~~~。红情,绿意,进来为金蝉公子束发。”秦漠为他理好衣衫,背手打量着眼前的人儿。
红情,绿意进了房,冲金蝉福了福,“金蝉公子,请您坐下,奴婢们为你束发。”
金蝉依言坐下。
红情拿着木梳细细地为金蝉将每一缕头发梳顺。及腰的柔顺长发似上好的丝绸在红情的手中听话的被摆弄着。
仔细地将一半头发绾了个髻子,绿意在一侧递过一块上好白玉冠。红情细细地为他套好,复又在绿意手中接过一根白玉发簪,轻轻地固定好发束。拿起木梳,将披散的头发也仔细的舒顺。
束好发,金蝉站了起来。转身看向秦漠。
银白色长衫极衬金蝉白皙的肤色。束发白玉冠,面如桃花扇。秦漠知道金蝉好好打扮起来会很好看,只是没有料到会如此好看。长衫翩然,佳人独立。金蝉就这么立着,看得秦漠喉头一阵发紧。
金蝉啊金蝉,今日你穿着我金陵的王族服饰入东齐王宫,你可知道,这就意味着从今以后,你,只是我金陵的。你,只是我秦漠的。你,只是我秦漠一人的!
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倔强俊俏的小人儿,思到这人今后将只属于自己,心内一种莫名的满足。
“夜裔!”
“属下在!”夜裔和笑儿一直安静的立在一侧
“备车,本王今夜要带金蝉公子,入宫赴宴!”
8
8、入宫赴宴 。。。
东齐王宫,碧瓦红墙。
金銮殿内,帝王将相。
“皇上,臣前日得悉,金陵二王子奉金陵王之命前往各国视察其下产业,现已从临阳出发,不日将抵达洛城。”一名精瘦的玄衣蟒袍大臣手持玉笏恭敬的站于殿下。
“此事朕已经听说了,这个金陵二王子不简单啊。如今,我东齐与西朗两国的经济都被金陵牵制着。我国的粮商有约三分之二的生意都被金陵给抢夺了。粮为国之根本。这粮食生意被人拽着,就好比朕的喉咙被人给掐在手里一般。韩卿有何看法?”飞霁身穿明黄锦袍,与其他皇帝不同的是,她的皇袍上绣着的是一只振翅火凤。飞霁年纪不大,眼中却时时闪着与之年纪不符的精明与算计。
仍是那位玄衣蟒袍大臣恭敬地垂首道:“微臣以为,金陵控制我国粮商,导致本国粮食难销,却花更高价购买金陵粮食,百姓农户怨言不断,粮价较之前翻了翻。普通百姓人家很难维持一年生计。如此下去,我国形势将不容乐观。”
“不错。那韩卿可有对策?”
“回陛下,粮食生意是一笔大买卖,金陵定然不会轻易放手。听闻这二王子秦漠被称为‘如玉公子’,人才风流,华贵儒雅,而且听说是难得的爱民贤王。臣以为或许可以动之以情,让金陵二王子了解我国百姓的苦楚,相信他应该不会放任不管吧。”被飞霁叫为韩卿的人,单名一个“放”字,是东齐的丞相。
“话虽如此,但毕竟是他国百姓,身为金陵皇族,秦漠岂肯放手自己国家的利益?”飞霁不置可否的皱了皱眉。
“不如待王子进城后,陛下设宫宴款待,也好亲自试探此人。再做打算。”
夜色如墨,华灯初上。
洛城一片繁华景象。主街上一行人马护着一辆豪华马车,分外引人注目。
笑儿持着马鞭笑嘻嘻地赶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