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格外显得诱惑。
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想着,他的手已经覆了上去,将她顺势推倒在床~上。
“……”
身下的女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没有灵魂的眼里闪过一抹慌张,却没有闪避,只是屏息住呼吸,阖上了眼,颇有认命的味道。
他欺在她身上,低头吻上她的脸,一手熟练地在她身上开始游移,暧昧地煽风点头……
她的双手垂在床~上,一只手里还紧紧握着酒杯,未喝完的红酒都洒在柔软的被子上。
**和前戏这种事,他再熟练不过。
身下的女人显然还很生嫩,僵硬如死尸一般。
这让厉爵西多少有些恼火,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唇,舌横冲直撞进去,混着红酒的味道吮~吻她的味道……
吊带的睡衣,一扯即掉。
他在她脸上、身上一一吻过去,意图挑起她的欲~望,但最终,他还是失望。
他甚至没能听到她的声音。
哪怕他贯穿她柔软的一刹那,她疼到极致,也只是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没有喊出声来。
3711。厉爵西:新婚如冰(4)
哪怕他贯穿她柔软的一刹那,她疼到极致,也只是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没有喊出声来。
……
没有灵魂、没有趣致、甚至没有欲~望的一个女人。
老爷子还真是选了个花瓶送到他身边。
他们这种所谓金字塔顶端的人类,男人可笑,女人可悲。
可笑和可悲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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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爵西不是个贪欢的男人,翌日便照常去了财团,手头的任何工作都没有耽误。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老爷子满意极了。
老爷子不需要他爱护妻子,只需要他顺从,将厉家财团打理妥当。
“大少爷,米娅小姐的生日礼物已经送过去了,选的是一套限量珠宝。”
电脑上跳出一条新的讯息,是专门替他打理生活细节的助手发来的,上面还敬职地提醒着约会定在米娅生日的后一天。
米娅。
他在婚前养的三个情~妇之一,现在也依然养着。
厉爵西一向对男女欢~爱看得并不重,甚至很淡,但他必须得养几个女人,无所偏爱,公平对待,不听话的就送到国外。
这样,老爷子会认为他只是沉迷女人**,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误事。
女人……
一想到女人,厉爵西突然想起庄园里还放着一个没有灵魂的花瓶。
他的妻子——曼文。
半个月了,他还没回去过,曼文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发过一条信息,不愧是个大家闺秀,懂事至极。
“订束花,回去送给少奶奶。”
按下内线电话,厉爵西淡默地说了一句。
毕竟是夫妻,没必要像陌生人一样,那张床,他还是要回去的。
他对曼文谈不上好感,但也没什么坏印象。
……
车子在新修过的路上缓缓往前,开向庄园,两旁着装一致的警卫齐齐敬礼,树影往后倒退。
有时候,这座庄园更像是个监狱,他厉爵西是头号囚犯。
回到庄园,厉爵西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老爷子那里请安问候,这是规矩。
“曼文是我给你选的,如何?”老爷子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声音中气十足,不怒自威。
“她很好。”
厉爵西站在一旁,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
闻言,老爷子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或许是他对婚姻不咸不淡的态度大大取悦了老爷子,临走时,一向不苟言笑的老爷子甚至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把这酒拿过去。”
“谢谢父亲。”
他恭顺地点头,从老爷子的仆人手中接过红酒,低头恭敬地退了下去,唇角则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他像只狗一样,在自己父亲的脚下苟延残喘着,时刻警惕着丢过来的是棍棒还是骨头。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显然是肉骨头。
这红酒……上次婚礼后,应该剩不到一箱了。
老爷子还真是舍得,看来他最近的表现真得不错。
……
从老爷子房里出来,厉爵西在偌大的古堡内穿梭,走向自己的区域。
曼文站在一个休息厅里,做着所有大家小姐会做的事,插花。
3712。厉爵西:牙印(5)
曼文站在一个休息厅里,做着所有大家小姐会做的事,插花。〃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一身白色的无袖旗袍让她格外显得纤细、温婉,有些不符年龄的老成,她的动作优雅、从容,细指像在打理一件艺术品……
他看了看她的眼睛,她垂着眼,看不清楚眼神。
“看不出来你还会打理花草,这是什么花?”他开口打破沉寂的气氛,迈步走过去,语气平常。
“……”
正在'免费小说'整 理花枝的曼文指间颤了下,抬起头来迎向他的视线。
她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没有灵魂。
真是个不可爱的女人。
他看着她,她才平静地开口,“粉百合。”
“很漂亮。”他赞了一句,将红酒放置在一旁,冲她勾勾唇,“不过这些事让佣人去做就可以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你累着。”
多体贴的话……
他都被自己腻到了。
曼文眼神异常平静地看着他,半晌才点点头,弯腰拿起红酒,“我把酒放酒柜里。”
说完,她直接越过他朝门口走去,凹凸有致的身材,背挺得很直……
半个多月没见,三句话没有交谈上,她就走了。
看样子,他这个新婚妻子对他很不满意。
……
“你以前就这个样子?”他从花瓶中取出一枝粉百合,淡淡地问道。
“你指的是什么?”她停住脚步。
“没人说过,你这人太过冷冰冰了。”将百合递在鼻下闻了下,厉爵西慢条斯理地抬起头看向她,嘴唇勾着从容而优雅的笑容。
“你应该不喜欢照镜子,是吗?”曼文没有丝毫被打击的样子,很平和地反问道,有些嘲弄、讽刺。
“……”
厉爵西怔了下。
也不等他回答,曼文便握着红酒瓶转身离开,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镜子?!
厉爵西蹙了蹙眉,丢下手中的百合,几步走到墙角的落地镜前。
洁白的衬衫,银灰色的马甲配上深色西装,没有一丝一毫的灰尘,站姿比她更加直,他的举止是老爷子往死里训练出来的,是个模范本。
他身上能有什么不对劲?
厉爵西嘲弄地勾了勾唇,盯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愣住……
镜中的他,唇角的弧度明显,但笑容不及眼底,一双眼睛冰冷如霜,冷得阴恻恻的,和唇边的笑容差了千里。
“……”
她想说,他比她冷多了。
呵,这女人,在床~上的时候能闭着眼睛就绝不睁开,竟然还能关注到他的眼睛……
有意思。
曼文,他记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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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推倒。
早上,走人。
看着肩膀上深陷的牙印,厉爵西蹙眉,第一个敢咬他的女人,从始至终,他还是没听到她在他身下缠绵呻~吟的声音。
厉爵西开始在庄园停留得久一些。
可他们夫妻之间还是和陌生人一样,什么都没转变,除了他肩膀上越来越多的牙印……
再这么下去,他的右臂也要装假肢了。
“西,陪我补过生日也这么心不在焉?”法国餐厅的窗边,米娅一手撑着下巴,眼神怪嗔地盯着他,声音绵嗲更像是在撒娇。
3713。厉爵西:她无视他(6)
“西,陪我补过生日也这么心不在焉?”法国餐厅的窗边,米娅一手撑着下巴,眼神怪嗔地盯着他,声音绵嗲更像是在撒娇。
闻言,厉爵西抬眸看向她,曼文的声音和米娅的嗲不同,比较干净。
但就是说话太少了。
从结婚到现在,她说过的话一双手都能数过来。
“怎么,不高兴了?”他勾了勾唇,拿起酒杯茗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
“……”
米娅看着他的脸色,表情垮了一下,连忙笑着道,“当然不是,你能陪我补过我已经很开心了。”
……
看来,他真的是笑起来比不笑的时候更让人害怕。
米娅的生日,他不是没时间。
只不过女人不能哄得太过,否则会无法无天,因此,不能在生日当日陪她。
米娅是个很能自娱自乐的女人,见他不说话,纤细的双手撑着妆容精致的脸颊开始一个人喋喋不休,“都说两个人相处以后,女人会越来越爱男的,而男人却爱得越来越少,我真怕有一天你不要我了……”
“我不会。”爱都没爱过,怎么会减少?
“真的?”
米娅受宠若惊地笑起来,也不顾是在公共场合,径自绕过餐桌坐到他的腿上,抱住他的脖子亲上他的脸。
厉爵西没有推开她。
米娅算是个识趣的女人,知道他喜欢什么香味的口红。
“西。”米娅粉嫩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吞吐着暧昧的气息,“我和你的太太,哪个更让你满意?”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餐厅的玻璃被侍应生打开,一个穿着香槟色夏裙的年轻女人走了起来,步履优雅。
……
曼文。
她居然会出庄园?
他以为,她很安于做一个游手好闲的豪门少奶奶。
“西?你印酢趸在焉。”米娅不满地更加搂紧他的脖子。
“闭上嘴。”
他有些冷冷地说道。
“……”米娅身为一个懂事的情~妇,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人却还坐在他的腿上。
为了避免闹什么无聊的矛盾,厉爵西张嘴正要让米娅下来,走进餐厅的曼文已经注意到他们,朝他们望过来……
这算不算抓~奸现场?
厉爵西不禁蹙了蹙眉,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能闹腾的动物,现在有得烦了。
他的眉头还没松下来,曼文已经偏开目光,一脸平静地往旁边走去。
好像根本不认识他这个人一样。
她眼盲了?!
想象中的捉~奸根本没有发生,他也没有任何松口气的感觉,反而胸口像被什么压着一样。
“你怎么了?”米娅坐在他的腿上,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到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人,身上的气质散发得淋漓尽致,不禁委屈起来,“你喜欢那款的?”
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最吸引人的不是外貌,而是她身上的气质。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而且无法复制的东西。
“……”
厉爵西的眉头蹙紧,目光冷冽地盯着曼文从容在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份抹茶蛋糕和下午茶。
然后……
她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坐那一个人吃起来了!
3714。厉爵西:大少爷郁闷了(7)
她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坐那一个人吃起来了!
厉爵西搭在米娅腰间的手莫名地紧了紧,黑眸越发冷冽,喉咙越发地不舒服。
曼文点的蛋糕是很小的一份,她吃得慢条斯理,从头到尾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小勺子剜蛋糕的动作优雅得简直赏心悦目……
吃完蛋糕,她又开始慢慢品尝下午茶。
直到她把茶杯放回桌面上,厉爵西的目光都没有偏移一分。
“谢谢。”
曼文从钱包中递出一张卡给侍应生。
餐厅此刻的人很少,她说出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清楚。
“小姐,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东方女孩。”金发碧眼的侍应生站在那里看得眼都直了,“你身上有种令人着迷的味道。”
……
这是厉爵西最讨厌西方人的地方,把禽兽本质放在外面,还堂而皇之地称之为天性解放。
她身上的味道再令人着迷,关他一个服务生什么事?!
“西?你怎么了,脸色好……”米娅坐在他的腿上错愕地看着他冰冷的双眼,硬生生将“可怕”两个字吞回肚里。
“……”
曼文淡淡一笑,没有理会侍应生的搭讪,一脸平静地坐那等待着。
侍应生见状也只好离开,拿着卡从过道中走过,厉爵西的眸光动了动,冷冷地看着那个侍应生走过来,“把那位太太的账记在我名下。”
“太太”两个字,他咬得有些重。
“呃……是,好的,厉先生。”侍应生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