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呻~吟,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催~情。
牙齿轻松地撬开她的唇,火热的舌袭卷一切,辗转反复地缠绵,厉爵风的手在她的晚装里到处点火游曳。
“唔……”
顾小艾无法反抗,只能闭上眼随他去了,默默乞求快到医院,这家伙就没法发~情了。
老天似乎没听到她的请求。
像是了解自家主子的需求,司机故意将车速开得缓慢。
顾小艾气得想骂人。
厉爵风也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攫着她的唇深吻,舌尖不断挑~逗着她,手指抚摸着她的身体……
顾小艾很快在他的技巧下有了感觉,躺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停车。”厉爵风突然出声勒令停车。
车子立刻被急刹车住,司机吓了一跳,“怎么了,厉先生。”
“你,滚下去。”厉爵风冷漠地发号施令,一双墨眸里蕴藏着浓重的欲~望,已经不可忍耐。
“是。”
司机不敢疑它,慌忙地走下车。
又是这样……
顾小艾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厉爵风每次都喜欢警告她别再怎么怎么样,否则他就强~暴她,他就要了她……
不能有剧烈运动(14)
顾小艾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厉爵风每次都喜欢警告她别再怎么怎么样,否则他就强~暴她,他就要了她……
可她明明每次都乖巧地一动不动,他也可以乱来。
男人的欲~望,有这么不可忍耐吗?
还是说,厉爵风是个特例?是个绝对无耻的特例。
“嘶——”
身上的披肩一把被扯下,抓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引导着她的手替他解开皮带……
“顾小艾,是你勾引的我。”
厉爵风吻着她的唇说道,抱起她的身子缓缓沉入……
车外车水马龙,车内又是一场激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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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最后自然是没去成了,她的晚装再一次在厉爵风的手里成了飞灰碎片。
没让司机上车,厉爵风亲自开车回了浅水湾的厉家别墅。
私家医生来过替她检查后,顾小艾才知道自己高烧到39度,看来自己说不舒服也不是假的。
她发高烧自己都没有发觉。
难道她都被厉爵风虐待成习惯了?发高烧对她都不算什么了?
手背上被插上软针,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敬业地置好输液瓶,顾小艾半靠在床~上默默地盯着上方的输液袋。
这才几天的时间,她都是第二次看到输液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够得到真正的解放,到她得到自由的那一天,厉爵风还肯给她剩一点残渣么?
好让她拖着自己破败的身体去过以后的人生。
“顾小姐,你的身子很虚弱,最近要好好休养。”医生是个戴着金丝边框的年轻男子,长得眉清目秀,说完便拿起医药箱准备离开。
“等下,医生。”
顾小艾忙喊了一声。
“顾小姐?”医生回过头,推推眼镜疑惑地看向她。
顾小艾转眸望了一眼外面,见没人进来,才有些窘迫地启齿,“那个……你明天还会给我输液是吗?”
“是,按厉先生的吩咐,我会治疗到确保顾小姐身体完全健康。”年轻的医生子本正经地回答。
“那……”顾小艾迟疑地看着他,难以启齿极了,最后眼一闭、心一横语速极快地道,“能不能麻烦你明天给我带避孕药,一周期和24小时内的我都要。”
不能有剧烈运动(15)
“那……”顾小艾迟疑地看着他,难以启齿极了,最后眼一闭、心一横语速极快地道,“能不能麻烦你明天给我带避孕药,一周期和24小时内的我都要。”
年轻医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脸也不由得微微窘迫发红。
见医生是这反应,顾小艾更加尴尬。
医生最后清咳一声,道,“顾小姐,站在医生的专业立场,避孕药都对女性有一定伤害,以顾小姐目前的身体状况,我劝你最好不要服食。”
……
不要服食?
那也要厉爵风肯自己做安全措施啊,床~事上他只顾发泄,从不管会不会致使她有身孕。
她完全不希望自己的肚子里怀有厉爵风的骨肉。
那是一件对她的人生最嘲讽的事,必须扼杀。
“我明白……但也没多大伤害,不是吗?”顾小艾尴尬地说道,和一个男人讨论避孕药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哪怕他只是个医生。
“顾小姐,需不需要我去和厉先生商量下?”
顾小艾无语。
这医生真是敬业过了头……难道他还想去和厉爵风讨论避孕方面,该由男的做安全措施还是女的。
“真不用了,请你明天给我带就行了。”顾小艾笑得很勉强。
“好了没有?!”
厉爵风霸道嚣张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他挺拔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上穿着灰色的宽大浴袍,扫了□□的顾小艾一眼,望着吊起的输液袋,脸色顿时冷峻,“还要输液?”
情况这么严重?
“是。”年轻医生立刻面向厉爵风,又恭恭敬敬地道,“发烧39度,比较严重,需要好好休息。”
“39度?!”厉爵风英宇的眉头刹那拧紧。
这女人自己烧了39度都不知道?!
她白长了一个脑袋是不是?!
厉爵风瞪向□□的顾小艾,张嘴想教训,一看到她虚弱憔悴的脸,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等她康复了再好好教训。
年轻医生瞥了一眼顾小艾,蓦地又加一句,“……最好不要有过激的剧烈运动。”
“什么?!”厉爵风猛地瞪向医生,像是没听清似地大吼一声。
不能有剧烈运动(16)
“什么?!”厉爵风猛地瞪向医生,像是没听清似地大吼一声。
医生吓得后退一步,说话开始变得结巴,“就、就这样……厉、厉先生,我、我明天……再、再来……”
说完,不等厉爵风揍人,医生就拎着医药箱脚底抹油地溜了。
厉爵风要是发了怒,他区区一个小医生走都走不出这浅水湾……
看着医生落荒而逃的身影,顾小艾忽然很想笑,这个医生还蛮可爱的,比那个只会注射毒品的秃头医生正义多了。
“他刚才说什么?!”
厉爵风冷冷地看向顾小艾,不悦地问道。
“哦……他说,如果这段时间有过激的剧烈运动,我的身子不会好。”顾小艾很乖巧很顺从地重复了一遍。
“剧烈运动?!”厉爵风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极了,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一双眼睛瞪大,跟快要发狂的狮子似的。
别告诉他,剧烈运动就是他想的那样。
他会把那医生揪回来揍一顿。
看着厉爵风一寸一寸黑下去的脸,顾小艾不由得心情大好,半躺在床~上微笑点头,“嗯,我想医生说得应该是……床~上~运~动吧?”
她故意将床~上~运~动四个字咬重。
果然。
还真是损他福利的!
厉爵风的脸顿时黑得彻彻底底,几步冲到她床边按下内线,“童妈!立刻给我再喊两个私家医生过来!”
……
他还想给她看医生?
可不是所有医生都像刚刚那个年轻男子一样富有正义感,要是厉爵风知道年轻医生说了谎,也不会放过他的。
“我不要再看医生了。”顾小艾忙喊了起来,苦着脸仰头注视着厉爵风的脸,“我很累了,我想休息,别再让医生来了。”
别再看医生了?!
那他这几天的福利怎么办?
她苦兮兮的脸让他心口一阵发闷,好像是他把她虐待到这一步的。
厉爵风站在床边阴鸷地干瞪着她,眼里有着深邃的火焰。
顾小艾抿了抿唇,心中百转千回,想好后索性用以退为进一招,于是自嘲地开口,“我明白,我只是你的情~妇,现在说穿了更像是一个宠物,取悦你是我的义务。”
不能有剧烈运动(17)
顾小艾抿了抿唇,心中百转千回,想好后索性用以退为进一招,于是自嘲地开口,“我明白,我只是你的情~妇,现在说穿了更像是一个宠物,取悦你是我的义务。”
……
厉爵风攥紧了拳头。
胸口一阵不舒服。
这女人不是一向眼里有着不屑一顾的淡默和清高?怎么突然这么说话作贱自己?
他有把她当宠物么?
她哪来的这结论?
他不过是厌恶她忤逆她,听话点不就行了。
顾小艾的唇边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如果你真的想要不必经过医生同意的……反正,医生都喜欢夸大其辞,难道做几次还能让我累死么。”
说着,顾小艾低垂下眸,身子微微地颤抖,脆弱、无助、委屈再明显不过。
有这么委屈?
“行了。”厉爵风坏声坏气地打断她的话,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罗嗦!”
说完,厉爵风跳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带着一股刚洗浴完的沐浴清香,伸手就将她一把抱入怀中。
……
顾小艾欲哭无睛。
敢情她用什么招都是白废的啊?
她闹也闹过、软也服过、哀也哀求过……到最后,这男人照样我行我素,全凭自己高兴。
这男人究竟有没有心?真敢在她生病发烧还吊着输液袋的时候做他爱做的事?
呵,也是,她怎么忘了。
他是厉爵风,就凭这三个字,他就没什么做不出来。
顾小艾紧抿着唇,皱着眉被他揽进怀中,身体跟着紧绷起来。
他的手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就只是抱着她,下巴在她头顶的发间蹭了蹭,“顾小艾,我只忍你三天。”
三天她这病还不好,就别怪他不听医生的告诫。
整晚抱着这女人,让他怎么忍?洗冷水澡?
……
忍三天?
才忍三天?
不过这男人是厉爵风,就全得以另一个极限的角度去思考,他就是个禽~兽他能愿意忍三天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事了……
跟火星撞地球的几率差不多。
顾小艾有些微微的意外,知道厉爵风不会对她怎么样,便不再排斥厉爵风的拥抱,放松了身子任他抱着。
厉爵风的细心……(18)
顾小艾有些微微的意外,知道厉爵风不会对她怎么样,便不再排斥厉爵风的拥抱,放松了身子任他抱着。
能有三天安生日子过也行啊,聊胜于无。
房间里安静下来,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很久,顾小艾躺在他胸膛上,几乎在他怀里睡着,忽然听到厉爵风磁性的声音隔着胸腔掷地有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顾小艾,我睡不着。”
睡不着干她什么事?!
睡不着不会去书房办公事?
平时他也会在书房阅览文件不是么?他的书房里放得可都是她看不懂的资料和深层次书籍。
她甚至还想过要是把他书房的机密文件曝出去,e。s是不是就会毁了?厉爵风会不会毁了?
但她一定看不到,因为这个结果出来之前,她肯定已经先被厉爵风杀了。
懒得应付他,顾小艾闭着眼装睡。
“睡着了?”掐了掐她的脸,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厉爵风不悦地低咒一声,“死女人,这么快就睡了。”
……
他才是死男人!臭男人!渣男人!无下限无耻男!
顾小艾在心里暗暗骂了几百遍,微微睁开一线眼睛,只见厉爵风修长好看的手拿起床头的摇控按了下。
紧接着,响亮的钢琴声从cd里响起,游走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该死。”厉爵风低咒一声,将cd的音量调到最后一格。
这一下,只剩下模糊的钢琴声在响。
他是为了她刻意减低音量么,怕吵着她?
看着他的动作,顾小艾一时间没了什么反应,她很少看到厉爵风有细心的一面。
待听清低低的钢琴乐时,顾小艾却陡然没了睡意。
又是肖邦的钢琴乐。
忧伤、舒缓、低沉……
今天和楚世修重逢的那一幕又呈现在眼前,他抱住她那一刻心颤的悸动,他温柔的眉眼,受伤的视线,眼底或尴尬或固执……
楚世修说:我是来接我未婚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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