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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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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作者:金主
文案:
许墨觉得自己身为丈夫百花园里一株被打残的狗尾巴草,最好的生存方式,便是看着她们百花斗艳,然后在她们斗成残花败柳之际,一刀铲平!!!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百花之王不是淡雅如菊的嫡妻亲姐姐,不是傲骨如梅的林姨娘,更不是艳丽如玫瑰的严姨娘,竟然是一株过了节气还不愿谢的绿牡丹!!!
继母,你牛的!!
001
穿越之姨娘淡定
——金主
安定侯府别院,廊前躺椅上歪靠着一个身着蓝衣的少妇,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猫,眼眸半掩,庭前桃花飞舞,粉色的花瓣落了满地。边上身为安定侯府当家主母赵氏的大丫鬟兰芳笔直而站,叙述着这几日府上近况。
“你说,她怀上了?”赵氏略有惊讶,不过语气未见波动。
兰芳肯定答道:“是的太太,前日司徒大夫亲诊出来的,二爷很高兴,当天就让四姨娘搬进正院,还特别抽调了四个丫头在正院伺候。”
“我怎记得,静儿并不怎么亲近她。”赵氏接过嬷嬷刚好端来的茶,轻轻抿了两口。
“算算日子,正好是圆房那日怀上的,恰门止。这四姨娘是个有福运之人,可惜……”嬷嬷止言,可惜性子太倔,好好的嫡出小姐非要给二爷当妾,都气得许太傅扬言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了,她还不悔改,最后要不是许太傅心软,她还真就折腾死了。
赵氏听出嬷嬷未完的话,神情微愣,她想起自己当初也是义无反顾嫁进侯府,后来……她没想下去,嘴角已然略带苦笑。
院内一时肃静,过了一会儿,兰芳才道:“太太,府上的义伯说大爷不日就要回燕京,让奴婢问问太太何日回府?”
赵氏不语,似乎神出,过来半晌问:“大爷走了多久?”
“回太太话,大爷去边疆从军已有两年,这是第一次回燕京。”兰芳低声答道。
“都……这么久了啊。”赵氏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自她嫁给老侯爷简武做继室,已然过了八年。当年简武的两个儿子简单、简静也过了弱冠之年,而她也新寡了五年。
整整五年!人生满共也没几个五年的!
赵氏揽紧怀中的雪猫,扶着兰芳的手起身,最后看了眼庭院里飘絮的桃花瓣。
她说:“回府吧!”
不日。两更天刚过,街上一声又一声的打更声趁着漆黑的夜慢慢消散,城东一处望不着光亮的院子里,一个黑衣人悄然跪向假山边的斜角处。
“都准备好了?”假山后传来一个略略压低的声音,却不见其人。
黑衣人没抬头,而是直接答道:“回主人,已经全部准备妥当。那处山匪寨子近来在燕京城外一直很活跃,官府也有所耳闻。前不久的时候官府觉得他们太嚣张,派人打压过,他们担心被抓,这些日子都没什么动作,如今风头过去,他们就感觉手头有些紧,正到处在寻找目标。奴才已经向他们散播了一个富商家的小妾要去佛光寺进香还愿的消息,还故意放出小妾带了千两银子当香油钱……只要明日四姨娘如常出燕京城,那山匪寨子定不会放过。”
“事后呢?”假山后面的人半晌才开口,显然是很不满黑衣人的话痨。
“奴才也一并安排好了,绝对不会留下任何不利消息,请……主子放宽心!”黑衣人像是意识到那人的不满,这次没敢多说,只是干脆利落的保证。
假山后面的人这才满意,“如此甚好。你且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黑衣人起身。刚走两步,又突然被叫住。止了步又倒回去,却半晌不见那人说话,最后还是黑衣人自己恭敬地问道:“不知主子还有何吩咐?”
“做掉她腹中孩子就好,人留下!”
一语定音,害了两条人命,亦成就了苏果半生古代之旅。
002
苏果睁开眼就看见一个青衣男人从她身上拔出两根银针,床边跪着一个泪眼盈盈的小姑娘,正是昏迷前抓着她叫四姨娘的人。
“总算醒了!”拿着银针的男人像是松了口气。
“四姨娘,您终于醒了!”床边的小姑娘激动地扑过来,俯在床头眼泪横流,“您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让小玉怎么和夫人交代!呜呜…都怪小玉那天病的不是时候,没能跟着去,呜呜……”
苏果人还没清醒,脑袋乱纷纷的,半天没反映。
“四主子小产,人又受了伤,身子亏损很大,你要是想她以后能好过些,便让她好好休息休息,而不是抓着她乱摇乱吼。”青衣男人收好银针,语气淡然的提醒。
那小玉听闻,赶紧松手,不敢造次,“司徒大夫,四姨娘身子亏损可好调养?你一定要帮帮四姨娘,她刚丢了孩子,若是再不能生产,不知得多伤心。”
“可不是,想当初四主子多风光,二爷宠她都快宠上天,如今孩子丢了,她怎能不伤心。”唤司徒的青衣男子撇了眼床上没反映的女人,讥讽地笑着,“不过小玉姑娘大可放心,我司徒越既然身为简府专用大夫,自然会尽心尽力医治。”
他话语里的讥讽太明显,使得在床上刚有点意识的苏果都感觉到,偏生小玉无所觉,还一脸感激的看着司徒越,“小玉就知道司徒大夫是好人,不像其它人,知道四姨娘小产了,就换了副讨厌的嘴脸,他们也不想想,当初四姨娘怀着孩子的时候,他们是如何巴结的,如今四姨娘不过是丢了孩子,他们就急着落井下石,真真是可恶。”
司徒越没接腔,不过眼里的讥讽更重了。
小玉依然无所觉,絮絮叨叨说着司徒越的好,言语间满是感激。
赞美的话听多了,心地并不怎么纯良的司徒越也觉得不好意思,忙转身去写药方,写完药方,赶紧递给又准备说新得赞美话的小玉,“按时服用,一日三次,期间忌口。”
精简的十二字真言说完,提起药箱就走,深怕小玉再来一番赞美。
他人一转身,小玉拿着药方连句恭送的废话都懒得说,便趴回床边,“四姨娘别担心,有这药方,你一定会好的,小玉这就去给你熬药,相信很快就能好的。”
她这话说出口,苏果第一感觉便是小玉为了能拿到药方,故意去赞美司徒越。而急着往外走的司徒越在听到小玉的话后,脚步微微顿了下,很显然,他也是这样觉得的。
“四姨娘,你还记得先前的事吗?”小玉看着苏果满身的伤,心疼地问。
苏果歪着脑袋,努力想着,她记得早上起来去花棚记录花期,没等记几笔地面突然就震动起来,接着就是天昏地暗,再醒来,她人已经躺在满是血的柴房里。
那时候她身上火辣辣疼,听着外面看守的人说话,意识到自己魂穿到古代,身体的主人被人虏进了土匪窝里。她当时脑袋都不懵了,强自镇定下来后,她就想着逃跑。
暗自观察了好久,她终于趁两个看门的被人拉去喝酒之际逃了出去。只是她刚跑出山寨就被人发现,她慌不择路,滚下了山坡,不过好在山下就是城镇。因为人多,那些土匪没敢追来。
进来城,她找了个废弃的破宅子藏着,想等稳定下情绪在来想以后的事,可谁知道,她刚躺在地上休息,就有一个吃了□的男人冲了进来。
接着就是急切的脱衣服声,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这让一直躺在地上准备挺尸装死混过去的她再也无法装下去,猛地张开眼,瞪向面前因春|药而满脸红潮的黑衣男子:“你你……你竟然连尸体都想奸!”
“你还活着?”男子很显没想到地上这具浑身是细碎伤口,一脸血污的‘女尸’还活着,一时间进退两难。身上被人下的春|药可是平常的两倍,在找不到人舒|解,他怕是会爆了。
苏果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天知道她有多无辜。从现代莫名其妙来了古代就算了,不是身穿也算了,竟然让她好不容易从土匪窝里逃出来后,又遭遇即将被人奸|污的悲催地步,真是天不长眼!“活着……你可以不奸吗?”
回答苏果的是男子半开衣衫下剧烈跳动的下|体,苏果瞪眼看着,小心肝乱哆嗦,虽然说这身子不是她,身为现代人她也没有被奸|污就要寻死的封建思想,可是……可是看着男子现在即将爆体的情况,不等他做完她怕是也没命了。
男子接收到苏果的眼神,那本来是极其恐惧的眼神,但不知为何,让他更为兴奋,他甚至快有点不能自己,想即刻要了她。
好在男子还有点自制力,夹着腿勉强退了两步,不过身上的燥热和难耐使得他站不住脚,没多久便单膝跪在了地上,脸上因为情|欲显得很是扭曲痛苦。
苏果对男子的退让很是感激,也有点钦佩,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压制自己,可见自制力很强大,想来不会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人?
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自律甚严的男子不敢造次,只好用手拼命殴着地面,想用手指间传来的疼痛减轻身上越发难忍的暴躁。
鲜血很快顺着男子的手指间流出,浓烈的血腥味夹着痛苦的呻吟冲刺着苏果的全身,她有些坎坷不安,听说古代这种春|药,得不到发}泄的话可能会死的……偷偷看了眼对面的男子,几络黑发粘在他被欲|望扭曲的脸上,随着粗重的喘}息微微颤颤动,身上犹如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湿答答的,看样子,一条命已经去了大半。
苏果想了想,才小心的往男子面前挪了一步,问:“你……没事吧?”
男子直觉身体被火烧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这时听见女子软软的声音,理智和自制力瞬间消失殆尽,他猛地抬起头,睁着双赤红的双眸,寻找着女子发声的放向,然后突然扑了上去。
苏果大惊,抬腿就是一脚,刚好揣在男子的小腹上。那男子早被春|药折磨的没力气,苏果惊恐下这一脚,竟然将人直直踢了出去。
男子落地后半天才坐起身,他艰难的想往后移,想是怕自己再一个忍不住,又扑了上去。
他的嘴边不知是被踢的太重,还是他自己的咬的,有血流了出来,苏果看着,饶是冷血,也有点于心不忍,想帮忙,可不想用身体帮。
正在苏果挣扎之际,那男人突然趴在地上传来了低低的呼声,“姑娘快走,我要控制不住了。”说到这处,尽管他已浑身颤抖着将那手指甲陷进了地里,那从唇边的血也已经越流越多,几近要控制不住自己,但他依旧忍着。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苏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谓是进退两难。
凭良心讲,不看男女力气,单看男女体形,男人真要来强的,她也是没办法的,若说这男人真来强了,事后她直接骂句被狗咬了也就算了事了,可偏偏这男人情愿忍得内伤也不愿强人所难,人家这么给面子,她又岂好任人死在这凄凉地方?
左思右想,脑海里突然想起,昨晚跑来的时候,经过西街,那里貌似有家妓院,虽然那时候她赶着逃命,直冲横撞的没怎么看四周,但青楼姑娘的嗲声邀请还是听的很清楚的。
“离这不远,好像有家妓院。”苏果缩着脑袋,婉转的建议。
男子愣了两秒,起身就想往外走,可惜他现在因为欲}望已经去了半条命,手脚都有些不利索,没走出两步,已经跌倒了三次。
“我带你去妓院!”苏果抹了把脸,深深的无奈,既然不能见死不救,她就好人做到底吧。
苏果慢吞吞走过去,她的脚在昨晚逃出土匪窝的时候受了点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走快了还是很疼。想到昨晚那惊险的一幕,苏果打心眼里觉得冷,要不是最后慌不择路滚下山坡,而山坡下面又正好是城镇,她定是被那帮土匪捉回去。
苏果并不知道这身体的主人是怎么死的,她醒来的时候,被人关在柴房里,身上留了不少血,特别是白色的裙子,下身都染成了血红色,脸上火辣辣的疼,手臂上满是鞭子的痕迹。
那血腥的画面,震撼了苏果,她不想坐以待毙,便在土匪看守不严的时候逃跑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好不容易逃出来后,又碰上这种事。
轻叹了口气,苏果扶起地上的男人往外面走。晚秋的天很冷,男子的身子却像是火烧着般热,他扶着苏果的手,绷着腿走着,只是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下|身那东西越加跳动的厉害。
想舒解,特别是摸着女子的手,闻着女子的体香的时候,疯一般的想将人压倒。
他的理智在消散,手不自觉往苏果身上摸,苏果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上男子胯}下,干咳两声,直白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