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林的眼圈儿有些黑,显然昨晚上没睡好。瞪着叶倾城,周亚林无比郑重的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姐姐的主意我已经知道《变身潜规则》的事情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会时刻关注的”说到这里,周亚林觉得应该说出点什么事实,以证明自己的话的正确性:“比如你骗段磊说跟男人上床一百次就能变回男人的事情我也知道。这种事要是被段磊知道真相,很难想象他会怎么对待你。”说着说着,周亚林便发现自己抓住了叶倾城的小辫子。
叶倾城怔了一下,凝眉看着周亚林,心里恼的不行。她最反感别人揪着自己的小辫子威胁自己了。咬了咬牙,盯着周亚林的眼睛,叶倾城恼怒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操——你——姐”
这是一句骂人的话,但又是在诉说事实。
周亚林脸色变了好几下,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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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变身者规则 112 不得志的小律师
'提供' 更新时间:2011…5…18 14:15:36 本章字数:8934
112 不得志的小律师
为什么没有变成女人?真的是因为自己一整晚没有睡觉的原因吗?
周亚林不得而知,不过似乎既然到现在都没有变身,那么大概也不必担心变身的事情了,或者自己跟冉升一样,免疫变身了吧。
一切似乎都像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周亚林心中反而有些失望。当然,这种失望并不能说明周亚林想变成女人。
看着叶倾城骂完自己扬长而去的背影,周亚林出神了片刻,心中开始佩服起叶倾城来。
一个大男人在突然变成女人之后,竟然还在学校里晃来晃去的过着小日子,看她的心情似乎还不错。这家伙的承受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或者,这说明了一些什么?
周亚林忽然莫名其妙的得出了一个结论:伪娘,就是为变身而生的。
这个结论是否正确,周亚林并不想去深究。对他来说,这个结论就如同小麦是墨绿色还是深绿色一般,对他都无关紧要。他只希望尽快的帮着冉升或者说帮着叶倾城找到一个“正确”的男人,让叶倾城早点变回男人,以让姐姐周琪琪不再被占便宜。如果到时候叶倾城不选择变回男人,那么无疑她将会喜欢男人,那样就不会打姐姐的主意了。——也许吧。
那个“正确”的男人会在哪里呢?是否会有特殊的标记?
只知道那个“正确”的男人应该是姓叶林白安中的一个姓。
世界上姓这四个姓氏的人太多了,想找其中一个,真是大海捞针啊。
或者帮着冉升追求叶倾城会比较容易一点?只要叶倾城真的爱上冉升,大概会对姐姐失去兴趣吧?自己是不是该经常在叶倾城面前说些冉升的好话?
周亚林困得厉害,懒得再想事情,径直回了宿舍里睡午觉。
只是躺在床上,周亚林却是辗转难眠。
心里头一有事儿,周亚林就难以安睡。
也许是很想帮冉升,也许是想做做好事帮叶倾城,或者也许是怕叶倾城占姐姐周琪琪的便宜,又或者内心深处对“变身咒”也充满了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
颇多的原因混合在一起,让周亚林忍不住去想“变身咒”的事情。
对于未知的东西,大多数人都有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周亚林也不例外。
想来想去,周亚林理出了一条思路。
既然叶白林安四姓在“变身咒”面前是特殊的存在,那么是否说明这四个姓氏跟变身咒主人有一定的联系?假设四姓都跟变身咒的主人有一定的联系,那么姓叶白林安的所有人是否也有一定的联系?而这四个姓氏中的人,似乎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被特殊照顾……
如此,是不是说明只有白璐和叶倾城等叶白林安四姓的人跟变身咒主人才有一定的关系?或者说这其实跟姓氏并没有绝对的联系?
按照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思路。即便这四个姓氏与变身咒关系不大,但白璐和叶倾城以及水月倾城、林秋等人大概也是有一定的联系的吧?不然为什么似乎只有他们这些人才会有灵魂绑定的效果?
天选之子之类的狗血故事?那就太离谱——跟变身咒一比,似乎也没什么“离谱”之说了。不过若是“天选之子”,那就基本没什么线索可言了,谁知道“天”会不会发神经般的随便选几个人呢。
以因果关系来推断,是否说明白璐和叶倾城等人其实是有相同点的,而这个相同点,就是促使他们在“变身咒”面前被特殊照顾的原因?
那么,假设这个推论成立,是否说明找到他们几个的相同点,是否就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或者可以先从白璐和叶倾城的相同点来着手。
当然,一切都是推断。
周亚林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凭借或合理或不合理的推断慢慢用排他法来破解“变身咒”之谜。
认真思考一个问题,反而让周亚林的精神高度集中起来。
躺在床上抱着脑袋,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看过的《变身潜规则》,周亚林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些可用的线索。
白璐是武汉人,叶倾城是商丘人。这两个人又有什么相同点?两人曾经做过相同的事情?说过相同的话?得罪过相同的人?去过相同的地方?或者别的什么?
或者应该先找到白璐?从她那里是否能得到一些信息?也许她个人的信息也是有用的。
周亚林忽的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正在打牌的宿舍里的同学,拿着手机走了出去,一直来到操场上的篮球架下,才拨通了冉升的手机号码。
冉升的声音有些慵懒,显然还没有睡醒。昨天晚上他陪了周亚林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现在一定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吧。
周亚林没有说什么感谢冉升陪自己的话,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多了解一下白璐。”
“哦?你的意思是……”
“先了解一下白璐和叶倾城,看看俩人有什么共同点。”周亚林想了一下,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你请个假去趟武汉,找到白璐之后,了解了她的信息回来,以帮助叶倾城变回男人为借口接近她,或者还能博取一些好感。”
“嗯你说的对可是……”冉升有些犹豫,“万一我去武汉三五天回不来,那倾城可要拜托你了,千万别让卫翼和杨申那两个不正常的家伙给占了便宜。”
周亚林苦笑了一声,心说:“我看你比他们俩更不正常。竟然喜欢一个男人变身的女人。”叹一口气,说道:“放心吧,以叶倾城的身手,谁又能轻易占她便宜?”
“呃……我想想……好吧我马上启程。”权衡轻重,冉升终于做了决定。
“你跟水月倾城联系一下,问她要来白璐的联系方式就好啦。”
“明白。对了你可不能趁我不在对倾城下手。”
“我……你该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对我下手”
周亚林狠狠的按下挂机键,吐出一口气,好像把所有的力气都吐了出去,无力的靠着篮球架蹲了下来,捏了捏太阳穴,困得受不了,却又睡不着。
抬头看天,看不到太阳的位置。
厚厚的云彩遮住了天空,不见日头,却不是黑夜。
周亚林正在试图拨开云雾,看看那云雾之后的朗朗青天和那刺目的太阳。
而对于段磊来说,不是黑夜,胜似黑夜。
当心死了,白天黑夜也就不再重要。
自打从贝贝的宿舍回来,段磊就窝在房间里没有外出。无论老段如何在门外长篇大论的讲述男女平等甚至恨不得给她灌输女尊思想,段磊始终充耳不闻。
段磊一直缩在床角,抱着膝盖,不吃不喝,亦不言不语。
变身倒也罢了,竟然还不能跟女人亲热,段磊痛苦的想到了死,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叶倾城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还是个问题,如果就这么死了,显然太亏了。
可是……
难道真的要去按照叶倾城说的那样跟男人做100次吗?
段磊心里清楚,自己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不想跟男人做,又不能跟女人做,那就实在是太痛苦了。
或者干脆就找个男人做100次算了权当被猪拱了。——可似乎猪比男人更恶心。
段磊烦乱的抓了一下头发,暗想:等变回男人,把今天的一切都当成是一场噩梦
可是……
跟男人做100次啊……
段磊总是无法鼓起勇气去勾搭男人,更是想想就忍不住鸡皮疙瘩四起。
况且又无法确定叶倾城的话到底有几成是真的。
可总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耗着。
段磊决定再去找叶倾城确认一次,大不了就服软,向他道歉好了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等变回男人了,再把他骂个够
打定了主意,段磊下了床,走出房间,看也不看因为说话太多口干舌燥正在喝水的老段,径直走出家门,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一高而去。
……
文苑小区,叶倾城回到住处,经过李轩杰的主卧室门口的时候,看到卧室的门敞开着,李轩杰正在捣鼓着一台电脑主机。
“电脑坏了?”叶倾城笑着走了进去。
李轩杰抬起头来,看到叶倾城,笑道:“是啊,坐吧。”说着指了指一张椅子。
叶倾城也不客气,在椅子上坐下来。旁边一台小风扇吹着凉凉的风,让叶倾城感到一阵清爽。低头看了看正在擦拭着一块内存条的李轩杰,叶倾城问道:“什么毛病?”
“没什么大毛病,重新插了一下内存条,估计差不多了。”李轩杰说着,盖上了机箱盖,插好各种接口,打开了电源,按下开机键。等待电脑开机的空当,李轩杰回头看了叶倾城一眼,问道:“放学啦?”
“嗯。你怎么不上班去?”
“嗐,我啊,上班也瞎忙,没啥可做的。”李轩杰叹了一口气。“自己弄了个小律师事务所,没什么名气,自然也没什么生意。”
“大律师啊”
“什么大律师。”李轩杰讪笑一声,深有感触的说道:“妹子,听哥哥一句劝,以后哪怕上街要饭,也别做律师。”
听到“妹子”的称呼,叶倾城的表情尴尬了一下,也懒得辩解,随口问道:“律师不好吗?”
“好当然好。那得看在什么地方。你说秀才好吗?可秀才要是在兵营里,那也就是个炮灰。”李轩杰说话时脸上带着笑,却难掩大志难伸的落寞。“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打架靠拳头,打官司靠钱。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些许多人耳熟能详的俗语,真正体会起来,才会感觉到其中的辛酸啊。”又笑了笑,说道:“前段时间有个小子找到我,说要告城管,说城管抢了他东西,要告城管抢劫罪。我一琢磨机会来了。这官司要一打,我怎么也得像刘晓原打邓玉娇案子一样火一把。谁知辛苦炫…书…网整理材料弄了两天,法院不受理,联系媒体吧,媒体也不搭理。唉,心灰意懒了。”笑着摇摇头,李轩杰连接上网线,说道:“你这样小小年纪,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年纪小怎么了?”叶倾城有些不满,“我早熟。你不能因为别人年纪小就小看人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年纪小,社会经验不足,人生阅历不多,说白了,就是幼稚。”李轩杰好笑的看着叶倾城,忍不住想逗她,问:“你又懂些什么?”
“切。”叶倾城啐了一口,没有回答李轩杰的问题,说道:“说得好像你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似的。咱贫苦出身,没听说过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吗?咱博览群书,大道理看得多了。”
李轩杰怔了一下,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幼稚的争论中。当着孩子说幼稚,就像当着瘸子说短话,注定会是个不愉快的讨论。想了一下,李轩杰笑着问叶倾城,“知道成熟和幼稚的区别吗?”
叶倾城眨了两下眼睛,等待李轩杰的回答。
李轩杰笑道:“成熟的人永远在怀疑自己是否幼稚,幼稚的人从来不认为自己幼稚。如果哪天你发现一个三岁小孩子正在感叹自己某天做的事情多么幼稚,那么可以肯定,这孩子太成熟了。如果哪天你发现一个七老八十的人从来没有一次反思自己的曾经的或当下的行为是否幼稚的行为,那他肯定就是白活一世的幼稚货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