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知罪!」少年听他这麽说,连忙跪了下来,头更是低得看不见了。「小、小民、小民是因为。。。。不不,小民不是因为看到王爷您才滚进草丛的,其实、其实是因为,小民初见王爷,一时太过激动所以绊倒了,还拖累小侍也被我拉倒了。小民觉得很羞愧,不愿让王爷见到,所以就索性躲在草丛里了。请王爷恕罪!」
看少年紧张得不停解释,话都说得有些颠三倒四的了。徐离宸单手将他拉起来。
「我只是问问,没有怪你。」
「是,谢谢王爷。」少年安心地笑了笑,然後又继续动作,脱去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爬到床上去乖巧地坐在床边等待他的吩咐。
徐离宸觉得有些玩味,这个李青酒明明就对他这个王爷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想方设法要逃避他的召宠。现在来到他面前,竟然可以做出和其他男宠几乎一样的应对与姿态,这是何等不简单的心思?
虽然对李青酒充满疑惑,但他并不急著戳破。难得出现能够引起他兴趣的人,他还不想这麽快就失去这份新鲜感。
「躺下吧!」
「是。」
徐离宸难得地让男宠躺在他的床上,李青酒当然也露出了该有的惊喜神情。
对於其他男宠,徐离宸几乎都是让他们趴跪在床边,就直接操弄的。只有少数几个看起来乾净或是得他眼缘的,才会偶尔让他们躺在自己的床上。
想必李青酒的小侍也告诉过他这件事,所以他才做出了合理的反应。
徐离宸压上他的身体时,李青酒稍稍把头偏了开,没有看他。
「抬起头看著我。」
李青酒轻眯了一下眼睛又松开,然後几不可闻地从鼻子喷出一小口气。
徐离宸彷佛可以看到他翻了好几个白眼,然後无可奈何地吞了他的不满。
羞涩的少年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之後马上又垂下眼皮。
虽然已经在其他男宠身上看过无数次这样的反应,他都觉得有些腻了。不过这人做起来却是特别地有趣。只不过那双好像没睡醒的双眼总是不肯睁大,让他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无妨,他喜欢这样就这样吧!美味的食物总是要慢慢品尝才吃得出它真正的味道。
徐离宸分开他的双腿,然後拉开自己的裤头让里头的东西脱离压制。抵上那人腿间的穴口时,他感觉到该有的滑腻。果然他也和其他男宠一样,事前做好了准备。他一向对这样的事情没兴趣,更不可能亲手替男宠做,不过此刻他却很想看李青酒是用什麽样的表情和心情做那件事的。
李青酒的手轻轻地撑在床上,似乎紧张得无法再维持笑容。
徐离宸缓缓将自己硬挺的阳物挤入那小小的穴口,感受被温热肉壁紧紧包覆时带来的快感。
身下那人又偏过了头,轻轻地喘著气,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徐离宸当然没有多加理会,他挺腰让自己的硬物进得更深一些,再退出几许,然後压好李青酒张开的双腿,开始了那规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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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杯啊痛死了!
就算已经有心理准备,也已经在事前做好了润滑,而且自己还多涂了很多很多的润滑剂,可是当那个自己也有的器官抵在肛门口的时候,他的心和身体仍是同时凉了半截。难以克制的恐惧让他再也无法装出男宠该有的讨好笑容。
之前明明已经想好了要怎麽应对,要怎麽装得和其他男宠一样,但是又要让王爷觉得有些厌烦。结果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他的脑子根本就一片空白。
而当王爷的阴茎撑开他的肛门时,李青酒痛得想不顾一切爆打王爷的头。
然而他却不能这麽做。
有比这还惨的事吗?被人强暴的时候,自己不但不能反抗,还得笑著说『王爷你好强、小民舒服得要升天了』──虽然他原本的确是有想过要这麽说的,期待王爷会觉得他太过矫情而对他失去兴致。
结果当王爷开始做活塞运动,自己的肠道被不停顶弄抽插、肛门口也被迫保持在持续撑开摩擦的状态时,超乎预期的疼痛让他把那些事先想好的淫声浪语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绝对不是舒服的,说那些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更何况他现在一开口大概就会飙出脏话。
原定的『淫娃计画』彻底失败,也别提备案『死鱼计画』了,现在的他只能本能地小口小口喘著气,尽量放松自己来减轻疼痛,虽然他觉得一点用都没有。
王爷好像吃了威X刚一样,一直戳戳戳,戳了将近半个小时。好不容易,他终於等到王爷退出去的那一刻来临,不由得在心中谢天谢地谢王爷的精子提早出关!
想起在他那个时代,总有人爱拿这种事开玩笑说『牙一咬、眼一闭就过了』『就当成被狗咬』之类的。
他妈的被狗咬还比较不痛啊!重点是狗会咬你半个多小时吗?狗会咬了之後松口、松了之後又咬的吗?哪个白痴用狗做比喻的!封建主义王八蛋!通通去死!
虽然肛门口还是很热又很痛,不过李青酒想起这个时候应该要谢谢王爷恩宠,然後赶快下床离开。事实上他也的确很想赶快下床离开。
然而就在他正准备要装出『感谢王爷恩宠,小民心满意足了』的娇羞神情,同时起身帮王爷擦汗穿衣服的时候,王爷却对他做了个手势,然後说了声『不用』。
不用?不用什麽?不用帮你穿衣服吗?太好了那小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没想到这个封建主义的禽兽还有一点良心嘛,体恤他严重受创的身与心。。。。
「再来。」
呷?
右手才刚撑起来的李青酒再次被王爷压倒。而在他惊恐地被王爷翻身改成侧躺,然後再度抬起脚来被插入的时候,终於忍不住小小声、愤愤地骂了声:
「干。。。。」
第七章
阿顺在北院主房外著急地等著。
这里其实并不是王爷真正的房间,而是王爷用来宠幸公子们的房间,就如同南院里也有一间宠幸夫人们用的房间一般。
因为王爷平时不喜欢被这些姬妾男宠们干扰,也不喜欢他们在王府里到处乱走,因此才设了这样的房间,当然也规定姬妾男宠们不得离开南北院。
他家公子进去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为什麽还不出来呢?他不是说会表现得像一般男宠一样,让王爷对他毫无特别的印象,之後再也想不起他来吗?
可是一般男宠顶多只会在里面待半个时辰啊!
阿顺在门口一直朝里面张望著,恨不得可以看穿门板,知道一下公子的状况。
「就算你家公子是第一次,你也不必这麽紧张,王爷又不会吃了他。」一旁的陈映觉得好笑,随口说了几句。
「是。」阿顺吓得连忙站好低著头回应。陈映是王爷身边的近卫,虽然平时总是行踪不定,但是他的地位却跟管家一样高,是王爷的亲信之一。
「他在里面待那麽久,是好事。」陈映意有所指地说。
「是。」对其他男宠来说当然是好事,可是对他家公子来说,那可是最糟糕的坏事啊!不说其他的了,光是这个耗费的时间,就足以让王爷记住他了呀!
『上次让我花了一个时辰的那个』,看,多好记啊!公子你的计画到底是出什麽纰漏了呀?
正当阿顺还在为公子感到哀伤的时候,门终於打开了!
不过出来的竟然是王爷!
阿顺吓得连忙收回一脸放心的笑容,低下头不敢看。
「抬回去。」
王爷不冷不热地说著,然後便离开了。陈映对阿顺使了个眼神之後也跟著离开。
阿顺连忙冲进房间,果然看到他家公子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在一般情况下,王爷宠幸完男宠之後,男宠必须用湿巾帮王爷擦拭身体,再服侍王爷穿衣,然後自行离开回到自己的院落去。但若是得了王爷的欢心,或是宠幸得较为激烈,王爷就会让人用特置的软椅轿让男宠可以舒服地躺著回去。
所以当阿顺听到『抬回去』三个字时,心下就知道完了。
「公子。。。。」阿顺一边帮床上死尸般的公子洁身,一边想著要不要告诉他今晚感受到的某些『恶耗』。
「他一定是吃了威X刚了。。。。」李青酒趴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那王爷让他侧躺著插了好一会儿之後,又让他趴著从後面干了一轮。到最後李青酒觉得自己的屁洞都要麻痹了,有一种要被捣坏的感觉。不过大概是习惯了,到後来反而没有一开始的那麽痛,要忍受的只是被男人拿那玩意在自己的屁洞捅进捅出的异样感。
「威X刚?那是什麽?」
「是一种男人吃了之後,那一根会硬很久的药物。」李青酒抚著自己的屁股慢慢地坐起来,感觉那里热辣辣的,又胀又痛,而且还有种诡异的黏腻感。
对了,那家伙一定是射在自己身体里面了吧?干,好恶心!
「公子,让我帮你清洁一下里面吧?不然会不舒服的。」阿顺熟练地拿著一条非常薄的湿布巾,委婉地对著毫无经验的李青酒说,然後暗示他家公子把双腿打开。
「不用了。」大概知道他要清洁哪里,李青酒连忙阻止他。开玩笑,被一个男人捅已经很凄惨了,他才不想再被另一个男人碰那里。「大不了肚子痛,拉一拉就没事了。」
李青酒不甚在意地说,抓过自己的上衣穿上。正要穿裤子的时候,才稍微挪动一只腿,就扯到了屁屁的痛处,让他忍不住『嘶』地轻喊。
「公子,药。」阿顺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
「喔,谢啦!」李青酒接过药,然後看了他一眼。「转过去吧!你不想看男人的屁股吧!」
「之前就看过很多次了。」毕竟李青酒不是他第一个服侍的公子呀!
「可是我不想被看啊!」何况是被蹂躏过的屁洞,怎麽可以被看到?丢脸死了。
「好。」他的公子什麽事都不让他代劳,说什麽不习惯被服侍,唯一肯让他做的就是梳头发,理由是『男人梳自己的长头发看起来很娘』。所以擦药这件事他也没有强求,只是在转过身去的时候提醒了几句:「公子,记得里外都要擦,里面擦越深越好。很痛的话就抹多一点,比较润滑的话,走起路来也比较不痛。还有小心自己的指甲不要再刮到伤口。」
「知道了知道了,罗唆!」不就是擦药嘛!哪里痛就擦哪里,他也不是什麽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哪来那麽多注意事项。
擦好药穿好衣服之後,阿顺扶著他下床。
走起路来果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以为屁洞既然合起来了,应该就不会摩擦到,没想到还是会扯到肛门的伤口。不过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慢慢走还是可以走回去的。
「这什麽鬼?」
才走到房门口,就看到两个壮汉抬著一张很大的躺椅蹲在门边。
「这是王爷恩许,让公子你可以乘软椅轿回去。」
「哟,看不出来他对男宠还不错。」他以为自己要很悲哀地忍著疼痛走回去了呢!
「呃,不是的,这个只有比较得宠,或是被王爷宠幸了比较久、无法自行走回院落的男宠才有机会使用的。」
「。。。。」李青酒转头看著阿顺。「所以,如果我坐这个回去,大家都会知道我被王爷操了很久,而且会认为王爷对我颇满意?」
「嗯,凡是可以躺在软椅轿上被送回来的公子们都得意得很呢!」
靠杯咧!被男人插肛插一个多小时有什麽好得意的?
「我们走回去。」李青酒再次咬牙切齿,唾弃地看著那个椅轿,然後拖著自己不太舒服的身体一小步一小步慢慢离开。
阿顺知道自家公子的个性,只好跟上去,带著他走最近的小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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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说。」
「您服用了威X刚这帖药吗?」
「。。。。那是什麽?」
「是一种让男性。。。。呃。。。。」
「。。。。。。。。」
「。。。。。。。。王爷勇猛挺拔,天赋异禀,属下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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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酒本来是很坚持要自己走回去的,结果走到半路就不行了。从腿间传来的疼痛随著他的走动越来越剧烈,就像是一个小伤口不停地被摩擦碰触,不但无法愈合,反而加重了伤势。
为了自己的身体著想,李青酒最後还是妥协了。幸好那两个轿夫一直抬著轿子跟在他身後不敢离开,这更加击溃了李青酒要自己走路的坚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