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著别咬,但是李青酒却难耐地扭动起身体,呼吸也变得急促。徐离宸知道这代表什麽意思,於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嘴上同时用舌尖不停地来回舔弄李青酒被咬著的乳尖。
「叫你别、啊、啊……」李青酒还来不及阻止,两处的快感迅速地交互乱窜,一股极为舒服的热流攀升到顶端,然後在徐离宸手指的压揉刺激下射了出来。「啊啊!」
徐离宸松开了嘴,轻轻地啄吻那个可爱的小突起,然後抬头欣赏著他泄精後慵懒失神的表情。
「射在你手上了,活该!」快感慢慢退去後,李青酒气恼地说。
「无妨,擦掉就行了。」徐离宸坐起身,抓来床边水盆里的湿巾擦了擦,然後把湿巾丢回水盆里,回头就拉下了李青酒的裤子丢到一边去。
「你明天洗脸的时候可别忘了。」李青酒坏心地笑著说。
「不劳您费心,侍女会换水的。」徐离宸将李青酒纤细的双腿拉开曲起,分跨在自己两侧。接著他拉低自己的裤头,让那精神饱满的器官展露出来。
看到那玩意儿,李青酒依然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臀间那个洞,但是这次他缩的时候竟然感觉到些微的酥麻与愠热,好像那个部位还记得被入侵的感觉而害怕著,但是却又隐隐期盼著。
徐离宸往前挪动,让自己那个硬挺的器官抵上那个相较之下极为窄小的穴口。
「啊,等等!」李青酒没有料到他会直接来,连忙从上衣的内袋里拿出一盒滑膏递给他。
「……这原本该不会是要用在本王身上?」接过滑膏,徐离宸神色复杂地说。
「呃、这不重要……」李青酒把脸转开。「多涂一点才不会痛。」
正以食指挖著滑膏的徐离宸顿了顿,抬眼看著他。
「之前都很痛?」
「只有第一次很痛,之後就慢慢比较不痛了。」李青酒据实以答。
徐离宸心疼地叹了口气,弯下腰亲了他一下。
「本王感到很抱歉。」
李青酒笑了笑,感觉心里那剩馀的一点点恐惧似乎也因为这个道歉的吻而烟消云散了。
徐离宸先用食指沾满一些滑膏,然後伸到李青酒臀间,逗弄似地在那入口的皱摺上来回滑动。
「好痒……」李青酒这麽说著,扭了扭身体。
徐离宸笑了笑,然後伸直了食指,轻轻一个用力,戳入了那个小小的肉穴中。
「啊!」李青酒惊呼一声,身体也跟著一颤。徐离宸的手指不断深入自己体内,那缓慢的摩擦速度有种特别的淫靡感。
「你又硬了。」徐离宸再次握住那敏感的器官,缓缓抽动起来。另一手则是暂且退出,挖了一坨滑膏之後,再次进入了那个小穴内,同时将手指上的滑膏一起推入,尽量均匀地涂抹在里头的肠壁上,如此重复了四次。
每当徐离宸的手指带著滑膏探进来,李青酒的身体就会为之一颤,然後前面那个器官也会跟著抖动一下。虽然不是极为强烈的快感,却让他感觉更加难耐,反而嫌他温吞了。
「可以了……」李青酒不自觉将腿张得更开,下面那个器官也在徐离宸的捉弄下直挺挺地站著,整个人彷佛呈现一种邀请般的姿态。
徐离宸已经忍耐许久,当然禁不起这样的诱惑。他将剩馀的滑膏涂在自己的肉棒上,抓著李青酒的腿将他往自己拉近,让他的腰枕在自己跪著的腿上。
又粗又热的硬物抵上了湿润敏感的肉穴。
徐离宸不敢莽进,缓缓地施力,慢慢地将那紧闭的肉穴推开。
「啊嗯……」李青酒轻轻地呻吟起来,肛门口被那巨大的东西慢慢扩张开来的快感强烈地冲击著他的每一寸肌肤,既酥麻,又火热。接下来不止肛门口,连里头的肠道也一分一分地被撑大了而紧紧贴著徐离宸那雄伟的器官。他无法形容这是什麽样的感觉,他只知道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都进去了。」徐离宸叹了一口气说。「会痛吗?」
李青酒轻轻地晃了晃头,咽了下口水。
「很舒服。」他叹息般地说著,几乎就要忘记之前和他这麽做时是什麽样的感受。
李青酒的反应给了徐离宸莫大的鼓励,他扶著李青酒的腰,开始将那东西慢慢抽出来。
「啊……」肠道缩回之後的微颤带来更大的刺激,他再次忍不住细细地呻吟起来。
徐离宸原本还担心弄疼他,所以不敢太过猛烈,但是在几次缓慢的进出之时,李青酒那听起来一点都不痛的微弱呻吟就像一把不甚锋利的刀子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切割著他的理智线。尤其在发现李青酒那个红润的器官从头到尾都直挺挺地站著,甚至还滴出一些液体的时候,他的理智线终於被切断了。
他将李青酒的双腿架到肩上,挺起身往前压,让他的腰臀整个离开床面。
「你……」李青酒有些迷蒙地看著他。
「如果会痛就跟本王说。」徐离宸在他耳边这麽说著,然後腰部一个用力,将退出大半的肉棍直直地插进李青酒体内。
「啊啊!」李青酒浑身剧烈地颤动著,肉穴及肠道被猛烈地撑开竟带来他难以想像的巨大快感,他有些害怕地抱住徐离宸,但是下一秒,那个东西就又快速地退出,然後再次霸道地直插到底。「啊啊!唔嗯……」
察觉到李青酒不停地颤动著,但是却没有喊痛,徐离宸便顺从了自己的欲望,像往常那样毫不保留地插弄著那个紧窒的穴道。
「啊、啊啊……唔嗯、啊……」李青酒紧闭著眼睛,难以自制地放声呻吟著。他清楚地感受著巨大的硬物在自己臀间的穴口猛烈地进出抽插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好棒……王爷、呃啊……」
充分的润滑让徐离宸每每长驱直入,无所阻碍,李青酒高亢的呻吟更是让他得以毫无保留地使出全力。因为有著充沛的精力,他几乎不需要变换姿势,而且每一次的进出都是完全退出再全数插入。那窄小的洞穴被如此粗暴而频繁地不停扩张著,但李青酒的呻吟声却只有越来越欢愉的趋势。
「啊啊、啊……好棒、好棒……我要射了……啊啊──」李青酒一声激吟,白浊的液体再次喷泄而出,但於此同时,身下的凌虐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啊啊啊、王爷、王爷……」
「青酒……喜欢这样吗?」徐离宸亲吻著李青酒的颈子,低喘地问著。
「嗯!啊嗯……喜欢、好棒……」李青酒像是三岁幼儿一般,只是不断地发出重复的单音,任由徐离宸恣意蹂躏他。
若不是突如其来的睡意侵袭,徐离宸有自信可以和李青酒缠绵一个时辰以上。他甩了甩头,不明白为什麽会突然觉得想睡。他以为是张晓月的酒真的太烈,让他醉了,於是他抱紧了李青酒,更加猛烈地插弄著他的小穴,急於结束这一次的性事。
「啊、啊啊──嗯唔──」李青酒更加激动地吟喊著,他知道徐离宸也即将发泄,而且是泄在他体内。以往觉得很不喜欢的事情,如今却让他莫名地引颈期盼著。「王、王爷……射进来……」
「青酒……唔……」受到如此诱惑,徐离宸再也把持不住,疾速地抽插十数下,最後一个猛力挺进,深深地埋入李青酒体内,将大量精水射进他体内深处。
「呃啊啊啊──」感觉肠道内被注入了炙人的液体,填满了他体内,李青酒因强大的快感而全身痉挛著。
徐离宸小心地放下李青酒疲软无力的腰臀,再缓缓抽出已经发泄的肉棒,然後躺了下来将李青酒紧紧拥在怀中,亲吻了他一下。原本还想和他耳鬓厮磨一阵,但莫名的强大睡意袭上他的大脑,没多久,他就在难以抗拒的状态下,昏迷般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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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宸今天很难得地睡到日上三竿,会这麽晚起,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反射性地看了看身边,李青酒已经不在床上了。
正想喊林棠或陈映来问李青酒的去处,突然想起陈映似乎是今天要自行到刑责房领罚,而林棠应该也过去执行处罚了。只是三下鞭刑,又是林棠下的手,应该晚上就能正常做事了。於是他唤人来帮他更衣盥洗,然後走出房间准备去找李青酒。
一打开房门,便装素颜的张晓月手里提著个包袱站在门外,看来已经等他等一会儿了。
「王爷。」张晓月对他行了行礼说。「晓月要走了。」
「现在吗?这麽快?」徐离宸有些惊讶地说。
「能够帮王爷的事,晓月都已经完成了,自然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张晓月笑著说。「王爷当初允诺可以让我带出王府、自由处置的三箱物品,我已经差人搬到马车上了。方才李青酒到我院子里时,我也已经和他辞别。」
「青酒现在在你房里?」
「是。他非得送我一程,我让他在我房里等。有阿顺陪著他,王爷不必担心。他还托我带话,请王爷先去用膳。」
「嗯。」知道李青酒人在哪里,他心下就放心了许多。
「如果王爷没有其他吩咐,晓月这就离府了。」
「路上小心。」徐离宸看了看这个他曾经极为宠爱的俊美男子。「日後如果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就从大门递拜帖,门卫会让你进来的。」
「多谢王爷,也请王爷多保重。」张晓月再一个行礼,然後毫不眷恋地转身走了。
看著张晓月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徐离宸深深吸了一口气。要说对他完全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现在对张晓月就只剩下朋友间的感情了。
回房问了几个下人,知道李青酒已经先吃过早膳,於是他让人上了早膳,吃完後到书房去练了一会儿的字。练了大约两刻钟,徐离宸心想该去接李青酒回来了,於是他满面春风地朝北院走去,心里想著待会见到李青酒的第一句话该说什麽好。
然而当他走进张晓月的院子里时,却一个人也没有。他接著走进房间,只看到阿顺独自一人坐在桌边。阿顺看到他进来,慌张地站起来行礼。徐离宸正想问他李青酒人在哪里时,突然注意到床上那堆小山般的珠宝。
他知道张晓月带了三箱珠宝离府,为何如今床上却放了半箱多的珠宝?看起来不像是没有收拾到或装不下,反而像是从箱子里拿出来的……一个不详的预感跳入脑中,他瞪著一脸害怕的阿顺。
「青酒呢?」徐离宸紧张地问著。
阿顺没有回答,用发抖的双手递给他一封信。
徐离宸迫不及待地把信抢了过来,打开来看。
「………」
看完一遍之後,徐离宸重重地拧起了眉头,坐了下来。他将那封信反覆地看了又看,那锋利的视线像是要把信纸烧穿一个洞似的。
昨晚明明抱著他说喜欢他,但是今早他却走了。跟著张晓月走了。
徐离宸突然想起了昨晚睡前那晕眩的感觉,再想到自己今天前所未见地起得特别晚,最後追溯到昨晚颜色似乎稍有不同的两个酒杯。他终於知道为什麽李青酒要灌他酒了!原来他早已经决定好、也计画好了要离开他。但是为什麽?
徐离宸不停地看著信中那句『你过你该过的生活』,却不懂李青酒话中之意。他知道李青酒必定是不认同他某些地方,却又不奢望他改变。如果自己想不通那一点,无法去除李青酒的疑虑,那麽就算现在去把他追回来也是没用的。只是,到底要改变什麽?要怎麽做,他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
「阿顺。」
「王爷!」一听到王爷喊他,阿顺吓得连忙跪下。
「起来!你主子让本王不要怪罪你。」徐离宸尽量语气温和地对他说。「你的主子为什麽离开?从他进王府至今,你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本王,不准有所隐瞒!」
「是!」
第五十三章
马车离开王府後行驶了大约两刻钟时,车里的张晓月敲了敲他身边的一个大木箱。
「已经离王府有一段距离了,你可以出来啦!」
「噗哈!」木箱突然被从内推开,蜷在里头的人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妈呀!差点被闷死!」
「有多少人就梦想著被金银珠宝闷死呢!」他心疼地看了看木箱里所剩不多的珠宝。「唉,真是亏大了,用那堆珠宝换你这家伙。你就算给我做帐房做十年也抵不上啊!」
「哎哟月哥,你另外那两箱卖一卖可以抵上我做几百年工的工钱,还在乎我这十年吗?」李青酒从箱子里爬出来,揉了揉被珠宝撞到戳到的手脚。「谢啦!」
「别跟我客气。怎样,昨晚的计画有顺利进行吗?」张晓月随口问了句。
李青酒挑了挑眉,有些无奈地笑了两声。
「才刚喝下酒,王爷就起疑了。我为了转移他的目标,所以采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