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皇帝也并没有打什么歪主意,虽然他是皇帝,但他为人还不错,守着自己的妃子都忙不过来,平日里国家大事又很是繁忙,哪里有功夫去猎艳。
而我也记起了,云芙和香婷约我今天午时,在城东的“客心流水”茶楼见面。
在陪韩夫人和干爹其他的几个小妾说了一会儿话后,我跟她们说了一声,潇洒地带着小龟、小鸟走出了韩府大门。
“少爷,你脸上的伤疤好有个性,简直是神来一笔!”
两个刁奴一出门就看着我的脸笑,“这种‘爱的痕迹’真是独具匠心啊……”
“别说了,再提我就让珠珠和李喜休了你们。”
我恶狠狠地道,“老实交待,这次你们又是什么原因没来救我?”
我才不信这两个滑头没看见我被拖进房。
“唉,少爷,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正想不顾性命前来搭救你,可刚冲过来就被两块从天而降的大石头砸晕过去了,今早才醒过来……哎呀,谁?谁打我?”
“又是两块从天而降的大石头。”
我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过啊,少爷,你可真够厉害,两位大小姐叫得好猛烈!”
两人又是嬉皮笑脸凑了上来,看见我的脸色不善,连忙辩解道,“其实,其实我们是埋伏在窗外,准备少爷你一有危险就冲进来救你,听到这些,当然只是纯属意外。”
纯属意外?
你们两个混蛋有那么纯洁吗?肯定是偷偷躲在角落,想看看少爷我是怎么吃鳖,却碰上了一场大戏。
我眼睛一转,笑了起来:“那好,我就去跟素妍、素月讲,告诉她们,小龟、小鸟说她们叫床叫得好厉害……”
“啊?别!别!”
两人连忙手、头、身子一起摇动,脸色吓得苍白:“少爷,你……你可不能害我们啊!如果你说了,那改天你就会吃到清蒸小龟和红烧小鸟了!”
“那好,我就是想吃吃看。”
我嘿嘿笑着道。
两个刁奴虽然知道我多半是在开玩笑,但一想起两个恶魔大小姐的作风,小龟、小鸟立刻不寒而栗,赶紧陪笑着求饶。
在说说笑笑声中,我们很快就到了“客心流水”“客心流水”茶楼位于城东的黄金地段,处于闹市却又不失清净,布置华丽又不落俗套。
整个茶楼共三层、呈宝塔状,而现在我们要去的就是这宝塔的塔尖。
我们三人一进楼,自然有小二来问我是不是刘日公子。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殷勤的把我们带上了三楼。
上楼才发现,整个豪华富丽的三楼只有一桌精美的酒席,是摆在靠窗的地方,此时座位上已经坐好了两个绝色美女,正在轻声谈笑着。
“两位美人儿,几天不见你们长得更漂亮了。”
我边说边坐了下来。
香婷自然是绯红了脸,而我也恰到好处捕捉到豪爽大方的云芙眼睛中,也有一闪而过的羞意。
“不过两天没见,刘日公子你倒变丑了,脸上的伤疤是那家姑娘留下的呀?”
云芙回敬道。
先用眼神警告了两个刁奴不许多嘴,我正正经经地道:“这是我两个姐姐留下的。”
这样说话,保证她们不会相信。
果然,两个美姑娘笑着骂我不正经,撒谎骗人,哪里有姐姐这么虐待弟弟的,不过为了避免我尴尬,她们还是没有追问下去。
阵阵幽香袭来,让我在色心顿起的同时,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早上光陪着未来岳母们说话,没吃多少东西,于是毫不客气喊上小龟、小鸟,一起大吃大喝起来。
两位美女先是不说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冲着她们一笑道:“美女们,你们约我来,不只是请我吃饭那么简单吧……小鸟,把那碗‘蒸驼峰’给我放下……两位有什么话直说,我刘日是粗人不懂得说话,但能帮忙的我肯定帮。”
斯文有礼的话我也会说,但这两位出身高贵的千金小姐什么好听的、文绉绉的话没有听过?
我刘日可不能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出奇制胜和与众不同可是少爷我为泡妞而苦心准备的绝招。
果然,两个美人儿的眼睛顿时一亮:“刘日,谁敢说你说话粗鲁了?你说一句就是一句,而且心口如一,你可比那些满口斯文的败类好上一百倍。”
两位美人,你们这可是说中了,少爷我的床上功夫肯定要比他们强上一百倍。我在心里暗暗接话道。
“那你们有什么事情说吧。”
我停下了筷子说道。
“是这样的,我听婷婷说你的医术很高明。”
云芙的神色转为忧郁,“家母得了一种怪病,想请你帮她医治,好吗?”
“怪病?什么怪病?”
我疑惑的道,“难道比婷婷妹妹的还要奇怪?”
云芙摇摇头,脸色凝重地回覆道:“我们也不知道,要请你去看看才知道。”
“好吧,我们这就去。”
我放下筷子,站起了身子,转头呵斥道:“小龟、小鸟,走了……咦?怎么还在吃?家里饿着你们了吗?”
两位美女娇笑说不急不急,我作足了样子,大声道:“一想起云芙姐姐的母亲身患怪病,我就吃不下饭,还是先去看了稳当些。”
神情当然也是满脸正气和诚恳。
云芙明显的娇躯一颤,没有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后先走了下去。
倒是香婷妹妹羞涩地对我点点头,暗示我说得合理后,才跟了下去。
呵呵,有了这么个芳心暗许的小妮子在云芙身旁,看来云芙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们一直向北走,直到看见雄伟的宫殿群才停了下来,看来我要医治的病人身份可不低。
那倒也是,看见香婷在云芙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也知道能让吏部尚书之女低头的,再怎么也得是个郡主之类。
流风国的京城中,为什么内皇城会占到七分之一的面积呢?
这是因为内皇城不只是有皇宫、还有其他王公们居住在里面。
当然,王公们所住的王府拱卫在皇宫的周围,不可能和皇上同住在皇宫里。
皇宫和皇城不同,天子的尊严不允许其他人分享。
我们流风国立国也有三百来年了,可每一代的皇族人丁都不是很旺盛,到现在为止,也总共才有二十五位王爷,公主倒是不少,可海迷大陆上即使是公主地位也不高,只要嫁出去都会被恩赐在宫外居住。
不过这一切在本朝皇上的身上就改变了。
很简单,因为当今皇上陈瑞天的皇后、嫔、妃、贵人,前前后后共一千多,只有西宫皇后任娘娘为他生了一个公主。
本来,举国上下都不知道在家康过后,该是驸马为帝呢还是以其他王公的儿子为帝。
但是在三年前,皇上把咏月公主许配给楚王年轻有为的王世子——陈伏月后,似乎一切都有了定数。
正在我望着宏伟的宫殿展开联想时,香婷递了三条黑布过来,说是宫里的规矩,无官无爵者入内皇城要蒙眼。
我本来是死活不肯蒙上,可在美女小声羞涩的“哥哥”娇嗔下,骨头无由地软了一半,自动乖乖由她。
七弯八曲的走了好久,把小龟、小鸟留在房外后,经过了好几道门,我们走进了一个芳香异常的房间。
嗅觉灵敏的我也同时发现了空气中有一股异味。
虽然刘家日少爷从没有到过皇宫,但凭着我推算走路的距离,以及运功感觉到附近侍卫的功力深浅,就知道我并不是到了哪个王爷的府上,而是直接进了大内深宫。
而在这皇宫里需要我医治的应该只有一人,此次请本神医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她,怎么用得着提前以偷偷摸摸的方式带我进来呢?
果不出其然,在摘下黑布后,看见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位睡卧在纯玉做成的白玉床上的成熟美妇。
在她的身边至或这个房间虽然都没有任何皇家的标志,可我还是一下就肯定了她的身份——流风国西宫皇后任瑶。
识破她的原因也很简单,这个“白玉暖香床”原本就是我家老爷子透过干爹韩丞相进贡给皇帝。
那么,这个云芙姐姐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这就是我妈妈,刘日你去看看。”
说话的声音很平静,但是美女的手却在颤抖着。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惊喜的情绪,快步来到床边,一见皇后的脸色就皱起了眉头。
她整个脸呈死灰色,在面皮之下还有一股淡淡的黑光流动。
我用食、中二指搭住皇后的食指末端,缓缓输入真气察看她的经脉气象,片刻过后,心里便有了计较。
“这个病我不能治。”
我叹息一口气,收回了手对她们道。
“哦,是这样啊,麻烦你了。”
掩饰不住失望后,云芙并没有失礼,她坐在床边,吩咐香婷带我出去。
“等一等!”
香婷叫住了转过头的伤心美女,却对我说道:“哥哥,你说的是‘不能治’,是不是哥哥你能治,但有苦衷而不可以治?”
听了她的这番话,云芙黯淡的脸色马上神奇的光亮了起来,两只大眼睛紧张地望着我,对她来说,只要有一丝希望,那就必须要抓紧。
第九章千年金蛊
娘的,如果不是这丫头,少爷我还差点弄巧成拙了。
松了一口气后,我故作为难地道:“妹妹你说的是,如果哥哥没有看错的话,这位夫人中的是天下奇毒‘风香’,并不是生病。”
此话一出口,云芙和香婷的眼睛又是一亮:“不错不错,她中的正是这种毒!”
“天下之间,也唯有‘风香’绝不能见风,这也是为什么会用五重门来封闭夫人所在房间的原因。”
要乘这个时候卖弄才能的刘大少爷继续说道:“而‘风香’的歹毒之处在于,一旦沾上它就几乎不可能根除。它的毒效虽然缓慢却不可抵挡,因为它会慢慢侵入受害人的筋、骨、髓,同时还会随着程度的不同而从体内散发出不同的异味……按现在的情况看,在一个月内,夫人就会魂飞九霄了。”
“风香”奇毒和大伯母的“血阴病”不同。
血阴病是断绝病人体内养料的运送和正常循环的流通,可“风香”却进行更深入一步的破坏,不是坏血、坏心、坏肝、坏肺,而是直接破坏骨骼和经脉。
中了“风香”的人在最后会连骨头都化了,整个人死得软绵绵;血液也因为经脉被化掉而从身体各处涌流出来,恐怖无比。
因此“风香”进入了天下毒物的三甲,另有一个恐怖的名字为“见风化水”听完这话的云芙,伤心的脸上又增加了许多的阴暗,她的心已经差点被我的话打碎了。
这样的话她听过不止一遍,但每听一遍就会感到心痛一分,这个世界上她最亲的两个人之一,竟然中了如此恶毒的天下奇毒,为人子女,又有哪个不会伤心难过?
香婷柔柔扯了扯我:“哥,你别吓云芙姐姐嘛,快说你为什么不能治呢?”
关心则乱,这话一点都没错,云芙此时什么都不知道、一颗心里只是无尽的迷茫,而身处事外的香婷却能每每问到关键之处。
“对!哥哥能治这个病,可是……”
“可是什么?刘日你说出条件,我什么都答应。”
云芙激动地说道。
“这位夫人的毒只要有一个武功绝高的人帮她洗经换髓,那定可全然而愈。这个我就行!先别忙着笑,你们想必都知道我来京里的目的吧?我是来为皇后治病的,如果为了这位夫人而耗尽功力却治不了皇后,那么我的名号毁了不说,我爹、我大伯、甚至干爹韩大人的前程都会因我而毁……虽然我很喜欢两位姐姐,但也不能因为这个而伤害了家人……所以我才说不能治。”
香婷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着道:“哥哥,那你不用担心……”
“香婷,不要说了。”
云芙打断了她的话,“既然刘日你有皇命在身,姐姐也不勉强,只能怪我娘亲命苦。”
吩咐了一脸愕然的香婷送我出去后,她背对着我又站到了床边。
恐怕现在只有我才能窥视云芙,喔,不!是咏月公主此时的复杂心理。
从她现在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来看,她正在为了其母后有救而心情激奋。
而后感应到她散发出的一股莫名的伤感,我觉得她是为了自己不能亲自请动我而懊怒;再从她背对着我却微笑着点了点头明白到,这位公主见平时毫不正经的我,能为家人想得如此周到而赞许。
她们不会猜到我早就看穿了皇后身份的原因在于,由一开始我们的两次接触中,我无意中在她们心目留下了率直、粗爽、口无遮拦、不注意小节的印象,让她们潜意识认为我不可能看穿。
之后她们也知道我是第一次到京城,绝不可能见过皇宫和皇后,再加上我是蒙着眼进宫的,在这么多的宫殿、王府中准确知道自己身处的位置,那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日少爷的心机、心智和做戏的功夫太厉害了,别说是两个黄毛丫头,就是老练持重的人,也不能看穿我在顺着两个傻美女演戏。
此时,云芙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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