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在哪里,只要这个主角不马上人间蒸发就行。”
“呵呵。”
有关阿涛继续。
话说大学毕业的时候,阿涛去了四川省某某局上班。刚毕业,一起过去的有四个大学生。
某某局是在他所在的那个市顶尖的事业单位之一,可他们在那里过得并不开心。
刚毕业的大学生过去就受到各种质疑和打压。在这里就不细数和揭露事业单位里的那些争斗了,言归正题吧!
某某局附近的一条街上有几家烧烤摊。无聊地坐了一天办公室之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晚上九点多之后去烧烤摊吃烧烤或者串串香之类的东西。四个郁闷的新人,在那里痛快地喝著,发泄着心中淤积的点点滴滴。有时候是他们四个人一起,有时候是单位的主任和他们一起。刚开始,主任带他们来的,说这家店口味不错。美女老板过来和他们主任打招呼,才知道她也住在他们那个大院里,都是熟人。
美女老板是一个26岁的当地人。四川出美女真不是盖的!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长期吃辣才能形成的没有发胖,前凸后翘的身材。最要命的是她身上雪白雪白的皮肤,和全身散发的成熟女人的气息。鸭蛋脸上,点缀着因忙碌而出的细汗,泛着动人的光。他们四个看得都有点傻了。
那晚,阿涛幻想着那个美女老板雪白的皮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无法入眠。
后来,去的次数就多了。和她也熟络起来,她抽烟的,有时候和他们一起抽根烟,喝杯酒。不晓得为什麽,每次和她一起,阿涛的心都不能平静。她像看一般毛头小伙一样看著他们。妩媚地笑着,开各种玩笑,当然也有些点到为止的内容。
一次,阿涛对她说:“您虽然比我们大几岁,但是在太靓了,看得我们都快受不了了,您老公真幸运!”
“呵呵,他哪能跟你们比啊!你们比他帅气,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要是当年的话,我肯定和你们跑!哈哈哈”她抽著烟,肆无忌惮地笑著说。
啤酒喝多了,总是要方便的。这家店子有十几张桌子,人来人往,方便的人也蛮多。她跟阿涛等人喝了两杯,就起身忙别的去了,看著她笑著指挥这个店员,和那个熟客招呼,就能想象出她是多么地能干。
终于还是受不了啤酒的累积,阿涛站起了身。他们是在马路牙子上吃烧烤的,方便的地方在屋子里的过道边。再里面是工作间。他进去的时候,碰巧她从里面出来。
“小伙子,受不了啦!:她依旧嘻嘻哈哈地笑著,分外妩媚!
“受不了,啤酒也受不了你啊!”熟悉了,他也开着玩笑。
“小毛孩,刚来就这麽坏!”她略带挑逗地说。
“呵呵,四川真是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阿涛笑着说。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出奇大胆地用手装作无意地触摸了她一下,她笑着,打了下他的手,不过并没有讨厌的意思。也是,像她那样的女子,什么没经历过啊!
时间,就这么推移著,转眼快半年了。最终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晚,阿涛四个依旧在那里喝酒。初冬的天气,十点多的样子就出去了。屋子里孤独又冷清,几个年轻单身汉聚在一起吃串串香,喝酒也是一种很好的消磨时间方式。或许,那晚大家都比较压抑吧,或者都不胜酒力。喝到第五瓶的时候,有些醉意了。她过来了,依旧笑着熟络地打招呼,在阿涛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发了轮烟,开了瓶啤酒。
“小伙子们,怎么老是你们几个在这里喝酒啊?没见你们带女朋友过来。”她笑着说。
“呵呵,初来贵地,找不到啊!”一个同事回应道。
“要不你帮我们找一个撒!”同事健满脸堆笑著说。
“你们那么优秀,长得又帅,还害怕找不到女朋友?!”她操著四川腔,打趣道。
“找个女朋友不难,可找个像你这样让我们动心的就很难啊!”阿涛看著她,略带调戏地说。
“呵呵,阿涛就是会说话!”她看著我笑道。成熟女人就是不一样,面对调戏很能应对,也能很恰当地参与进去,有时候或许,她也在享受这些吧!毕竟很多女人是听觉型的。
“我说的是真的啊!帮我们找可以啊!你按照自己的样子找吧!”阿涛依旧不依不饶的笑着说。那晚喝得蛮痛快。很多话,在酒桌上露骨地表露了出来。
单位给他们单身光棍提供了洗衣间和洗澡间。说白了就是在一楼的一套空屋子,只是他们少部分人有钥匙,别人是不能随便用的。呵呵,事业单位大家做什么都蛮小心,也没见什么没钥匙的人用。
一天,阿涛在打完球之后依旧一个人去一楼洗澡。洗澡间在外面,里面的是洗衣间。最外面的是客厅,他们洗澡的时候一般都把衣服放那里的。他一个人在里面尽情享受着热水的刺激。终于洗完了,他ysbg哆嗦著去大厅穿衣服。世界上有那么多事情就是那么巧!他刚走出去,就见一个女子提着桶走进来。竟然就是她!他就这样和她“坦诚相见”!
“要死啊!坏小子,洗澡也不关好门!听到有人进来咳嗽一声啊!”她不好意思地抱怨道。
“啊?!我没关好门!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还好不是别人,要不就吃亏,丢人丢大了!”阿涛略带无奈地笑著解释道。
“切,谁看你啊!”她笑著娇嗔道。
“你敢说,刚才就没看到。其实,看到了也没什么啊!被你看到,是我的荣幸!”他继续贫嘴道。
“不和你扯了,你们这些有文化的坏小子啊!”她提着桶进里面洗衣间去了。
阿涛并没有马上离开,穿好衣服之后,也凑进去依着门口看她在里面把衣服分类放进洗衣机和边上的桶里面。有些衣服是要分开洗的。
“你——”他支支吾吾道。
“什么?”她依旧忙着,没回头。
“我——我喜欢你!真的,晚上做梦的时候梦到你好多次!”他终于大胆地说出了那些话!
“油嘴滑舌的小子!”她笑著回头看著他说:“虽然你很大胆,不过有你这样的小伙子喜欢,我还是蛮高兴的!”
她依旧在台子上搓着衣服,沉默,沉默。阿涛终于靠上去,搂住了她的腰,和她紧贴着。
“啊!”她惊叫了一声,略带怒气地说:“阿涛,别乱来啊!上次你在我店子过道摸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那也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晚上睡觉时,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他开始进一步语言攻击。
说了女人都是听觉型的,她终于放下了要掰开他的手,阿涛依旧紧紧搂著她,从后面贴了上去,在她耳边吹著气——
“呵呵,我暂时说完了。”聂奇突然道。
“不会吧?你怎么能这样呢?这男主角和女主角正到关键时刻呢!”顾北抗议道。
“正因为是关键时刻,所以得适可而止,这就叫做‘乐而不淫’。”
“佩服佩服!聂兄说什么都有道理。”
“来!再干一杯!”聂奇大笑到。
“嘭——”两个大大的杯子再次发出碰撞的巨响。
正文 第42章 超长篇
“为了弥补刚才两段没有结尾的故事,接下来我再说一个超长篇的。”聂奇微笑着。
“太好了!”顾北大声道。
聂奇打量了一下酒吧内的四周,又开始气定神闲地侃侃而谈。
这次的主人公名叫熊政。
熊政望着眼前有些破烂的房子,心里的激动简直用言语难以表达。他终于进城打工了,从此他也是一个城市人了。他在心里使劲地呐喊着。
但是说实话,这是一个破旧到极点的地方,甚至连他们家的猪圈都赶不上。肮脏的地上堆着厚厚的一层破碎的塑料袋,踩在上面软软的,就象他们村口那条土路刚被雨泡过一样。上面堆杂着一些其他的垃圾,一阵阵刺鼻的气味不停地散发出来。
不过,这种味道此刻闻在鼻子里也好象比家里的猪圈气味好上一百倍,因为在这里,熊政每个月能挣上五百块钱,这对于他这样自幼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熊政。”随着老板的喊叫声,把熊政从沉思中唤醒。
“别看了,这就是你干活的地儿,活儿挺简单的,你每天把我收回来的破袋子在这个机器上搅碎了,再把它交给老王,老王把它们都融了再做新袋子,工钱什么的,咱们都在劳物市场谈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老王。”老板指着一个三十多岁,头发乱糟糟的男人对他说。
“老王,这是新来的工人——熊政,以后他有什么不懂的,你多带带他,不管怎么说你也跟我好几年了,把他交给你我放心。”老板有对着老王说道。
“行,老板你放心吧,就交给我了。”老王笑着对老板答道。
就这样,熊政在这个破旧的塑料厂安顿了下来,晚上的时候,又见到了另外一个工人——大刚,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白天去别的地方送货了。他看见来了一个新人,就对着熊政笑了笑,感觉他人很厚道。熊政也冲着他笑了一下,就算是相互认识了。聊了几句后,发现他居然是自己邻村于家沟的,来城里的时间也不长。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看见了老乡,熊政感觉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几天后,他看见了从外地回来的老板娘,她和老板一样,都大他三、四岁,可是他感觉好象他们都比自己年轻好多一样。
说心里话,老板娘长得不是特别的漂亮,只能算是中上吧。可是熊政一看见她就觉得心跳的厉害,脸总是烫烫的。在他们村子里,他从未看见象她这样的女人。她穿的裤子好紧呀,每次她转身从他身边经过,他的呼吸也禁不住变得粗起来。
她的腰真细,而且走起路来好象全身都在扭动,连鼓鼓的部位都跟着来回颤抖。熊政也从未闻过象她那么香的女人,每一次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他的心里都像被火烧过一样。可是他不敢看她,从来不敢。生怕从脸上泄露他心里那些怪怪的念头。所以,每次和老板娘说话的时候,他都是低着头回答的。老板娘还一直笑他真好玩,像个大姑娘一样害羞。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会拼命地干活,好象这样就能缓除那种尴尬的气氛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熊政拿到了他十八岁以来赚到的第一笔钱。他紧紧地攥着5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折好揣到裤兜里,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安全,又掏出来用布牢牢包好,塞到贴身穿的上衣口袋里。隔着薄薄的衬衣,他似乎感觉到硬硬的钞票正贴在自己心口上。
熊政没敢坐车,生怕会被人偷走,干脆一溜小跑地窜到十多里外的邮局,给家里寄去了四百五十元钱,只给自己留了五十块生活费。接过工作人员递出来的一把零钱(扣了几块钱的邮费),他重新把它整齐地包在布里,转身又跑回厂里。一路上,就觉得天比以前蓝多了,空气也格外地新鲜。十多里的路程好像眨眼工夫就到了,一点都不累。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工人都躺在北屋的大炕上。要在平时,熊政只要上了炕,转眼就会睡过去,虽然隐约知道老王和大刚每天都要聊一会儿再睡,可是他从来都不去理会。但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根本就睡不着,干脆就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咦,今个熊政是怎么了?撞邪了吗?怎么这么精神?”老王看着他一反常态,奇怪地问道。
“呵呵,他今天第一次领工资,那股子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呢,来,我们接着昨天晚上的那儿话头说吧。”大刚在一旁说着。
笑了一会儿,老王对着熊政说:“你是外星来的呀?现在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真是奇迹!”
熊政隐隐约约的觉得他们的话题里面好象牵扯到男女之间的那事儿,可他实在听不懂,自小家里就穷,他小学都没上完就帮着家里干活了,平时接触的都是村子里的长辈,谁会和他说这些,今晚上才第一次听见这么带色儿的东西,这一刹那,他好象有些恨自己了。
熊政所在地厂子在郊区,老板一溜气地租下了一排四间房。两间两间的自己用栅栏隔开,一边当工厂和他们的宿舍,一边当厨房和自己住的地方。从厂子出来以后,他们三个人顺着墙角溜到栅栏边上。
老王打头,一脚踩着墙边上的一箩麻袋,麻利地翻到栅栏另一头。紧跟着,大刚也翻了过去,熊政心里也知道,就这样偷偷地溜到老板家那头,好象是不太应该的,可是心里却象有一堆野草在生长一样,弄得整个人心头都痒痒的,也在后面喘着粗气,跟着跳了过去。
刚溜到最外边的一间屋子,就看见老王和大刚已经都把耳贴在窗框上,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怪异极了。看着他们奇怪的表情,熊政浑身上下也开始泛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竭力地平复自己有些起伏不定的呼吸,学着他们的动作也把耳朵贴在窗沿上。
刚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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