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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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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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时有人一直在握着我的手;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偶尔会对我说些什么;声音温柔动听;像是在怀念消逝的过往。
  再次醒来后上官寻对我好了许多;他会牵着我看遍宫中风景;送我精致稀奇的物件;甚至偶尔同我开些玩笑;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障碍并不是靠忽略就可以跨越过去的;现在这般平和的表面下仿佛有暗流涌动,我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大半个月过去他都没再碰我;最亲密的事情也只是把我牢牢抱在怀里,胳膊被压得血脉不通肌骨冰凉也不肯松手,可我却无法入睡。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肌肤间都是他的温度,这般亲密不该属于我同他,不该的。
  每每等他睡了我就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往外挪,有时他会下意识的把我捞回去,更多时候会惊醒过来,月光下他望着我的眼神清亮难过,像是丢了十分重要东西的孩子,久久相对无言后他会小心翼翼的再次抱住我,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他对我的执念,就像我对他的怨恨,生生不息,伤人伤己。
  然而狼终究是狼,终有忍不住的时候。
  两个月后的一个夜晚,他带着我去后山上泡温泉,粼粼的水波映着皎月,泛着幽蓝的光芒。月光下上官寻的皮肤白的几乎透明,看上去就像只出来觅食的妖精。
  而他果然是饿了。
  他贴的我极近,伸手由脸颊滑至锁骨,又由锁骨滑至腰间,虽然他极尽温柔,还是惊得我一颤。
  面对着我惶恐的眼神他垂下睫毛,收回了触碰我的手,转而紧紧地环抱住我,声音低沉难耐道:“月满,我难受……给我好不好?”
  我仰头看着深沉的夜色,不肯说话。
  “为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了他们,嗯?”
  你的孩子?那是孽种,孽种!
  可惜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窝,看不到我讽刺的表情。
  带着湿气的吻一点点落在唇畔、胸前,带着泉水温度的手指在水下若有似无的撩拨,邀我同他一起奔赴那罪恶之地。
  “哗啦”一声水响,上官寻已经将我抱到池边的大理石上,我冷的打颤,下一瞬他就完全覆盖了我,带着水的润滑缓缓进入,等我的身体不再紧绷才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这是一场带着压抑和难耐的欢。爱,他极力讨好我,妄图用此刻的温柔覆盖以往的残暴,动情时一声一声喊着我的名字,说着欲言又止的情话,直到月亮由树梢移到山腰他才低吼一声发泄出来,披了衣服将我抱了回去。
  我看向身后黑漆漆的山脉,方才,山尖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等我揉了揉眼睛再望过去,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五日后是祭天大典,早些年的时我同阿斐带领皇室宗亲百官朝臣祭祀祖先祈福万民,然而上天从未保佑过我们,流苍依旧多灾多难。可笑的是上官寻即位后天灾人祸通通转危为安,难怪常言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苍天果真无眼。
  因着没名没分这次祭典当然轮不到我参加,正当我挥退宫人独自发呆时,只见窗扇一动,有个人影跳了进来。
  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呢?上次的分别仿佛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他一身锦衣,衬得面如冠玉,眉目间少了些阴柔,多了些阳刚硬朗。我沉默的打量他许久,突然有种见证同性闺蜜变成爷们的诡异感。
  他走到我跟前摸了摸我的头,也没有说话。
  我吸了吸鼻子,抱住了他。
  这个人从来不会伤害我,是除了阿斐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我很想他。
  “风浅……”
  “嗯?”
  “我很想你。”
  “我也是。”
  “你走吧。”
  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颤:“我带你一起走。”
  我摇了摇头,推开了他:“阿斐和凌儿都在这里,我哪都不去。”
  风浅握紧了手里的剑,转头看向重重宫宇,恍惚道:“小时候的阿寻可真是乖极了,乖极了……”他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转头看向我道:“月满,你再忍一忍,我去联络夜晓和上官斐的弟弟,定要把你们救出去。”
  重获自由的希望瞬间燃起又被理智浇灭,我想起先前上官寻的所作所为有些担忧道:“风浅,你别轻举妄动,若是失败……你……”
  他拦住我要说下去的话,笑的信心满满媚眼如丝:“还当我跟从前一样不靠谱呢?哥哥现在可是今非昔比。”
  我看着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些许娘气笑出声来,本质这种东西果然怎么藏也藏不住。
  还没聊几句就听外头一阵鞭炮轰鸣,算着时间大典已经快要结束,我提笔飞快的写了一封信递给风浅:“好‘哥哥’,帮我个忙吧,我有许久都没见过凌儿了,替我送封信可好?”
  风浅听着那句“哥哥”很是受用,眉开眼笑的将信塞进怀里,冲我挥了挥手,道了句“保重”后再一次跳窗离开。
  如果知道这一次分开隔着生离死别,我断不会就这样让他走的,我还有许多许多话没对他说,我还有许多许多旧没同他叙。
  夜幕降临时我听见外头一阵整齐急促的脚步声略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门被大力推开,几个侍卫行了个礼:“陛下有请,得罪了。”说罢强行将我带了出去。
  那一夜无月无星,冷风刺骨,我看着眼前数以千计的侍卫手执弓箭,箭矢齐齐指向一方,主殿前宽阔的空地中央一人执剑而立,锦衣黑发与夜色融为一体。
  风浅……怎么会……
  我跌跌撞撞向前跑去,侍卫们流水般让出一条路来,突然我被一只手拖了过去,正是笑的比妖魔还可怕的上官寻。
  他箍住我肩膀的手力气大的惊人,像是要把我生生捏碎,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我说过的,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过他们的。”
  “你要做什么?那是风浅啊!把这些人都撤走!”
  他却不理会我,依旧自说自乐:“你不愿意是不是?盼着别人来救你是不是?好好看看他们的下场吧。”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我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
  风浅身后有个小小身影露出半个脑袋,又哭着叫了我一声“娘亲”。
  一瞬间天旋地转,我呆呆的看着四周数不胜数手持弓箭的侍卫,他们手里的弓弦已经拉满,只待一声令下,便可血溅四方。
  凌儿……风浅……怎么会这样?
  我疯了一般挣扎着向前跑去,又被上官寻拽了回来。他摇了摇头,先前压抑下去的戾气加倍翻涌上来,贴近我道:“月满,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罢递出了我给凌儿的那封信。
  信上说会有人来救我们……信上说自由指日可待……
  我这一生从未这么害怕过,怕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拽着上官寻的衣角拼命摇头,甩飞了不少泪珠。
  上官寻面无表情的低头看向我,勾起嘴角扯出了一个狰狞的笑:“想离开我?嗯?”
  “不要……别……”
  “你走不了。”他指了指风浅和凌儿:“他们也走不了。”
  耳边又传来凌儿小声的啜泣,风浅把他往身后拖了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剑,扬声道:“阿寻,真正让人失望的是你!你对一个小孩子都下得去手,还有什么做不出?!你……”
  可还没等他说完,上官寻已经轻轻挥了下手,瞬间万箭齐发,冰冷的箭矢流星般划破了夜空。

  【番外】两只包子

  话说有一年年末老五来信说要带着小十一到漠北找上官斐叙旧;月满很是惆怅;先前在宫里的时候小十一这只大包子虽然很是喜欢自己家小包子;可貌似喜欢过了头。
  在宫里的那几年;小十一陪在凌儿身边的时间比月满都多。
  刚开始月满还很欢喜;有人陪自己儿子玩逗自己儿子乐多好啊;她忙里偷闲还可以去调戏调戏阿斐;于是放心的将凌儿交给他的十一叔看着。
  可时间一长迟钝如月满也发现了不对劲;自家小包子被送回来时脸上、手上老是湿漉漉的;有时身上还会有几个红印子,小十一每每抱着凌儿回来时都是一脸光明坦荡加天真无邪的模样;衬得月满觉得自己心里真是太阴暗了。
  然而每当她同阿斐滚完床单后不经意间看到自己胸前、颈间的印记,不得不联想到自家小包子。
  时间缓缓流淌,小包子长的第一颗牙是小十一发现的,走路是小十一手把手教的,连第一次开口说话叫的都是“苏苏”。月满轻松加愉快的同时偶尔也会反思自己这妈当的是不是不太称职?可看着自家小包子见到小十一就傻笑,抓到小十一就不肯松手的模样决定随他们去吧,彻底放养了小包子。
  直到有一天月满听见自家小包子说梦话,软糯呆萌的嘟囔道:“苏苏,啵啵,木啊~”随后在梦里笑出声来。
  月满当时有些石化,自己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儿子……自己儿子可是才三岁啊三岁!这都跟小十一学了些啥?!
  第二天月满就拖了阿斐跑去跟踪两只包子,他俩从假山挪到树后,又从树后挪到了墙角。上官斐恨不得把脸给埋土里,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沦落到陪自己傻不拉几的媳妇去跟踪俩包子,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往来的宫女太监时不时用诡异的眼神装作不经意的瞥他们两眼,上官斐扶额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太监服,以及他媳妇那一身宫女装,忍不住深深怀疑起月满的智商。
  早上某人居然一脸天真的抱着不知从哪淘来的衣服对他说:“夫君夫君,快快,穿上看看,旁人一定认不出我们,我保证!”
  上官斐抬眼看了下周围许多不停来来回回“路过”的熟悉面孔,直想狠狠敲敲月满的脑袋。
  他扯了扯正聚精会神偷窥的月满道:“夫人,我饿了,咱吃饭去吧。”
  月满手一勾揽住了他的脖子,好闻的香气盈溢鼻尖,回头瞪了他一眼,小小声道:“嘘~再等一会~”
  上官斐软玉温香在怀很是满意,闭了嘴不再吱声,凑热闹的伸长了脖子往窗户里看去。
  这一看正好看到了精彩之处,小十一将小包子的手攥成一团,“啊呜”一声把他的小拳头含在了嘴里。
  阿斐虎躯一震,这一幕……实在是让他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随即低头憋了媳妇一眼,正好对上了某人羞愤的眼神。
  一阵“咯咯”的笑声把他们的注意力扯了回去,抬眼就见小包子的脸笑开了花,眉眼弯弯的模样着实可爱。
  小十一随后吐出了沾满口水的爪子,开始跟小包子说话:“宝宝,叔叔好不好?”
  “苏苏好!”
  “叔叔帅不帅?”
  “苏苏帅!”
  月满听了一脸黑线,敢情自己儿子就是这么被教会说话的。这个暂且不提,小十一十岁不到的年纪就知道教导凌儿昧着良心说话这样真的好吗?
  那边对话还在继续:“宝宝喜不喜欢叔叔?”
  这下连阿斐都颤了下,月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睁着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睛连连点头:“喜欢苏苏!最喜欢苏苏了!”
  磨牙的声音响起,身为人父人母的两人彻底有了危机意识。
  可事情还没完,小十一“吧嗒”一声亲了下小包子的脸颊,随后扯了扯他的脸道:“真乖,叔叔奖励你吃糖糖!”
  只见他从自己小荷包里掏出一个纸袋,抛起一颗糖丢进了自己嘴里,随后俯身朝小包子的嘴巴贴去……
  月满和阿斐差点惊掉了下巴,这这这……都跟谁学的?这这这……以后还得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十一当然被狠狠收拾了一顿,从此以后严禁跟小包子单独相处,抗议无效!
  可自家儿子却不高兴了,白天也哭夜里也哭,嘴里来来回回就是喊“苏苏”,哭累了就孤零零的坐在台阶上,小小的背影居然看着有些凄凉。
  月满终是心软,在小十一发毒誓保证再也不“非礼”凌儿后禁令了解除,宫里又能看见大小包子结伴而行的和谐场景。
  此后一别数年,这年冬天已经长成翩翩少年的小十一千里迢迢赶去了漠北,见到了昭思暮念的小包子。
  快要六岁的小包子那日正在自家门口啃糖葫芦,粉雕玉器很是可爱,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胡同边儿,那里有个大哥哥已经盯着自己看了许久了,咦,还有些眼熟?
  突然糖葫芦掉了地,小包子蹬着短腿飞奔过去扑进了某人怀里,大哭起来。
  夜里一行人跑去草原上看星星,顺带生起篝火喝酒吃肉,老五跟上官斐在左边儿聊得兴高采烈,小十一和凌儿在右边窃窃私语,月满盯着面前一跳一跳的火苗徒感凄凉,索性竖起耳朵妄图听些八卦。
  一边正听到上官斐道:“老五,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定下来成家了。”
  老五干了一大碗酒,长呼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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