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旻文拉开车门上了车,目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副驾驶,她刚刚已经擦过了,还在上面铺了一张坐垫。
“文文,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你们家祖坟被人动了手脚,被人布下了风水法阵。”许一系上安全带,看了一眼景旻文,“所以,这一年多以来你们家里人身体都不好,而你又因为体质的原因,阴寒之气聚集在你的体内。”
“所以,就算是我现在治好了你,这也只是治标的手段罢了。”
第063章银针刺穴
“许一,是不是真的哦,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景旻文吓了一跳,心里也有些半信半疑,毕竟这事儿听起来太玄乎了,什么风水法阵,什么寒气入体等等,就算是她有时候跟着她妈妈去算卦,抽签,却没有哪个人看出来的,难道那些人仙风道骨的高人还比不上许一这个年轻后生?
“文文,我这还是往好了说的。”
许一叹息一声,“这布阵之人是个道术高手,用的法子也很阴损,一般人看不出来,只会以为自己是生病了,殊不知这阴煞之气入体之后,就会慢慢地改变人体内部的气血运行规律,例如女性的经期紊乱,月事不调,黄褐斑等等。”
“咦,看,哪里就有一家中药铺。”许一的声音一顿,伸手一指,景旻文顺着他的手指头看过去,果然在十字路口的边上看到了一家中药铺,于是慢慢地将车停了过去。
中药铺的名字叫百草堂,一听这名字就给人一种高大上的感觉,令人想起了神农遍尝百草的故事,药铺的面积并不大,一边是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坐堂,一边是药房。
坐堂的大夫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正在给一个中年男人把脉,许一在药铺里一转,向药房的学徒打听了一下,这铺子里并没有银针出售,而且,整个祁溪似乎都没有银针卖。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祁溪县就找不到银针了,毕竟针灸可是中医很重要的一部分,至少祁溪县中医界,绝对能找到不错的银针来。
“对了,杜大夫好像有一套很珍贵的银针,不过,他很少拿出来的。”
小学徒下巴一抬,看了一眼正在低头写药方的老人,目光又迅速地转到景旻文的胸前,“听说他那一套银针值好几万块呢。”
“钱不是问题。”
景旻文嫣然一笑,伸手挽着许一的手臂,“对了,许一你施展银针刺穴的功夫,对银针有什么要求吗?”
许一缓缓地摇摇头,“没有,只要普通的银针就行了。”
“煎药。”
中年男人将手里新鲜出炉的药方往桌子上一拍,许一的目光扫过药方,眉头一拧,伸手指着其中的一味中药名字,“不对,不对,这味药用得不好,会将这一副药方的效用减半,而且还不能根治。”
“喂,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学徒横了许一一眼,“你知道杜大夫退休之前是干什么的吗,他是江南中医学院的教授,去年回来开了这家中医诊所,现在祁溪谁不知道杜大夫的名字?”
“小伙子,你也懂中医?”
这时候,杜大夫已经给病人开完了药方,背着手走了过来,目光扫了一眼许一转到了他写的药方上,“你说那味药有问题,按照你的意思该怎么用?”
“就是这味药。”许一伸手一指,药方上的一味药,“而且,您这方子的用药太猛了,而且,搭配得不是很合适……”
许一将这药方的问题一一指了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杜大夫的一张老脸已经黑如锅底,景旻文见状不妙,轻轻地拉了拉许一的手臂,对杜大夫笑道,“杜大夫,对不起,我这朋友就喜欢信口开河,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年轻人,我承认你可能是学过中医,不过,实践跟理论是两回事,用药的分量要根据人体的承受力,病症的严重程度等等,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杜大夫哈哈一笑,“你呀,还年轻着呢。”
许一摇摇头没有说话,景旻文却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杜大夫,早听说您的医术高明,我想请您帮个忙?”
“哦,小丫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杜大夫拿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景旻文嘿嘿一笑,“我想租借您手里的那套银针,要不然卖给我也行。”
“小姑娘,这可不行啊,这套银针可是我收藏了几十年的工具呀,怎么可能会卖给你?”杜大夫摇摇头,正要说话,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听见有人大吼,“出车祸了,撞死人了。”
许一甩开景旻文的手,一个箭步就跨了出去,就见一个中年人躺在血泊中,一辆白色的小车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整个车头都凹陷了进去,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挣扎着从汽车里爬了出来。
这家伙满头满脑都是鲜血,模样看起来恐怖极了,他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地。
许一吃了已经,被撞飞了中年人正是刚刚在药铺里抓药的那个人,他侧身躺在地上,马路中央凌乱地散步着中药材,迅速拔腿就走了过去,周围的人已经飞快地围了上来。
“打电话叫救护车呀。”
“不要动他,他的内脏已经出血了,一个不好淤血会呛进肺部,那就完全没救了。”
许一冲过去,慢慢地放平了中年人,伸手在他的鼻子下一探,还好,还有呼吸,不过鲜血从他的嘴唇慢慢地溢出来,表明他的内脏受伤很重。
许一的眉头一拧,接连出手在伤者的身上拍了十多下,最后一掌拍在伤者的胸口前,伤者突然直立坐起,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人群顿时惊呼起来。
然后,就见伤者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茫然地看了一眼四周,“咦,这是怎么了,我的中药呢?”
他似乎不知道他的一根肋骨已经刺了出来。
“大哥,你不要动,你受伤了。”
许一摁着他,不让他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杜大夫过来了,立即招了招手,“拿银针来。”
杜大夫见状一愣,犹豫了片刻,立即拔腿冲向了他的诊所,虽然他的银针很宝贵,不过,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他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而且,他也想看一看刚刚对自己的药方指手画脚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有几分本事。
“针盒到了。”
景旻文激动地冲到许一的身边,将手里的针盒递给许一,许一一把撕开伤者的衣服,右手闪电般地抓起银针飞快地刺了下去。
杜大夫站在一边吃了一惊,这小年轻真的有两把刷子呀,刺的穴位很关键,而且,每刺出一针,伤者的皮肤外就慢慢地红润起来。
景旻文默默地看着许一施针,几乎有些眼花缭乱,她都不知道许一是怎么分得清楚这么多穴位的。
良久,许一的动作停了下来,伤者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愕然地看着许一,“咦,我还没死呀,我记得我飞起来了啊?”
“大哥,你现在想死都死不了。”
许一呵呵一笑,“不过,还是要去医院动手术啊,否则的话,就不好说了。”
说话间,一阵“呜哇,呜哇”的救护车笛声由远而近,车一停下来,就从救护车上跳下了几个医护人员,有条不紊地抬担架车,拎急救箱等等。
领头的医生扫了一眼伤者,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目光扫了一圈围观的人群,“不是吧,这么严重的车祸居然还清醒着,是谁在施展银针刺穴的功夫?”
“是我,既然你们到了,那就交给你们了。”许一呵呵一笑,右手一挥,将银针取了出来,迅速过来了两位医护人员将伤者抬上了救护车。
“同志,好一手银针刺穴的功夫呀,今天要不是你制止了伤者体内的大出血,我们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医生微笑着向许一伸出右手,“对了,我叫邓建国,祁溪人民医院的医生。”
“邓医生,你好,我叫许一。”
许一呵呵一笑,跟邓建国握了握手。
“你好,今天赶着动手术,改天有时间了再跟你聊。”邓建国笑道,“现在懂得银针刺穴的人已经很少了,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地讨教一番。”
景旻文兴奋地鼓掌,现场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年轻人,走,走,去我的诊所里坐一下,我们详细地聊一聊。”
杜大夫别许一的表现给征服了,刚刚许一露出来的那一手银针刺穴的功夫将他震骇住了,他研究中医几十年也施展不出来那一手功夫,单单是认穴的功夫就足以挡住了绝大部分人。
对于杜大夫的前倨后恭,许一并不觉得意外,作为一个研习中医几十年的老教授,杜大夫的确有他自信的本钱,被一个小年轻质疑他的药方自然有些不高兴。
许一在杜大夫的诊所里跟他聊了好一会儿,随后就跟景旻文离开了诊所,当然,杜大夫自然把他的宝贵银针借给了许一。
“许一,想不到你真的很厉害呀,银针刺下去就迅速地停止了内出血,太神奇啦。”景旻文兴奋地发动汽车,胸前两只硕大兔子微微颤动起来,“银针刺穴,好神奇呀,对了,你一会儿怎么给我扎针呢,扎哪些地方?”
她的声音一顿,突然想到了刚才的那一幕,许一在给伤者扎针的时候可是把那家伙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的,那他给自己扎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把自己脱得精光?
思虑及此,景旻文的俏脸飞快地飞上一丝红晕。
第064章旖旎风光
白色的卡宴缓缓地驶进了建设银行的家属小区,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景旻文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底紧张起来,羞涩之余,心底里又略有一丝期盼。
汽车停了下来,景旻文拉上手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急匆匆地狂奔而去,甚至都没有跟许一打声招呼,许一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狼狈而逃的景旻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用得着这样吗,小爷是医生,医生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的。
不过,这丫头的身材一会儿倒是可以好好地鉴赏一下了,那裹在衣服下的曼妙身姿会焕发出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许一推开车门下车,右手拎着杜大夫的银针,慢条斯理地跟在景旻文的身后走进了她的家门。
“你先喝杯水,我去洗个澡。”
景旻文红着脸给许一倒了杯茶,“对了,茶几上有烟,你自己抽。”
说罢,匆匆忙忙地冲进了卧室。
许一见状一愣,不就是在身上扎几针么,还用得着去洗澡,把身上弄得香喷喷的么,难不成还要把针灸搞得这么香艳旖旎?
当然,这个时候许一也不好说什么,正好趁机休息一下,调息一下体内的真气,刚刚看来是很简单的救人,随意地在伤者身上拍了十来掌,其实,每一掌都是蕴含着真气拍出去的,否则的话,哪有那么容易地止血。
许一端坐在沙发上,双掌虚空环抱,心中意念一动,真气便飞快地运转起来,而蛰伏在紫宫穴内的阴寒真气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动,不过,在丹田内的真气来势汹汹地越过膻中穴,穿过玉堂穴的时候,阴寒真气很知趣地再次蛰伏起来。
许一的心里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摒弃一切杂念,全力运行真气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功行一个周天,那些散布于四肢百骸以及关节内的真气吸附出来。
这紫宫穴内的阴寒真气也不是个善茬,似乎时刻准备着跟丹田内的本土真气决战,从而夺取丹田的控制权,好在这些阴寒真气并不多,否则的话,体内只怕已经是翻江倒海了。
景旻文心情激荡地站在水龙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手掌在胸前游走,指尖不经意地扫过两座高耸挺拔的肉山上的那粉色的小樱桃,一丝酥麻的感觉便如潮水般地涌上心头,娇躯忍不住微微一颤,樱唇微微张开,一丝低吟浅唱便欢快地飞溅了出来。
真是没羞没躁呢,许一还在外面的客厅里坐着呢,自己却在浴室里玩这种游戏,景旻文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击着脸庞,低头看着在水流的冲击下依旧巍然挺拔的酥胸,俏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景旻文甩了甩脑袋,长发上的水珠飞溅,走进客厅里就见许一正闭目沉思,不忍心惊动了他,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慌忙走到茶几前一把抓起手机看了一眼,立即就想起来,今天上午是要去衡川参加一个会议的。
“老黄,今天我家里有点事情要处理,上午的会议你去参加一下吧。”
景旻文又打了两个电话,把手头上的工作安排了一下,转过身就见许一已经醒过来了,正盯着自己的胸前呢,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就见胸前两只硕大的玉兔不安分地往外蹦呢,依稀能看见一抹嫣红,俏脸顿时一红,下意识地掩了掩衣襟,心头却是一跳,怎么会阴差阳错地挑了这么一件性感的胸衣呀。
“把单位的事情安排一下,要不然的话就乱套了。”
景旻文俏脸一红,随手将手机扔在茶几上,拿起毛巾擦了擦头发,“许一,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好,我们开始吧,去你的卧室,把大灯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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