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半年的话,应该能准备好了。”
许一呵呵一笑,看来李玉也是个明白人呀,这下分果果的时候应该没有那么复杂了。
“许一,有时候我们不仅要用眼睛看,还要用心去看,对了,反正你也要回江南就带着若曦一起去吧,好了,你把手机给若曦,我再跟她说几句话。”
许一将手机交给李若曦,脑海里想着李玉的话,她这是什么意思?
李若曦打完电话,许一也放下了筷子,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好了,小丫头我们走吧,吃好了没有?”
“哥,我吃饱啦,走吧,回去看会儿书,晚上还有一场考试呢。”
许一将李若曦送到学校,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接下来是时候去找宋泽要个说法了,虽然这家伙是劳荣轩的表弟,但是,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劳荣轩都敢揍,更别说他的表弟了。
“郝勋,你知道宋泽吗?”许一掏出手机拨通了郝勋的电话,郝勋是圈子里的包打听,这样的事情找他最合适。
“知道啊,他是劳荣轩的表弟嘛,不过,两家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话筒那边传来郝勋的声音,“怎么了,他又招惹你了?”
“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乔梦琪说宋一秋跟宋泽走得很近,乔梦琪的事儿很可能跟宋泽有关,我要去讨个说法。”
许一呵呵一笑,当然不可能跟郝勋说宋泽在自家祖坟上设风水杀阵了,恰好乔梦琪的这事儿也有宋泽的影子,正好借着这个名头去找宋泽要个说法。
“对了,郝勋,怎么找到宋泽?”
“宋泽不大来我的酒吧,我这儿的档次太低了人家看不上,对了,我有宋泽的手机号,一会儿给你发过去,你自己联系他吧。”
“好,谢谢了。”
许一挂了电话,片刻之后,手机短信息铃声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信息是郝勋发过来你的,内容只有一个手机号码。
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许一低头看着手指头的香烟,这么个小东西吸起来怎么会让人产生依赖呢,这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修炼?
许一的脑海里想起师父说过的话,欲。望既是修道的魔障,也是修道的臂助,一旦克服了各种欲。望,那就是道法大成的前奏了。
如果过度地强调灭绝人的欲。望,修道反而不会成功,道法自然就是这个道理,倒不如率性而为,只要把握一个度就好了。
“咚,咚,咚”
车窗被人敲响,许一从沉思中惊醒,转头一看却是学校的保安示意他赶紧开车走人,立即点点头,将手机一扔,发动汽车一溜烟地离开了北大。
许一将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里,拿起手机拨通了宋泽的电话,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被接通,话筒里传来一个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还有一阵阵“啪,啪,啪”地很有节奏的撞击声。
“谁呀,说话,老子正忙着呢。”
话筒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喘息声。
“宋泽,你好,我是许一。”
许一对着话筒淡淡一笑,“什么时候有时间见面谈一谈?”
“哦,你终于来了?”
话筒那边沉默了片刻,幽幽传来一声叹息,“许道友,你太让我失望了,查了这么久才找到我。”
“下午三点半,香山公园见。”
“好,香山公园不见不散。”
许一眉头微微一挑,将手机塞进口袋里,宋泽这小子显然是预料到自己一定能查到他的头上来,那些蛛丝马迹明显是他故意留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诱自己上钩,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左思右想许一都不得其解,索性就不去想那么多了,就这么坐在车里开始功行一个周天,早上练拳的时候没有来得及体内的真气,下午要跟宋泽见面了,肯定是要动手的,必须得提前做好准备。
行功结束之后,许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迅速地发动汽车,桑塔纳一个灵巧地转身驶出了小巷子,向着香山飞驰而去。
香山位于京城的西郊,因为不是上下班的交通高峰期,许一驱车来到香山公园,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个旅游胜地,据说到秋天满山的红叶看起来很令人震撼,不过,此刻已经是冬天了,来这里游玩的客人并不多。
刚刚在电话里并没有跟宋泽约定好地方,许一抬起头打量了一眼香山,迅速将目标锁定在香山盯上的香炉峰,这里应该是最佳的战场了,这样冷的天气自然不会有人有兴致跑到山顶上去俯瞰整个京城。
虽然山上应经覆盖上了冰雪,对于许一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在长白山顶上生活了二十年的他,早就见识到了什么才称得上是大自然的威力。
许一轻轻松松地走到了香炉峰,只不过用钢管围起来的空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矗立在山顶,上面是三个红色的大字香炉峰。
许一的眉头微微一拧,飞快地扫了一眼附近,就见不远处的一个山凹里两道身影很拉风地站在悬崖前迎风卓立,其中有一个穿着绛紫色道袍的中年男人,大风扬起他的衣袂,宽大的衣袖迎风飞舞,很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脚下一点,许一纵身跃起,左脚尖在钢管上一点,整个人纵身扑了过去,三两步就冲到了过去。
中年道人倏地转过身,双目之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他身边的那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年轻人想许一摆摆手,“许道友,怎么才来,我们都已经恭候多时了。”飄天文學,
第165章心服口服
“怎么,宋泽等我这么长时间,你找我有事么?”
许一呵呵一笑,没有理会宋泽的冷嘲热讽,略微活动一下双手双臂,目光却锁定了中年道人,这个道士并没有说话,只是很安静地站在那里安静地俯瞰着京城,甚至都没有看许一烟,不过,许一却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
这个中年道士很强,许一的心里得出了结论。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苦心积虑地在你家的祖坟上布下风水法阵?”宋泽呵呵一笑,挑衅地看了一眼许一,“当然,你肯定也知道了,让宋一秋去强。奸乔梦琪也是我安排好的。”
宋泽的声音一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目光上下打量着许一,“对了,宋一秋突然阳。痿了,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能让他勃起,看样子也是你下的手喽?”
“不过是下九流的戏子罢了。”
许一无奈地摇摇头,“本来我有一肚子话要问你,不过,现在已经有了答案,你们是冲着我师父来的吧?”
“不错,许道长果然很聪明,不过,乔梦琪的事情不是我的意思,我也只是顺手帮别人一个忙而已。”
宋泽呵呵一笑,“我也没想到光明宗的宗主赤松子居然是你的师父,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宋泽,你们约我到香山来不就是想要动手么,来吧,打一场再说。”许一扭了扭脖子。脱下身上的西装。露出白色的衬衣来。
“小子。我叫三空,乃是龙虎山伏虎道长的亲传弟子,就让我来见识一下光明宗功法的厉害。”
中年道士倏地转过身,凌厉的目光扫过许一的脸颊,足下一顿,纵身扑向许一,宛若一只苍鹰凌空扑击而下,他的右脚闪电般地踢向许一的腰杆。逆风而至其实骇人。
许一左手一竖挡住了中年道士三空踢过来的一脚,右手迅速地握成拳头一个直拳重重地轰在了三空的右脚小腿上,两人一触即分。
显然这一招只是两人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细,三空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骇然之色,刚刚踢出的那一脚他已经用了五成的力道,却没有将许一踢退一步,而许一那一拳砸在他的小腿上,现在还让他感觉到隐隐有些痛楚。
许一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不过,他的心里同样也很吃惊。刚刚那一拳他几乎用了七分的力量打出去,表面上看似他占了上风。不过三空是主动攻击,而他是被动还击,而且一个是凌空,一个是立足在地。
刚刚那一拳打上去,就好像打在一块石头上一样,看来,这个三空走的是硬功的路子,许一甩了甩手,决定发起反攻,对方可是有两个人,而且解决掉眼前的这个三空也要耗费不少的真气。
既然心里有了决定,许一就马上付诸行动,身子微微一矮,右脚从里向外一伸,右拳呼地砸了过去,顿时两人再度战在了一起。
宋泽傻眼了,他是知道许一很能打,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厉害,连掌门师伯伏虎道长的亲传弟子都能抗衡,而且还能立于不败之地,这怎么可能!
三空可是自幼在龙虎山修道,练功已经三十多年了,许一才多大的年纪,就算是他从娘胎里就练功了,又能有多少年,怎么可能跟三空抗衡?
不过,接下来的这一场惊醒动魄的大战让宋泽看花了眼,就见场上的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半个小时,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三空越打越吃惊,这么多年来,就是在龙虎山上跟师兄弟们切磋也从来没有人能把他逼到这种地步,他已经竭尽全力了都没能击败许一,那小子甚至越打越来劲了。
看来要毕其功于一役了,三空闪身错开许一踢过来的一脚,脚下向后一退,双手一合,深吸了一口气,两眼紧紧地锁定了许一的双肩。
许一深吸了一口气,双掌一翻,目光死死地盯着三空的双脚,看来不动用真气是收拾不了这个家伙了,心里意念一动,丹田内的真气顷刻间就在经脉里运转起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交,接下来同时跃起,两只拳头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砰”的一声巨响,人影翻飞。
三空被一拳打翻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许一脚下一个踉跄,连退了几步,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双目炯炯有神,“三空道长,你输了!”
“对,我输了。”
三空打输了,两眼之中却是精光一闪,似乎并不介意他被打败的事实,眼神里反而更多了一种旺盛的战斗**。
“许一道友,你是不是练成了内家真气?”三空眼睛里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你的肌肉慢慢的还原,而力气却从不曾衰竭,这说明你的体内有真气运转,尤其是你最后那一拳,我就好像一拳打在钢板上一样,差一点震乱了我的心脉。”
“我敢肯定,你一定是练出了真气,所以,我输得心服口服。”
“你也不用否定,我听说你在江南的阳明山清阳观前顿悟了,想必是那时候练出来的吧,如果假以时日,只怕今天也不用打得这么辛苦,很轻松就能赢了我得。”
三空一脸艳羡地看着许一,“本来我也想去清阳观见识一下的,不过,听说那三个字已经彻底消失了,这说明那三个字的灵气已经被你彻底吸收啦。”
“要不是知道了你汲取了清阳观牌匾上的灵气,我会以为你已经练就了那羊皮上的功法了呢。”
许一的心里一动,脸上却露出一丝愕然的表情,“羊皮上的功法,什么羊皮呀,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那是你师父十多年前在华山论道的时候抢到的,你是他唯一的传人,他不传给你难道还能传给谁?”
三空冷哼一声,“相传那两张羊皮是北宋陈抟老祖留下的修道功法,后人只要学会了就能破碎虚空羽化成仙,与日月同寿!”
“啊,还真的有人相信这样的话?”许一愕然地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三空,“要是真的有羽化成仙的说法,陈抟(tuan)老祖为什么自己不成仙呢,他也不过是活了一百多岁而已。”
“你懂什么,相传那是陈抟老祖故意留下的肉身,他的元神早已经飞升了。”三空白了许一一眼,“那两张羊皮相传只有巴掌大小,上面的字符非常诡异,只要参透了那功法,就能坐化升仙呢。”
“我从来都没有看多过那样的东西,也没见我师父有过。”
许一摇摇头,“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绝对不可能,十多年前修道界在华山论道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大家在山崖前切磋论道,突然发现了一个山洞有红光闪过,于是就一起前去查探……”
三空将十多年前的旧事详细地向许一叙述了一遍,末了才道,“最后那两张羊皮落到了你师父赤松子的手上,当年那一场血战杀得日月无光呀,最后你师父愣是从重重包围中杀出来,然后一躲就是十多年。”
“我们都以为他会大隐隐于市,各大宗派在全国各地找了十多年都没发现他,今年十月份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他一路追踪,没想到被他溜掉了,不过,这一次他受伤了,这才追踪到了长白山,发现了他的老巢。”
“不过,你师父的修为是真的高深,我估计距离武破万法的境界都不是很远了,长白山顶上居然又一次被他溜了。”
许一冷哼一声,扭了扭脖子,“然后,你们就想着拿我做诱饵,钓我师父出来,今天只是来试一试我的身手吧?”
“跟聪明人说话的感觉真的很好。”
三空呵呵一笑,“简单的几句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