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笛的手落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却敞开了,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安笛有些惊噩的站在了那里。
屋子里,乐儿正在洗澡,见房门被推开虽然没有尖叫,却慌忙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要害,蹲到盆底。见到是安笛的时候脸上的慌张顿时消掩下去,代而的则是满脸绯红。
而阿旺,则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看着安笛,一动也不动。
“大……大人,您怎么来了?”乐儿脸上虽红,但却放开了护着要害的手,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身体呈现在安笛的面前,目光注视着安笛,满是渴望。
“呃,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们睡了没有,我这就走。”安笛讪讪的不敢却看乐儿,她在他眼里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身体却已然发育的不错了,已经完全的具备了一个小女人的样子。
正当安笛想转身逃开的时候,背后一声娇呼传来。
“大人……”见安笛要走,乐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从浴盆里跨了出来,从背后猛的抱住了安笛,将她的脸贴在了安笛的背上,“大人,您不要了我吗?还是因为我是军妓您看不上我。”说着,往日的委屈全都涌上了心头,低声的哭了起来。
安笛毫无防备,他没想到乐儿会抱住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想转身安慰她,但一想她还没穿衣服,似乎有些不妥,但想了想,她的身体自己早就见过了,而且听着她的哭声,自己真的到不好就这么背对着她,于是安笛缓缓的转过了身子,将乐儿搂进了怀里。
“傻丫头,我怎么会看不上你呢,只是……”
“只是什么?”乐儿抬起了犁花带雨的俏脸看着他。
“只是你现在还小,我怎么可以……”
“不小了,您不是和……”乐儿倔强的答道,她本来是想说月影的,但是一想到这是一个忌讳,她不想让安笛不高兴,顿时住了口。
“不是什么。”安笛疑惑道。
“您是不是因为我以前是军妓,是奴隶,很肮脏才不要我的?”乐儿改了口,想想自己以前的委屈又哭了出来。
“不是不是。”安笛忙安慰道,他没想到乐儿会这么说,感觉头有些大。
“那好,大人现在就要了我好吗?”乐儿听安笛这么说,松开了抱着安笛的手退了几步,挺直了身子,认真的说道。
躺在床上的啊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脱光了衣服,站在那里,同样跃跃欲试,她不能说话,只有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也想获得和乐儿一样的待遇。
安笛深吸了一口气,向乐儿伸出了手,而乐儿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她在等待着他手的靠近,心情的紧张可想而知。
安笛的手快要碰到乐儿的脸的时候,却猛然的收了回去,安笛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乐儿,“等你们再长大一点,如果那个时候你们还愿意的话,我一定会要了你们的,但不是现在。”说完,安笛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乐儿哭泣着蹲在了地上,默默看着安笛的背影,也不知道是因为希望还是失望。
安笛猛吸了就口气,要说他在看到乐儿身体的时候一点漪念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确有很长时间都没碰过女人了,他怕他在呆下去真的会做出一些什么来,她们在他眼里还太小了,等她们长大了也许自己会真的要了她们,毕竟自己不是正人君子,而且说真在这个时代和许多女人发生关系并不会让安笛有心理负担,毕竟社会的现实就是这样,女人只是男人的依附甚至也是一种财产,更别说是奴隶了。
让自己的心情稍微的平息了一下,安笛正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外面一阵火光,接着就传来了一阵金鸣声,“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第一二五章 … 被包围了
“被包围了?谁包围了我们。”安笛心头一惊,忙进屋穿上了铠甲,匆匆的向城头赶去。夜的小城艾塞在这一声中顿时醒了过来,家家户户的灯都亮了起来,街上很快涌满了人群。
安笛赶到城墙上顿时也吓了一大跳,只见城外火光连成一片,扑天盖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到底是什么人?安笛的在心底暗暗的想到,他身边的士兵们手脚有些发抖,看着那连绵的火的海洋,脸的颜色都变了。
安笛心中疑惑,如果他们不是敌人的话,为什么要包围自己的城市,但如果他们是敌人的话,那又为什么不立刻发起进攻?
眼看被围,安笛也不敢怠慢,立刻分配人手上城墙,尤其重点的是把守各个城门,不让任何人靠近,雄浑铁堡陷落的例子尤在安笛的脑海中,这座雄伟的军事重城正是被人从内部策应打开了城门从而陷落的。
现在安笛很难想象得到还有国家会和东方帝国过不去,唯一的也许就是底特肆帝国以及他的盟友了,而靠近维他的东方的几个小公国就是底特斯帝国的附属过,虽然东方帝国在站后派人警告过了他们,可也难保他们不会致东方帝国的警告不顾而帅军或者为底特斯帝国的军队提供道路来进攻东方帝国战线的后方。
街道上恐慌的人群也被安笛派人强行的轰回到家中,如果有人胆敢不顾安笛的命令依旧在街道上行走的话,那么对不起,你将以间谍罪被抓捕。
安笛强硬的命令十分的有效,很快,艾噻从沸腾中再次的安静了下来,只是这安静似乎压抑着别样紧张的气氛,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位步兵督统也从女人被窝里爬了起来,还算好,不亏为东方帝国的督统,衣服没有乱,连铠甲也穿戴的整整齐齐。
“殿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包围我们?”那位督统一见到安笛就问道。
“他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是我们的敌人。”的确,不是敌人的话,怎么可能半夜包围他们。
“哦……”那位督统点了点头,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他是带过兵的人,虽然不象那些新兵一惶恐无挫,不过在看到那漫天的火把后也是脸色大变。
敌人还没有进攻,城墙上安静一片,没有人发出一点点声音,有的只是碰碰的心跳声和手握武器颤抖而发出的铿锵声。
安笛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士兵的精神状态如此过度紧张的话,那么敌人还没有进攻,他们就已经输了。
安笛叫来了传令兵,让他传令下去,“敌人的人数不可能太多,多了也不能会出现在这里,他们早就被帝国军给发现了,而且这里离另外两个第七军团的驻地以及雄浑铁堡不远,救援的军队很快就会到来。让所有人都不要紧张,拿出一点东方帝国军人的气质来,听说贵族的私军和奴隶军都打败了底特斯帝国的正规军,如果我们连那些拿起武器的贫民和奴隶都不如的话,那么还是东方帝国的军人吗?”
传令军很快将安笛的原话传了下去,魔法师甚至用扩音魔法,将这话传得几乎每个角落都能听得到,东方帝国军人那股傲气和自尊很快驱赶了恐惧,有人甚至大肆的嘲笑对方的来,虽然人声嘈杂也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但是那笑声却是越来越大。
安笛满意的点了点头,于万敌从中能够谈笑风声的军队才是他所需要的,虽然这些新兵们离那距离还差的远了,可最起码他们不再恐惧了,或者暂时的忘记了恐惧,这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敌人似乎是在黑夜中扎营,火光中可以看的清他们忙碌的身影,远远的虽然看不清他们盔甲的样式,可是那头盔显然不是东方帝国或者它附属公国的头盔,尤其奇怪的是,他们的头盔样式竟然是多样的,光安笛就看出三种。
一种是反牛角盔,它和东方帝国以及金辉帝国的冲天牛角盔不同,它的角是弯曲向下的,直伸到脖子的部位,安笛认识,这正是底特斯帝国军队的制式头盔。
而另一种头盔则没有任何的角,它的边沿宽宽的,样子有些窄沿的草帽,当然,那并不是草帽,那顶上尖尖的帽刺正在火光闪烁着点点寒星,那头盔安笛同样认识,是南部联盟军队的制式头盔。
安笛奇怪,底特斯帝国什么时候和南部联盟缴到一块去了啊。
至于另一种也是冲天牛角的头盔大概是南方的某个小王国或者小公国的头盔了,安笛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两三万人驻守这样规模不大一座小城绰绰有余,因此安笛让他的骑兵暂时也当作步兵使用,驻守在各个城墙附近,随时支援城墙上的守军,而那一万多人的步兵则全都上了城墙,毕竟这是这些新兵的第一次战斗,以数量代替质量,那有是不得以的事情,而那些规模更为庞大的奴隶兵们则不停的运送着守城物资,很快就将城墙上堆的满满的。
一夜,敌人并没有发起进攻,在早晨的时候,安笛终于知道了他们为什么没有晚上一到就立刻进攻的原因了,那就是他们根本就没带任何的攻城器具,晚上的时候是在赶造呢。
战争在清晨的第一抹阳光中开始,底特斯的士兵排好了兵阵,连夜赶造的投石车被推了出来,列成一排,士兵门忙碌着将一块快没经过打磨的石头压在了弹槽里。
安笛举起了一只手压了下去,他这个动作是多余的,不用他吩咐,士兵门早黑压压的压在城垛下,并在城墙上树起了一面面包铁的巨大盾牌,这盾牌在投石车面前或许没有多大作用,但它无疑在心理给士兵门一中安全的感觉,士兵们纷纷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一切动静。
投石头车在底部重石的作用下,猛然的弹起,带着呼啸的风声,向城墙而来。巨大的黑影拖着长长的按影宛如幽灵一般。
安笛的瞳孔收缩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慢慢的在视线里放大,他和他身边簇拥着的士兵本能的一低头,巨石带着呼啸的风声从他们的头顶飞了过去,接着就是碰的一声巨响,震的人几乎站不稳。
安笛带着恐惧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巨石击中的身后的内墙,那里被砸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索性的是他们并来有人员伤亡,如果那巨石在底一点的话,豪无疑问,他们这些蹲在一起的人都将成为肉饼,就连他也不例外。
安笛很幸运,不代表就没有倒霉的人,其他的石头有的落在城外或者城墙上,有的落在了城内,砸塌了民房,落在城墙上的无一不带起了一滩血肉,碰碰的撞击声以及城墙的颤抖让所有人的心都碰碰的乱跳着。在这些坚硬的死物面前,人命也只不过是一堆堆带血的肉泥。
一轮石雨过后,城墙立刻变的残缺不全了,许多的缺口上还有一滩滩血迹和残虽的人体器官,大盾和武器也破碎了,有人哀号着,安笛看去,那人的一双腿已经全部都没有了,那流血的下半声是如此的刺眼,当然参叫绝对不只是一处,石头的直接砸中死的人远没有碎石所伤的人多。
“大人,您还是下去吧?”安笛的亲兵说道。
“不了,我就留在这里,你传令下去,让所有的投石车,给我往城外狠狠的砸。”
那名亲兵还想说些什么,被安笛一瞪顿时怏怏的下去了,很快城内的投石车的反击来了,他们的数量远远的超过了外面敌人的也不知道多少倍,艾塞虽然小,可它毕竟是东方帝国军队的后方大本营和物资集散地,这里囤积了大批的军用物资,早在昨天晚上,那些投石车就被从仓库里拉了出来,除了中小型的投石车外,还有大型堡垒投石车,这些可不是敌人那些临时做出来的可比的。
当然,城墙上的小投石车也不少,几乎成百上千的石头从安笛他们的头上飞过,带着一大片阴影狠狠的砸在对放的军列里,圆滚滚的石头滚过,立刻留下一道道血痕。有的石头轰然的撞上敌人的投石车或箭楼,象玩具一样将他们轻易的撕碎。
第一二六章 … 战争……真的很残酷
战争不亏为人体的绞肉机,这短短的片刻,不下几百人死在了石头的砸压之下,当然对方死的要比自己多的多,因为他们除了盾牌没有任何的防护,而那盾牌在巨石面前犹如纸片一般。
底特斯的军队和它的联军显然没想到这座小城的远程火力还在它之上,顿时吹响了冲锋的号角,那些,那些士兵蜂拥着向城墙冲来,那喧闹的喊杀声阵的安笛耳朵嗡嗡的做响,安笛捏了捏手中的长枪,手心濡湿一片。
敌人的投石车也没有闲着,将目标盯住了城门和城内,而安笛他们的投石车更没有闲着,每一次发射都带走了大片的生命,它们所创造的哀号声,即使连敌人的喊杀声也掩盖不住。
近了,城墙上的弓箭和床弩也簌簌的响了起来,黑黑压压连阳光也遮却了,箭石射入人体的扑哧声,以及和铠甲刺耳的摩擦声过后,城墙的前方在也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的了,然而他们刚刚倒却,他们的尸体立刻被后面冲上来的士兵踩过,没有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