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都别笑。”黑大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没想到小弟面前被人家这么无视,如果这事传出去,那他就不要混了,虽然他也觉得安笛搞笑了一点。
“你听着,我们打劫的就是你,识相的快把值钱的都留下来,大爷们还可以饶你一命,否则……哼哼。”说到这里他也郁闷了,他的手下还在笑呢,好好的严肃气氛被搞成这样,恐怕从古到今都没有听说过吧?
“什么,打劫我,妈的,敢打劫老子。”安笛一听说打劫的是他,立刻暴怒起来,酒后的最容易激动和闹事,不巧,安笛正是这样的人。
安笛将月月交给老头,抗着大剑脚步踉踉跄跄站到路中央,“打劫得,来吧,看老子揍的你满地找牙。”
他那一声大吼到是挺吓人,就连旁边的几户人家也被他吵醒了,伸出头来看看这架势,连忙回去将灯熄灭,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对就是这样,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呢,反正又不关他们什么事。
安笛的气势到是挺吓人,但那摇摇晃晃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向是个高手,黑大个大概是想挽回自己的面子,竟然径直走到安笛面前,想一剑将他劈飞。
然而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喀的一声,一把剑尖在空气中盘旋着噗的一声,插进了黑暗里的土墙里,黑大个拿着半截断剑,浑身发抖的看着断剑发呆,而安笛的大剑正横在他的脖子上,他自己还明白怎么回事,只见眼前一闪,结果就成这样了。
安笛的脚步不太稳,怎么看都象是快要摔倒的样子,可剑却牢牢架在在强盗首领的脖子上,但也不稳,有些晃来晃去,晃的黑大个的眼睛都快花了,随着剑的重量不由自主的跪在安笛的面前,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安笛不要摔倒,一不小心那剑滑过脖子可不是好玩的,随着剑的抖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抖,混身早被冷汗湿透了,换做任何人,一把剑在自己的脖子上滑来滑去,谁也不会安心,尤其这剑还拿在一醉鬼的手里。
“饶命,大……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大人……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小的家里还……还有八十岁老母要养……”黑大个牙关直哆嗦,他还是胆大的,要是胆小的早吓死了。
“饶你?饶你也可以,不……不过下次不准你欺负贫民,不准……不准……”安笛虽然醉了,可脑子也好有些清明,知道在城里杀人不好,而且自己等人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可是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该不准他们干什么,“呃,不想了,下次想到了告诉你。”说着,安笛抽回的大剑。
黑大哥见安笛不杀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这剧一放松下来差点让他晕过去,想站起来腿脚都软了,哪里站的起来。
安笛放了黑大哥也不去管他,径自走到怪老头跟前,老头已经坐到了地上,月月在他怀里正使劲的拽着大熊的短尾巴,大熊大概是看安笛打架想过来帮忙,此时还在冲黑大个眦牙裂嘴的呜呜叫着,可惜怎么也爬不过来。
对大熊,安笛挺郁闷的,这个小家伙已经会魔法了,虽然没什么杀伤力,可那是它本性啊,为什么看它的样子,反而到想爬过去硬拼,难道是受自己影响?安笛猜的到是一点也不差,它已经将安笛当成自己爸爸了,跟长辈学习可正是它们的优良传统,呵呵。
安笛和老头摇摇晃晃走远了,黑大个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狠声对那些俨然已经呆掉的众强盗说到:“还楞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
众娄娄这才反应过来,忙将他们的首领架起来,慌慌张张的晃进黑暗里,撤了。
安笛和老酒鬼晃到城外的树林里,这才停了下来,安笛怕月月冻着,将戒指里衣服拿出来全都给她裹上,弄的她象个粽子,就这还觉得不够,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自己反而光着上身,即使是在初冬,安笛的衣服也是穿着那么薄薄的几件,不过他可不怕冷,他的皮早就被锻炼出来。
火光照在安笛的身上,只见密密麻麻的伤疤,几乎无处不在,有些伤疤简直就是要人命,连老头看了也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现在他对安笛更加的好奇起来。
月月看着安笛满脸的恐惧,这到不是她怕安笛而是被他的伤疤给吓的,安笛正给月月将衣服裹紧一点呢,突然一只小手摸到了他身上。
“疼吗?”月月摸着安笛身上的伤疤,小声的问道。
那细细的声音让安笛心中一暖,如果不算那恩啊的几次,这大概是月月第二次说话,没想刚得了一个妹妹没多久,她就会关心他了,安笛还记得似乎丽雅也曾经摸着他的伤疤说过同样的话,看来他们这兄妹几个到还真的有缘。
月月的小手摸在安笛的伤疤上痒痒的,到令安笛很舒服,“月月给哥哥揉揉,哥哥就不疼了。”安笛拍着月月的小脑袋柔声说道。
正当安笛享受着月月小手按摩带来的温馨的时候,老头不乐意了。
“喂,你不是要打架吗?怎么现在还磨磨叽叽什么,要打就快啊?”安笛刚才露的一手早就让他手痒痒了,哪里还等的急,看样子他也和安笛一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是暴力狂。
听老头这么一催,安笛这才想起他们是干什么来了,将月月裹了裹,转身和老头走到远远的地方,近了他怕伤了月月,她可娇的很,哪有他们皮厚经打经碰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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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章 … 不对称的武斗
两个人遥遥的拉开架势,可谁也不愿意先出手。
“老……老哥,你……你先来吧。”安笛惺忪着眼睛,手脚朝老酒鬼比画着说道。
“不……不……好是老弟你先来吧。”老头似乎不愿意在小悲面前丢了脸面,让他先出手也怎么也不可能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笛虚晃着步子,提着大剑一步三摇的走到老头面前,突然原本还摇摆的大剑瞬间如流星般直从老头顶上劈下。
见这么快剑,老头也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心中暗道:“好快啊。”可他毕竟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破剑飞快的架住的安笛的攻势,身上一阵金光耀眼,宛如黑夜里的一个人型大灯泡。
安笛见老头动用上斗气,也毫不畏惧,身上一阵黑光流过,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更加的恍惚起来,就连那雪亮耀眼的剑仞也被黑光掩藏了起来。
安笛黑色无形的斗气给老头造成了很大压力,不过老头也不凡,即使安笛透露着寒意的锋芒被掩藏了下去,可依然挡住了安笛的进攻,无论速度和力量竟然比安笛好不逊色,酒后运动很容易让人兴奋,安笛骨子里好战的因素完全的激发了出来,速度也打越快,力量也比开始大了许多。
如果不是老头知道安笛是在和他比武,还以为安笛是要找他拼命,因为安笛表现出来的架势完全就是这样。
安笛的武技刁钻辛辣,他的身上也是杀气纵横,十分的霸道而又诡异,招招都在要害,这让老头十分的惊讶,其实安笛的武技完全是在生死搏斗中学会的,哪次不是拿命去拼的啊,面对安笛凌厉的攻势,老头也暗暗心惊,也许是没见到过,不禁也是一场手忙脚乱,可他眼中的战意却更浓了,站的高,也就越感到孤独,老头正是这样的人。
相比安笛而言,老头的招式就显的飘逸了许多,而且比安笛也好看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喝酒的缘故,他的招式中竟然也带着一股酒意,如果安笛是闪电是奔雷,那么老头就一潭水。
安笛十分的兴奋,剧斗让他感觉浑身舒畅,不自觉的就将浑身的斗气也带上了,自此老头就有些狼狈了,他比安笛可清醒许多,面对完全已经没有了意识的安笛心中不由的叫苦,同时跟着遭殃的也还有小树林,每次安笛诡异的剑气所过之处,无不树塌土翻,轰轰之声不绝于耳。
月月惊恐的张大了眼睛,看着老头一身精光在飞速移动着,而他每次站立的地方,都会在一连串的爆炸中摧毁,但奇怪的是她却怎么也看不见那个要她叫哥哥的怪叔叔,她知道刚才不知道为什么老爷爷突然和叔叔打了起来,接着叔叔就不见了,她虽然小,可也知道老头身边传来的爆炸声一定是那个对她很好的怪叔叔弄出来的,因为老头看起来很狼狈。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老头越来不耐烦了,他怎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十分年轻的小老弟,斗气用起来没完没了,斗了这么久也不见丝毫的减弱的迹象,可他却已经感觉到自己斗气衰竭的迹象,其实他要真是拿下安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却也要费一番手脚,要动真格的一下子把安笛伤了,他心里也过意不去,正当他考虑是不是拿出全部的势力将安笛轰倒的时候,突然安笛竟然直挺挺的站到了他面前,这让他吓了一大跳。
不过安笛现在并没有进攻他,这让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一下子将安笛打晕过去,也用不着直接用斗气将安笛轰停下来了,因为那样会伤了安笛,而且安笛的速度太快,也不一定能哄的着。
想到着,他突然暴起,举手成掌向安笛的脖子斩去,可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手还没碰到安笛,安笛竟然直挺挺的就那么倒了下去。
老头大惊,以为安笛因为用力太猛,导致走火入魔了,忙将安笛抱起,手掌抵在他胸口,想将他体内暴乱的斗气,平息下去。
可老头的手和安笛的身体一接触,去发现,安笛体内的斗气运行十分的平和一点也没走火入魔的样子,正当他不放心想给安笛再仔细的检查一下的时候,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声音响起。
“呼呼……”安笛的呼噜声。
老头苦笑不已,心中暗骂声怪物,的确不仅把他怎么个武圣拼的如此狼狈不堪,而且打架的时候竟然能睡着了,这可真是千古奇闻。
检查了一下自己,老头这才发现,自己弄的几乎跟刚从土堆里爬出来似的,土头土脸,本来就破的衣服又新增加了几个大洞,这都是躲闪不急被安笛的剑气弄破的,老头很是怀疑是不是这小子以为自己骗他两顿老酒喝,而故意给自己难堪的?不过怎么看安笛也不象是那样小气的人,最后他只能将安笛归结到疯子加怪胎的行列。
一番剧烈运动之后老头也不禁有些疲倦了,合衣靠在安笛不远处的一个树桩子上也睡去,像他们这样的人,寒冷早就对他们没有任何意义了。
第二天,安笛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原本的不大树林在经过一夜的催残之后,只有少部分树木依然站立着,林间到处都是折断的树木和大大小的土坑,看着眼前的一切安笛不禁有些惊讶,可是抓破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
老头依旧缩在一旁睡着,看样子昨天消耗的挺厉害。
不得不让人惊奇的是,整个树林的惨遭荼毒,偏偏月月呆的火堆旁却完好无损,也不知道是否安笛潜意识里的保护还是光明神的庇佑,总之月月完好无损,当安笛将她从一堆衣服里抱起来的时候,小丫头还没睡醒,正惺忪着眼睛呢。
看到月月没事,安笛悬着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不过小丫头看安笛的眼神却怪怪的,有着一丝的崇拜,也有着恐惧。
没有树木的阻挡,远远的安笛看到,城门口正有一群人朝他们落脚的地方赶来,他们的都骑着马,领头的穿着一套红色的武士服,上的皮甲也是大红的颜色。
安笛一脚踢醒老酒鬼说道:“老哥快醒醒,有人过来了。”
“哦?怎么这么早就有人朝这里来啊?这里不是在路口,平时也不会怎么有人会来这里,今天是怎么了?”老头也看到不远的一群人,当看清周围的情形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的对安笛说道:“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来了,还不是你这个臭小子害的。”这里离城并不远,人家不是听到打斗声想过来看看才怪,而且,这么大一片树林没有了,城里怎么说也得派几个人来看看不是。
“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要不等一会会有麻烦。”老头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皱着眉头说道。
“恩”安笛觉得领头的那个人似乎十分眼熟,可由于还有段距离,不是看的也清楚。
安笛他们前脚刚离开,那帮人后脚就到达了小树林边上,他们看着被荼毒的树木,每个人嘴巴都成了O型,震惊的表情全都写在脸上。
领头的正是雪儿小丫头,其他人都是长期跟她屁股后面的贵族少爷小姐打手们,“怎么可能?”看着眼前的被毁的小树林小丫头一脸的不可思意,她是今早听人说昨夜城东有人打斗了一夜才跑来看看的,可没想到,有人竟然这么厉害的将这个小树林都给毁,看地上那些深坑,和树木被切断的整齐缺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