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氏心中快乐无比,紧紧的相搂着,喘息了一会,问道:“我听得传话,说那八个妖精都缠着你,可是真么?”姚泽民道:“怎敢瞒你老人家,是真有的。”裘氏笑道:“你好本事,把你的力量匀些与你爹也好。今日的事,料道也瞒不得她们。你对他们说,我们也不论什么大小了,只要同心合意守着你过日子罢。”姚泽民道:“承你这样厚恩,谁敢不尊让你三分?”裘氏又笑道:“春花你也同她弄过么?她日里望着我赌誓发愿说没有。”姚泽民道:“这一家我只除了你一位不敢,你的两个美婢,被我都弄豁了。”裘氏道:“倒便宜了这两个小淫妇。她是有造化的,早相与了你,比我还强。”姚泽民见她相爱甚切,又遍身抚摩了这一会。体滑如脂,光油油如镜面一般,头发嘴唇面上无一处不香得沁脑,兴又大动,又尽力弄了一回,相搂相抱,贴胸交股。睡到天明,又战了一阵。
此时姚泽民见她那种娇容,遍身如玉,爱得如异宝一般,亲了几十个嘴,方才穿衣而散。这日,那八个妾都知道了,来替裘氏道喜。彼此不言,惟相顾而笑。晚间众人备了酒果,同到百花楼上,请裘氏同姚泽民正中并坐,众人罗圈坐下。都欢喜笑语,饮得半酣,各辞而去。他二人点着大烛,如同白昼,整狂了半夜,比昨夜黑地相亲,更觉豪兴。此后定了个例,裘氏独得二夜,那八妾各得一夜,十日一轮。她待众妾亲厚得了不得,众人感她的情,轮着的这一夜,或去请她来分惠,她不推辞,也竟来领情。
这姚泽民魂迷在群芳之中,他自己房中轻易反不一到。他那妻子桂氏生性已是妖淫,又见了丈夫这些举动,可有个不弄出笑话来的。再者大人家这些妇人女子坏事,多由于丫鬟仆妇。这种人可知什么羞耻节义,只图得主母的欢心,做牵头,做马泊六,传消递息,引奸入马,遂成了他淫污之行。然亦起于主人公之罪。若主人公是个正人君子,妻子得了他刑于之化,自然端方贞静,那些丫头仆妇可敢去引诱她。只因姚泽民是个淫物,那桂氏也自然被他化成好淫的了。这素馨、香儿是他自幼就淫起,哪得不淫?青梅、绿萼也都是被他淫过的。但这桂氏虽有一肚子淫兴,她到底是宦门之女,况且年幼,又从不曾尝过偷汉的滋味,未经破脸,还惜羞耻。
这三个丫头虽被主人用过,且主人也不过一时间偶然点缀,未尝日日如此。虽知道这是一件美味,却还未曾十分经历个中的妙处。且终日伴着主母,即有欲淫之心,也无纵淫之胆。只这素馨同主人弄了多年,深知其中奥妙。今主人一旦别恋新知,将她撇下,若像那三个丫头独守孤帏,倒还捱了过去。又每夜同着负虚名的丈夫共卧,可有食放在嘴边肯不去吃?及至吃时,如一个极馋的人有一块肉,只许她咂咂香味,不容她大啖,自然引得越馋起来。她常被吴实弄得毫无乐趣,更觉难过,真急得要死。每每要寻个救急的人,恐舍了身子,还寻了像自己男人一类的,岂不是糟鼻子不吃酒,虚担其名了?又不好问人,你的阳物可大,这句话如何出口?
一日,该她阴物行运,桃花星进宫。她在桂氏房中下来,要回家去。刚走到大厅后边,低着头,心中正然思想什么,忽见一个人在那里溺尿。她是留心的,忙向他腰间一看,见一个硬帮帮的阳物,比姚泽民的还粗长些,又惊又喜。急抬头看时,原来是姚予民的大儿子姚步武,比姚泽民倒还长三岁。他父亲虽愚愚蠢蠢,他却尖尖酸酸,古怪好色贪淫,有乃叔之风。素馨见了他这奇具,望着他,笑嘻嘻的笑着走。姚步武见这光景,知她有羡慕之意,忙撵上去,搂着脖子就亲嘴。素馨也不啧声,笑着斜瞅了两眼,推开他的手,往家中去了。姚步武随屁股后跟了来到她房中,一把抱住,按在床上,就去扯裤子。素馨也不推辞,只道:“哎呀,你怎么硬开弓?这怎么行得?撞了我家的男人来呢。”说着,已被他扯下,看见了妙物。取出肉具,狠狠一顶,进去了半截。她道:“你慢些是呢,冒冒失失塞我这么一下子,这里行不得,大师傅今日回去了,我们到佛堂里去,那里没人。你先去,我就来。”
姚步武也就依她,又亲了两个嘴,还狠狠的抽了几下,先去了。素馨拽上裤子,腰里塞了一块布,锁了门,来到佛堂门外。四顾没人,两三步叉进去,就把门拴上,走进来。姚步武忙脱裤子,那素馨也将裤褪去,就仰卧在禅床上。姚步武伏上身,就往里顶,两三下送到根。抽弄了有两顿饭时候,素馨也丢了有两三次,姚步武也泄了。素馨掏出那块布,两人都揩净了,各自穿好裤子。姚步武搂着她道:“承你相爱,成就了这件好事。我还有一件事托你。你要替我做成了,我打几件首饰谢你。”素馨道:“我不要那东西,我男人见了问起来怎么答应他?你倒是有钱给我些买嘴吃倒使得。”姚步武道:“这越发容易,在我,我就送来。”素馨道:“你托我做什事?”姚步武笑道:“我见二奶奶生得可爱得很,我心动久了,不得个门路。你是她贴心的人,替我想个法儿。我若弄上了,定然重谢你。”素馨笑道:“馋痨鬼,你既偷上了我,又去偷她。你若同她偷上了,还稀罕我么?我不管这事情。”姚步武亲了她个嘴,道:“好心肝,你要替我谋成了,你就是我的恩人,敢忘你么?我不过想尝尝她的是什么味儿,事成后,我每日空闲就偷工夫来尽力同你一弄,报你的情。但得同她弄一次,定然同你弄两次。你道好么?”素馨喜诺了,又道:“这事要看机缘,是急不得的。”二人先后出来散去。
你道佛堂中供养的这大师傅是个好人么?这和尚铺眉善眼,装出那活佛的样子,却实在是佛口蛇心,酒肉齐行,男女并尚的恶物。他在报国寺私藏着两个妇人,还有七八个标致徒弟,时常取乐。他心恋着徒弟妇人,往往回去几日,又来姚家住几日。他贪图姚华胄一年四季衣服银钱粮米,只得常来。但在他家吃的是蔬,夜间又无人陪伴,捱得两日,回去乐一番又来,两下里走动。
再说素馨被姚步武弄了一度,向来积火一旦消释,好生爽快。刚到房中,不多一会,姚步武拎了两吊大钱来送她,道:“你留着用,用完了对我说,我再送来。”他欢欢喜喜接过藏了。姚步武又谆谆托他前事,他满口应允,姚步武去了。她受了姚步武之托,想成了此事,图他后来钱与弄两桩谢仪。忽然想出一计,道:“须引动了她的春心才可下手。”
这日晚间,素馨上来,在西间屋里同香儿、青梅在一床睡,绿萼在桂氏房中上夜。三人睡了一会,香儿笑问她道:“你家中放着有伴儿不去受用,二爷又不在这里,你来同我们受这孤凄做什么?”素馨道:“我可怜见你们这些时熬狠了,我来同你们乐乐,消消你们的火气。”香儿笑道:“你的同我的一个样儿,你还要人替你消火呢,怎么替我们消法?”素馨道:“我自然有个道理。”就伸手去摸香儿的阴户,拿个指头伸进去替她抠挖。香儿笑道:“这个消法我自己会,不劳你教,抠得有什么趣?”素馨也拿手来,道:“有,做个有趣的你试试。”遂爬起身,将她屁股垫高,上她身来,牝盖对牝盖一阵撞,撞得瓜答瓜答的响。又合着一阵乱揉,揉得那香儿淫心如醉,嘻嘻的笑道:“不好了,我的里头难过,你下来罢。”素馨哪里听她,揉了多一会,香儿情急得很了,一把搂紧她,乖乖亲亲的乱叫,也就浑身一麻,阴中流出许多清水,尽着笑个不住。素馨又爬到青梅身上,青梅看了香儿的样子急得淫水直流,见她上身两足高跷,抱住了她,亲哥心肝叫得震耳。她三人嘻嘻哈哈玩到三更方歇。
且说那桂氏一觉睡醒,忽听得西屋里嘻笑之声,侧耳静听,只听得说笑,又听不出说什么。心中疑道:“这丫头们有何乐处,这般欢喜?”猜测不出。次早起来,众人都在房中伺候。桂氏问道:“你们昨夜做什么来?笑一阵说一阵,吵得我半夜睡不着。”香儿、青梅都望着素馨笑,素馨也笑。桂氏道:“问你们话不答应,呲着牙笑什么?”香儿指着素馨道:“是她做的事,奶奶只问她。”桂氏问素馨道:“你做什么来?”素馨正要引诱她,就笑着说道:“我昨晚同她两个睡着,她们久不见二爷的那东西了,心里火发得很,求我替她们杀杀火。她们受用得很了,所以欢喜得那样。”桂氏问香儿道:“她怎么样的来,你就这样受用?”香儿道:“奶奶理她嚼蛆,她压在我身上,拿她的屄盖对着我的屄盖一阵混揉,揉得好不难过。有什么受用?”素馨道:“没良心的,要不受用,你怎抱着我心肝哥哥的叫,你若没有快活,你就赌个咒。”桂氏笑道:“你当真快活么?”香儿道:“那被她揉得心里火起,情急了,也就浑身麻一下,是有的。”桂氏又问青梅道:“你呢?”青梅谷都着嘴道:“她两个骚得很了,轮流着一个按着我,一个揉我,也没有受用,也没什快活。揉了半夜,盖子都揉肿了,这会儿还疼呢。”香儿笑道:“你没有快活,你屁股底下那褥子上湿了有冰盘大的一块,那水是哪里来的?”大家笑说了一会。
桂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当日同姚泽民没有一夜不弄,如今成几个月才弄得一次,已情极难堪,但说不出口。今听了这一番话,哪里忍得住。到了下午,丫头们都不在跟前,只素馨在旁。桂氏低声笑向她道:“今晚你到我房中来上夜。”素馨知她是要试试的意思了,心中暗喜,偷空去约了姚步武。到晚间,桂氏叫三个丫头都在西屋去。素馨抱了铺盖来春凳上铺了,伏侍桂氏上了床。她吹了灯,又道:“我去看看院子门关好了没有。”出去暗暗将姚步武带进房中,在她铺上睡着。她刚把衣服脱完,听得桂氏道:“素馨你来。”她忙走到前,弯腰悄问道:“奶奶说什么?”桂氏笑着道:“你昨夜同她们怎么弄来?”素馨说着话头,便爬上床来,道:“我来同奶奶顽顽。”遂去摸她,已脱得上下无丝。素馨就伏在她身上,对着揉起来。揉了多时,揉得她心如火烧,淫水直流,嘴里哼声不绝。知她难过得很了,说道:“奶奶不动,我撒脬尿来,包你弄个如意的。”遂下床来,拉着姚步武推他上床。
姚步武一翻身,上了肚子,摸着水漓漓的阴门,将铁硬的阳物一送到根,大抽起来。桂氏正然难过,等她来揉,不想一个又粗又长的东西送了进去,又惊又喜。急用手一摸,竟是个男人。忙问道:“你是谁?”他也不答应,只是乱搞。不几十下,桂氏就丢了。那人搂着加力,又是一场混战。桂氏又丢了一次,那人略慢了些,桂氏透过气来,道:“素馨,他是谁?”听得素馨在床前道:“这是大爷的大相公,他常常求我,要来孝敬奶奶。我见奶奶独自冷冷清清的,故此带他来替奶奶做伴。”桂氏已被他弄了,却又弄得甚好,也无可说。姚步武见她不言语,知她心服意帖,重鼓威风。又弄了多时,两下都泄了。姚步武道:“多蒙婶婶的恩,我此后常常来服事。但我不能过夜,掌灯后来,一更多在要回去的。我同我爷对门住着,恐一时查问,我且去罢。”
桂氏初次破戒,还有些羞意,也不答应。素馨送他出去,关门,回来睡下。桂氏得了这番快乐,一觉睡到次日饭时才起来,望着素馨,不住的笑。姚步武乍尝甜头,次夜又来承应,点灯大干。二人熟滑了,方说说笑笑,亲嘴咂舌的顽耍。有几句说他叔侄二人道:那叔叔抱着继母,百种欢情;这侄搂走婶娘,千般恩爱。那继母奖儿子,强如你爹数倍;这婶娘夸侄儿,胜似你叔叔多端。那叔叔叫了继母几千声宝贝心肝,这侄儿呼了婶娘数百遍乖乖亲骨。虽是他家门不幸,却也是天道循环。
倏忽月余,一日,桂氏午睡醒来,听得西屋里笑声。悄悄走到窗下一张,见姚步武精光着同香儿在椅子上大弄。素馨、青梅、绿萼都一丝不着,只见素馨伸手将姚步武的阳物攥住,不容他抽,笑着说道:“你两个肉捣了这一会,也该让让我了。”又见青梅将素馨拦腰抱着,绿萼握她的手,笑道:“你太不知足,你哪一日不同他弄一两回,我们这个把月才同他弄了三四下,还该让我们三个。”那素馨又不肯放手,香儿急得叫道:“妹子,你两个把那老没廉耻的拉开,我再弄几下让你们。”你争我夺,笑成一团,顽成一块。桂氏看得兴致大发,走进来,推开门入去。众人正在争夺,见了她,连忙放手,跑到床后去穿衣服。香儿推开姚步武,也跑向床后去了。姚步武正在高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