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也学乖伶俐,且自相交小丈夫。
火氏想了一会,道:“这事瞒不得巧儿,须得她做个牵头,才可遂心。”叫巧儿同到上楼去,叫她把楼门关上。谁知那狗儿见主母上楼,它就先跑了上去。火氏到楼上,在椅子上坐下,对巧儿道:“我有一件事要托你,你不可泄漏才好。”巧儿道:“奶奶的恩典这样待我,我怎敢走泄?”火氏欲言又止。巧儿知她疑心,忙说誓道:“奶奶疑我么?我若不尽心替奶奶做事,要泄露与人,后来遭刀砍斧剁,一世没有汉子。”火氏见她发誓,知她实心相为。遂拉着她的手,脸红着道:“我这样年少青春,你主子总不顾我。他既没恩情,我也可以有得外遇。方才说的这竹相公,我心里要想会他一会。除非你做个引进,你可肯么?你若替我做成了,后来我拣个好人家嫁了你去,还厚厚的赔嫁,报你的情。”巧儿说道:“这是奶奶的恩典了,我每常见爷这样没良心,不要说奶奶气,我也在这里成日的气呢。但只是他们方才说得怕人子剌剌的,奶奶不是当顽的,另寻别个人,小巧些的好。”火氏微微的笑道:“呆子,既是这么说,难道他一生就没见个妇人么?总不过是皮肉,一个受得,个个都受得。况且别人又往哪里去寻?”巧儿道:“既然这样说,如今奶奶的主意叫我怎么做,我就依着行,决不误事。”火氏欢喜得了不得,道:“此时大约竹相公同你主子在前边吃酒,今日说不得别的话。我拿件东西,你看巧没人,悄悄递与他,同他约下,若你爷明晚不在家,千万叫他来。多话不用说,恐人听见。他要是明白人,自然懂局。”巧儿道:“这事有什难?等我去,奶奶你拿什么送他,可交与我。”火氏将臂上金镯除下一只来,与一条大红绉绸汗巾包了,递与她,道:“好好藏着,万不可与人看见,小心在意。”再三叮咛。巧儿接了,兴兴头头而去。
火氏每当一上楼来,就脱衣叫那狗舔。今日上来同巧儿说了这一会的话,那狗急得围着她,摇着尾巴乱跳,不住用口扯着裙子,有个要她上床之意。火氏先说话时已看见了,此时巧儿已去,见那狗急得好笑。把门闩了,恐巧儿来撞见,不脱衣服,在小床坐着,要褪裤子。那狗等久了,急得把头尽着往裤裆中乱钻。火氏想竹思宽那又长又大的驴肾久了,也火动得很,忙脱了裤子卧倒。那狗如得了宝贝一般,你看它那好舔。舔得那火氏酥麻了一会。恐巧儿来回信,要推开它起来,那狗兴正浓,哪里肯歇。火氏只得又让它舔了一会,然后起来穿好了裤,开了门坐着等候。
不一时,只见巧儿笑嘻嘻上楼来。火氏忙问道:“事体怎样了?”巧儿道:“事有凑巧,这是奶奶的洪福。我刚到外边,一个人影也没有。恰巧竹相公走出来,想是要溺尿。见了我,撤身就要回去。我低低的叫住他,把东西递与他。把奶奶的话悄悄向他说了。他打开看了看,藏在腰间暖肚里,欢喜得了不得。他道:”多上履奶奶,我明日把你爷哄到外边过夜,我一定来。‘说着,听见大爷说话,他忙忙进书房去了。“火氏听说,满心欢喜,拍着他肩背,道:”好孩子,这样中用,不枉我疼爱你一场。“巧儿道:”奶奶恩养我们的,这点事若做不来,还要我做什么?“遂下楼归房,以俟明夜佳期。
且说竹思宽在嫖赌行中过了半世,什么事不知道?见火氏送了他这件东西,知道是做表记的,心中暗喜。进书房中同铁化吃着酒说着话,心内想道:“我虽遇过些妇人,都是妓女,那阴户俱是经过千百人阳道的,却从不曾见过良家妇女之物是怎个样子。因为我这东西过当,也不敢去寻人。今承她这番厚爱,且又闻她生得标致非常,得会她一会,就做着弄不得,且见这样妙人儿的妙物,也是造化。须将老铁骗出去耍钱,才好行事。”
想了想主意,便道:“大爷这几日怎不到屠家去耍耍?”铁化道:“前日你看见的人,既不对桩,又没有大钱,倒把我输了两场。总没有个好主儿,耍得一点兴头也没有。”竹思宽道:“昨日他家局子里有几个人,都是外路来的。我看他们都是些雏儿,成千两银子拿着。我因没有现梢,不敢下场。大爷何不明日去赢他们些来,翻翻前日的本钱?”铁化道:“说是这样说,输赢也是定不得的事。”竹思宽道:“只怕短歇就没法了。上场时说明了要耍一夜,玩长了,到了夜间,大爷弄些本事出来,怕不一股擒之。”铁化心中大悦,道:“明日我同兄去。”竹思宽道:“明日上半日我有些小事,大爷请先去,下午晚些我来奉陪。”又饮了几盅,辞别去了。
次日,铁化带了几百金到屠家赌局来,果然有三个江西木商在那里,正少一把手。屠四见了铁化,大喜道:“爷来得好,我正要烦老竹去奉请,因他两日不曾来。这三位都是现梢,大爷玩玩。”铁化道:“我因为昨日听见老竹说的,故此今日带了银子来。先要说过,要玩除非长局,正正经经见个输赢,玩个通宵,我才来的。”那三个道:“这位爷说得是,夜局更妙。”说定了,摆下坛场,就掷起来。
再说那竹思宽自铁化家出来,要打点明晚行事的,便不到屠家。恐次日铁化去,挂住了身子,便到郝氏家去宿。他因心中想着火氏,将郝氏之躯当她,足足弄了半夜。因困乏了,睡到次日已饭时才起来。日色将午,他到屠家门口,打听铁化已来了,上了局,喜不自胜。到各处去闲撞,捱到天色已暮,到铁家来。已将关门,故意问看门的道:“大爷可在家?”门上人道:“大爷从早间去的,此时不回,大约是不来了。竹相公此时来,有什么话说?”竹思宽故意咨嗟道:“我寻他有要紧的话说,不在家怎么处?”遂走到书房里,道:“我在此等等罢。”那家人道:“恐今晓不回来。天黑了,怕等不得。”竹思宽道:“我有要紧的事同他商议,定要面会的。他就不来,我在这里过夜,明早他必定回来。”家人都知道他是主人的厚友,常常来往,住宿也是常事,便道:“既然相公在这里,我去点灯,叫收拾晚饭来。”竹思宽道:“我吃了饭来了,你只点灯来罢。”须臾,点上了灯。竹思宽道:“你们都请去安置,我自己在这里睡了,不用人做伴。”家人们见主人不在家,落得去受用,都各回家高卧去了。
那火氏昨日听得巧儿说竹思宽许了今日必来,犹恐铁化在家阻了好事,不住叫巧儿打听。早饭来说铁化带了银子赌去了,心中一喜,还怕他晚上回来。到了日落未回,知道在外过夜,越发放心。但不见竹思宽来,正在忧闷。
只见巧儿一脸的笑走进来,到耳傍悄声道:“竹相公来了,要在书房过夜,等爷明早说话呢。”火氏知是假圈套,喜不可言,想道:“如何得他进来?”又想了一想,道:“不好,还是瞒了丫头们,我悄悄同巧儿出去为妙。”
原来铁家的房子正楼五间,厢楼六间,独院独门的。门外横隔一条小巷,面前就是大厅。厅院东边有一个小圈门,进去又一个独院,三间书房。后边也是一个院子,前后都有假山花木。厅后那条巷,东西尽头处都有角门。西边角门通着厨房众家人下房,东边一个小角门通着书房后院上房。出来就不走大厅,从角门直达书房,甚是便宜。火氏叫巧儿去:“若没人,可通知竹相公,叫他关了前院门,把后边角门开了,等夜静些好出去。你来时,可就把大厅门同西角门闩好。”巧儿出去,一个人也没有。她对竹思宽说了,进来把两处门都闩好,到房中悄悄回了火氏的话。
火氏虽有三四个丫头,只巧儿在她屋内睡,别的都在西屋。她此时淫念一动,坐卧不宁,心中好不难过。只把头梳了梳,将牝户用香肥皂挖洗了一番。老早吩咐丫头们都去睡觉,她也故意上床假睡。那些丫头是巴不得的,每常主母坐着,还要偷空去睡,何况主母吩咐,可有不睡之理?倒下头就如死人一般。火氏叫巧儿听听丫头都睡熟了,下床同巧儿出来。带上房门,轻轻开了堂屋门,也反带上。趁着微月,开了院门,也带好,顺着东边小巷,走到书房后角门来,轻轻推开。二人进了门,闩好,到书房中来。
竹思宽正坐等,专候仙姬降世,神女临凡。侧着耳听,夜静了,隐隐似有妇人高底声响。忙走出来一看,月光下巧儿扶着一位美人来了,欢喜欲狂,忙让到房中。
竹思宽忙把灯剔亮了,将她一看,真好一位风流标致的女郎。也不梳妆打扮,她是安心出来做一番大生活的。头上紧紧挽了一个苏纂,结结实插着两根金簪,穿着随身大红绉纱,窄袖袄儿,鹅黄丝绸裙子,手中控着一条白绸汗巾。她虽是一个淫浪妇人,一来年幼,二来乍见生人,未免含羞,脸上一红一白。
竹思宽见了这段娇羞,魂都没了,忙作了揖,道:“我有何福,敢蒙奶奶这样见爱?如何才报得这种深情?”那火氏只回了一拜,并无言可对。竹思宽也忍不得了,一把抱到床上,替她宽衣褪裤。她也并不假装推辞,脸红红的微微含笑,两眼半闭半睁,任凭脱去。见她一对小小金莲,穿着青缎子高底花鞋,白绫褶裤,大红丝带。她自首至足,灯光照着一身雪白光滑精肉,真个消魂。
竹思宽也忙忙脱光,火氏心中想他那件物事太大,有些害怕,悄悄向他耳边道:“听得说你的东西大得很,不可冒失。”探起身子将他一看,竹思宽见了这尤物焉不动火,早已直竖着一根大肉棒槌。火氏见了又爱又怕,娇声道:“只怕放不进去,不是儿戏的。”竹思宽搂着亲了个嘴,道:“亲亲,你放心,我自然有法子。你不要胆怯。”将她扶正了睡好,竹思宽知他这件家伙,除了郝氏的巨牝,再没有对子,后虽遇过昌氏,那是妇人中的异物,不可比列。今承她厚爱,不得不同她试验试验。她生得这等娇嫩,可敢造次?退缩了下去。
将她阴户一看,洁净无毛,肥嫩已是动人,且他不但不曾生育过,而且不曾经过大物,尚还是紧揪揪一条细缝,微露指顶大一点花心。竹思宽生平见所未见,受之如宝。将腿分开,闻了一闻,是方才他用香肥皂挖洗的喷鼻馨香。把嘴对了她的阴门,一阵乱舔。又将舌头伸入户中舔刮。火氏学得虽不如那狗舔得受用,但欲火动人,被她舔得庠庠酥酥,淫情更炽。那淫水一股股的冒出。竹思宽知她情浓,牝物也湿透了,连忙起来,把自己龟头抹上许多唾沫,叫她腿叉得开开的,然后对着屄门往里顶。哪里进得去?略略重些,火氏就叫疼说苦。弄了许久,还不得其门而入。竹思宽急得没法了,想了一想,对火氏道:“这进不去怎么样处?我想来我在上边弄,不知轻重,倒是你上我身来往下坐,该轻该重,刻进刻出,你自己酌量着行。这唾沫不如油滑,把你我两件东西都多擦些油,或者就好了。”火氏点头依允。
竹思宽下床来,拿了灯盏中油,自己抹上些,又将指头蘸着,替火氏把阴门内外擦上许多。上床来,扶起火氏,他仰卧着,叫火氏跨上身来,两手扶定。竹思宽一手把扶她,一手捏着龟头,对正了她的阴门,道:“你往下坐坐看。”火氏往下坐了坐,虽觉得滑溜了些,还穿得阴门生疼。此时舞弄了半夜,尚不曾尝着是什滋味。心中也骚极了,顾不得疼,咬着牙狠命往下一坐,竟进去有三四寸。火氏“哎呀”了一声,觉得迸急如裂,似刀割的一般,眼泪痛得长流。伏下身子道:“受不得,下来罢。”竹思宽遇了这样淫美少妇,弄不进去,阳物硬胀得难过,正急得要死,忽见进去了些,箍得龟头紧紧的,妙不可言,生怕她害疼抽了出去,忙把她屁股用两手扳住,道:“你略忍一忍,就好了。头子既进得去,底下就容易。”火氏也就依他不动,二人亲嘴咂舌,玩笑了一会。竹思宽道:“这会儿可好些?”火氏道:“虽比先略好些,还疼得很呢。”竹思宽道:“你抽抽看。”用手扶着你两胯,一起一落,动了几下。火氏虽然觉得龟头在里面塞得胀满有趣,但阴门痛不可忍,嘴对着他嘴道:“行不得了,胀得疼得很。改日再来弄罢。”竹思宽也不敢强她,答:“凭你的意思。”火氏抬身而出,觉得阴门又疼痛了一下,跨下来睡倒,疼得甚是利害,拿她那白细汗巾擦了一擦,拿上来看一看,竟有许多鲜血同油迹。用手摸了摸,原来是把阴门撑裂了。竹思宽接过汗巾来,也将阳物拭净,对火氏道:“你这汗巾与我罢。”火氏道:“脏巴巴的,你要它做什么?”竹思宽把她抱得紧紧的,道:“心肝,你虽不是女身,今日同我弄出这些血来,也算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