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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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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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才上车,那村民就感觉有些不大对头,女子看上去很瘦,撑到底八十来斤,可她这一坐上去,单车猛地一沉,像是压了个两百来斤的东西。乡间的碎石子路不好骑,没骑多远,村民就累得哼哧哼哧起来,女子在车后娇滴滴地问,大哥你是不是累了啊,要不要停下来歇会啊。那村民要面子,说不累,你才多重啊,再来两个你都没问题。女子听了,咯咯地笑,笑得那村民心猿意马,女子说,等会到了我家,大哥你就去歇会,喝点水。村民说,这天晚了,不太好吧。女子说,没关系,反正家里也没人,就我一个。村民听了,心头一阵乱蹦,女子那话的意思,明摆着的,想到那女子的风骚样,村民禁不住浑身燥热,恨不能现在就扔下车,把她往路边的稻田里一摁。
  这心里有了欲望,脚下就添了劲,村民喘着粗气,嘿咻嘿咻,居然把车蹬得飞快。过一座木桥时,桥太破,不能骑,村民就和那女子说让她先下来,走过桥再上,可那女子没反应,村民停下车,脚点住地,往后一看,顿时吓得大叫起来,那一直坐在车后的女子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圆鼓鼓的大白胖猪,前肢和腹部的位置上,还套着两件女人的衣裙。
  村民吃了一大惊,身子一歪,连人带车,对了,还有猪,一起翻下了木桥。木桥不高,下面是个水渠,很深,幸亏那村民会水,三两下,游到岸边,看见那头大白猪在水中挣扎,冲他嗷嗷地叫,他不敢逗留,连车也顾不上了,赶紧跑回了村。第二天大早,那村民叫来几个同村人,跑到水渠打捞他的自行车,车捞上来后,他们在下游水坝处,发现了那头被泡得胀鼓鼓的白猪尸体,它身上的女人衣物,已被水冲掉,不知去向。
  后来据当地老人说,这衰鬼村民是遇上猪婆精了,这东西是多年的老猪婆变的,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在路边勾引男人,不过它也仅是勾引勾引而已,倒不会害人。
  奇闻异事我知道不少,但猪婆精我还是头回听说,以前只听说过狐狸精爱勾引人,想不到母猪也有这嗜好,抛开真假不论,感慨一句:这年头,猪都不安分了!不过我认为,我们遇见的那对母女,是什么都不可能是猪婆精,撇开那小女孩不说,只看那少妇的穿着和举止,怎么看都不像郭薇口中的猪婆精嘛。
  这天中午,我和猴子正在小饭馆吃饭, 菜还没上,猴子的手机响了。(前些日子镇上新开了一家手机店,开业时大搞优惠,我和猴子赶紧出手,一人揣回了一部,为此大嘴黯然神伤了大半天,为他优越感的逝去。)
  “草!”猴子接完电话,骂骂咧咧地关上手机,对我说:“大嘴说他在单位,没空出来吃饭,让我们回头给他送点去。”
  我笑:“最近他们生意不错啊。”自上回M县业务后,快一个月了,我们没和大嘴出过业务。不是业务量少,而是这期间的业务,都用不着我们陪。
  猴子在桌上顿顿筷子,说:“谁说不是呢,我就不明白,怎么这死人都是一阵一阵的,要么就十天半个月不死一个,要么就一窝一窝的扎堆死,莫非真有什么凶月之说?”
  我说:“这不好讲,要不你研究下易经八卦?”
  猴子扁起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很有这个必要。”
  正说着,菜来了,我抓起筷子正要开吃,突然想到还要给大嘴带饭,我问猴子:“哎,要不要再炒一个菜?”
  “为什么,这还不够啊?唔唔……”猴子嘴里正塞着一大块回锅肉。
  “不是还得给大嘴带么?”
  猴子咕地一下把肉咽下,摆着油汪汪的筷子说:“炒个屁,回头给他挑几块肥肉,兑点菜汤,OK了。”
  嗯,好主意,我绝对同意。
  “操!这就是你们给我带的饭?”大嘴打开饭盒,看见里面的饭菜,脸都绿了。
  “你们看你们看你们看,他妈的,1、2、3……”大嘴数着饭盒里那几块可怜巴巴的肥肉,冲我们吹胡子瞪眼:“就四块肉,还他妈的都是肥的,我靠,皮上还那么长的毛,你们两个王八蛋,是不是直接把剩菜给我装来了?”
  猴子打了个饱嗝,嘿嘿一笑,说:“眼力不错,的确是我们用膳用剩的。”
  我拍拍大嘴肩膀,说:“在这个动荡的岁月里,有的吃就不错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啥?”
  “你们他妈的,太他妈的……”大嘴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们够意思了。”猴子优哉游哉,点了根烟,对大嘴说:“这大中午的,我们放弃宝贵的午休时间,步行这么远给你送饭,你还挑三拣四罗里吧嗦,你还有没有良心?”
  “就是,你小子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叫花子嫌饭臭!”
  “没错。”
  我和猴子一唱一和,大嘴被我俩顶得一句话也不说,鼓着眼睛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好,你们两个给我记住。”说完抽出筷子,捧着饭盒大口扒拉起来,我和猴子笑得要死。
  大嘴还没扒拉几口饭,办公室外有人在叫他,他满嘴饭菜,含糊地应了声,把筷子往饭里一插,放在桌上,赶紧跑出去了。
  “靠,还真忙啊,院里好热闹,走,看看去。”猴子招呼着我,往院里走去。
  难怪大嘴忙,今天殡仪馆接了两单业务,一个是老头,脑溢血死的;另一个年轻,才二十出头,我们都认识,是本镇著名的混混石三,石三是此人外号,真名不详,据说他是在路上,被几个人用乱刀砍死的。这有点奇怪,石三在镇上混混圈里混得不错,和几个大哥级的高级混混都能称兄道弟,按理说,在本镇,不会有仇家啊,这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砍死了?一个和猴子相熟的小混混告诉了我们原因,前几天,石三一伙,曾去小镇边的L县揍人,据说揍得很成功,大胜而归,而现在石三被砍死,十有八九是L县那边的混混们干的,报仇嘛。哎,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不过在我们这个鸟大的小镇上,挨刀挨死的混混,据我所知,石三倒是头一个。
  为石三送行,殡仪馆里聚集了许多大大小小,著名以及不著名的混混们,有些我认识,有些我不认识。近百个混混齐聚一堂,那场面,说实话,非常强。
  我在院子里溜达了会,觉得没意思,回了办公室,猴子还在和几个认识的混混吹牛皮。我坐在办公室,抽了支烟,大嘴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抹了把额头,骂道:“操,忙死了,晚上还要值班。”
  我瞥了眼人头攒动的院子,说:“今晚值班放心,混混多,辟邪。”
  大嘴看我一眼,有些惊讶:“有这说法?”
  “鬼怕恶人嘛。”
  “唔。”大嘴点点头,捧起饭盒,对我说:“不过你们还是得来陪我,冲你们给我带的这顿饭,你们就得弥补我。”
  弥补你?我正要骂他,大嘴突然噗地一声,把刚扒进嘴里的饭全都吐了出来。
  “呸,呸!我操!”大嘴像吃了狗屎。
  “怎么啦?”
  “这饭,这饭……”大嘴还在吐着,把饭盒往桌子上一放,我凑前一看,吓,真是见鬼了,刚才还好好的饭菜,才过了十五分钟不到,居然就像在冰箱里放了半个月似的,干巴巴硬邦邦的,几乎结成了一坨。大嘴刚才只顾着和我说哈,捧起饭看也没看,就往嘴里扒。
  “怪了嘿,这饭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拿起一根筷子,往饭菜里戳了戳。
  “靠,你们给我带的好饭!”大嘴吐完还不够,又端起茶缸漱口,难道饭不但变硬变冷,还臭了? 可我什么也没闻到,我本想凑过去仔细闻闻,犹豫了下,作罢。
  我对大嘴说:“你别冤枉我们啊,饭刚才还好好的,一眨眼就变这样了,这肯定不是饭的问题。”
  大嘴当然知道不是饭的问题,他愁眉苦脸,说:“那我中饭怎么办?”
  我安慰他:“没关系,你这么胖,饿上一两顿小意思。”
  大嘴不领情,骂:“靠!”说着大嘴抓起筷子,在饭菜里拨弄了几下后,随手把筷子往饭里一插,正要出去丢掉,我大叫一声:“等等!”
  大嘴吓了一跳,不满地问我:“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我指着他手里的饭盒,说:“你把那两根筷子这样插……”
  大嘴低头看看他的杰作:那两根筷子直直插在米饭中央,像两支香,使得那盒饭菜,看起来就像是用来进贡鬼神的祭品。记得黄师傅以前和我们说过,吃饭时,尤其是在阴气重的地方和时候,最忌这样插筷子,这种插法,很容易招惹来不干净的东西,它们会以为这是给它们吃的东西。
  大嘴啊了一声,显然想起了这个禁忌,他楞了一会,对我说:“好像我刚才就是这样插的。”
  我一拍桌子:“难怪了!”
  大嘴喃喃地说:“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啊。”他低头看看手里的饭盒,两根筷子仍插在米饭中央,他忙不迭地把筷子拔下,转身往外跑去。猴子这时正往屋里走,大嘴刹车不住,砰地一下,两人撞在一块,他手里的饭盒摔在地上。
  “哎哟哎哟,干嘛呀,妈的!”猴子骂着推开大嘴,看见洒在地上的米饭,忍不住教训大嘴:“靠,我说你小子,知不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大嘴骂:“操,要不你捡起来吃。”
  猴子也骂:“靠,鬼才吃!”话音刚落,他就发现了米饭的不对劲,用脚拨拉拨拉,问:“哎,这饭怎么变这样啦?”
  我冲大嘴努努嘴:“你问他。”
  没等大嘴开口,外面又有人喊他,大嘴应了声,指指狼藉不堪的地,对我和猴子说:“这里清理下啊。”说完就跑走了。
  “快点,赶紧的,清理掉。”我冲猴子挥挥手。
  猴子翻个白眼,说:“关我屁事。”
  我冲过去就揍他,说:“他妈的不关你事难道关我事,是谁把饭盒撞翻的?”
  “是大嘴啊。”
  “没你也撞不翻,少废话,这东西不宜久留,赶紧扫掉。”
  “哎,对呀,你还没告诉我,这饭怎么就突然变这样了?”猴子这小子的好奇心真是比谁都重,若我不把刚才的怪事告诉他,估计就算把他揍死,这小子也不愿把这清理干净。
  “行,那我告诉你,听完了就得赶紧扫地。”
  “听完了再说吧。”
  “什么再说?娘的,我不说了,憋死你。”
  “好好好,我扫,你赶紧说。”猴子不再嘴硬,这小子的软肋,一戳见效。
  这几天郭薇去了外地,晚上没事,吃过晚饭,我和猴子就悠哉哉地晃到殡仪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陪大嘴晚班。今晚上殡仪馆架了两个灵堂,一个是老头的,一个是石三的,都在大厅,一家一边,中间拉了块巨大的防水布,作临时隔断。
  替石三守灵的,亲属除了他弟弟外,剩下的七、八个,都是他生前的兄弟,好几个我们都认识,因此这天晚上,我们没像以往值班一样,窝在办公室打牌,而是搬了好些椅子,坐在院子里聊天吹牛,至于石三灵位上的香火蜡烛什么的,有石三弟弟和另外一个不爱说话的在里头看着。
  大嘴白天忙了一天,才过九点,就犯困了,哈欠打个不停,没过一会,就回值班室睡觉了。和混混们聊天,除了姑娘就是些打打杀杀的事,说多了,就没劲了,就在大伙意兴阑珊的时候,不知谁起了个头,一伙人七嘴八舌地居然讲起鬼故事来了。猴子最来劲,一口气说了不少我们以前遇见的那些邪乎事,听得那帮小子咋舌不已,直呼过瘾。等猴子说完,其中几个混混,也纷纷讲起他们所听过的一些鬼事起来。
  其中一个叫疯狗的小混混,说了件他父亲在若干年前遇见的一件事:他家在农村,他父亲是当地小学的校长,一天晚上,天已经黑透,他父亲正走在野外,往家里赶,走着走着,过了一个吊板桥,经过一片树丛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房老师,房老师。”声音很细很弱,是个小孩。他父亲以为是哪个学生,打着电筒往声音出处看了看,没看见有人,于是以为是自己幻听,正要继续走,才跨出两步,那声音又喊起来了:“房老师,房老师。”这回准没听错,他父亲收回步子,朝声音出处走前了几步,举着电筒仔细找了一圈,人没找到,却发现一座隐没在野草丛中的小坟。
  从墓碑上的名字来看,这里埋着的,是他以前教过的一个三年级学生,这个学生在两年前,因游泳被溺死了。今晚上往这里走,不巧正经过了这学生的墓地,农村人对这个十分忌讳,即便那鬼没恶意,但夜路撞鬼,终归不是件好事,当务之急,尽快脱身才好。但在这种情形下,跑是没用的,你若撒丫子狂奔,非但跑不掉,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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