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使得事情变得戏剧化的是,周家敏步上了周国珍的后尘,不但爱上了易枫,而且为了得到他疯狂得不惜以身试法。姑侄一拍即合,才有了那场纵火案,以及后来婚礼那天那场绑架案。原本是要破坏婚礼并且让人毁掉顾惜惜后再落井下石揭露两人是血亲兄妹的关系,让苏瑾再次没有容身之地,结果两次设局都出乎了周国珍和周家敏的意料。第一次是周家敏害人不成反累己,第二次是顾惜惜离奇脱险让她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了两个忠实的走狗许阳和小五。
顾惜惜非但安然无恙还和易枫如期完婚,还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周国珍假手他人,利用迂回之术向周国芸和易枫透露顾惜惜和易枫的血缘关系,却不料易瑞民早打了预防针,结果挑拨事件无疾而终,反倒促成了易家父子联手,终于被翻出了二十七年前的旧案,并且自己现了形迹。
苏瑾泄露国家机密的案子本来是极难平反之事,这次却出乎易家父子所料的容易,追根究底却是顾清宏在背后推了一把手。这正是易枫想不明白所以特地邀他来家里吃饭以便亲自想向他了解的事。
顾惜惜托腮听了一段尘封了三十年的旧事,这才恍然大悟,撅嘴说:“我就说,为什么我一个平民女嫁入豪门会嫁得这么顺利,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害我以为易枫真的这么神通广大,能力排众议抗住滔天的压力娶我进门呢!”
易枫斜眼看她,“如果不是我愿意放弃继承权,你以为有那么容易?光看我爸和你妈之间的故事,就知道我有多么不容易。”
“对哦,我差点忘了,虽然你现在没有被易家除名,别墅也算是拿回来了,但继承权却是要不回来了啊,听说当检察官的工资也不算高,这样我以后得努力点赚钱了,不然别墅的管理费卫生费和佣人的雇佣费都付不起了!”她搿着手指算。
“这些不用你操心,你最该担心的是你的屁屁。”易大少声音凉嗖嗖地说,连看她的目光都带着一点冰冰凉凉“气”。
顾惜惜缩了缩肩膀,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你,你想干嘛?”
哦,忘了说一下,他们两人现在正身处他们的卧室里。顾惜惜由于被周国珍的保镖打了几拳,所以身上挂了几处彩,易枫不乐意让家庭医生给她检查,非要亲自动手将她脱光了检查一遍,然后一边给她讲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给她上药。
“不干嘛。”他微微浅笑,一派纯良,却冷不防扯开她身上的被单,将她掀翻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重重的朝她屁股打下去。
“啪!啪!啪!”的脆响从屁股上传来,一声响过一声。
顾惜惜又疼又丢人,转过头抗议:“干什么突然打我屁股,你不知道打女孩子的屁股是很猥琐的行为吗?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只知道你欠打。”他瞪了她一眼,又狠狠地打了两巴掌,把她打是嗷嗷大叫。
“我怎么欠打了?要不是我,你能这么容易就把周国珍收拾掉吗?”
“能。”他笃定的回答。
“……”她顿时语塞,撇了撇嘴,“好吧,就算你能,那我也没妨碍你办案,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不乖,说好呆家里,结果呢?”他说着,又是一把掌重重的砸在她的小屁屁上。
“嘶,打屁股也是疼的啊!”顾惜惜拿脚蹬她,埋怨道,“谁让你掌握了那么多资料却不告诉我?什么都不跟我说就叫我乖乖的什么也别管,我当然坐不住了!换作是你,知道暗处一直有人盯着你想对你不利,你会乖乖的坐以待毙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我这样做是人之常情,再说我也布置妥当了,绝对不会置自己的危险于不顾。今天的情形小周也跟你说了吧,就算他不出现,我安排的人也足够保护我不受伤害了!”
“你还有理了。”他又重重的打了她两下屁股,阴恻恻地问,“所谓不受伤害,就是把自己弄得手上、腰上、脸上都是淤青红肿?”
“有收获总要有牺牲嘛!这点伤又不算什么,於青两天就好了。”她狡辩。
他先是一顿,继而气冲冲地将她又掀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狠瞪她一眼,冷声质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是怎么过的?本来一切部署就位,只等回到S市就可以让她伏法,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结果呢?大半夜被人告知你被绑架了,你知道我当时从床上爬起来是什么心情?我连夜赶车回S市,八九个小时的路程,没有你的一丝一毫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不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一路上担心你担心得快发疯了!这些,你做事之前到底有没有用脑子想过?!”
“那个……你要不要喝口水?第一次听你一口气讲这么多话。”顾惜惜理屈词穷,脑子一抽就开始语无伦次。趁他没留意,她一个打滚从床上爬起来,爬到床头柜前,端起那杯自己刚才喝了一半的清水,很是狗腿地递给他,诞着笑脸说:“亲爱的,喝杯水润润嗓子吧!”
易枫抢过她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搁回床头柜上。桌子震了两震,杯子里的水陡然溅了出来,一部份洒在他手上,一部份溅湿了床头柜。
顾惜惜看得小心肝儿也给跟着震颤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他,不料视线就这样撞进他幽深的眼瞳里。
他深深地看着她,用一种复杂无比的语气对她说:“你说我不是一个人,无论在外地办什么案子都要打电话给你报平安,让你不用挂心。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也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在做这件事之前,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一下,征询我的意见再去做?你难道没想过我也会担心你吗?”
“对不起,我以为可以在你回来之前把事情搞定,没想到会有人给你打电话……等等,是谁给你打电话说我被绑架的?这事我做得很隐秘,没想过要闹大的!怎么会有人一开始就知道我被绑了呢?”顾惜惜歪着头问。
“现在,在我说了这么多之后,你还有心思关心谁给我报的信,嗯?”易大少的眼睛眯了起来,视线紧锁在她的脸上,嘴里隐隐还有磨牙声传出。
“我……”顾惜惜被他看得往床上缩了缩,忽然泄了气似地耸拉着肩膀,垂下脑袋,低声地说出心里话,“其实,我是没有想过你会这么担心我的安危……你一口气说了那么话,老实说我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消化,我觉得现在全身飘飘然的,有点晕,有点找不到北了,有点不敢相信你所说的,有点怀疑我的理解能力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她又开始语无伦次了!
见她缩着肩膀身子微微发抖,易枫的眉头皱了又皱,最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却意外地看见她双眼锃亮,眸中闪着奇异的光彩,像是兴奋,似是喜悦,更有掩之不去的欢乐。
和他四目交接,她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冷不丁地问:“易枫,你爱上我了对不对?”
“……”易某人忽然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他说了那么多,而她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顾惜惜扯着他的手,执拗地问:“因为你爱上我了,所以担心我担心得快发疯了对不对?所以知道被绑架了,你不顾一切连夜奔回来对不对?所以,在听到我说肚子饿了之后,你才会去买我想吃的鲜虾粥对不对?”
“不对!”他冷冷地否定她的话,很有一股负气地冲动。
“你别骗人了,明明就是,我看到你脸都红了!”
“顾惜惜!”他警告地看向她。
“老公——”意识到他可能爱上自己了,巨大的幸福感袭来,她已经顾不得刚刚才被他打了十几下屁屁的仇了,扑进他怀里,揽着他的脖子撒娇说,“你别否认了,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
她的温软的身子就在他怀里蹭,一股女性的幽香扑鼻而来,惹得他心猿意马,本来还想再教训一下她,却再也板不起脸来,只能咬牙说:“我看你是不知悔改。”
“人家错了嘛!以后一定不会了,不,如果知道你会这么担心我,别说以后,就是这次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做的,我一定会等亲亲老公回来之后,再一起商量对策一起对付坏人。”她继续在他怀里磨磨蹭蹭,认错的态度十足诚恳,只差没指天立誓了。
易枫心里的气还没消,却被她磨得浑身酥麻,再听她软软糯糯的撒娇声,心里更是一阵阵涟漪荡漾不已。出差了一个星期,整整七个夜晚,没有她温香软玉般的身子依偎在身旁,他想她想得浑身都疼了。
顾惜惜在他怀里磨蹭了半天,见他还是不动如山,不肯松口原谅她,心想这男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小气了,抬头一看,却见他双眼直勾勾望着自己,那染上欲望的墨瞳,看得她有点害羞。“你……”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忽然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衣物。
端看他这动作阵仗,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顿时脸红到脖子根,小声抗议:“现在是大白天,我爸和我妈还在楼下呢!”
“反正离中午饭还有两个小时。”易某人解开束缚,化身狼人,纵身将她扑倒。
尽管有些害羞,但本质是色女的顾某人在被扑倒后,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正当两人情浓之时,他却忽然将她翻了个底朝天。
“干嘛啊?”她回头抗议。
“趴着!”不容拒绝的命令从头顶响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推了进来。“啊——哦,疼!”
“都这么湿了,还疼?”他笑,用力一撞,将她的身体撞得往前扑了出去。
为防真的扑倒,她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连忙双手紧紧抓住床头,扭头哀怨地瞅着他说:“谁跟你说是那里疼了。人家是伤患,几个小时前才被人揍了几拳,手上还有一个被恶狗咬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人家?温柔一点嘛!”
易枫看了她手上缠着的纱布一眼,故意又用力顶了她几下,惹得她一边喘息一边抗议。“疼不死你。”
“呜呜……坏人!”她求饶无效,只能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痛并快乐着,承受那一波强过一波令人晕眩的快感。
直到他满足的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她的痛手才得以解放,一边香汗淋漓地趴在床头,一边甩着痛手哀怨地说:“都说男人在做事时都会比较温柔,怎么你每次都不怜香惜玉。”
“是吗?那我们来点温柔的,换你在上面吧。”
他猛然将她拉了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直接忽略她的抗议之声,逼着她来了一场颠鸾倒凤女上男下的戏码,把她折腾得双脚虚软浑身颤栗,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她倒在身边挺尸。
“几点了?”顾惜惜有气无力地问。
“应该快十二点了。”他猜测。
“我不想吃饭了,动不了。”这是实话。
“我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跟你算账。”他说。
“还有什么账?这都被你算了两个小时了,晚上再算行不行?我一会还得下楼去见人的!”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易枫却没打算放过她,冷哼一声,问:“那个绑匪是怎么回事?”
“哪个绑匪?”情事过后,她身心都成了一摊桨糊,半天没转过弯儿来。
“早上,救了你,还跟你吵架那个。”他一边磨牙一边提醒。那个男人,似乎跟她十分熟稔。
顾惜惜恍然大悟,“你是说阎胜?他不就是配合我放长线钓大鱼的人么,怎么了?”
“你跟他很熟?”易大少又微眯起眼。
她瞪了他一眼,“干嘛老眯着眼睛看我?我跟他不熟!”
“都打情骂俏了还不熟?”
“那就是个二货,我跟他打情骂俏,还不如跟阿猫阿狗打情骂俏呢……”她嘟嘟喃喃,不满地用脚在被子里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干嘛呀,两个小时把我往死里折腾还摆了一上午臭脸给我看,难道就是因为在吃他的莫须有飞醋?”
正中红心!
易枫不自然地别开头。
看他反应,她就忍不住偷笑,小手撒娇似地推推他的胸膛,“你不会真的在吃飞醋吧?你看你比他长得好看,比他有本事,各方面条件都比他好太多了,我瞎了钛合金狗眼也不能舍你就他吧,这么不成器的对象还能让你吃飞醋啊?”
撑起身子,拿枕头丢在她脸上,翻身下了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说:“赶紧收拾好下楼吃饭,别让爸妈等久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扶着酸软无力的腰肢,对着他的背影扮鬼脸,小声骂道:“闷骚,刻薄,面瘫,霸道,小心眼,死要面子,就会在这时候欺负我!”
“你敢把嘟喃的话大声再说一遍?”他在浴室门口回头问她。
“好话不说第二遍!”她怒,把手里的枕头用力朝他砸过去。
奈何他轻轻松松地接住,顺手又朝她掷了回来,正好砸在她春光外泄的雪峰上,然后走进浴室,关上门,一阵哗啦的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当两人都收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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