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还有许多人认为,不明飞行物(UFO)就是地内人侦察地表人类的飞行器。
我们不去评论这一假说的优劣,只想指出,“重复文明说”对解开人类史前文明之谜作出了贡献,虽然它目前还停留在假设阶段,但已经作了有益的探讨。至于在地球自然演进的历史中,是否能够多次发生从无机界到有机界再到微观生物及宏观生物的演变问题,还有待科学界进一步研究。
外来文明说
正如我们今天把世界看成一个整体一样,实际上整个宇宙就是一个完美的整体,我们地球以及太阳系只是这个整体中的一小部分,而且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同样,正如目前所有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不能脱离世界整体性影响一样,在宇宙中各星系的存在与演变也存在着相互的作用。当我们的文明正冲破地球引力迈向宇宙文明的时候,人们越来越意识到,在整个宇宙中,能够有意识地影响地球发展的可能绝非仅有人类(人类影响地球充其量只有2百万年的时间,仅占地球时间的1/2500),所以在解决人类史前文明的问题上,人们逐渐开始把探索的目光转向地球之外,从而产生了“外来文明说”。
当人们真正开始从茫茫的宇宙中寻求答案的时候,首先碰到的问题就是:在地球以外的宇宙空间里是否有高级智慧生命的存在?
中世纪时,宗教神学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因为万能的上帝就居住在地球上。这一观点的产生排除宗教的因素以外,大约与地球人自傲的秉性有关,在他们看来,地球人是宇宙间唯一有灵的生物,事实上,今天依然有许多人抱着这一观点。地球之外真的不存在类似我们的高级生命吗?
先让我们来看一下宇宙中存在生命的概率:现代天文学公认,我们所处的银河系大约有3000亿颗恒星,至少有180亿个行星系,假如这其中百分之一的行星系可能存在生物,那么数字依然是庞大的,有一亿八千万之多。再假如这其中百分之一的行星系有生物,那么我们得到的数字仍将是180万,让我们再进一步假设,每一百颗有生命的行星中,只有一颗居住着智力水平与人类相等的生物,那么我们的银河系有可能存在高级生命的行星仍有一万八千之多。这才仅仅是我们一个银河系,宇宙中间又存在多少个类似银河系的巨大星系呢?恐怕是一个吓人的天文数字吧!
因此,单从概率的角度讲,地球人是宇宙间唯一智慧生物的观点是幼稚可笑的。毫无疑问,宇宙间有数不清的和地球类拟的行星,有类似的混合大气,有类似的引力,有类似的植物,甚至可能有类似的动物。早在公元前4世纪,古希腊哲学家米特罗德格斯就曾说过,“认为在无边的宇宙中只有地上才有人居住的想法,就象播种谷子的土地上只长出独苗一样可笑。”
实际上,问题还不单单在这里,生命的存在究竟要需要怎样的自然环境?难道必须拥有与地球相似的自然条件吗?地球的生物观普通适合宇宙中所有星球吗?事实证明,生命只能在类似地球的行星上存在和发展的假设是站不住脚的。
地球上一共有二百多万种生物,在我们已知的一百二十万种中,有九千种生物并不需要一般的自然环境。厄里希·丹尼肯在其著作《众神之车》中曾介绍了布里斯托尔大学昆虫学家欣顿和布鲁姆在这方面所做的试验,这两位科学家把一种蠓在100℃的高温下烤了几小时后,马上放进液氯中(一270℃),经过强辐照后,他们又把这些试验品放回到正常的生活环境中。这些昆虫恢复了活力,并且繁殖出了完全“健康”的后代。这个试验充分说明,生命只有在地球的条件下才能生存的说法是错误的。
地球生物观认为,阳光、水份、氧气是生命的三要素。然而,人们却在几千米的深海底及北极冰层下发现了不需要阳光的生物;也发现了不需要氧气的细菌,它们叫厌氧细菌。多年前有一则报导,人们从完全封闭的岩石层中发现了沉睡数万年的青蛙。在正常的自然条件下,它们仍然恢复了活力。甚至在放射性极强的核物质持周围也同样有生物存活。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们相信“地外文明”是存在的,他们很可能比我们的进化早了几倍甚至几十倍。今天,我们不但能登上月球,而且能够探测整个太阳系,那么,假如宇宙中存在一个比我们不知发达多少倍的文明体,他们也完全有可能跨越星系来考察我们,在与我们先民的接触中,留下一些遗迹,传授一些知识是完全有能的。在这一思想下产生了“远古接触论”。
远古接触论的创始人是美国的福特·恰尔兹·侯。他一生中孜孜不倦地搜集他认为能够推翻流行理论的材料和信息,提出“让科学从科学家的垄断下解放出来”的口号。他的基本思想是:宇宙间存在着巨大的生物;对于这些生物来说,我们世界的大小只介于饲养箱与实验室之间。他甚至说:“我推测我们是某些人的私有财产。我觉得地球本来不属于任何人,但后来它被勘察,沦为了殖民地”。
欧洲有两位学者继承了福特的事业,他们是著名物理学家和化学家贝尔吉埃与哲学家兼新闻记者刘易斯·鲍埃尔,他们在欧洲创办了《平面》杂志,并将福特的口号用作杂志的题辞。
苏联对于远古接触论也很感兴趣。在20世纪初,苏联宇航学奠基人季奥尔科夫斯基写了一系列著作,论述了高度发达文明的星际扩张及他们之间的接触等问题,他还谈到了外星人对于地球的访问。同时,尼古拉·雷金也注意到,许多民族散居世界各地,相距甚远,但其神话中的某种情节的题材却颇有共同之处,他认为这些神话可能包含着真理的内核,那就是远古时代曾经有外星人访问过地球。近年来,哲学家鲁布佐夫与语言家莫洛佐夫一起,试图创立一门“外星人远古访问学”,把研究外星人与地球接触的现实性问题作为这门学科的首要任务。
但“外来文明说”目前还只是众多假说中的一个,迄今为止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虽然我们并不知道什么证据可算确切,恐怕也没有人知道,除非真真实实抓住一个外星人拷问一番),正像著名物理学家贝尔古埃所说的:“我们无法推翻外星人曾来访问以及原子文明无影无踪地消灭的假设,也无法推翻往昔文明的知识与技术足可与今天媲美的推论。我们认为,我们称之为秘传的那些被各种形式遮掩起来的成就,也是实实在在的成就,犹如魔法师的成就一样。”
3、丰厚的历史遗产
特洛伊木马的故事是传说,是神话,然而现在却找到特洛伊城的废墟。从上个世纪开始越来越多的物证使刻板的考古学家们不得不相信,荷马史诗记述的是一段真实的历史!
苏美尔的泥板文献记载着地球大洪水之前的五座城市,今天已经找到三个;南美印第安人一则神话说“一个火柱从天而降”,现在果然找到了那个陨石坑……
把全球各民族各地区各语种的神话传话输入计算机,就会发现这些神话不仅有着惊人的相似,而且有着逻辑上关联。
人们把神话习惯上说成是原始人的抽象思维。神话是古人留给后人的,而对神话的定性却是今人针对古人的,这公平吗?
气功八卦、针炙点穴,及中国神秘文化的源头是无籍可考的。中国具有封闭式的地理环境,中国也保存着最丰富、“纯净”的神话资料。“开发”神话,就是破译昨天。
如前所述,如果我们把考古、天文、文化史学结合起来立体地研究历史,我们完全有可能在史学领域开辟一个新的天地。这原因很简单,一是在天文学方面,新的科学探索不断有惊人的发现;二是在文化史学方面,全世界各民族都有着丰厚的历史遗产。
这两个话题说起来都是十分有趣的。比如对于月球,以前人们一致认为月球形成于地球之后,阿波罗探月成功带回的资料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人们,以前的认识远不能形成定论。再举一个文化史学方面的例子,以前人们普遍认为我国古代大诗人屈原忧国忧民投江而死,并且留下了表明“以死报国”心迹的诗篇《怀沙》,现在有学者通过大量的民俗学研究以及借助电子计算机分析《怀沙》的词语模式,令人信服地“破译”了屈原之死的真相,指出屈原死于一场谋杀,谋杀的背影则起源于屈原与楚怀王宠妃郑袖的“婚外恋”。
从表面上看来,以文化史学来佐证历史似乎虚无飘缈,给人以某种不真实之感,远不如考古那样明晰、直接。事实上,考古是后人对前人遗物遗迹的分析,分析的主观性是后人的;而文化史学则是前人留给后世的“密码”,密码的客观性是属于前人的。比如通过对“家”字的古文字释意,我们可以得到远古时猪与人是居于一室的。
文化史学包容的范围烟波浩瀚,非常丰富,并且由于历史的变迁,它的许多内容被蒙上了“文化”的面纱。因此,还原其本来面目就格外不易。比如有学者曾经说过,“每一则神话的背后都有一个真实的历史故事”,但若真正“破译”神话,就得一层层仔细剥去其“文化”的面纱。
本书即是试图通过对文化史学的破译,来企图寻求人类的由来与明天的归宿。
神话都是幻想吗?
在我们破解人类史前文明断裂之谜的过程中,新的考古学、地质学、人类学、古生物学、天文学、历史学的研究发现固然十分重要,但我们毕竟是在追寻过去的历史,而在我们这代文明史中,最接近谜案的资料,不是文字,甚至不是已出土的实物,而是活生生的神话的传说,这是历史留给我们的丰厚遗产。
神话是什么?许多人认为,神话是原始人幻想的杰作,是一个充满鬼神的荒诞世界;而另外一些人则比较抽象地认为,神话是现实世界在原始人脑海中扭曲的反映。一句话,他们都把神话看成是纯精神性的幻想产物,这公平吗?
上一个世纪,德国考古学家哈因利希·舒里曼,他认为,神话并非都是虚幻的世界,其中包含了某种历史的真实性。他以荷马史诗中所隐含的模糊暗示为唯一线索,在各国寻找传说中的特洛伊城,终于发现了它的废墟,而在此以前,学术界一直认为荷马史诗中特洛伊城是凭空虚构出来的。
居住在南美的印第安人中间至今流传着一则古老的神话,说“一个火柱从天空中降了下来”,然而,地质学家依据这则神话提供的地点线索,在当地找到了一个陨石坑,从而证实神话传说的某种真实性。
根据苏美尔的泥板文献,在大洪水以前曾经存在过埃利德乌、巴布奇比拉、拉拉克、希帕尔、休尔帕克五个城市。如果认为关于洪水的记载、传说全属虚构,那么也一定会认为泥板文献中所说的城市也是虚构的。但考古学家恰恰在泥板文字提供的地点上,找到了“洪水以前”五个城市中的三个。
中国最早期奴隶制社会是夏、商、周三代,这个排列顺序见于甲骨文,也见于诸子的论著中。在中国上古神话中,不仅有大禹治水传位夏启,建立夏朝的记载,而且还有简狄吞食玄鸟卵生出商场祖先契的传说。但长期以来,史学界对以上记载抱有怀疑态度,认为夏、商两代很可能不是真实的朝代,而是古人传说中的理想社会。20世纪30年代,大规模的考古挖掘证实了上古记载及神话传说的真实可靠性,从大量的出土文物中,人们不但确认了商朝的存在,同时也找到了夏文化层。
那么,让我们再回头看一看,神话是什么呢?我们能说神话都是幻想的杰作吗?神话从本质上是信息积累和传输的手段,因此,把神话说成是历史的一种形式似乎更加准确,因为我们相信,神话出现的早期并非出身某些人的有意编造,它应该是人类认识和经历的真实再现。思格斯认为,原始宗教是自发的,而自发的宗教“在它产生的时候,并没有欺骗的成份。”(《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九卷第28页)恩格斯对原始宗教的论述也一样适用于神话。神话是口述历史的一种形式。
当西方学者来到古老的非洲大陆的时候,他们很快便意识到,不论怎样强调口述历史的重要性都不过分。他们发现,落后的部族对口述历史的重视程度远远超出现代人的想象之外,他们把口头传说不单单看成简单的知识传播,而是把它当成一项神圣而伟大的事业来做。一个部落中掌握口头传说内容和技巧的人一旦年老,部落就要举行隆重的挑选接班人的仪式,被选中的人要接受长达二十几年的训练,既要背诵自己部落自古流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