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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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新传-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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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哪儿难受的?大夫怎么说?我认识了一个神医,要不让他来瞧瞧?”
  女孩听着王燃一连串的问话,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王燃,眼睛慢慢地湿了起来,随着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流下,王燃感到腰间传来了熟悉的剧痛。
  “你这个坏蛋,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看我…”女孩任由王燃用手擦去自己涌出的泪水,持之不懈地在王燃腰部用劲:“要是不说我生病了,你能来吗…”
  “什么…你是装病的?”王燃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女孩略带着憔悴的脸,放下心来,扶着女孩坐起来,带着一丝宠溺的笑容:“你没得病,可差点把我给吓病了…”
  “哼!少来…”女孩微闭着眼,享受地半倚在王燃的怀里。
  “我们公主才被你给吓病呢了…一回来就被下了大狱,又传上了瘟疫…生死不明的…没事了也不知道捎个话来…”一旁的侍书放缓了自己严肃的表情,嘟着嘴抱怨着:“公主,刚才不是说好了吗,要好好吓唬他一下的,怎么这么快就告诉他了…”
  女孩被侍书“挑拨”的羞红了脸,把矛头再次指向王燃:“你为什么不想着接我回去?”
  “我倒是想接…”王燃抱屈叫道:“可是总得有人告诉我怎么接啊…我总不能自己单枪匹马闯进皇宫大院把你拉了就走吧…这大内皇宫可是高手如云啊…”
  这句话逗得昭仁公主笑了起来,她也听说了王燃“…单枪匹马闯入清兵大营营救公主,被70多个武林高手围住…中了一记伏虎掌…”的故事,这些天已经有不少人跑来向她询问详细的经过了。
  其实王燃也没有说谎,在回到贾府的第二天他就和贾政商量过见昭仁公主这件事,不过贾政等人一直都很忙,只说是负责往宫里带个话报个平安,至于接人回去这件事,由于程序颇为复杂,没顾上。
  第二卷 金陵春梦 第十一章 入宫探美(下)
  昭仁公主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知道王燃不是贾宝玉的人,想想王燃山野之人的出身,女孩对王燃不了解相关规矩倒也能够理解。
  两人就这样以一种外人看来“兄妹情深”、熟人看来“非常暧昧”、自己觉得“相当自然”的姿势聊了起来,主要是讲述彼此这段时间的生活。两人在山东相处的已经非常融洽,王燃在心底也是非常喜欢这个“妹妹”,女孩更对王燃有一种信赖,不觉就聊了一个多时辰。
  听了女孩的讲述和侍书在旁边的补充说明,王燃才知道当一个公主,特别是一个为和亲准备的公主在宫里是多么的孤单寂寞,后宫内部的尔虞我诈虽然不会直接针对她,但日复一日枯燥无味、缺乏自由的生活以及夜晚冷清的有些阴森的环境,都在消磨这个女孩青春活力。可以说,除了待遇好一些,这个公主和被打入冷宫的嫔妃没有多大区别。
  宫里对于探视有着相当严格的规定,看看天色将晚,女孩的眼睛里又开始雾气弥漫。
  “我的病还没有好,你还可以来看我…”
  “老是这么装病也不行啊…再说,这么聊天也太费劲了…”王燃有些宠溺地拍了拍女孩的头:“我回去后,就安排接你回家住一段日子,家里人都很想你…”
  女孩精神一下好了起来,一旁的侍书也高兴的雀跃起来,当下便向王燃详细解释了相关的流程,并且商量确定了来接她回去的日子。
  “可以去找一下司礼太监韩赞周韩总管,他与我父亲私交甚笃,又正好分管着内宫之事,应该可以帮上这个忙…”临走的时候,女孩拉着王燃的衣袖又嘱咐了一句。
  带着对那个死去小姑娘和什么韩总管等人的疑问,王燃离开了皇宫。不过这些疑问在当晚就得到了答案。不过并不是在贾府获得的,而是在监狱从阎应元等人那里获得的。
  出宫以后,已是华灯初上,王燃好容易出来一趟,不想这么早就回去。于是便叫一个随身的小厮回去报信,自己则往监狱走去。距离那场“监狱”风云也有一段日子了,王燃还真有些想念这些故交。
  故交们见面自然是大喜过望,阎应元立刻又“提审”了相关人犯,小三儿虽然在“瘟疫事件”中有立功表现,但由于他犯的“罪”实在太大,阎应元疏通了几次也未能得到改判。不过经历了一场死劫之后,小三儿对“秋后处斩”倒也放开了,现在俨然是囚犯里的头。
  吴有性在瘟疫防治上立了大功,本待是要放他出狱的,不他自己觉得现在这个环境很适于他搞研究,在阎应元的关照下可说是要什么有什么,于是干脆就留在了监狱,听说正在对他的“加强版”的应用情况进行总结。
  至于李香君,由于陷害她的人拿不出真凭实据,女孩又在“瘟疫事件”中有突出表现,功过相抵,倒是已经放回家了。除她之外,剩下的人也有出狱的,象配合王燃他们演出“调戏民女,扰乱监狱秩序”的陈将军在治好病后也回到了禁卫军,但大部分都还在。
  “皇上要大婚了,这是在给皇上选秀女呢…”几轮酒下肚后,大家的话题已从述说过去发展到了展望未来。听到王燃问及的第一个问题,阎应元握着酒杯叹着气说:“现在南京、苏州、杭州等地谁家只要是有女儿,也不管年纪多大,太监就会上门,拉了就走…运气好一点的,给钱能赎回来,运气不好的,就被送进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了…”
  阎应元说得与历史记载相当接近。这位南明的皇帝朱由崧,在登基之前被封为福王,这也是义军口中“狗福王”的由来。“寡人有疾,寡人好色”,朱由崧的荒淫在历史上可以同许多亡国之君媲美。弘光帝以大婚为名,搜索民间绝色闺女,史书上记载说“因奉旨选婚,越中嫁娶如狂,昼夜不绝”。
  这位皇帝不思抵御侵略,收复失地,只知想方设法满足自己的淫欲。他专门安排太监们捕捉蟾蜍,配制春药,太监们公然打着“奉旨捕蟾”的旗号督促百姓捕捉,因而被民间称之为“蛤蟆天子”。
  “选秀女这件事是由司礼监秉笔太监卢九德主持的…这家伙趁着这个事不知收敛了多少钱财,毁了多少个家…”阎应元忿忿地说道,顺便回答了王燃的第二个问题:“他与你刚才说的司礼太监韩赞周是对头…韩赞周这个人我倒有些了解,崇祯帝曾说‘此人忠诚勤慎,足当守备之任’,但我看他对南京的布防,守备之任只是勉强,但他的为人不错,‘忠诚勤慎’四个字倒是当得起。”
  “啊?阎大哥,韩总管当这个守备是勉强,那谁才是最合适的呢?”小三儿与阎应元是越来越熟,早已发展到称兄论弟的地步。
  “最合适的我不知道,但我敢说,在座的就有两个人肯定能比他做的好…”阎应元明显带着一丝酒意看了一眼王燃。
  “是谁啊?”众人纷纷问道。
  阎应元用手一指王燃:“一个就是他,贾府的二公子,新任的兵科给事中,外面传言以三千兵马灭掉清军过万的绝世名将!”然后盯着王燃说道:“兄弟,现在你还不承认吗?”
  这些人在监狱里消息自然闭塞,于是又由阎应元转叙外面流传的一段“神话”,搞得众人心神俱往,王燃则是苦笑不已。
  “我就说吗,我的眼光绝对是错不了的,是吧,徒弟…”一旁的吴有性得意地说道。
  一句“徒弟”一下子让王燃想起来了点什么,他转过头问道:“吴神医,你现在还在研究那个‘擎天丸二代’吗?”
  “这段日子倒没考虑这件事,怎么了?”
  “你能不能让‘擎天丸二代’有其它的功效,比如说…”
  王燃还没来得及提出具体的需求,一旁的阎应元已经哈哈地笑道:“兄弟,怎么着,想试试?这好办,一会儿我就带你去媚香楼找香君姑娘去,她已经彻底地与那个什么侯才子断了往来,要我说,跟了你这样的英雄人物可比那个什么‘三姓才子’强太多了…”
  第二卷 金陵春梦 第十二章 酒后乱性(上)
  王燃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王燃坐起来晃晃头,想起昨天晚上阎应元等人躺在桌子底下大喊“再来一杯”的样子,不觉微笑起来…阎应元说有两个人比韩赞周更适合当南京守备,可到最后也没说出另外一个人是谁…可见已经撑不住了。
  大家都喝高了…不过王燃沾了现代军人喝惯烈性白酒的光,所以还能在家丁的搀扶下保持头脑清醒地踉跄回来…哈哈,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啊!”一声短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把正在找调子的王燃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却是昨天被王燃诩为天才战术家的史湘云,她正羞红着脸,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说道:“大白天的,你怎么不穿衣服…”。
  王燃反射般朝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赶紧钻进了被子:“我…你…”,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脱了衣服啊…这下吃亏吃大了…
  再见到史湘云的时候,女孩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正在外屋与雪儿、袭人等几个丫鬟聊天。看见王燃进来,女孩们竟都有些脸红,瞟向王燃的眼光分明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羞涩和笑容…史湘云这样可以理解,但其它人…王燃不禁有些心慌,难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事不成?
  趁着洗脸的功夫,王燃装作不经意地偷偷问雪儿:“呃…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大家都没什么事吧?”
  女孩递毛巾的手明显颤了一下,慌乱地抬头看了王燃一眼:“我不知道,公子,你…你问睛雯姐姐吧…昨天晚上是她…是她…陪寝…”
  睛雯?对啊,今天怎么没听到她喊自己起床打牌呢…王燃脑子里立刻闪过刚才见过的那些女孩…睛雯不在其中,再闪过自己的床头…好象很凌乱的样子,翻捡衣服穿的时候,似乎还看到有一些血迹…再闪过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内裤好象也没穿…
  王燃的头一下大了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对睛雯…不会的,自己的自控能力还是很强的…一定要相信自己…可是,要是喝醉了酒…自己从来没有醉成昨天那样啊…更何况是天天被考验…
  酒后乱性?!王燃有些慌张…不管怎么说,还是赶紧找到睛雯观察一下,找机会问个明白。
  王燃刚想再问雪儿睛雯的去向,转念一想又止住了这个念头…万一自己真出了点丑,还是别把一个十三岁的女孩牵进这件“十八禁”的事件吧。
  王燃镇定了一下心神,回到房间,丫鬟们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王燃的目光逡巡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睛雯,心里不由更加慌乱,史湘云连喊他几声也都没听见。
  “二哥哥,你在找什么呢?”一旁的史湘云已经从最初的尴尬中恢复过来:“跟你说话也心不在焉的…”
  “啊?你说什么?”王燃答非所问地说道:“是要打‘斗地主’吗,哈哈哈,对了,今天的天气这么好,最适合打牌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那个,最喜欢打牌的人到哪儿去了…”
  “谁说要打‘斗地主’了…”湘云莫名其妙地说道:“我是想跟你继续讨论一下打仗的事情…再说,今天明明是个阴天,一点也不好啊…”
  “打仗?不着急…我现在最想的是打牌…”其实,王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顿了一下,王燃一咬牙,问袭人道:“睛雯呢?怎么今天一直没见到她?”
  袭人的脸上立刻也浮起了与雪儿一样让王燃心慌的羞红:“睛雯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在房间里歇着呢…”
  “你知道她哪儿不舒服吗?”天哪,不会真是“酒后乱性”惹下的事吧…
  “不知道…”袭人的脸更红了。
  ……
  “睛雯姐姐,怎么又流血了?”
  “是啊,第一次这样,我也不知道,我的肚子好疼…”
  “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不成,这件事跟大夫怎么说啊…忍着吧,过一会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
  “都怪二爷,没轻没重的,这么狠…”
  “这也不能怪他,喝多的人哪里知道轻重…好了,别说了,再给我拿点纸来…”
  在门口窃听的王燃几乎站不住了,睛雯房间里面传来的对话让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罪行。天哪,王燃痛苦地拍了拍脑袋,怎么不打个雷劈死自己呢。
  王燃在心里已经可以完全勾勒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闪着微弱烛火的房间…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孩…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女孩无助的挣扎抵不过色狼的粗暴,失去了清白的女孩在绝望中独自饮泣…王燃,你禽兽不如,罪不容赦啊…
  王燃脑子里一团糟,呆了好一会儿,才象是突然醒悟过来一般,猛然一摇头,一下推开睛雯的房门,不顾房间里女孩的惊叫与慌乱,大步走到睛雯的床边,半跪在床头,抓住女孩的一只手,盯着女孩的眼睛:“睛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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