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们跟他媳妇说,要生个儿子给你奖,生个闺女你自己养。他媳妇说,肚子大了跟你讲,胆子大了领别人的赏;以前他在她手机里的名字是牵手,打架后他的名字变成禽兽!
知道十分告诉你五分是点拨,知道十分告诉你一分就是晃点;背个吉他四处巡行,地下通道给MM唱情歌还讨钱是流浪,拿个哨子满大街闲逛,天桥上见着MM就吹不要钱也是流氓。
师傅问我:“你知道师傅和BOSS的区别吗?师傅是教育你的,BOSS是折磨你的;你要是和师傅打官司,就是欺师灭祖,你要是和BOSS打官司就是弱势维权;师傅给你讲课是授业解惑,BOSS给你上课是即时收费;师傅手把手教活,你再教杜鹤来是传承,BOSS预约卖大褂给你,你再倒给小鹤们就是传销。
师傅还说:“你知道大眼和少帮的区别吗?大眼是客观存在,少帮是后天发展。你知道纲丝和铁匠的区别吗?纲丝是听段子图个高兴,铁匠是骂我落个痛快。乐够了该干嘛干嘛,骂多了嗓子眼通风容易着凉!”
我给师傅开车(之四十二)
烧饼糟蹋了200个茶鸡蛋后一直觉得很内疚,自掏腰包买了200个盐鸭蛋,师傅很感动,问他多少钱买的。烧饼回答十块钱买七个。正在旁边的高峰插话说买贵了,要是在红桥买,起码七块钱能买十个。
烧饼不服气,说他买的这个盐鸭蛋是白洋淀的。
高峰告诉烧饼不要轻信招牌,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高峰:“你怎么知道是白洋淀的?”
烧饼说:“卖盐鸭蛋的说话有口音。”
高峰:“那鸭子有口音吗?!”
烧饼:“鸭子没有,皮皮虾有口音!”
高峰满世界追打烧饼,我们边吃鸭蛋边看武训徒。
师傅昨天看了第29届奥运会火炬发布仪式格外激动,希望相声事业也应该像奥运精神这样传递到全世界。大拿马上建议,总部可以用“鹅乐金德”号相声BUS为载体,开展主题为“快乐德云”的相声火炬全球传递计划。
奥运火炬是有大赞助商赞助,拿钱堆出来的。师傅不想出太多钱来设计德云火炬,就在内部悬赏,谁能设计出德云火炬就发双倍过节费。
史爱东的方案得到了师傅的首肯,史爱东火炬的主体就是个竹筒,竹筒上面绘着张德武版的“八仙过山图”。史爱东解释说奥运火炬的设计灵感来自中国传统的纸卷轴,而他的灵感来自于竹简,比纸历史更悠久,更绿色,因此德云火炬更富历史底蕴,而且也利于商业开发,一个火炬只画一个德云仙子,想要收藏起全一套,就得买8个火炬,比福娃还多3个。
师傅觉得史爱东的创意不错,让他做出个样品来。史爱东就去乐器行买原料。史爱东是熟客,老板很热情,问他要几分熟的板子。史爱东说不要板子要买竹筒。老板心说“看来,史老板打麻将又输了,买板只能买半成品了。”
史爱东把竹筒抱回来,漆成了黑色,颇有金属感,他往竹筒里倒满了固体酒精,又从徐德亮那要了些碎红布头,加了点黑火药做成了火捻。史爱东举着德云火炬上街去试跑,自己还录了段DV,做为将来维权的证物。但史爱东没跑出50米就让110给抓走了。
警察说史爱东私造军火——举火铳上街妨害公共安全。
史爱东解释说他这个是火炬,是为BOSS设计的。
警察来询问BOSS,BOSS表示绝无此事,并对员工的不法行为深恶痛绝,支持警方严格执法。
没有火炬,我们可以打着板子去传递相声,但大家对于出发路线产生了分歧:李菁说中华文化是通过丝绸之路传到西方的,相声文化也应该走丝绸之路,BUS西行,重返八格达;徐德亮说我们追求相声艺术的真谛就如同夸父逐日,路无止境,上下求索不息,BUS迎着太阳东去;高峰说相声是北方艺术,首先应该考虑在南方发展,在最困难的地方开辟根据地,打动了国内观众再走向世界,BUS南下;于谦说如今哈日的、哈韩的不在少数,弘扬传统文化,抵制舶来品是当务之急,BUS应该北上。众人争执不下,还得BOSS拿主意。BOSS认为文化之旅也要节约成本,哪的高速不收费就把“鹅乐金德”号相声BUS往哪开,于是决定BUS沿着五环走。
目前,“鹅乐金德”号相声BUS可提供纲丝的座位票60张,根据国际惯例,为避免乘客放鸽子,将实售座位票80张,必须提前一周汇入全款,发车日再来签登车牌。因超售无法乘坐BUS的观众,总部表示遗憾,但可免费改签下一回“欢乐之旅”,出于人道主义还将赠送“张一元”绿茶一瓶。
我给师傅开车(之四十三)
师傅请我们吃饭点了精品烤鸭、水煮鱼和回锅肉,服务员问师傅有什么忌口,师傅说他血脂高不能吃肉。服务员愣在那,不知道是该找厨子还是找保安。
五年前,我看好了一个地段准备买房,我想攒够了10万元的首付再去贷款,满怀憧憬我开始了愉快的劳动。“五一”节前,我终于攒够了十万元,我算了算,已经足够买那个地段一个车位30年使用权的首付款了,我很不欣慰。
BOSS同意我们“五一”演出可以拿三倍出场费,没等我们掌声响起来,BOSS紧接着又宣布“五一”期间工作餐标准不变,收费也乘3倍,并且为降低运营成本,演出除了演出还要兼职园子里的其它工作。
哎,又要竞赛总部的第一任茶水员了。
考虑到天桥乐时期茶水员评选存在暗箱操作的嫌疑,BOSS强调要坚持公平竞赛的原则,进行集体参加的多轮比赛,每轮的最后一名是茶水员的主要候选者,为避免临场发挥失常造成的马失前蹄,竞赛将采用双败淘汰制,只有在两轮比赛中失利的人才会去倒茶水。BOSS为鼓励先进,提出每轮的获胜者可得到一个豁免权,一个豁免金牌可抵一次倒数第一,拿到豁免权的基本可保无忧。
头一个比赛项目是BOSS出的,题目是看谁在最短的时间内吃掉3个柑桔类水果。仅仅8秒钟,BOSS就吃掉了属于他的3个金桔,一分钟内,我们差不多也都把分给自己的柑桔、橙桔、蜜桔、芦桔给吃完了,此时只有李菁还在思考给他是红心柚子还是沙田柚子。
本轮比赛BOSS拿到豁免权,李菁倒数第一。
觉得被陷害了的李菁马上提出,第二项比赛应该由第一项比赛的失败者出题目。我们一是认为BOSS欺负李菁的手段太露骨,二是考虑风水轮流转,谁都保不住有得罪BOSS有时候,三是谁还没个朋友呢!我们一致赞成李菁的提案,BOSS没辙只好答应。
李菁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带着烧饼冲了出去,跑到同仁堂买回了两箱饮品。第二个比赛项目是看谁在最短的时间内喝完两瓶同仁堂饮品。说完开始,满头大汗的李菁第一个喝光了饮品。师傅本轮比赛倒数第一,他看着李菁买回来的“葡萄糖口服液”运气,从始至终也没喝一口。
李菁扳回了一局,大家又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BOSS也带着烧饼出去,到超了买了曼妥思薄荷糖和可口可乐回来。第三个比赛项目是看谁在最短的时间内吃完四颗曼妥思薄荷糖并喝光一罐可口可乐。
本轮比赛李菁发挥嘴大的优势仍然取得第一,但没等比赛结束,薄荷糖和可乐混合后发生的二氧化碳渗透作用就显示了出来,可乐的气泡在李菁肠胃内迅速蔓延并从口鼻内喷发而出。冠军李菁虽然不会成为茶水员,但也将缺席若干场的演出。(这就是为什么我会给大拿量活,产生“何平”组合的原因。)
因为赛场出现意外情况,BOSS决定一场定胜负,师傅先是想比吃葡萄,看谁一分钟内吃得个数最多,师傅希望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我们则认为他会吃葡萄干,而发给某人红提而表示反对;师傅又提出要比吃苦瓜,看谁吸收的营养最多,我们猜他会用榨汁机等道具而继续反对;BOSS考虑再三,提出要比喝椰子,一人发一个新鲜的青椰看谁先喝完,高峰带头质疑椰子的大小,徐德亮猜忌椰子上开孔的尺寸,史爱东不确信吸管是否都是通畅的,BOSS一一作答,表示决不会做这些文章,就是一个小游戏嘛,不会针对某人的,BOSS边说边微笑着看高峰,高峰觉得后背发凉。
这关键局的比赛,师傅又拿到了豁免权,高峰攒底成了茶水员。高峰被设计是可以理解的,可椰子汁也是高糖的,师傅怎么会全喝光呢?我偷偷检查了师傅的椰子,发现他的椰子个头中等,上面的开孔是标准尺寸,吸管也是顺肯德基的,只是……他的椰子下面还开了两个孔,难怪我看见师傅在晒布鞋呢!
跟师傅的布鞋一块晒的还有高峰的椰子,晒了一个小时,高峰的冻椰子还是硬梆梆的,里面的椰冰仍然嘬不出来。
我给师傅开车(之四十四)
五一黄金周,自行放假了,对不住各位社员,不过想想组织也不会给我加班费,也就踏实多了。前日出去玩,一帮人一天跑了200多公里,钻了条不到5里的小山沟,看了几条比楼上漏水还小的瀑布,除了开车就是到了饭点找地儿吃饭,一天下来,汗没出多少,轮胎倒得加气了,这期间又想了段3S的包袱说给大伙听听。
郭:“最近演出安排的比较密,事也挺多,方方面面总有点缺憾,挺对不住大伙的,我替于谦给大伙道谦了。孩子小,大伙多原谅他。”
于:“怎么说话呢这是,谁是孩子?!干嘛了,我就道谦。”
郭:“别急,别急,我这是替你说的,园子里孩子们小,有个做道做不道的,就得冲着谦哥的面子不是。你说头两天,金子专场,底下二位就为了一个座儿就打起来了,不老合适的,当然主要还是园子的服务工作没做好,我已经让园子里备了几张情侣座,再有想俩人坐一个座儿的,就叫服务员给您换上,哥俩挤着点暖和,真打起来也用一套茶具,一个用茶杯盖,一个用茶杯托,打架归派出所管,打碎一套茶具可得赔完再走,成本价一套茶碗一万,哥俩省着点儿使。”
于:“有话好好说,吵起来了,影响观众心情,也影响演员情绪。”
郭:“可不,金子下来就跟我说,也就是熟人莫不开面子,要不早就让刘艺给两人扔出去了。”
于:“老观众不能打起来吧?”
郭:“不是观众,是咱演员的亲戚,说起来我都臊得慌。”
于:“那更不合适了,这不自个儿添乱嘛!”
郭:“可说呢,这金子跟我诉苦,真委屈呀,金子说一个是我百叔,一个是我万叔,说谁也不合适,顾着我谦叔的面子,忍忍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难为这孩子了。”
于:“我兄弟呀!百、千、万,你排得挺顺溜呀。”
郭:“要不说于老爷子是有文化的人呢,那家里各国语言的金瓶梅,带插图的、带写真集的、带连环画的、PC版的、PS2的、XBOS版的、手抄本的……。”
于:“你打算说哪段呀?”
郭:“我就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应该你道谦,这回明白了吧。”
于:“ 我瞧清楚了,这满后台的徒弟都是好徒弟,就是当师傅的草蛋。竹子不是竹子,那叫笋!”
郭:“是啊,回头我就跟石先生说去。不开玩笑了,现在还真有愁事,主要就是大家伙老反映买不着票,我们也想了不少办法,电话预订呀、上门取票呀、票务网代销呀,可还是瞒不过票贩子,我们这业余说相声的,就是干不过职业倒票的。这相声就是个京津土产,也就算是个地方艺术,这倒票的可是全国连锁,这地方台就是比不过央视会算计。如今,这票贩子太职业了,我都不知道高峰和栾云平今天说什么,票贩子就知道。”
于:“那怎么会呢?”
郭:“可说呢,这买不着票是个老问题,不过最近更严重了。这不昨天,李菁的几任女朋友来了,想买票进园子,我让李菁找高峰买去,高峰说他没票了。”
于:“干嘛找高峰买票呀?!”
郭:“这干什么想干好都得有个组织,有个组织纪律,高峰说了,倒出去的票必须公开零售,一视同仁,台下是哥们,倒票的时候就得看先来后到,不能倒人情票。”
于:“赶情高峰是票贩子头。”
郭:“这可你说的,回头他告你去。”
于:“这不全是你说的吗?”
郭:“你录音了,你录像了,你有证据吗,你告我去。”
于:“停了药茶,你有不良反映了吧!”
郭:“我就说这事儿,这活儿总有个不断拆洗,人也是人无完人,得互相体谅,你就说高峰,上着好好的大学,就因为实验事故,误食了78个皮皮虾,就让学校劝退了,没撤了扒火车来北京说相声,干个兼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