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迷糊,洪门的领军者却是明白的很。有些东西看似复杂其实简单,可说破就没有任何悬念与惊喜可言。
何况,局外人永远是局外人,你只是一个看客,所以,请安心坐在那里看戏就可以。
在静谧的夜里,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从远及近,迅向着青云大厦驶来。
对于汽车的到来,洪门的人早已知道,更清楚是谁抵
达sh了,然而,却出乎意料的没有一个人拦截,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汽车从眼皮子底下呼啸而过。
很多洪门头目都捏起了拳头,青筋暴凸,眼里充斥着一种渴望的光芒。
可是,他们自然清楚上面的决定自有他们的理由,更何况,江南二少身为南方青年枭雄,其名声之显赫华夏何人不知,其战绩之辉煌华夏何人不晓,想拿下他,付出的将是底下成员无尽的鲜血,说不准对方依然能够在千军万马中飘然离去。
想必,上头已有万全之策了吧!
汽车在青云大厦外停上,靖皓推门钻出的刹那,随意的瞥了一眼侧面的某座大厦,继续向着大堂里走去。
望着江南二少那懒洋洋的背影,贪狼、七杀等人微微眯起眼睛,谁都感觉到了对方眼里的那种冷芒。
仇不屈冷声道:“你确定计划不会生任何的疏漏?”
冷飞扬淡声道:“郑茂生不会白死的。”
听着这两位洪门的王牌级战将的话,在场的几名北斗七星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在不远处,坐着两名浑身包扎着的男子,东方天权与东方天玑。
一个被三个女人围杀,险些丢了小命,另一个则是在与靖皓一战中受的伤。
然而,不管怎么样,在场的所有北斗七星的战将全都将视线盯向前方的那座高耸大厦,在那上面,一股阴云笼罩在上方。
……
靖皓刚走进大厦的刹那,眼神蓦然一滞。
迎接他竟然不是宝贝女儿婷婷,更非在大厦内的几名红颜,唯独一名女子,一名身材高桃且婀娜多姿的女子。
长飘飘,披垂在肩膀上,肌肤粉腻,充斥着一个双十女子应
有的那种弹性,两颗眼珠子黑幽幽间熠熠生辉,如宝石般闪亮。
尤其是……她娉婷走来的那种风姿及一个轻微动作间所流露出的知性优雅。
“奕如?”
靖皓突然有一种恍若堕入幻境中的错觉,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当初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女?
“靖皓!”
胡奕如笑了,尤其在眼前这个她朝思暮想的家伙脸上露出的那种明显错愕,她笑的更加的嫣然动人。
这就是她所要的效果,这就是她为何几月不让他来找她更强忍着不去见他的原因,她就要让他看到她后的那种惊讶。
或许,眼前这个狠心家伙会现,他当初只肯给她一个预备役女友身份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随着一个气质
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大姐头出现在他的面前,靖皓确认之余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为何这几月来一直避而不见,哪怕青英会有重要的会议,她也只是让心腹头目过来参加,借口就是管理影子情报组及学业繁重。
靖皓笑了,笑的很是灿烂,“丫头,你成功了,你给了我一个错愕和一个惊喜!”
“我知道,但我需要的成功不仅仅只是这些。”
盯视着眼前这张俊雅脸庞越久,胡奕如美眸里的那种迷离越的浓郁,最终,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那股几月来一直压抑着的思念,很是越轨的扑向了他。
照道理,她就是一个预备役,她还不能彻底的拥有那个怀抱。
靖皓伸手将眼前这具温香软玉紧紧的揽着怀里,在接触到的刹那,鼻吸间满是女人香,尤其是??前的波涛果如视觉上所看到的一般,可比以前汹涌多了。
嘴角一
翘,靖皓知道,这丫头还想成功的当上林家少????,显然,她已经熬过去半年,离成功越来越近。
“听说,今晚你和凤儿、安明玉联手差点就将东方天权给斩杀掉。”
“谁让他的嘴生的那般的臭。”
“很好,看来我们的大姐头变得更加漂亮的同时,身手也没有落下。”
“别人是智慧与美貌并俱,我是智慧、美貌与力量并重。”
“智慧?美貌?力量?不,你还少说了一样东西。”
“什么?”
“脸皮也厚了。哈哈……”
在一声爽郎的笑声中,靖皓牵着撅着小嘴的大姐头那柔嫩的一点都不像握刀的小手向着楼上走去……
「抱住大哥大姐们,撒朵花吧,爆菊的来了……」
第1049章 黑道血杀止,白道纷争起
将今夜特别乖巧只是稍微缠人一些的女儿哄睡后,已是深夜时分,靖皓盯着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轻拍两下露出一个浅浅笑意。
刚才,这丫头可是拼命的在他耳边聒噪着,爸爸,刚才楼下有好多坏蛋,你为什么就不回来当人呢?
靖皓抚摸着她的脑袋道:“爸爸到外面去当人了。”
谁知,边上的杨梦诗低声间冷哼一句:“你是到外面去寻花问柳吧。”
靖皓微微一笑,也不想去辩驳什么,然而他感觉的到,这个小女人其实已经不像一天前那般的冷漠。
站起身来,靖皓走到门边,突然定住身子道:“一家三口难得相聚,林太太难道就没有一丝想让林先生留下过夜的打算么?”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向着他砸了过来,无奈的失笑一声,靖皓随手接住然
后反手扔了回去,这才推门走了出去。
轻松接住他反手扔来角度极佳的枕头,杨梦诗的心里却回味着他方才的那声“林太太”。
她记得,也只有当初在江南景枫花苑的时候,那些个保安等才会这般的叫她。而在那段时间里,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也不是世上最“龌龊”的家伙。
杨梦诗的美眸里透着迷离,只是在不经意间握上女儿的小手的时候,她的俏脸上露出一缕浅浅的笑意。
走出房间,在经过那间棋牌室的时候,里面依旧是麻将在桌上滚动的声音,不时间还能听到林家小妾这丫头在那兴奋的吆喝两声。
此来sh一趟就让家里几个无聊女人凑在一起围成一桌更成了女赌鬼,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若以后真要摆摆,估计能够凑个三桌,而他还只能靠边站。
灿然一笑,靖皓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只是在推门而进的时候,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至极的笑意。
因为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闻香识女人,这种算不得多高的境界,他还是与生俱有的。
只不过,出乎他的意料,来人并没有像往常般放。荡且迫不及待的扑进他的怀里然后像条水蛇般缠着他不放并献上香甜的吻。
是的,不仅没有香甜的吻,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医药箱。
“小奴隶,你这是想干什么?”靖皓盯着这个医药箱,嘴角一翘。
赵凤儿白眼道:“没回来前,我想你都被打的吐血了吧。”
“瞎说。”靖皓眉梢一挑道:“自江南二少崛起以来,从来都是别人流血,岂有我被别人打的吐血的时候。”
“别逞强了,凤儿
还不知道你呀。”黑美人伸出手就拽着他向床上走去。
然后,很是温顺的替他脱去衣服。的确,小奴隶唯有在主人面前,才会揭去她那刻意伪装起来的冰冷面具。
当上身的衣服脱去露出到处都是的乌青瘀痕的时候,向来刚毅的黑美人的美眸里开始泛起一层雾水。
眼前这个邪恶主子兼情人说的没错,自他崛起以来,何时受过如此……
可以说,江南二少经历许多大型黑道战事,包括与江南、杭城、sh等许多场大型火并,他一直都是在制造杀戮,不管面对多少人,身影飘逸而出尘,何时受过什么伤。
唯有在杭城的时候羽山弥生的那包炸药让他受过一点轻伤,是的,这是她赵凤儿第一次看到他伤的如此重的一次。
完全能够想象的到,当一个人面对一百个特战队员的时候,那是一场怎样的战斗。
当特效药水沾上浑身的瘀痕的刹那,黑美人紧咬着嘴唇,而某个逞强的家伙终于忍不住嘶了一声。
只是,这吐出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惨嘶,反而像是在呻。吟。
黑美人俏脸微微赧然间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主动为他“服务”的场景。
该死的家伙,在这样的时候还是如此的心思邪恶。
没好气间,黑美人下手自然是重上一些,这下某货注定不会再是呻。吟,而是惨嘶。
然而,在擦完药水的最后,强忍着疼痛的家伙突然仰望天花板道:“什么都好,就是少了一件护士制服。”
制服诱。惑?
黑美人下意识的打量了自己一眼,紧接着领悟到自己的行为非常的不合时宜。
果然,也就在她一扫视间,前面这个已经转过头来的家伙脸上的那种邪魅让她更是羞赧。
很显然,厚颜且邪恶的主子正在向她暗示什么。
也是,上一回为了勾引他就连情。趣内衣都为他穿过,又何惧一件护士制服呢。
然而,黑美人最终还是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连医药箱也不要仓惶逃出这间处处透着yd气息的房间。
望着高挑且充满力量与弹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靖皓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去阻拦一个女人的离开,更没有一把将黑美人强行抱上床去或者抱到浴。室去。
事实上,赵凤儿清楚,他自己更清楚自己的身体,他需要一天的时间来恢复南J之战留下的“后遗症”。
这一夜,谁都没有来打扰他,至于什么江南、什么安h、什么台,流了多少血,死了多少人,这
些都与他无关。
再次睁开眼睛,黑夜不再,春日里明媚的阳光开始普照大地。
虽然黑道的血杀停止了,可白道上杀人不见血的无形杀戮却紧跟着粉墨登场。
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苏氏与唐氏再次策划了一场联合打击,对准的目标自然就是林氏太子党。
上一次若说是林氏堪堪顶住对方的攻势,可今天这一次却非比上次,声势更加的浩大,打击面不再仅仅是中上层的某些权势太子爷,就连中底层的一些成员都成了他们的目标。
随着打击面的扩大,很多在苏、唐两大太子党眼里“顽固不化”的中底层太子党成员纷纷落马,取而代之的全都是他们一方的成员。
北有苏氏,南有唐氏,南北合作,如飓风般席卷大半个华夏的太子党领域,让林氏太子党完全处在风雨飘摇中,就如青英会一般,形势岌岌可危,各处都在告
急。
完全可以说,这一次打击力度一点远任何时候,显然,这两大太子党是下定决心要把林氏太子党从华夏彻底抹灭掉。
斩草,就要除根。
当一个又一个电话最终没能忍住打进他手机里的时候,靖皓笑了。
底下的忠诚且依旧没有放弃的成员只要他这位南方太子能给他们一个承诺就够,哪怕一些人不相信或者认为这是忽悠,但有他一句话就足够了。
可韩晋哲、陈勋、吕承衍等人的电话却是忽悠不得,他们需要的是实际上的支持,甚至是能够看得的到反击,否则,他们不保证在面对这样强势的席卷一片的攻势能否撑过去。
坐在餐桌旁的靖皓接过宝贝女儿乖巧的为他递来的筷子,淡声道:“过了今天,有人会站出来的,哦,不,是很多人会站出来。”
挂断电话,靖皓一把将婷婷抱在大腿上开始吃起他们的午餐,午餐很丰盛,起码从小女王在爸爸腿上吃的上嘴角冒油就可知道。
不时间,边上的杨梦诗为其擦拭去嘴角的油渍。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分别多月后,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
婷婷笑了,笑的很甜,尤其坐在爸爸怀里吃着饭边上还有妈妈为她夹菜的时候。
……
京城。
在郊区一间私人跑马场外围,几名气度不凡的青年站在那里看着场中一名身着骑士装的英气青年握着马绳娴熟的cao控着马匹不断的跳跃障碍物及做出各种颇具难度的动作。
那种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不时间的博来场外那几名青年的掌声,然而,掌声之余,他们却是明显在恍神,眉头不时的会轻轻一皱。
既然能借来这种京
城富豪的私人马场,马匹马具自然缺不了,可惜他们几个却没有一点想下场骑马纵跃一翻的兴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谁都没有打搅场内英气青年的玩兴,而英气青年同样尽兴一展马术,丝毫都感觉不到这几人的反常。
然而,马骑久了总是会累的。
在一声声扯缰后的“喻喻”声中,英气青年最终在他们几个的面前停下,这才下马笑着抚摸着马鬃,“你们看看这油亮的鬃毛,还有这强健有力的四肢,度快,耐力好,性格上热烈奔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