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男女授受不亲,权翎宇是我的老公,你这样抱着他,是准备昭告天下你想做小三么?”
柳依依面色一白,她根本没有想到苏白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直接将话说的这么直白,原本就有些苍白的皮肤现在更是没有了一点点的血色。
“沈小姐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柳依依的声音很是娇弱,简简单单的十几个字硬生生了喘了三口气才说完,听的苏白都替她着急,感觉对方就像是要断气一般。
“哦。”苏白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柳依依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一般女人看到有别的女人在自己家老公的怀中不都会是撕破淑女的外表直接变身泼妇扑上来吗?她还想借着这个机会使自己和对方的形象形成一个巨大的反差,使得权翎宇能够看清楚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他的那一个女人。
“沈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权哥啊,只是刚刚我来敬酒的时候,一下子身子不稳好像是崴了脚,你知道的,我一向身子不好,现在还有些头晕,如果不是权哥,只怕依依现在……”柳依依声音低了下去,有些娇羞的望了一眼权翎宇,对方还是那样一副没有任何表情的表情。只是之前,她为了使自己的演技更加的逼真,真的刻意的崴了自己的脚,现在脚踝那里都已经红肿一片了。
不过这些算不上什么,因为权翎宇确实是扶她了,这说明他的心里肯定还是有她的!这一点让柳依依的心欣喜了起来,她虽然一直笃定着权翎宇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她,只是现在权翎宇的身边有了苏白,她实在是拿捏不稳权翎宇对于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苏白淡淡的扫了一眼柳依依,只是那一个眼神便使得柳依依感觉到了无限的压力。苏白在心中呵呵了,这个女人动的什么心思真的当在座的这些人都是傻子么,别人不说话也只不过就是想要看她的笑话罢了。
“是吗,那柳小姐还真是要小心了,正好今天我们苏家的家庭医生也在这里,不如就让医生帮你看看,若是拖得时间长了,对柳小姐更是不好吧。”
柳依依应了一声,衣服很委屈的样子,似乎是苏白硬要将她赶走一般,紧紧咬了下唇,想要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无奈脚下实在是使不上力气,薄汗淋漓,却是没有将自己的身子挪起来半分。
“翎宇,你将柳小姐带去我们苏家的客房吧,柳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在苏家歇息歇息吧。若是腿脚不方便的话,住上两天也没有关系。”苏毅炳很是慈祥,言语间有着长辈的和蔼也有着一定的尊严。
苏白皱着眉头,她怎么感觉苏毅炳有一种想要将柳依依推给权翎宇的即视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权哥……”柳依依弱弱的唤了一声,众目睽睽之下,权翎宇一只手虚扶着柳依依,缓缓的站了起来。
苏白虽然心中在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不要介意,但是还是感觉十分的不爽,尤其是那一声“权哥”,她怎么听怎么别扭,柳依依看上去十分无辜的样子,但是苏白一直觉得她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提醒自己她与权翎宇有着她根本不知道的过往!
“妹夫,还是我来吧,我看着妹妹似乎也有些累了,小妹你也真是的,老爷子的寿辰你不声不响的就跑出去,哥哥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了。还不赶快入席,好好的敬老爷子一杯。”沈腾忽然站了起来,直接将柳依依接了过来。
柳依依神色一拧,真是的,她可没有想到居然会半途杀出来一个沈腾,只是,反正自己也得到了苏家老爷子的允诺,自己就住在这苏宅,还怕没有机会同权翎宇擦出火花吗?今天知道权翎宇心中还是有她的已经让她很是开心了。
苏白端起酒杯,向着苏毅炳敬酒,对方倒是对这换人的事情没有什么反应,以致于苏白在心中想着是不是自己多虑了,毕竟现在苏毅炳是自己名义上的干爷爷,权翎宇又是自己的老公,若是苏毅炳想要拆散自己和权翎宇,凑成柳依依他们,这才说不通啊,他又得不到什么好处。在心中安抚了一番自己,苏白嘴上的客套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正准备先干为敬,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便将她手中的酒杯接了过去。
“白白她不能喝酒,这一杯酒,还是由权某代为喝掉吧。”
苏白无奈,虽然不想承对方的情,但是在这众人的面前,她也不好拂了权翎宇的面子,便闷着一口气随着权翎宇去了。
由于苏白回来的时候宴会已经接近了尾声,苏白坐下来并没有多久,便陆陆续续有人起身告辞。苏白身为苏家的一份子,自然是留到了最后,等到回到自己的院子,也都已经是迟午了。
*
在苏白离开齐语柔的家不久之后,一辆低调奢华的车子缓缓的开到了那个贫民窟。
那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此时此刻忽然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出现在这里,不禁一个个都稀奇万分,甚至有些人在背后感叹最近齐语柔真的是桃花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英俊男人出现在这里,小小破败的贫民窟都光辉了起来。
男人走进屋子之后说了什么周围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最后的结局是齐语柔上了那个男人的车,并且齐语柔卧病在床的老母亲也被抬上了随后而来的一辆宽敞的车子,同时还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人们都道齐语柔交了好运,终于可以离开这里,纷纷祝福着对方,只是齐语柔的脸上,却还是有着无尽的爱上的神情,似乎是并不因为自己将要永久的离开这里而开心。
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自己居住了很久的小小破败屋舍,两行清泪缓缓的滑下,这一次离开,就等同于永远的和苏洛然说了别离。虽然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拥有可能,但是从现在开始,就是真的连一丝一毫的念想都不会有了。在心中对苏洛然和沈白说了一句对不起,沈小姐是好人,一直想要帮助自己,可是这样的继续下去实在是太累。
身边那个金发碧眼的男子,从上车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浓的威严气息,只是,这个男人长得可真是好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美。但是无端端的让齐语柔生出一种敬畏的感觉,他刚刚对自己说什么了,说会照顾自己和病重的母亲,还说什么了……齐语柔忽然有些想不起来,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现在这样的决定会不会太草率了。
可是,内心实在是太想要逃离这一个地方,逃到苏洛然找不到自己的地方,她甚至不知道苏洛然会不会来找自己。
或许只是男人的那一句,跟我离开,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能让你把被踩碎的尊严找回来。
“您,要把我们安置在哪里。”齐语柔出声,这才反应过来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唐恩。”男人出声,声音也很好听,只是微微有些不熟悉中文,听上去有些生涩的感觉。
齐语柔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告诉自己他的名字。
“唐先生,您……”
“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只要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就好,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够给你,只要你按照我的话去做就好。放心,唐某一直都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唐恩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曾开口了。只是嘴角轻轻的泛开了一丝笑意,那个人,肯定想不到他自己会百密一疏吧,留下了这么个漏网之鱼,这可是大忌。只可惜,他可没有心情将这么好的把柄留给对方,要怪只能怪那个人安逸的日子待得太久了,敏锐的触觉都被磨灭没了。
两辆车子疾驰驶向了郊区的一处豪宅。
与之相反的,有很多辆车子驶向了那个小小的贫民窟。
很快,一场大火来势汹汹,将那一处破败的地方通通吞噬在了大火之中,谁也不知道那火是怎么样升起来的,谁也不知道有什么人没有逃出来,连带着一批又一批来过的人的痕迹都被那突生的大火抹去。甚至连新闻都没有,这件事情似乎是被什么人可以的隐瞒了下来,只是简单地提了几句,或者是报纸的角落中用劣质的墨水印刷了相关的内容。没有人在意这里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居住在这里的人本来就是社会的遗弃者,被整个社会所不容,如今像这样被抹杀了痕迹,甚至换不回来公众的眼泪。
白如萱隔着牢笼看着牢内的膀大腰圆的女人,眼中满是愤怒,身边的男人安静的站在一边。
“萱萱,都已经办妥了。”
白如萱听到这句话,脸上的愤怒才算是消减了一些,居高临下的看着黄珍。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你害了那么多的人,你简直就是畜生!啊啊啊啊!”凄厉的尖叫声瞬间在阴暗的牢笼之内响了起来,黄珍的脸上全是痛苦的模样。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狠心到了这样的程度,居然派人将那里住着的其他的人全部……满葬在了火海之中!那可是几十条人命啊!眼前这个女人,竟然狠辣到这样的程度!
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她们虽然是穷人,但是一直以来都还算是遵纪守法,现在他们都已经死了!被活活的烧死了!而眼前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居然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这世界,简直就没有了王法了吗?!
身体被电击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痛楚,她被他们的人抓了过来,牢牢的禁锢在了车内,他们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们到底是怎样的葬身在火海之中的!他们那痛苦的喊叫声,她现在都还能够听得见!
“呵呵,有空操心我死后会怎么样,还不如担心担心你现在的生死吧。”白如萱眼中满是轻蔑,冷冷的看着眼前浑身鞭痕的女子,粗鄙不堪,如果不是心头的那一股火实在是咽不下去,她根本不想要跟这个女人多做交谈,简直就是降低自己的身份,“你叫什么来着,算了,不过是将死之人,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记住。你之前想怎么对我来着?哦对了,毁我的容是吧,要不是凌哥的出现,我的这张脸还真的就会被你毁了。”白如萱朝着身边的男人投去了一个柔柔妩媚的目光,后者大手一揽,直接将白如萱拥在了自己的怀中。
卫凌可没有办法忘记,他冲进去的时候,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拿着烟头想要烫坏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脸!若是当时他迟了一步,那么后果他不敢想象。
现在嘛,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白如萱接过卫凌手中的烟头,向着黄珍慢慢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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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侯府千金冷书凝被渣女推入水中,可没淹死,反而整个人都掉到了现代!
刚开始,是这样的。
冷书凝道男女授受不亲,风少连个小手都没的牵。
冷书凝道孤男寡女不得共处一室,风少只得孤零零睡客房。
可后来,却是这样的。
冷书凝发现现代男女平等,风子凌改正道:“男女不平等,我听你的。”
冷书凝发现现代可以谈恋爱,风子凌改正道:“可以谈,只能和我。”
原来现代成亲了还可以离婚啊!
风子凌连忙扑上去一把抱住,继续改正道:“别人可以,我两不行。”
冷书凝从古代掉到了现代,一下就掉到了风子凌的心里。
宠上天,爱到死,一生一次的恋爱,一生一个的爱人。
☆、【027】彻夜难眠
黄珍并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出了白如萱眼中的狠戾,只是她没有想到,对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是竟然能够狠下心来做这样的事情,早在亲眼目睹亲友的死亡的时候,便已经心生一同丧生的想法。
炽热的烟头狠狠地烫在了她的脸上,使得她那一张本来就不是很美丽的脸现在看上去更加的狰狞,白如萱似乎也是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脸上荡漾出更大的笑意,原来将烟头烫在别人的脸上,是这样美妙的感觉啊!
黄珍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使自己不至于因为太过疼痛而叫出身来,她虽然膀大腰圆,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够对脸部皮肤上面的这种火辣辣的生生烧灼的感觉毫不在乎。她已经看出了眼前这个女人眼中的癫狂,想必自己的痛苦一定能够使对方无比的欢欣鼓舞。
白如萱再度将自己的手伸向了黄珍的面部,不想对方却忽然伸长了脖子张口就朝着她的手上咬去。黄珍整个人都被牢牢地用铁链锁在了牢笼之内,几乎是不能动弹的,白如萱也正是基于这一点,才敢肆无忌惮的虐待对方,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让黄珍钻了这个空子。
白如萱吃痛,手中的烟头也掉落在地上,黄珍这一下用了很大的气力,并且咬住了白如萱死死都不肯放松,即使是刚刚白如萱手中的烟头不注意间躺在了她的嘴唇之上的时候,她也不曾将自己的口松开。
顿时,白如萱的惨叫响彻了这一间阴暗的房间,白如萱几次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嘴中挣脱出来,但是无奈黄珍就像是疯了一般,不论白如萱对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