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岳东的老婆一听这话心中颇为高兴,这人最看好的便是能说会到的年轻人,并且还有个女儿存在,找着好门户为自己的女儿安家,眉开眼笑着说:
“看你把阿姨说的,阿姨我肚量很大,那会这么小气!”
说完走上前拉着伯涛的手便往客厅沙发位置走去,对伯涛问东问西,问家境好不好,现在从事社么工作,有没有女朋友,总之能问的都问了一个变,此时伯涛感觉自己不是来寻仇,而是女婿过来见丈母眼来的!
背后泰岳东暗自突出一口大气,要是让自己的老婆知道眼前这名少年人身上有钱,说不准把没事变成有事,索性真的把伯涛当成故人之子看待,走近几步坐在沙发上,看着老婆一个劲的问对方问题,也不出口劝解坐在一旁看戏!
对于中年妇女的问题,伯涛巧言令色的回答,不过其中参假成分较多,十句话里面能有九句半是假,那半句还是参水的!
此时泰岳东的老婆越看眼前这名少年越顺眼,要不是女儿在外读书不能回家,就差把自己女儿叫出来,弄一场相亲大会!
伯涛有些摸不着底,看泰岳东的老婆言之不尽,如果任其问个够,说不定能问到明天天明时,找到插口机会,急忙说道:
“阿姨你看我还有请教泰伯父问题,如果阿姨还要问,改天我再登门拜访如何?”
中年妇女一想,等改天女儿在家的时候,制造个机会让两人认识,到时候少男少女擦出爱情火花,想到这里忙出口应下伯涛的提议!
伯涛见中年妇女没有挪步的意思,便出口说道:
“阿姨,我要问一些私人问题,要是旁人在场我还不好意思问,阿姨能不能上楼待一会?”
中年妇女看了看泰岳东,见对方没有发表意见,对伯涛点点头说:
“好吧,我这就上楼去!”
说罢起身上楼,此时客厅中只有伯涛与泰岳东两人,泰岳东笑了笑,主动说道:
“我的老婆很烦人的,刚才我观察一段时间,见你没有伤害我家人的意思,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伯涛要的就是这句话,收回笑容正色说道:
“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十年后的忏悔
“我今天来这里只为了一个目的!”
泰岳东也是一个有心计的人,越看眼前的少年越是惊讶,先前进到别墅中拉下电闸,而后等自己下楼检查的时候用枪指着自己,自己老婆突然下楼介入其中,十年前的少年仿佛在这一刻成长度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大丈夫最大的字眼便在于能屈能伸上面!
面对泰岳东老婆的物理问题,伯涛条条有理回答,在这其中便存在着一个问题,伯涛完全可以拿出枪来要挟泰岳东一家,而伯涛并没有这么做,放下武力能与贪污自己财产的人物交谈,能屈能伸当之无愧!
泰岳东收起惊讶不已的心,语重心长的说道:
“早在十年前,当时我看到你眼神的时候,就是知道你是一个有抱负的人,事隔如今时间飞逝,其实你今天来的目的我大致能猜出来!”
泰岳东似乎已经看穿自己心中所想之事,对于这一点伯涛并没有感到惊讶,伸手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随意把玩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道:
“既然你已经猜到我的来意,以你的人品以及做事风格,要贪污我那点家产还真是劳师动众,说罢十年前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或者说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么去做?”
泰岳东在做这件事之前,就已经知道今天会有这种结果,苦笑着摇摇头:
“你也知道当官的,一旦一步走错终身都不会得到好下场,十年前贪污一名几岁大小孩的财产,从那一刻开始我的心中便留下阴影!”
随后泰岳东猛的抬起头来,面色极为难看仿佛在为先前的事情做出忏悔:
“见你一天天长大,我甚至想到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来填补先前的做出不得已不做的事情!”
其实在来着之前,伯涛就已经做出准备,正如伯涛所料,十年前果然有人在背后指示泰岳东,紧接着伯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眼睛流露出激动的神情:
“到底是谁,你快点告诉我!”
只见泰岳东无奈的摇摇头,实话说道:
“当年我接到莫名打来的电话,说我几岁大的女儿在他手中,让我按照他的指示行事,一开始我不相信,以为是恶意打来的骚扰电话,可是女儿真的消失不见,这让我心机如焚!”
此刻泰岳东放下年纪大小长幼尊卑,诚诚恳恳的要在伯涛面前忏悔,为了自己女儿的安慰而用自身权利对付几岁大的伯涛!
“当天晚上我又接到那个人打来的电话,并提出吞并你家产的要求,为了我的女儿不得已之下做了傻事!”泰岳东越说心情越激动,丝毫不给伯涛插嘴说话的机会!
伯涛听完泰岳东的隐情,双眼直视着对方:
“你不知道威胁你的人是谁?”
泰岳东继续苦笑摇头说:
“当时按照电话上说的要求,等你父母死后吞并你的家产,并按照指示把你送到孤儿院中!”
在这一刻伯涛犹豫了,杀死自己父母的轮回者,与指示泰岳东的人一定有联系,或者说两个人本就是一个人所为!
突然之间伯涛在泰岳东的话语里,察觉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并不是感觉泰岳东在说家伙,相反,伯涛认为泰岳东并没有在说谎,伯涛是一个非常信任自己直觉的一个人,疑声询问道:
“你是说,用你女儿要挟你的人,在我父母被杀之前提出的要求?”
事情被埋没十年之久,但是泰岳东对这件痛苦之事记忆犹新,点头肯定下来:
“我接到电话的时间,正是你父母被人杀害的前一天,当你父母被杀之后,按照电话上的指示,贪污掉你的家产,并把你送到孤儿院之中!”
伯涛仿佛身陷一团迷雾之中,挥之不去,困住迷雾之中失去方向!
泰岳东见伯涛沉思起来,知趣的没有出声打扰,面对这名少年自己只能算是一个罪人,并且像一个乞丐一样,祈求对方施舍原谅自己!
此刻伯涛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一个阴谋之中,十年前普普通通的父母被轮回者杀害,为何高高在上的魔欲轮回者,莫名其妙的对付自己家人,就算伯涛拥有计谋百出的智慧!
可是之前认为能在泰岳东身上找到突破口,查出杀害自己父母的轮回者,如果在十年之前得到这个消息,或许还能找到背后凶手,一切线索被十年之久的岁月冲刷干净!
瞬间伯涛想到魔欲空间,同为魔欲空间的轮回者,若对方十年前是名新人,那么着十年来他可能死在魔欲空间的历练世界中,或者仍然存活到现在,经过十年的历练杀害自己父母的轮回者实力又有多强,不管那一种想法,伯涛再一次把矛头指向魔欲空间,只有从魔欲空间找寻凶手的踪迹!
想到这里伯涛慢慢抬起头,看着眼前之人,笑着说道:
“我还要好好感谢你,如果当初你没有把我送到孤儿院,我也不可能学习到很多生存法则,冤有头债有主,现在我已经原谅你了,今后不用过那忏悔悲痛的日子,每个礼拜天也不用去教堂!”
泰岳东瞪大眼睛,惊讶的说道:
“我去教堂的事情你也知道?”
伯涛不以为然,顺口说:
“如果不是知道你每个礼拜都去教堂一次,恐怕现在就回有人躺在这里!”
说完伯涛站起身来,就要向门口走去,泰岳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缠绕自己十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这一刻泰岳东心中压着的秤砣拿掉,再一次问道:
“你真的肯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伯涛转身会有,感觉好笑说:
“要不然怎么样,赏你一颗子弹?”
泰岳东可爱肥胖的脸欣喜起来,忙摆手说:
“你能原谅我就好,十年的心病终于从我心中去除掉!”
伯涛笑着转身刚要出门,似乎想起一件事情,转身对泰岳东说出自己的难题:
“那个什么,回去的飞机票没钱买,你先拿个一万块钱给我!”
伯涛说的相似在问自己老子要钱花一样,随随便便出口就是一万块钱!
泰岳东笑了笑说:
“这是应该的,当初贪污掉你的财产,十年的利息一万块钱只能算个零头!”
在伯涛惊奇的目光中,泰岳东在沙发的垫子下淘来逃去,最后从中拿出一叠红彤彤的钞票说:
“这是三万,你先拿着用,不够再问我要!”
伯涛脸不红气不喘的借过钱,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泰岳东说:
“私房钱?”
泰岳东不好意思伸手挠挠后脑勺,被伯涛一言插到痛处,脸上憋得通红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住旅馆
看着少年的身影渐渐走向门口,泰岳东大大的松下一口气,这口气在十年前就被紧紧提了起来,叹出这口气,泰岳东感觉舒服很多,像是存在于自己十几年的病,疾突然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就在泰岳东刚刚松下这口气,要走出门的身影突然停下脚步,泰岳东重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带着不安的神色,试探性的问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
伯涛转身看到泰岳东丰富多彩的神情,暗自一笑说:
“我来的时候没人给我开门,翻墙头的你家,走的时候你还让我翻墙头吗,就不送送我?”
泰岳东方才恍然大悟,毕竟谁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陪笑着说道:
“你是客人,泰某岂有不送之理,走,走!”
说罢现行一步走在伯涛前面,挺身为其带路,像对待上宾一样主动开开门,身子站在门的一边,右手抬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官场之中礼数礼仪是必不可少的事情,虽然此时泰岳东归隐山林,但是对待伯涛仍然礼貌有佳!
伯涛笑着看了看一旁的泰岳东,也不说话直径做过去,来时偷偷摸摸没走正路,此时脚下踩着鹅卵石地面,两旁种植的植物点戳的色泽,以及花朵飘散的芳香,想泰岳东这样摸爬滚打到头来住在这里,也算是一种老天给予的赏赐!
两人来到别墅大门前,泰岳东伸手在口袋中摸索着,不一会便从中拿出一串钥匙,走近几步把反锁的大门打开,打开门以后呵呵笑道:
“我就送你到这里,我这把年纪了,就不送你出小区,想必凭借你的手段应该不需要我通知保安!”
伯涛知道泰岳东在说玩笑话,来时的保安无精打采如同摆设,怎能挡住伯涛的脚步,何况太色已黑,普通人只能看到有限距离中的景物,就算一个大活人从天上飞过也全然不知!
临走之时伯涛对泰岳东打趣说道:
“记住你说的话!”
泰岳东被问的不明不白,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小心问道:
“我说过什么?”
伯涛带着坏笑说:
“别跟我装傻,你说过要把你的女儿嫁给我,看你老婆的意思似乎很看好我,正好那你的女儿为我们老伯家传宗接代!”
泰岳东微微一笑,没有说允许,也没说不同意:
“这要看你自己的本事,我那女儿可是很厉害的,一般人她根本看不上!”
今天的事情对于伯涛很重要,虽然查找凶手的线索断掉,魔欲空间处处暗藏杀机,每一名轮回者都有背后的痛苦!
伯涛笑着走进黑暗中,身影慢慢在泰岳东眼前消失掉,泰岳东眼睛多少有些不舍之色,原地苦笑着摇摇头转身把门关上,随之痛苦之色遍布脸上,一想起自己妖精似的老婆,临走之时应该叫住伯涛,问起索要一颗子弹结果掉自己的老婆或者自己!
“小泰泰快点上楼来!”楼上泰岳东的老婆似乎听到伯涛已经走了,听到楼下有脚步声赶忙发号施令!
泰岳东双手使劲挤了挤大脸,无精打采的应声说:
“是……”
伯涛摸着黑一路急行,来时道路不熟用了两三个小时,耳边风声呼呼吹过撩起根根发丝,天上悬挂的明月被乌云挡住,所谓是上山容易下山难,黑夜笼罩的树林,一般人只怕是寸步难行!
飞速下山出了立交花园小区,此刻伯涛也算是小富之人,口袋中鼓鼓的三万块钱足够自己潇洒一阵,谁然夜已深,但是旅馆前的招牌围挂着闪烁彩灯,随便找了一家伯涛轻步进门!
“先生这是住宿吗?”旅馆中吧台坐着一名小姐,这名小姐的脸被一层厚厚的粉尘涂抹,身上喷洒的香水,即使站在门口的伯涛也能闻到,见到顾客上门,吧台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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