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汗则个。
总而言之,在两个女孩子的眼中,天宝比丹丹现在的男朋友要强!
虽然,三个女孩子似乎现在都没有把天宝当成是自己的男朋友,但也把他当成是一个标准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天下是找不出第二个天宝的。因为人家咋说也是蝎子拉屎不是?天宝只有一个。
所以他们注定了的男朋友也只能有一个。
所以,天宝只能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他以后无论怎么样,都要比别的男人辛苦三倍,因为有三个女人看上他了。只是现在的天宝还不知道,其实女人多了,也是受罪啊,真是佩服那些帝王。
三个mei女一边说话,眼睛的余光不时的扫射天宝。如果他们的眼睛是最先进的激光武器的话,那天宝现在就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第二百零九章 这就是一个梦
有一种人想要平凡,却永远难以平凡……后宫种马,王八之气四散,人在家中坐,mei女天上来,不用动手,小弟代劳,出门中彩票,一看八百万,转悠一圈,屠神灭佛,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样的人,就是主角。
天宝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猪脚,所以他想要平凡,无异于就是做梦!
主角即主要角色。指影片中的主人公。一部影片中一般只有一个主角。如有nan女两个主人公,习惯上称男主角、女主角。主人公是影片主题思想的重要体现者,始终处于矛盾的主体地位,所以主角的戏往往最为吃重。有时也有同时出现多个主角的情况,这样情况下通常按照出场顺序或以戏份的微弱差距依次为第一主角,第二主角以此类推。也有的影片没有主角。
在这里,天宝无疑就是猪脚,就在他甘于平凡,想要平凡的时候,有一些人,有一些事情却偏偏不想让他平凡,非要整出一些事情来干扰他的生活。具体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丹丹的恋爱出现了问题了。
故事的情节很老套,丹丹的男朋友找到了一个富婆,而且还是棒子出品,一下子就把丹丹给踹了,让丹丹mei女那个伤心啊。木木一通安慰。“不就是一个男人嘛,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乎一只猪……”
青青也是点头……“不错不错,跟这种男人生气不值当。那个丹丹,咱们不是还有宝宝呢吗?有时间请宝宝吃顿饭,不比你以前的那个强?虽然天宝没有某人帅,个子也不够高,可至少有安全感不是?”
丹丹一听,也有道理啊。
虽然自己恋爱杯具了,但好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下面的膜还好好的,不算是残花败柳,委身于天宝,也不算是委屈人了。而天宝呢?恩,不好看,可一不丑不是?她伤心yu绝,正需要慰安的时候,天宝被人推上了前台。天宝当然也没有反对,一般来说只要那个男人比较正常,就不会反对的。
这一天,很罕见的,丹丹给天宝放假了……mei女大大需要慰安,mei女大大罕见的好心,不在压榨天宝了。天宝感动的眼泪哗啦的。丹丹抿抿嘴,越开天宝越顺眼,得了……“那个天宝,今天请我吃饭,怎么样?”
“恩,随便——”
对于感情这个东西,天宝一直都是很被动的,而且他也一直都是比较迟钝的。所以啊,干脆的,他也就是这种态度了,说他是不解风情,牛肯牡丹花,简直就是半点儿都不过分。不过你还别说,人家女孩子还就喜欢他这种憨憨傻傻的感觉。
经过了一次恋爱危机以后,丹丹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那种看似jing明的奶油小生靠不住,天宝这样的人才是王道,才是能够和自己老老实实过日子,让自己寄托感情的。所以啊,一颗芳心就放在了天宝身上,没事儿的时候好好欺负一下人,细细观察一下天宝,一个一个的优点在天宝的身上闪烁着电火花。
缺点成了优点,优点成了更好的优点,在丹丹的眼中,逐渐的,天宝已经成了完美的化身,可以说堪比上帝,胜过奥斯卡,超过麦当娜,干掉宙斯,睡过雅典娜,上天下地,无所不能,这个难道不就是猪脚吗?
两个人出了门,打的去一家咖啡厅,既然玩儿浪漫,那就要浪漫到底啦,还有什么好说的?天宝因为有另外一份记忆的关系,一进去就点了一等的咖啡,结果点完了才醒悟过来,似乎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钱。算了,到时候再说,先喝咖啡,酝酿一下气氛才是第一位的,嘎嘎……
眯着眼睛,晃悠着小勺子。
对于付款的问题,天宝并不太担心,他始终有一种预感,似乎这个钱并不需要自己出,会有人跳出来的,这是一种直觉。而丹丹则是一双乌黑光泽的大眼睛,不住的大量天宝,这个时候的天宝,似乎带有另外一个时空的神韵。
他的动作轻柔,和缓,说不出的雍容和谐,天宝搅动咖啡的姿势,也有一种让人陶醉的味道,那纯粹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烙印,好像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是一个有教养的绅士一般。他所有的表现,都是那么的独特,天宝的心中跳了一下,暗暗道:“难道,这个仅仅就是一个梦吗?”
黄粱一梦的故事天宝知道。
唐玄宗开元七年,有个名叫吕翁的道士,因事到邯郸去。这位道士可不简单,他长年修道,已经掌握了各种神仙幻变的法术。
二人攀谈起来,谈话中,那位姓卢的书生,流露出渴望荣华富贵,厌倦贫困生活的想法,吕翁虽劝解了一番,但卢生感慨不已,难以释怀。于是,吕翁便拿出一个枕头来递给卢生,说:“你枕着我这个枕头睡,它可以使你荣华富贵,适意愉快,就像你想要的那样。”卢生过枕头,发现这是一个青色瓷枕。枕头两端,各有一孔。便将头枕在上面,睡了起来。
刚刚睡下,就朦朦胧胧地发现枕头上的洞孔慢慢地大了起来,里面也逐渐明朗起来,卢生于是把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这一下子,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过了几个月,他娶了一个老婆,姑娘家里很有钱,陪嫁的物品非常丰厚,卢生高兴极了,从此以后,他的生活变得富足起来。
第二年,他参国进士考试,一举得中,担任专管代皇帝撰似制诏诰令的知制语。过了三年,他出任同州知州,又改任陕州知州。卢生的本性喜欢作治理水土的工程,任知陕州时集合民众开凿河道80里,使阻塞的河流畅通,当地百姓都赞美他的功德。于是,没过多长时间,他被朝廷征召入京,任京兆尹,也就是管理京城的地方行政官。
不久,爆发了边境战争,皇帝便派卢生去镇守边防。卢生到任后,放军,开拓疆土九百里,又迁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功大位高,满朝文武官员深为折服。
卢生的功成名就,招致了官僚们的妒忌。于是,各种各样的谣言都向他飞来,指责他沽名钓誉,结党营私,交结边将,图谋不轨。很快,皇帝下诏将他逮捕入狱。与他一同实被诬的人都被处死了,只有他因为有皇帝宠xing的太监作保,才被减免死罪,流放到偏远蛮荒的地方。
又过了好几年,皇帝知道他是被人诬陷的,所以,又重新起用他为中书令,封为燕国公,加赐予他的恩典格外降重。他一共生了五个儿子,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卢家成为当时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此时的卢生地位崇高,声势盛大显赫,一时无双。
后来他年龄逐渐衰老,屡次上疏请求辞职,皇上不予批准。将要死的时候,他挣扎着病体,给皇帝上了一道奏疏,回顾了自己一生的经历并对皇帝的恩宠表示感激。秦疏递上去不久卢生就死了。
就在这时,睡在旅店里的卢生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醒了。他揉揉眼睛,摇晃几下头,发现自己的身子正仰卧在旅店的塌上,吕翁坐在他的身旁,店主人蒸的黄梁米饭还没有熟。触目所见,都和睡前一模一样。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诧异地说:“我难道是在做梦吗?”吕翁在一旁,对卢生不动声se地说:“人生的适意愉快,也不过这样罢了。”卢生怅然失意了好一会儿,才对吕翁谢道:“我现在对荣导的由来,穷达的运数,得和失的道理,生和死的情形,都彻底领悟了。这个梦,就是先生用来遏制我的私心yu念的啊!”谢谢先生的点拔。
难道自己也就是在做梦?只是不知道以前的种种是在梦境,还是现在的种种才是梦境?这些太过于匪夷所思了,他想不出一个好的答案来,看着那旋转的咖啡,他不由的有些痴迷了,而他的思绪则是飘飘的远去。
应该是现在在做梦——否则自己怎么可能知道他人的命运,预测所谓的未来?不过,既然是做梦,那就做的更彻底一点儿吧。在这里,我依旧可以遇到我的秋秋,我依旧可以和秋秋在一起,一辈子,了无遗憾。现在的我,不是当时的我,黄粱一梦,梦中,也算是圆我一个奢望吧……秋秋啊。
他的眼睛朦胧而迷离,随后就变的清澈了起来,天宝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对对面的丹丹说道:“丹丹,我现在已经确定了,我就是在做梦,这一切,本身就是一个梦,现实和梦境,水ru交融的梦……”
丹丹哑然:“宝宝,你不会发烧了吧?我们现在还很清醒呢,怎么是做梦?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好,你这样很吓人的……”她浑然不在意天宝说的话,因为太过于骇人听闻,难以置信,让她想起了一部叫《喜马拉雅幸运星》的垃圾电影。
第二百一十章 斗
天宝这句话说的很淡定,面部的表情很镇静,双目也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但是在丹丹听来,这却是全世界最冷最冷的一个笑话,不由的扑哧一笑,说道:“黄粱一梦,就你那样儿?不去做演员真可惜了……”
天宝问道:“怎么可惜了?”
丹丹道:“哼哼,怎么可惜?就凭你刚才那句话,那么镇静的说出那种话来,葛大爷都要佩服你,行了你……”
天宝嘿嘿一笑。
他说的并不是一个笑话,他也没有给人都包袱——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一切也都是真的,他的心清楚无比的告诉了他自己应该知道的一切。这就是一个梦,无法醒来,也由不得自己的梦。
但什么样的梦境竟然如此的真实?
这些天宝并没有去想,人世间最为奇妙的岂非就是梦?科学的解释是人体在睡觉以后整理信息出现的幻觉,但谁知道这个又是不是真实的呢?既然是梦,由不得自己醒来,那就好好的享受一下,挽回一些现实中无法挽回的遗憾吧……
两人相对而坐,天宝的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他感觉自己把握了一切,他感觉自己有一种超然,在这个不真实的世界里,他却真实的存在。
妙。
简直就是妙不可言!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其大意就是庄子一天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梦醒之后发现自己还是庄子,于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梦到庄子的蝴蝶呢,还是梦到蝴蝶的庄子。在这里,庄子提出一个哲学问题——人如何认识真实。如果梦足够真实,人没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在一般人看来,一个人在醒时的所见所感是真实的,梦境是幻觉,是不真实的。庄子却以为不然。虽然,醒是一种境界,梦是另一种境界,二者是不相同的;庄周是庄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也是不相同的。但庄周看来,他们都只是一种现象,是道运动中的一种形态,一个阶段而已。
现在,天宝却发现自己在做一个梦。
那么之前的事情是一个梦,还是现在的经历是一个梦?或许是现在,或许是过去,但是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经历,他也不能够让自己的幸福从自己的手里溜走,也不能让秋秋有丝毫的损失。
咖啡带着袅袅的热气升腾而起,在两人的面前形成了一团朦胧的雾气,就好像是仙山的云雾一般吞吐。
“这其实真的是一个梦!”
天宝重复了一次。
“而且我还有一个爱着的人,从未谋面,她不认识我,但我却喜欢她。我们的这一次见面,是缘分使然,我和秋秋的感情也是缘分使然。我也不知道说那是前世今生的好,还是现实和梦境的好,总之,她不能够再一次和我擦肩而过……”
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秋秋是天宝永久的痛。想到秋秋的温柔,想到那一个魂牵梦绕的人儿,天宝的目光迷离了,涣散了,充满了一种浓浓的思恋。
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在回荡。
丹丹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天宝说的话根本就不像是玩笑,没有人会和人开这样的玩笑,更无法把玩笑说的这样的郑重,深情的。那么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