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之摸骨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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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之摸骨神算-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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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朱北遇与申屠夷二人从窗口纵身跃了出去,恍若离弦之箭,眨眼间消失在视线当中。
  麦棠一步挪到叶鹿身边,抓住她的手,却惊觉她的手冰凉。
  “小鹿,你看到什么了?”她现在很不稳定。
  叶鹿看着她,澄澈的眸子有几分发直,“麦棠,你见过杀破狼么?我觉得,我可能遇到了!”
  “为什么这么说?”麦棠皱眉,杀破狼,两大绝命之一,和天煞孤星齐名。
  “战争,所过之处流血不止,这就是杀破狼。你看,那边杀人了。”伸手指向周府,除却四散奔逃的百姓,几拨人正在打斗,已有人倒地,血流四处。

  ☆、038、杀破狼效应

  奔逃的百姓有来不及的,就被刀剑波及,血溅长街。
  小孩子的嚎哭声,刀剑相撞时发出的声音,在周府大门前汇聚,每一种声音都让叶鹿由心内感到一股冰凉。
  俩人站在窗口看着,打斗直至铁城官兵抵达,才归于平静。
  长街上,躺了不少的人,不止打斗的两方,还有无辜的百姓。
  伤及无辜,这是最惨的。
  叶鹿脸色不太好看,她所猜测的没错,她感觉到的那股血腥之气,就是来自杀破狼。
  杀破狼,它总是会带来战争,即便它不会亲身参与,但是战争还是会随着它走过的脚步接踵而至。
  这种命相,要比天煞孤星还要丑恶,它所带来的战争会让更多的人赴死。
  回想昨天,叶鹿不禁想到那个白衫书生,他、、、会是杀破狼么?
  很像,可是她却不敢确定,毕竟她从未见过杀破狼,凭借的也仅仅是感觉罢了。
  若他是杀破狼,那么他到底是何人?
  “小鹿,他们好像是认识的。”麦棠一直看着周府的方向,随着官兵来了清场,那打斗的两方也平静了下来。而朱北遇和申屠夷,正在与对方的一个人说话。
  看过去,叶鹿缓缓眯起眼睛,“看起来是的。”
  “这么说,自己人打了自己人?”麦棠皱眉,看来这杀破狼的确厉害,带来战争,而且还让他们相识的人斗了起来。
  “这么一折腾,衣筑那老头肯定跑了。”这小老头总是能在关键时刻转危为安,兴许,这是天意。
  麦棠几不可微的点头,这么大的动静,不跑才怪呢。
  一场打斗,死了十几个无辜的百姓,这么大的事儿,又赶在祭江之前,据说闹得朱老城主都知道了。
  这忽然打起来的,无论是铁朱二城还是申屠四城的城主都认识,居然是沙城的城主沙邦!
  沙城与铁朱二城的朱城接壤,相距不远。沙城虽仅有一城,但面积大,据说有两个帝都那么大。
  帝都多大叶鹿不知道,但齐国的哪一城都不小,便是那杨城,据说是整个齐国最小的城,但实际上也大得很。
  这沙城城主脾气暴躁,如此大张旗鼓的出现在铁城,还闹出这么大的事端,并不是偶然为之,他是来找东西的。
  沙邦丢了东西,丢的还是朱北遇曾说过的东西,城主大印。
  他的城主大印被偷,这种事情不宜宣扬,所以,朱北遇与申屠夷都不知道。
  暗暗调查,就查到了衣筑的身上,自衣筑进了铁城,沙邦的人一直在跟踪。
  今天周府流水宴席,他们瞧见了衣筑,不料朱北遇和申屠夷的人也在盯着。三方人马,气势不凡,打眼一瞧就不正常,然后就起了冲突。
  打起来不要紧,衣筑见势不好就跑了,三方人马盯了这么久,就这么丢了。
  客栈里,叶鹿坐在二楼吃着水果,优哉游哉。听着楼下的动静,她觉得此次的失败不赖任何人,完全是因为杀破狼的出现。
  本是成功的一局,杀破狼出现,便搅乱了局势,而且见血死了人。
  天煞孤星已经够邪门了,杀破狼就更邪门了,若是碰见了,一个字儿,跑!
  走廊响起脚步声,叶鹿扭头往门口看,不过片刻,申屠夷出现在视线当中。
  看着他,叶鹿眨眨眼,“不开心呀?这次逃了就让他逃了吧,说明他命还长着呢。”现在死期未到。
  走进来,申屠夷面色无波,幽深的眸子恍若深潭,看不见底。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开心与否,他抓衣筑,目的本来也与朱北遇和沙邦不一样。
  在横榻的对面坐下,申屠夷脊背挺得直,他看起来恍若压不弯的青松。
  看着他,叶鹿揪起一粒葡萄,然后缓慢的送到他嘴边儿。
  申屠夷垂眸看着她的手,随后看向她近在咫尺的脸,甜美如蜜糖。
  抬手,将她手里的葡萄夺过来,随后便塞进了她的嘴里。
  叶鹿不眨眼睛看着他,然后咬破葡萄,酸甜可口,好吃。
  对视着,不言不语,这气氛就有那么一丝奇怪。
  “你怎么了?有话就说,这样不言不语的,很奇怪。”若不是他身上的煞气,叶鹿还真怀疑他是不是被调包了。
  “衣筑并没有消失,有人在跟着他。”申屠夷开口,证实衣筑并非逃出生天了。
  一诧,叶鹿随即点头,“好事啊,抓他不就得了么?”
  “朱少爷与沙城主抓他是因为他偷盗城主大印,而我不是。”所以,他并不着急抓衣筑。
  “那你是因为什么?”叶鹿不明白,衣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挖掘的。
  “审问梁子付的时候,他曾透露,并非是他找上的衣筑,而是衣筑找上的他。并扬言说能解决长夜山庄短命的魔咒,从而梁子付向天下放消息,召集方士前往长夜山庄。”申屠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叶鹿缓缓皱眉,“这么说的话,那小老头可能并不是帮梁子付做事,他只是利用他。”他要九命人,可是到底要给谁用呢。
  “嗯。跟踪了他许久,但他兜兜转转,在各个城里都有关系,大都是有钱人。所以,我想,现在很多人都在帮他找九命人。”申屠夷的话很清楚,叶鹿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这世上有多少个九命人我不知道,但肯定少之又少。命相,全靠机缘,兴许,这天下只有我一个九命人。”小脸儿上笑意消失,叶鹿低声道。
  “所以,在这之前,你从未听说过九命人可以为他人续命之事么?比如叶洵,他从未说过?”衣筑受雇于何人成迷。
  摇头,“这九命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按我爷爷所说,九命全部丢失,我也就活不成了。迄今为止,我已经丢掉两条命了。”若是再丢,叶鹿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儿。
  申屠夷看着她,尽管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可很明显眉眼间的冷峻消散了些。
  “申屠夷,你是在帮我么?”他一直在调查衣筑,看起来就是想查他背后的人,想查出他到底给谁做事,是谁想要九命人。
  “你想多了!”移开视线,申屠夷侧脸冷硬。
  “哦。”叶鹿噘起红唇,看样子还有几分失望。
  “衣筑与各个城的有钱人关系匪浅,连长夜山庄都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他背后之人,兴许来头更大。”申屠夷的目的,很显然和钱离不开关系。
  端了长夜山庄,所有钱都进了他的口袋。衣筑真正的主人,相信要比长夜山庄还要大。
  几分懒散的哼了哼,叶鹿就知道是这样,钱钱钱,申屠夷这厮钻钱眼里去了。
  揪扯着葡萄,叶鹿的小脸儿几分纠结,“眼下看来,我还是在城主大人这里坐牢最安全了。这次,我犯了偷窃罪,袭击城主大人的罪,两罪并罚,我得坐多久的牢呀?”想来想去,还是坐牢安全。
  看她埋头在那儿揪扯葡萄,恍若被冷霜打了一般,她还是最适合笑嘻嘻。
  “没有闲人千里迢迢的送你回申屠城坐牢,暂时跟着我吧。”申屠夷低声道。
  抬头看向他,叶鹿的眼睛澄澈的恍若两汪水,“哦!”
  “做好准备,我们傍晚出城。”站起身,申屠夷双手负后,煞气磅礴,压迫的人抬不起头。
  看着他,叶鹿反倒觉得还好,或许是相处的时间太长了,她对他的煞气已有些免疫了。
  “好。”简单的回答,叶鹿不眨眼的看着他,直至他举步离开房间。
  房间又剩下自己,叶鹿莫名的弯起红唇,尽管申屠夷这厮是个天煞孤星,但现在看起来莫名很顺眼呀!
  笑眯眯的,揪扯下一粒葡萄扔进嘴里,然后她就咬到了舌头。
  “疼、、、、”嘴张开,葡萄吐出来,还有血。
  手忙脚乱的抽出手帕擦口水,带着血,这一下咬的狠!
  倒水漱口,舌头疼的她眼泪打转儿。好吧,她收回刚刚的话,申屠夷这厮就是扫把星,她这无辜之人都跟着倒霉。
  麦棠去收洗好晾干的衣服,折回来就瞧见叶鹿卡在横榻上眼泪汪汪。放下衣服快步走过来,“你怎么了?”
  拿着手帕,叶鹿哭丧着脸,“我要被自己蠢哭了,咬到舌头了。快看看,是不是破了?”张大嘴让麦棠看,叶鹿疼的汗都出来了。
  无言,麦棠扶着她的下巴查看,“还好,只破了一点儿,没事儿。你可真行,多大的人了,吃东西还能咬到舌头。”
  “大概是馋肉了。”两眼水汪汪,叶鹿哼着,这事儿还是得赖在申屠夷身上,以前她可从来没这样过。
  喝水呛到,无故流鼻血,吃东西咬舌头,各种倒霉事儿她都遇上了!
  摇头,麦棠很是无奈,明明以前很机灵的,现在怎么越来越蠢了。
  傍晚时分,客栈前人马整顿好,寻常的车马,看起来就是普通人家出行。
  申屠夷赶在这个时候离开,看起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朱北遇和沙邦刚刚离开不久。
  瞧这样子,他并不打算和他们俩继续分享关于衣筑的消息,他要自己处理。

  ☆、039、摆正

  连夜出城,叶鹿坐在马车里,她这个犯人,现在还得跟着城主四处跑。
  麦棠并没有进来,她和驾车的便衣黑甲兵坐在外面的车辕上,在她看来,那儿要比马车里舒坦多了。
  叶鹿倒是也想试试外面的车辕呢,奈何她咬了舌头,直至现在仍旧很不舒服,嘴巴不敢闭严。
  申屠夷正襟危坐,他一向都是这样,好似就没有放松下来的时候。
  马车里一角挂着精致的琉灯,使得这马车里也幽幽的,看着他,整个人也显得几分朦胧。
  叶鹿自上了马车开始便龇牙咧嘴的,申屠夷想当做看不见也不可能。眉峰微蹙,他看着她,眼神儿极具压迫力。
  “别那么瞪着我,你下午从我房间离开后我就咬舌头了,不信你看。”仰脸张嘴给他看,证明自己没说谎,而且她倒霉和他脱不开关系。
  小脸儿甜美白皙,红唇娇艳,即便此时几分憨态,可又极其生动。
  申屠夷看着她,随后淡淡道:“服侍我时间最长的一个嬷嬷,她就是在啃鸡骨头的时候不小心咬了舌头,然后便死了。”
  他的话进入耳朵,叶鹿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时间最长,是多长啊?”
  “两年。”申屠夷没什么表情,可是听起来却有那么一丢丢的伤人。
  “那,你一共有过几个嬷嬷?”从小到大,凡是和他亲近的,大概都不会有好下场。
  “十几个吧。”申屠夷回答的云淡风轻,似乎已经记不清了。
  “她们、、、都死了?”看着他,叶鹿反倒觉得有点可怜他。
  “差不多吧,不是突发意外,就是得了不治之症。”说起来轻松,可是听起来却像魔咒。
  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些叶鹿都想象的到,天煞孤星,就是这样的。
  看着他,那冷峻的脸庞此时看起来蒙上了一层孤独,即便刚挺,可仍旧敌不过那股孤独。
  车轮轧轧,马车里一时无话,这命相无法改变,叶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来,即便说一些安慰的话,申屠夷也不会领情,这么多年,他身边的人死了又死,他已经不会信那些安慰的话了。
  转了转眼睛,叶鹿再次看向他,最终还是开口道:“你是担心我也会被你影响然后突发意外就挂了?那是不可能的,你忘了我可是九命人,可没那么容易死。”她是九命人,又是杂草命,生命力旺盛。
  看着她,申屠夷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扯着唇角,叶鹿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儿来,饶是再不开心,看见她的脸,坏心情大概也会随之而去。
  去往哪里,叶鹿并不知道,但想来走的路应该是衣筑走过的,这小老头不知要往哪里跑。
  他和齐国很多城里的有钱人都有关系,想想还真是有本事,但想来少不了用他家祖宗的名号忽悠人。神杵衣蒙,名号虽然响亮,但时至今日,怕是所有英名都被衣筑毁了。
  或许因为沙邦在铁城忽然跳出来抓他,所以他逃跑,也特意避开了沙城。
  顺着官道而行,车马速度也极快,之后在进入于川三城后,便弃了官道,进入了村镇。
  申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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