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果然是个美人儿,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疼爱一番。难怪契主连重要的神器都交给你保管。”
瞥见丁齐挣扎的要走过来,波伊森一甩手长棍飞出,穿入丁齐的血肉之躯将其钉在墙上。原本波伊森瞄准的是丁齐的心脏,但是因丁齐的身体本来摇摇欲坠,长棍仅仅穿过他的肩胛下侧。即使如此他仍然伤的很重,他几乎疼的昏过去。
确信没人干扰后波伊森将林铃甩到地板上。
“别耍花样,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杀了你弟弟。”
林铃瞪大眼身体僵住,任由波伊森肆无忌惮的扯去她的衣服。
“放开她,畜牲!”
丁齐试图拔出肩胛的长棍却无济于事。
“哈,难道你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是说你被这婊子迷昏头了!”波伊森嗤笑道,“她本来是被派去监视你的人,却在背地里给警方透露线索。明明是契主的女人,竟然还胆敢和人勾结意图背叛契主。就算不用通报契主我也可以现行解决她,不过有比杀她更好的方法——”
波伊森喜欢看人类痛苦。比起活活掐死没反抗能力的猎物,在倾心于她的人面前强暴她对他而言要更有趣味。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细腻触感,看到林铃脸上滚烫的泪珠,波伊森显得更加兴奋。他毫不遮掩自己粗重的喘息,低下头准备继续他的兽行。
丁齐焦急下不顾伤口的剧痛继续往前走,使得长棍从后到前穿行他的伤口。耳边传来的林铃压抑的抽泣扰乱他的心神,当长棍有一半的长度已贯穿他的伤口沾染他的血,他握住棍的前端,生硬将棍从身体与墙壁间拔出。
鲜血飞扬。丁齐忍住贫血的昏晕感走向波伊森,手持长棍朝敌人的头砸去!
波伊森毫不在意的抬手挡住攻击,回腕抓住长棍另一端向上一挑,棍从丁齐手中飞脱。波伊森用棍横向一扫正击中丁齐的头部,丁齐昏晕过去。
“咦!?”
感觉到手中灼痛,波伊森惊叫一声丢下长棍,发现自己的手心出现长条的焦痕。
“神器的效力开启?怎么可能,难道这小子——”
在他大吃一惊毫无防备的时候,一只手从他的身下插入他的腹部。凶狠,迅速,凌厉;手再次从他的下腹抽出,指间捏着一颗黑珍珠般半透明圆形物。
“你……呼……你……竟然……呼……呼……”
波伊森大喘着气颤抖的伸手试图抢回黑珍珠,只见那手的手指用力一捏,黑珍珠化为灰黑粉尘。波伊森惨叫一声身形崩溃,分解成一团团肉块散落在地上逐渐融于地下消失。突然肉块消失的地方自行起火,焦黑的地板噼啪作响,一股青黑的烟从地低飘升。一个和尚从屋顶上跳下来慢慢走到跟前,他手中捧着一颗水晶。黑烟源源不断的汇流入水晶,直到水晶内部成为不透明的黑灰色。
林铃从地板上坐起,悠然的吹去指尖残留的黑粉,仿佛刚才致命的那只手不是她的手。
“多谢妙然大师相救。”她幽幽的说道。
妙然哭笑不得;“毁坏魔物相当于心脏的‘核’的人是施主,将水晶交给我,告诉我收魂口诀的也是施主。贫僧只是将所看到‘核’的位置事先告知施主,怎能算是我救了施主?施主别拿贫僧打趣了。只是不知施主要魔物的魂魄做什么用?”
林铃单闭一只眼俏皮一笑,风情万种。
“追问女人的秘密可是件失礼的事。”
“恐怕贫僧又要失礼,刚才的火是……?”
“你是说这个?”
林铃打个响指,周围的家具器物突然一齐着火,毫无预兆。
“算是恶魔的恩赐吧。”
多么值得讽刺,她因那场大火失去所有,却也因那场火得到能力。
林铃不理会火焰的迅速燃烧蔓延,她走到丁齐跟前蹲下,似想伸手触及丁齐的脸却在空中停住,转而伸向他身旁掉落的长棍。然而在她碰到长棍的一瞬间却被神奇的力量弹开,林铃皱起眉,随即轻笑起来。
正直的心,无所(炫)畏(书)惧(网)的精神,包容一切的勇气,只有同时具备这三点的人才能获取不动龙棍的认可。
她就知道会是丁齐,也只有他有这个资格。
但,多希望不是他。
****
“怎么了?”火凤察觉金恩的面色不对开口问道。
“波伊森受到重创,不动龙棍刚刚认主。” 魔物和契约者之间有种内在联系,只要一方危及性命即使相距遥远另一方还是可以感应到。
“哦?那个色鬼被干掉了?”火凤幸灾乐祸的问。
“他的魂未受损,大概只是遭到重创。”
尽管身为魔族的波伊森听命于他,但是波伊森依然背地里仍打着不动龙棍的主意。只因‘地’属性的龙棍所带有的‘阴’性对魔族吸引力极大,使魔族趋之若鹜。不动龙棍一旦认主,魔族擅自靠近已开启效力的神器等于是找死。
只不过,致使波伊森受创的真的是不动龙棍吗?金恩若有所思的皱起眉。
火凤抖动一下小脑袋,将鸟头转向窗外。
“你有没有听见歌声?”
“歌声?”金恩的双目不能视物,他的耳朵非常灵敏,但他根本没听到火凤所说的歌声。
“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
他们不知道在这所繁华城市的某条大街上,一个衣衫不整的艺人正拉着马头琴,嘴里低低喃语着什么。这是一首草原游民中流传的伴奏曲,凄美的曲调歌颂着一对生于敌对家族的两位青年人崇高的爱情。只是不知马头琴这次又是为谁而唱?是为不愿伤害爱人故作冷漠无情的女子,还是明知被欺骗仍愿挺身而出的男人,或者是对天下千千万万有情无缘之人,寄予同情和爱怜。
****
当蓝冰和金达赶到现场,房屋已被大火吞噬。
蓝冰眯起眼,她看到浓密的黑烟里走出人影,小心的迈出一步想将金达挡在身后。然而金达却将蓝冰撞开急匆匆冲上去,差点摔倒的蓝冰在心中暗自感慨那位大人的‘潜力’。
走出火海的人是林铃和丁齐。林铃抱着丁齐走到金达面前,她娇小的身姿和她怀中庞大的男人身躯形成怪异的比例。她将丁齐放在地上。金达赶忙扶起丁齐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蓝冰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披在林铃光裸的肩膀上。尽管她和林铃不对盘,绅士该做的还是要做地~~(旁白:……女人一般会做这种事吗?”)
“我要走了,请将这个交给丁齐。等他醒来请告诉他,长久以来多谢他的关照,还有——对不起。”
林铃的脸上浮现淡淡的忧伤,她忽然回转身,披在她肩上蓝冰的上衣飘起遮住人的眼界,待衣裳飘落在地时林铃已如魔术般不见踪影。
蓝冰看着放置在地上的金属长棍,惊讶无比。
奇怪,不动龙棍为何在这里?而且她为啥要把神器留给丁齐?是金恩的命令,还是她自己的意思?
越想,蓝冰越不了解这个女人的动机。
‘管她的,反正好戏即将上演,我只要坐在头等席,答案自会揭晓。’
Vol。3 复仇之火 第十三章 迫在眉睫
(更新时间:2005…12…9 17:48:00 本章字数:5384)
待丁齐苏醒过来,已是三天之后。从丁齐口中得知事件经过,众人都不知怎样安慰他。林铃是纵灵集团派来的间谍,却被她的同伴追杀;在丁齐昏迷期间她走了。究竟林铃能不能逃过追杀?她将来之不易的不动龙棍托付给丁齐,是否意味着这一次是和他们的永别?
蓝冰一进门,就看到丁齐病床的床头柜上一本小说。一支君子兰摆放在小说封页上,丁齐正看着那朵花发愣。蓝冰一眼瞥见忍不住暗笑,这情形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谁。无意间蓝冰遛了一眼小说的封面,微微一愣。
‘哎?这本书是——’她记得这本书曾经牵扯到一个案子里,她翻看过这本书。该书是部言情小说,但是里面的很多内容却涉及到神话。
突然蓝冰灵机一动。
‘完全吻合哩!小说里的情节顺序和至今为止发生过的事。’
‘当世界走向分歧点的时候,伟大的意识降临,它将指引世界走向革新或毁灭。但伟大的意识刚刚降临的时候是不完全体,被分为两个极端,如同阴与阳,光与影。’
‘小说里写了一个女子分别爱上这两个极端的故事。两个极端都是普通的人类,但是有个自称是伟大意识的仆人的家伙出现,他服侍其中代表毁灭的那人,并步步设局引诱代表革新的那人心灵陷落走向黑暗。只要将五样兵器的封印揭开,两个极端便可融合为一,那个意识将恢复原本的形态并且偏向毁灭的一极。但是若想解除封印,必须杀死持有兵器的人们进行血祭。故事的结局是一个想夺取兵器能量的家伙从中作梗,终将伟大意识的躯体毁坏。’
‘如果说五样兵器是五神器,金达是代表革新的一极,夜大人是代表毁灭的一极,金恩是自认为忠仆的家伙,而指示美军袭击夜大人的是想夺取神器的家伙;那么至今发生的一切都和小说里的情节吻合。金恩虽然服从夜大人,却不择手段逼迫金达使他痛苦,以便让金达产生负面情绪。可是他没想到逼迫过头,造成金达失去记忆。另一方面持有五神器之一的家伙想掌握神器的能量,所以派人袭击夜大人。按这样发展下去,接下来该发生的就是血祭。’
‘难道说泰若伯要杀那位大人的原因是——?’
蓝冰看着丁齐为情所苦的样子,突然有了主意。
其实丁齐很早以前在心里暗自承诺一定要将林铃和她弟弟救出苦海,可是他不但没能帮助林铃,反被林铃所救。想到这里丁齐更加自责。
偏偏蓝冰又是个爱煽风点火的人(“没办法,看到一个人苦恼,我总喜欢让他更苦恼。欺负人的乐趣实在是种享受啊。”——BY蓝冰)
“波伊森所说的‘契主’,是纵灵集团的董事长金恩强生。原来林铃是他的女人?我就说嘛,那家伙虽然长得一副冷感模样,但要真从不碰女人也太不正常。呵呵,想想也是。普通女人怎么能承受得了,说不定金恩那家伙会在激情中捏碎人家的骨头;只有选像林铃这种有功夫底子的女人做床伴才比较长久。”
“咔啪!”
丁齐手中的钢制水杯变形,众人不寒而栗。
“不过他们俩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嗯,可能性很多,也许是林铃对金恩一见钟情,或者她是为获取钱财做金恩的情妇,还有可能是金恩看上她,便用她弟弟要挟,就像波伊森对林铃所做的——”蓝冰越说越起劲。
“砰!”
丁齐将变形得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可怜的床头柜在外力作用下碎裂,不过与之相比更可怕的是蓝冰还没有停嘴的趋势。
“啧,不知道可怜的林铃回去将遭到什么样的处罚,金恩对于给人以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非常拿手。现在说不定他们正在……”
丁齐的一拳砸向蓝冰可恶的脸,却被蓝冰挡住。她笑眯眯的对他说;
“你想不想见林铃?我有办法让你见她,并且逮住意图害金达的幕后主使。”
‘但是,你可能会后悔。’她暗自在心中补充。
****
“你回来了。”坐在办公桌前的金恩对身后的人影冷声道。
“波伊森被人封印。”人影说道。
“是不动龙棍的主人做的?”
“不,”人影抬头直视金恩,“封印他的是个女人。”
如果让波伊森看到这人的面孔,他肯定会气死过去,因为这人分明就是林铃!明明是她下的毒手,却用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叙述,将封印波伊森的事推得一干二净。
“你是说蓝冰?她的能力应该远远不及波伊森,而且她应该不知道封印魔族的方法。”
“您在怀疑我吗?”林铃反问,“您知道以我现在的功力,根本不是波伊森的对手。”
金恩冷哼一声:“现在的你的确不是波伊森的对手,但如果你有帮手呢?”
说着金恩抚摸立于他肩膀上的火凤,火凤一抖翅膀鸣叫一声,声音中带着威胁的味道。
“之前下毒的事也一样。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
“我承认是我下毒,但那也是遵照您的意思。是您让我保护那个人的安全,同时伺机破坏他对人类的信赖。我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渡边惠,如果真要给金达下毒,直接注射到食物或水果里万无一失;正因为我了解那两人的性格,知道金达不肯乖乖喝药而渡边惠将替他尝药,因此才下毒在汤药里。经过此事,金达为不伤害朋友必定不敢和周围的人过于亲近,而‘林铃’的‘背叛’对他也是很大的打击。”
她说着一只手搭在金恩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似乎想落在火凤身上,却又移开一些放在金恩的胳膊上。她以极为暧昧的姿势贴在金恩背后,在他耳边继续说道;
“即便当时金达真的喝下毒药,不也正遂您的愿望吗?我听说那个人需要新的身体,您也知道那个人不愿更换身体。如果中毒昏迷的人是他,正好可以趁机替他完成脑部移植手术。这也是我选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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