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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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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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她放在尤尤身边,又哄了一下,她才终于睡熟。
  我坐在床边的地上撑着脑袋打瞌睡,半小时之后我又替她量了一次体温,这次已经下降到37。5度了。
  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又累又晕,一直想着出门找安意,然后打车回去睡觉,但就是站不起来,最后终于趴在床边睡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安意的大床上了,鞋子和袜子都拖了,身上盖着被子,身边的两个小家伙已经不见了。
  我贪恋这张床的舒适度,嗅着枕头上安意特有的清冽香味,又沉沉睡过去。
  这一次直接睡到了十二点。
  我起身下床,出门的时候发现那一家三口已经在用午餐了。
  穗穗坐在安意怀里,由安意喂着,看到我的时候缩了一下,安意抬眼,懒洋洋地问:“终于睡醒了?”
  我嗯了一声,盯着满桌的菜挪不开眼。
  那些都是安意的拿手好菜。
  安意轻哼一声,“拉都拉不动你,死赖着我的床不放手。”
  我有些尴尬,连忙转开视线,生怕他又笑我。
  尤尤转过头,忽然笑了笑,朝我清晰地喊出妈妈两个字。
  安意这才用下巴点点尤尤旁边,“一起吃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我这才发现尤尤旁边的座位里已经摆放了一副餐具。
  我哦了一声,走过去坐下。安意正垂着头喂穗穗喝小米粥,结果她躲开了,把头埋进安意怀里。
  安意皱眉,看了我一眼,“你昨晚对她做什么了,这么怕你?”
  怕我?我登时就委屈了,想也没想地扯下一边的衣领给他看我肩膀上的印子,“你女儿把我咬成这样,你觉得她是怕我吗?”

  ☆、第 93 章

  安意堪堪看了一眼,几乎是立即就变了脸色,低头呵斥穗穗:“你怎么又咬人?”
  “又?”我也皱眉了,“她咬过你?我记得她以前没有这毛病啊。”
  即便是刚刚长牙,她到处磨牙的时候也没有咬过人。
  安意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半响才说:“咬过锦年。”
  “哟。”我登时就乐了,冲我女儿比了一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安意埋怨地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去训穗穗,“以后还咬人吗?”
  穗穗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撇着嘴不敢哭,安意又问了一次,她才轻轻摇了摇头。
  安意仍然不满意,把她放到一旁的儿童椅上,让她自己吃饭她也没敢再造次。
  我以为安意对穗穗蛮溺爱的,但看样子他还是有分寸的。
  午饭吃过之后保姆还没回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挂掉之后有些为难:“保姆说晚上才能到,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回工作室一趟。”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笑了笑,“没关系,我继续带孩子,你忙吧。”
  他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点了点头,和两个孩子说再见之后就出去了。
  两个小家伙有午睡的习惯,我陪他们玩了一会积木就哄他们睡觉了,穗穗因为中午被爸爸训过,所以情绪一直很低落,对我倒也没有多抗拒了。
  这一个午觉睡到了下午四点,保姆回来了,看到我从安意的卧室出来时吓了一跳,刚要说什么,保镖已经把她拉走了。
  之后保姆去准备晚餐,两个小家伙窝在沙发上画画,我出去找保镖,欲拒还迎地问他保姆回来了,我是不是应该走了。
  “安先生让您在家用晚餐,等他回来了再送你回去。”保镖一板一眼地答复我。
  我哦了一声,难免有些雀跃,又跑回去和孩子们玩。
  结果这一等等到了十点多他都还没回来,我和保姆给小朋友洗了澡,把他们哄睡之后我下楼去找保镖,希望他能送我回去。
  结果刚刚穿上鞋,保姆又抱着嗷嗷哭的尤尤下来了,尤尤在她怀里一边哭一边把手伸向我,我连忙接过来哄。
  “刚刚都睡着了,结果忽然翻身醒来,一看不到你就开始哭。”保姆说。
  我有些无奈,只能重新哄睡,但尤尤有了戒心,直觉睡着了我会走,所以怎么都不愿意睡,连楼都不愿意上去了。
  我让保姆上去看着穗穗,自己则在绕着客厅哄尤尤,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我转身要上楼,就听得大门传来声响,保镖走过去开门,是安意回来了。
  一同回来的,是穿着晚礼服的锦年,她搀着安意,明明保镖已经从她手里接过了他,她也依然抱着他的一只胳膊,随着他的重量跌在沙发上。
  保镖起身去倒水,锦年仍然坐在安意身旁,伸手想摸摸安意的脸,但却忽然察觉到什么,猛地回头,看到我之后浑身一僵。
  “你怎么又在这里?”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稍显尖利,尤尤睁了一下眼,我来不及搭理她,连忙拍拍尤尤的屁股,他安心地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我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饱含警告,她还算懂得看人眼色,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低了许多,“谁让你来的?”
  我用下巴点点安意,她脸色一变,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开口。
  保镖接了水过来,把安意扶起来喂他喝了一半,锦年替他脱掉外套,嘴里小声埋怨:“不过是几个同学,有必要喝这么多?回头要是又胃出血怎么办?”
  安意喝下几口水之后稍微清醒了许多,伸手自己接过杯子喝光了,而后仰头靠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没有做声。
  我心里很不舒服,觉得这一幕太刺眼,不免想自己是不是太没眼见力,便把尤尤递给刚下楼的保姆,准备走人,却在经过沙发的时候被人拽住手腕。
  我低头,发现是安意,他眯着眼睛,不太清醒地看着我:“尤昵?”
  我挣了挣,自然挣不开,只好说:“我回去了,你喝多了,就不用送我了,早点休息吧。”
  他微微一滞,而后抓得我更紧,“又要走?”
  锦年在旁边握住他的手腕,轻声说:“让小秦送她回去吧。”
  这个小秦是那个新保镖。
  安意轻巧地挣开她的手,看也不看她,对保镖说:“小秦,帮我送一下锦年回去。”
  锦年脸色变了,“安意,她已经是你前妻了。”
  我被这句话弄得全身都不舒服了,忍不住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走了。”
  他看了我一眼,不轻不重地恩了一声,又突然叫保姆过来,把尤尤抱过来捏了捏脸,我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尤尤,醒醒,妈妈要走了,跟妈妈说再见。”
  他喝了酒,手下肯定不知轻重,因为尤尤马上就醒了,听到他那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就开始嚎了起来。
  我脑袋要爆炸了,“你有问题?”
  他居然还笑,一脸无辜,“他肯定想送一送你的。”
  我想骂他,但尤尤已经完全清醒了,使劲地朝我伸着肉乎乎的手臂。
  安意顺势递过来,把尤尤放进了我怀里,我连忙哄他,“妈妈不走,妈妈不走,爸爸逗你玩呢。乖,别哭了。”
  尤尤仍然哭个不停,安意也起身来安慰尤尤:“妈妈不是还在呢,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我瞪了他一眼,想抱着尤尤走开,他却抓着我的手,越过沙发走到我身边。
  他挨得很近,身上带着香醇的酒气,还有他身体散发的热度,让我的心又开始不听话的乱跳,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想起要闪开的时候,听到大门砰的一声,是锦年走了。
  安意这才从我身旁移开,表情很淡,如释重负的表情一闪而过。
  意识到自己被当成了挡箭牌,我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之后安意上楼洗澡,我也终于哄睡了尤尤。我把孩子交给保姆,让她抱着他回卧室,之后我转身下楼,结果走到二楼的时候碰到围着浴巾走出来的安意。
  他看到我立即停住了脚步。
  “我先走。。。 。。。”
  “帮我接杯水上来。”
  “什么?”
  “麻烦了。”他说完就转身回屋了。
  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理他,但是又怕他这个醉汉在卧室里渴死,又看在他刚刚拒绝了锦年的份上,我还是下楼去给他接了一杯水。
  流理台上搁着保姆刚刚煮的醒酒汤,我也一并带上去了。
  我端着两杯东西不好敲门,只能屈起膝盖想敲一下门,结果房门是虚掩着的,我差点失去重心跌进去。
  安意就站在窗边,听到动静回头,但也只是淡漠地扫了一眼,随即就放下了窗帘走回到沙发边。
  我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他只挑起水喝了几口,醒酒汤没有碰。
  我想劝他喝几口,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
  我都已经是前妻了,还多什么事?
  “那我先回去了。”我说,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犹豫,我因为他脸上这一闪而过的犹豫莫名的就停顿了一会。
  “我送你回去。”他最终只是站起身说了这一句话。
  “别了。”我连忙说,“就住在附近,隔一个街区而已。”
  他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来,“就住在那边?”
  我恩了一声。
  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就在我转身想走的时候他拿起了沙发上的外套,不容置喙地说:“我送你下去。”
  我懒得再纠结,直接出了门。他一直跟在我后面,出门之后他让我等等,“我去把地灯打开。”
  他们家的庭院挺大的,而且小路弄得弯弯曲曲,我不熟悉路,门口就只有一盏小灯,不开地灯我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走到门口附近,摸到一个开关,按下去的时候只听见啪的一声,开关处闪了一道光火,随即门口的小灯也灭了,周围彻底暗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连忙摸索着走过去,“怎么了?”
  “可能跳闸了。”他闷声道,“你等一会,我去看一下电箱。”
  “别了。”我急了,“你又不是电工,这个很危险的,别弄了,你快进屋,我看看你的手受伤没有。”
  “没事。”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我去给你拿备用电筒。”
  他转身进屋,我连忙跟着,走到亮处之后一把拽过他的手来看,食指都已经被电黑了。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皱着眉不悦地说,“药箱在哪里?”
  我问完很久都没有听到答话,不解地抬头,却发现他一直在看我,眼眸很黑很沉,仿佛要把人整个吸进去。
  我登时就有些心跳不稳,舔了舔唇,掩饰般地又问了一句:“药箱在哪里?”
  他忽然牵了牵唇,声音很轻,很柔,“在我房间里。”
  我们曾经是夫妻,在这方面我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一句话,一个眼神我就能明白他的暗示,我有些乱了,“你去拿下来。”
  然而我的话音刚落他就低头,堵住了我的嘴唇。
  我就像掉进了湖泊里,窒息感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大脑空白,心尖颤抖,手脚发麻。
  全世界只有他,一吻我就会湿。                        
作者有话要说:  安意叫尤昵给他送水上去的时候,大家猜安意站在窗边干嘛。

  ☆、第 94 章

  当他柔软的唇瓣碰到我的嘴唇时,当他的舌尖扫过我的牙齿时,我觉得我的灵魂都在颤抖,身上所有关于他的记忆都一涌而上。
  我不记得这个吻有多久,因为无论是十分钟还是半小时,对于我来说都只是一秒钟一样,当他离开的时候,我甚至差点又贴上去。
  这个吻轻轻浅浅,有一点试探的意味,当我们分开之后,他垂眸看了我几秒,而后才勾勾唇角,“你还上去帮我擦药吗?”
  我有些懵,脑子还在嗡嗡叫着,他就忽然弯腰把我打横抱起,迅速上了楼。
  他速度太快,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到了楼梯上的时候我也没敢乱动,生怕两个人掉下去。
  他喝了酒,平衡根本就不好,走在走廊上的时候还撞了两次墙壁,我被晃得有些晕,一直让他放我下来,但是他抱得更紧了。
  直到我被他丢到床上。
  我勉强支起身子,看着他迅速剥掉衣服爬到我身上来,觉得自己真是贱,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
  “先擦药?”就连这句话也说得弱弱的。
  他的手从我衣摆滑进去,完全无视我的话,而我就像是被洪水冲没的堤坝,完全溃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体力不支昏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光亮了。
  安意已经给我换好了衣服,连床单都换过了,我腰酸背痛,因为手被他压在头顶几个小时,现在肩膀都还在发麻。
  我不想动,躺了一会之后房门被推开,安意抱着尤尤走进来,他没发现我醒了,把尤尤放到我脚边,声音很软:“去妈妈那里。”
  我感觉尤尤立刻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小脸贴着我的手臂。
  安意笑了笑,“亲亲妈妈。”
  尤尤又凑过来想亲我,发现我是睁开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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