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是个个兴奋,他们世代打猎练出的功夫体魄可不是玩地,场面一时混乱不堪。酒楼外的某个偏僻角落里,单纯姐弟透过被戳破的窗
户纸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龙腾酒楼二层一间清雅房间内,一位仙风道骨,全身皆白的老人坐在桌前静静地品着茶,老人长眉长须,肤若婴童,不觉中给人超凡脱俗
的深刻感觉。“没想到这偏僻小山村的修真者竟然出动了,嗯,两个开光中期,两个开光初期,一个辟谷后期,有趣有趣,老夫正无聊呢,
这下有的好戏看了,哈哈哈!”“单型,你疯了吗?敢跟我旺城吴家做对,你可知如此做的下场?”吴能愤怒道。“吴能,你吴家将我整个单家村囚禁于此十五年,逼害
我村村民五十二人,我单家村全体与你吴家誓不两立,此番你们又来此,若不将你们一网打尽,我单家村还有太平日子过吗?我忍辱负重了
二十年,终于有望一朝报仇了。”“单型,就算你将我三人杀了,你还有本事与我整个吴家对抗不成,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你整个单
家村就等着接受我父亲的怒火吧!”“吴能,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了吧,你吴家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就算你吴家强大无比,我等也会替天行
道,铲除你吴家这个祸害,接招吧!”一时间,整个龙腾酒楼,斗声如雷,一群凡人捉拿三个修真者的好戏上演了。
第六章 拜师?
龙腾酒楼二层清雅房间内,仙风道骨,全身皆白的老人一脸无奈之意,握着茶杯的手轻轻一抖,一把由茶水组成的小巧匕首出现在空中,“好多年未曾出过手了,今日便助单家村渡此劫难吧!”老人悠长一叹,瞬间便不见了身影。
龙腾酒楼一层,并不算宽敞的大厅内,叫喊声,拳脚相撞声响成一片,数百人围殴三人,竟没有占得丝毫上风,反而隐隐有不敌之势,就在双方斗得水深火热之时,大厅上空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接着一声暴喝响起,“都给老夫住手。”暴喝声如滚滚雷鸣,响彻在场每一个人的耳畔,下一刹那,所有人停止了打斗,整个大堂寂静了下来,大家都抬头望去,只见一名仙风道骨,全身皆白的老人如九天神仙般,脚踏飞剑立于空中,其威势震慑人心。
“咚”“咚”全场除单型,吴能与其两名属下,还有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外,其他人全部跪倒在地,“老神仙,老神仙来了!”在场村民们盲目的崇拜着,不停的磕着头。
“见过前辈”,单型,吴能及其手下,还有十三四岁的少年同时躬身向老人行了一礼。五人同时在心里暗道:“单家村竟有如此修为的高手?”尤其是吴能三人,心底念头百转,此次任务要完成任务,恐怕非常困难了。单型心里却是无比的狂喜,没想到一直在村里以讲故事为乐的老神仙竟是如此高手,单家村这次真是撞大运了。
老人脚踏飞剑立于半空,看向下方不停向自己磕头膜拜的村民们,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沧桑感,五百年苦修,也算是终成正果了。随即老人目光锐利,看向吴能三人,还不待三人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便晕了过去,老人一闪身便到了吴能三人倒下了身体旁,冷哼一声后目光看向了单型与十三四岁少年,“小娃娃,你和他(指单型)是什么关系啊?”少年被老人的问题弄的愣了愣神,接着便面带微笑从容道:“老爷爷,这是我父亲。”“哦,难怪气息如此相似。”老人恍然道。“此次多亏前辈出手相助了,不然还不知我单家村要遭受何种劫难。”单型抱拳恭敬的又朝老人行了一礼。“你不必客气,修道之人最怕心魔缠身,今日老夫若不出手,以后在修道一途恐怕再无前进的可能了。老夫观其令郎天赋极佳,心生收徒之意,不知你意下如何?”老人赞赏的看向少年,喜爱之意溢于言表。单型闻言心里自然极其乐意,能拜在如此高人门下乃是家门幸事,自己虽万分情愿,但还是要征求儿子的意见,于是偏头看向少年。少年闻听老人之言,看着正盯着自己满目兴奋的父亲,点了点头,便上前一步:“徒儿单查里拜见师尊。”跪地行起了三叩九拜的大礼。“呵呵,乖徒儿,快快起身,今日起,你便是为师唯一的徒弟,也是为师的关门弟子了。”老人抚捋着白花花的长胡子乐呵呵的道。
龙腾酒楼一层大厅门口外的台阶上,单纯与单晴立坐在上面,两人拖着下巴同时叹气。“姐姐,纯儿也想拜老神仙爷爷为师,老神仙爷爷太厉害了,还没动手那三个坏蛋就倒下了,纯儿要是有这样的本事,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纯儿也能保护姐姐了。”单纯抬头望着天空,满脸神往之色。“纯儿,不是你保护姐姐,而是姐姐保护你,咱们俩也可以互相保护,我们俩都可以学本领,才不会被人欺负。走,我们去求老神仙爷爷,求他收我们俩为徒。”单晴立似是下定了决心,满脸坚定,起身拉着单纯便朝酒楼内奔去。
酒楼大厅内——“乡亲们都起来吧,明日午时,全村村民不管男女老少,全部前往村口集合,有一件关于我单家村生死存亡的大事,我必须得告知大家,乡亲们一定要到。”单型见儿子拜师结束,立刻扯起嗓门对在场跪地膜拜的村民们说道。村民们闻言,全体再朝正与单査里讲话的他们心中的老神仙拜了一礼,才起身退去。村民们心里都惊异万分,村长到底要告诉大家什么样的大秘密,竟然如此慎重,当然,惊异归惊异,到最后也还是没有人想出个头绪来。
“老神仙爷爷,求您也收我和姐姐为徒吧!”正当村民们陆续散去的时候,大厅内响起了单纯稚嫩的声音,接着两个半大小孩跑到了全身皆白的老人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望着老人满面祈求,老人被突来的一幕弄的愣了愣神,随即目光转向一旁的单型,开口道:“这俩娃娃是?”听到老人的询问,单型连忙抱拳回答道:“前辈,这两孩子是我们村里的孤儿,单纯与单晴立,五年前收养他俩的单老汉被奸人所害,从此,这姐弟俩便孤苦无依,村里的好心人家也时常接济他们俩,这两孩子也肯吃苦,努力打猎,这才生活了下来。说起来真是苦命啊!”
听完单型的回答,老人方才明了,伸出双手扶起单纯二人,目光停在二人身上仔细打量起来,老人的目光从一开始的平静变成了惊喜,接着又变成了迷离,此刻的他身体甚至微微有些颤抖,那是内心极其兴奋所导致的。但他很快压下了内心的剧烈波动,恢复了平静,老人伸出双手抚摸着单纯与单晴立显得凌乱的头发,半晌才道:”小娃娃,你们有拜师学艺之心,老夫很是欣慰,但是,老夫曾在师尊面前立过誓言,此生只收一位徒弟,段不能再行收徒了啊,更何况,老夫怕是没那个本事教得了你们!”听到老人如此说,单纯与单晴立顿时沮丧无比。
夜——大地在明亮的月光下披上了银杉,小路旁的草丛里昆虫欢快的鸣叫着,似是在为有一次的活动而高兴庆祝。远处,隐隐走来几个人影。“俩个小娃娃,你们不必为拜师不成而心生沮丧,老夫虽已修炼五百余年,在凡人界算是不错,但放眼整个修真界,能人异士何其之多,你们将来定会遇到更加强大的修士,拜在其门下,岂不更好。”一位全身皆白的老人捋着胡须,神色和蔼的对身旁的少年少女说道。“老神仙爷爷您说的容易,我们这么个小山村,到哪里去找如此能耐的神仙,就算找到了,到时候人家跟您一样不收我们怎么办!”单纯嘟着嘴气哄哄道。“哈哈,两位小娃娃考虑的还挺周到,不过,如果真有强大的修士不愿收你俩为徒,那他可真是瞎了眼了。老夫是没本事教,也被收徒的名额限制了,不然,老夫怎会将你们拱手让人呢!这样吧,老夫送与你俩一件礼物,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你们拿着它到一个叫寒雪宗的门派找老夫,老夫定为你们解决问题。”老人说着便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对深蓝色令牌抛向单纯二人。姐弟二人拿着令牌来回打量了一番,令牌有五村来长,三寸多宽,入手冰凉,奇特的是它是由一种透明晶体材质制成的,令牌正面用篆体刻着寒雪两个金色大字,反面雕刻着一只威武麒麟,整个令牌散发着一股威严气势。
“老神仙爷爷,您这礼物挺好看的,不过它能有什么作用啊?”单晴立把玩着令牌有些兴奋道。她心里十分喜爱这个礼物,且不说他的功用,就光那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蓝光的晶体透明材质就足以吸引她了,她还想着将其制成项链带在脖子上呢。当然,这是女孩子的天性,尤其是单晴立这个年纪,又从来没见过任何首饰的的女孩子,也难怪她会有如此想法了。
见单晴立如此一问,单纯也点点头表示赞同。“哈哈,小娃娃们,我这寒雪令可是。。。。。。”“可是什么?”见老人话说一半停了下来,单纯与单晴立大感兴趣的同声问道。“算了,此乃老夫机密,不可外泄的。你们两个小娃娃记好了,日后没有什么大事的话,尽量不要将此令拿出,不然可是会惹祸上身地。”“哦,记住了!”虽嘴上如此说,但姐弟俩内心却不以为然。
第七章 吴家的阴谋
似是能看穿内心一般,老人对单纯二人的不以为然大感无奈,面上却又一本正经道:“你们两个可千万别小瞧了这寒雪令,它能随人的心思随意的变大变小,并且具有储存的功能。”“哦?这么厉害?”单纯惊讶道。不仅单纯惊讶,单晴立更是开心无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的小心思就能实现了。“老夫给你们演示一遍。”老人手指寒雪令,嘴里喊着“大,大,大”在单纯手里的令牌真的变大了,足有一尺来长了,接着老人随便从地上捡起个石头,喊了声进,石头忽地从手上消失了去。看到这一切,单纯与单晴立惊得眼睛睁得老大,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这么小的一个东西,竟然能装这么大一块石头。”单纯心里实在太震撼了,将令牌翻来覆去的检查着,似是非要在上面找到一个口子不可。“小娃娃,现在相信了吧,不过要像我这样控制,你们必须的先成为修真者,拥有真气后才能操控,现在寒雪令在你们手中是没有什么用途的。”老人习惯性的捋捋胡须,身影渐渐模糊不清,眨眼便消失在了单纯姐弟视线之内。小路上,留下来四目相望,怔怔发呆的单纯与单晴立。
清晨,太阳高高的挂在了天空,虽然还未曾到午时,但单家村的村民们却已早早的到了村口,带着满腔的疑惑,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你们听说了吗,昨天被老神仙降服的那三人可能与五年前村里的恶霸单信有密切关系。”“啊,不是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单家村往后岂不又无安宁之日了!”“这可不见得,那三个狂徒不是已被降服了吗,只要村长狠下心来结果了那三人的性命,咱们单家村不就又可以太平了吗。”人群中,三位村民低声私语。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单家村所有村民几乎全部到了村口,此时离午时也只剩下不到一刻钟时间而已。
“村长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单型从中缓步而出,登上村口专为村会建造的算不上正规的高台上,单型凝望着台下的村民:“乡亲们,大家静一静。”随着单型的话音落下,原本吵杂的气氛立刻安静了下来。“乡亲们今天召大家来是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乡亲们,乡亲们还记得五年前突然暴毙在自家府邸的单信吗?”“当然记得,那两个杀千刀的,我们就算成了灰也记得他。”人群中立刻传来激昂的回应。
“大家少安毋躁,里儿,将昨日老神仙擒获的三个贼子带上来。”随着单型话落,人群中又一次分开了一条道路,六个村民大汉押着三个陌生面孔走上前来。“乡亲们”单型愤慨的用手指着好似被**了一般呆若木鸡的吴能三人激动的说道:“这三个贼子就是害我们单家村坐卧不宁整整十几年的元凶。”“啊”闻言村民们顿时吸了口凉气,盯着吴能三人眼中凶光闪烁,将自己的家乡搞得鸡犬不宁,整日提心吊胆的贼人就在眼前,村民们怎能不分愤怒。“既然村长如此说,想必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还请村长告知我们,也好让我们这十几年的苦挨个明白。”一个年过六旬的妇人颤颤巍巍的道,她唯一的孙女就是被单信这恶霸给强行带走了,如今已经过去十年了,老妇人心里任然思念痛苦不已。
“乡亲们,单型今日定给大家一个明白。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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