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烈酒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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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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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个时候真的是很喜欢裴聿白,否则也不会答应他的求婚了。
  甚至有一个晚上,她梦见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她穿着自己设计的层层叠叠的婚纱,踩着红地毯缓步走向前。
  只可惜,这种浓情蜜意,在她有一次去公司找裴聿白,而站在办公室外,听到了这辈子她听过的最痛的话语。
  “你不是对秦箫动真格的吧?”
  “怎么可能?不过就是玩玩而已。”
  裴聿白的声音!
  秦箫的瞳孔愕然睁大,只是玩玩?
  “我想也是,你不就是抱着要报复的心思么,不过,这几天新闻媒体上可是报道的火热呢,我都想你是不是假戏真做了。”
  “不处于巅峰,又如何能够身处地狱?”
  秦箫的身形颤了颤,她扶着门框。才没有最终摔倒下去。
  “我看你自求多福吧,旁观者清,我能看得出来,”另外一个声音说,“提醒你一句,玩儿玩儿就得了,可别引火烧身。”
  面前的门忽然打开,站在门口的秦箫,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办公室里两人面前,仿佛是空气之中的尘埃一样无处遁形。
  另外一个人看了一眼裴聿白,从秦箫身边走过,为两人留下了一个空间,而秦箫,死死地盯着裴聿白,那张一直都认为英俊的面庞,变得让她有点不认识了。
  “不处于巅峰,又如何能够身处地狱?”
  秦箫喃喃地重复了一句,“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
  她承认,在年少轻狂的时候,她不懂得照顾别人的情绪和颜面,又因为自视清高,所以做一些让人无地自容的事情,只不过,和裴聿白之间打擂台,完全是因为他起初刚开始的那个赌约。
  “是的。”
  裴聿白在秦箫看不到的地方,握紧了拳头。手臂之上青筋绷起。
  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忽然抽痛了一下。
  这是裴聿白的原话,原来,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因为裴聿白他高高在上的自尊,被一个贫苦出身的女孩子践踏了,所以,现在,终于轮到他来报复她了。
  秦箫忽然笑了一声,“我明白了,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向电梯口走去,一步一步,没有再回头。
  而坐在办公桌之后的裴聿白,死死的握着拳头,忽然扬手将桌上的杯子都扫落在地上。
  是真的达到了目的了么?但是为什么心会这样的疼。
  曾经的裴聿白,自从学生时代,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混,从来都没有认认真真的喜欢过一个女孩,但是自从高中之后,身边却没有断过女生,唯独是有秦箫,对他不屑一顾。
  男性对于女性,不管是什么年龄段,都会有一种征服性,对于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人,一丝一毫的好感都没有,而对于那些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人,相反就会激发征服欲。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而年少轻狂的裴聿白,将这种劣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只不过,这种征服欲,在什么时候变成了真正的喜欢,连裴聿白自己都不知道。
  更甚至是知道了,但是内心,却不敢承认。
  今后在秦箫离开的那四年里,日日夜夜,他有多少次痛恨自己年少时候的懦弱,对于喜欢的人。却不敢承认。
  当天,两人并没有说清楚,而是就以这种不冷不热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两个月。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秦箫好像是工作狂附身了,不再接新的通告,两个月内,将签合约的所有通告,全都做完,整个人瘦下来了,几乎都脱了形。
  但是,终于在一次片场晕倒之后,经纪人将她送到了医院,医生说:“疲累导致流产先兆,你必须要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惊讶的无可附加。
  她的小腹中,竟然不知不觉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医生将之前的血检报告拿给秦箫,还有一张B超照片,“已经三个月了,你也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粗心的妈妈了,孩子都已经三个月了还不知道。”
  秦箫看着B超照片,最终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很快,秦箫办了移民。
  而这段时间的裴聿白,也是出于一种游离状态,有一种颓然的态势,不管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更甚至朋友帮他找了一些小姐来做乐子,他闻到那些扑鼻的香水味,只觉得作呕,手臂一扬,就将红酒泼了一地。
  有人问:“裴少,你不是真对一个戏子用了真心了吧?那个圈子里都是大染缸,戏子就是婊”
  这人来不及将花说完,裴聿白就猛地抬头,伸手就掐住了这人的脖子,“嘴巴放干净点。”
  裴聿白动手的时候是用尽了全力的,脖颈被掐着,难受的憋的满脸通红。
  旁边的人一看不好,这是要掐死人的节奏啊,就急忙过来劝架,将裴聿白给拉开。
  那人咳嗽不止,直接踢翻了一个桌子,自从那天算是跟裴聿白结下了梁子,以后在裴聿白的生意上还故意捣乱过,始作俑者,就是他醉酒之后诋毁秦箫的这一句话。
  秦箫出院当天,去找了一趟裴聿白。
  她原本以为,在外面等待很久,但是却没有想到,很偶然的,两人在大厦门口相遇了。
  当时嘉格还是裴聿白刚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金碧辉煌。
  秦箫十分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勾了勾唇,将自己右手举起来,无名指上,还套着那一枚由她设计的戒指。
  裴聿白见到秦箫,从手指上将这枚戒指生硬地给扒了下来,纤细的手指捏着,钻石闪着光。
  秦箫向上弯了弯唇,“裴聿白,这枚戒指,是我设计的,所以,即便是我们断绝了关系,戒指我也不能还你了。”
  她说着,就直接向后退了一步,将这枚戒指,扔进了窨井盖之下。
  裴聿白的余光落在闪亮的戒指环上,从窨井盖之间的缝隙掉落下去,再也看不见,他的心里猛地一揪,薄唇微动。
  “秦箫,其实我”
  “裴聿白,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秦箫说完,就转身,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没有一丝犹豫地说:“开车。”
  “秦箫!”
  秦箫从后视镜里看着,裴聿白向前走了两步,雪花纷飞,弥散了整个天地。
  因为是寒冬腊月,下雪湿滑,车子开的很慢。
  在秦箫收回目光的那一秒,看见身后的裴聿白,忽然,跪在了地上。
  她的心狠狠的一抽。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秦箫在很小的时候,就听母亲说起的。
  但是,裴聿白现在竟然
  开车的安梓铭问:“要不要停车?”
  许久,等到安梓铭都几乎已经将车子停了下来的时候,一个字从秦箫唇中吐出:“不。”
  她不会原谅。绝对不会原谅。
  秦箫的故事讲完,整个车厢依旧安静,车辆依旧是无颠无簸的行驶在这条道路上。
  原本一直在闭目养神的刀疤脸,忽然睁开眼睛,扯了扯嘴角,“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即便是再喜欢又有什么用,那种喜欢的热情,早晚也会耗尽。”
  前面的小郑嬉皮笑脸地说:“也不一定,不举的男的就不会,哈哈哈。”
  被刀疤脸推了一把后脑勺,“滚你丫,给老子闭嘴!”
  辛曼觉得她的手心很凉,凉的好像是一块冰。
  “阿萧?”
  秦箫微微笑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向辛曼,“你觉得,该不该原谅他?”
  “女人都是矫情,直接踹了,你是大明星啊,小鲜肉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辛曼没有理会那人说话,只是看着秦箫。
  哪里有说的那样简单的,敢情自己并非是局中人。
  其实女人一旦动了心,就是认准了的。
  况且,还是裴大哥。
  辛曼没有回答秦箫的这个问题,也来不及回答了,因为。车到了。
  车子到达一片黑漆漆的平地,绕过这片凹凸不平的地面,对面伫立着一栋房子,远点看,很小,但是逐渐走近了,辛曼才发现,那是一个很高的厂房,只不过应该是废弃的,门口堆的有钢管。
  辛曼现在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绑她来做什么。
  威胁恐吓?想要她的命?也不完全是,要不然在车上就应该动手了。
  倒是秦箫刚才注意到,当老大的那个刀疤脸。刚才将辛曼和秦箫两人包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特别是查了一下里面的现金,卡都放在一边,也收了起来。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肯定会要到两人银行卡的密码。
  人都是贪婪的。
  不过,突破点,就在那个好色的瘦猴身上。
  秦箫刻意放慢了脚步,特别落在瘦猴身边,然后向前猛地绊了一下,情急之下拉住了瘦猴的手臂。
  瘦猴一张脸看向秦箫,秦箫收回手,“谢谢。”
  辛曼急忙过来扶住秦箫,“你没事儿吧?”
  秦箫摇了摇头,“没事儿”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刀疤脸一脚就踹在了辛曼的腿弯,“他妈的不是让你们来表演姐妹情深来了!”
  辛曼猝不及防,被直接踹的向前一个踉跄,差点就跪在地上,幸好秦箫扶着她。
  两人不再说话,等到废弃厂房的大门被推开,刀疤脸将两人的包摔在地上,手中拿了一叠卡。
  “密码是什么,说了就放了你们。”
  果然,秦箫想的没错,要的就是他们两人银行卡的密码。
  秦箫说:“我们现在说,你能记住么?拿纸过来,我们给你们写到纸上。”
  刀疤脸一步一步地向秦箫走过来,扬手就给了她一杯巴掌,“你就他妈的事儿多,哪儿有纸?”
  辛曼想要冲过来,却被小郑给桎梏住了手,她咬着嘴唇,“我包里有!”
  她知道秦箫现在就是在拖延时间,时间拖的越久,她们得救的机会就越大。
  两人依言在纸上写了银行卡的密码,刀疤脸看着,然后将其中一张卡丢给大伟,“去取。”
  “如果写的密码是错了,你们两个的小命就玩儿完了!”
  辛曼看出来了。大伟,是这个刀疤脸的心腹,看起来比较老实,应该是忠心不二的,但是别的人,都各有心思。
  特别是刚才和秦箫一起去休息区的洗手间的那个瘦猴。
  刀疤脸才让人将他们两人给绑起来。
  秦箫淡漠开口:“你们人多,我们手无缚鸡之力,用得着绑么?”
  刀疤脸说:“绑!”
  秦箫还想要说话,辛曼在后面拉了她一把,因为,辛曼已经看见拿着绳子走过来的,是朱三,便是那个司机。
  在一片空地上,两人背靠着背被绑在一起,只不过,朱三在两人直接打结的时候,将绳子的一端,放在了辛曼的手中。
  辛曼看向朱三,他一张黝黑的脸面无表情。
  而就在朱三在这边绑这两人的时候,另外一边,瘦猴却忽然抬手,手中一把匕首飞快的拔出来,在所有人都来不及遮掩的情况下,手起,将刀疤脸的手臂反剪在身后,刀子便横在了这人的脖颈上。
  一边的小郑顿时就掏出了手中的刀子,但是瘦猴卡着刀疤脸的脖子就向后拉。
  “他妈的都别动,动的话老子手里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睛!”
  局势反转的太快,辛曼和秦箫都不觉得愣了一下,而面前的朱三已经拿出了刀子。
  “瘦猴,你别激动。”
  “我他妈能不激动吗?你们想要怎么,想把断我一根手指头?就因为我艹了一个妞儿!”
  他说话的时候很激动,匕首在手中晃着,刀疤脸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条红痕。
  可见,他根本就是孤注一掷了。
  辛曼就趁着他们双方在对峙的时候,将刚才朱三放在她手中的一根绳子,用力的一拽,然后紧紧的绑缚着她和秦箫两人的绳子,忽然就松了下去。
  秦箫急忙转身,拉着辛曼就向后面跑。
  但是辛曼因为怀着孕,不能快跑,两人在经过工厂另外一边堆满了极其架子的地方,弓着腰,小心地从中间走过。
  她们本以为局势就这样被瘦猴控制住了,两人能顺利逃脱的时候,其实局势又有变化了。
  大伟并没有离开,他去开了车,心里觉得隐隐约约不对,便转头重新向厂房的方向走去。
  他不声不响的重新回到厂房内,里面的人正在对峙,所以没有人发现大伟的到来。
  当瘦猴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忽然,从身后捅过来的一刀,他嘴角的笑就凝固了。
  瘦猴以为大伟已经走了,所以根本就没有防范着后面。
  被刀疤脸嘭的给甩在了地上,瞳孔逐渐紧缩,鲜血不断的从身体衣襟渗透出来。
  结果,他就死在这种大意上!
  刀疤脸再看向空旷的厂房,只剩下地上的一条粗壮的麻绳,人已经跑了,他狠狠的踩着地上瘦猴的手指,似乎都能够听到手指指骨一根根断裂的声音。
  “给我追!”
  而就在这个时候,辛曼的肚子猛烈的痛了起来,她哎呀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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