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墨渐渐明白过来:“以林大人的语气,写一封勾结同党的信?”
“果真聪明!”
雪墨惊愕不已,虽然不认识什么林大人,但是以夜昊天的暴虐和专横,她猜得出,夜昊天只是为了排除异己。那林大人不一定就真的想要谋反,夜昊天想要除去一个人,自然会想方设法地找出理由。
她不由得摇摇头说:“皇上威震四海,人心归服,又怎么会有人想要谋反?”
“你可真是心口不一!奏章上还分析的煞有其事,说什么内忧外患,乱臣贼子,难道那只是为了骗取兵权的妄言么!”
雪墨只好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良臣难求,只怕会冤枉好人。”
“你是在说朕不辨忠奸?”
“皇上,我岂敢有那样愚蠢的想法!我只是……”
“在朕的面前,竟然如此不知礼数,你还是第一个!”
雪墨心中知道,他是指自己一直自称‘我’,但是雪墨对他仇恨万分,又岂肯贱称自己?所以她装作不懂他的话中之意,而是说道:“皇上,雪墨并非有意冲撞。皇上心明如镜,作出的判断自然是对的。我这就写!”
夜昊天拿出一个奏章,扔在桌上说:“这是林大人的字迹。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雪墨点点头说:“我知道。”
丫鬟们呈上笔墨纸砚,被夜昊天喝退:“谁也不准进来!”
奴仆们唯唯诺诺地退下后,雪墨执起毛笔开始写信。
她先是仔细地深读了林大人的奏章,揣摩了他的语气和心思,然后才开始动笔。
模仿他的语气不难,模仿他的字迹也不难。难的是放任自己这样陷害忠良——她从那奏章中看出,林大人确实是言真意切地想要匡扶皇上,只不过太过忧急,所以言辞间有些冲撞。大概他是一位耿直的大臣,所以才会得罪夜昊天。
没由来地想起自己的父母,想起他们被鞭尸的惨状,她心中满是仇恨,以及深深的罪恶感——她竟然在助纣为虐!
她终于放下笔说:“有些地方还没想妥当,容我再想想。”
“不!现在就给朕写!朕明天就要他们死!”
“皇上,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歇息吧。我写好后叫人送给你!”
“记住——这件事只有你跟朕两个人知道!朕要看着你写!”
雪墨无奈,只好拿起笔,却怎么也写不下去。
见状,夜昊天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说:“给朕写!”
力道如此之大,雪墨忍不住痛呼出声。
夜昊天残暴地按着她说:“写!”
“皇上……我写……请你……请你放开我……”
雪墨说着,准备再写,可是手腕实在太痛,右手微微地颤抖,墨汁滴在了纸上。
夜昊天再次抓起她的手说:“不想写是吧!来,朕教你!”
他粗暴地抓着她的手,她痛楚不已,只好微微地挣扎着。可是,他却突然脸色大变——他似乎在不经意间看到,她手心上有一道淡淡的伤痕!
他狠厉地扳过她的手,终于看清,她手心上确实有一道伤痕——这样的伤痕,曾经在那个贱人的手上看到过!
他的脸骤然变得扭曲狰狞,他一把将她摔在地上,怒喝道:“贱人!竟然是你!”
☆、生不如死
“贱人!竟然敢刺杀朕!”
他将她踩在脚下,如此狠厉,她的脸甚至都已经陷入了泥土里,难以呼吸。
“朕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欺骗朕!你为什么要杀朕!”
她拼尽全力说道:“以前是因为姐姐……而现在……只是因为我自己……”
“告诉朕,你究竟是谁!你这个贱人!究竟是谁!”
“我是雪墨……也是白倾月……不管是哪一个身份……永远都是想杀你的人……”
“白倾月!呵呵!原来你竟然是白震业的女儿!他也是生得贱骨!当初朕跟郦鸾冰夫妻情重,他竟然向她进谗言!说什么朕会祸国殃民,害得朕差点就地位不保。朕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可惜,朕当上皇帝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朕也只好毁掉他的尸骨,却也难以泄恨!如今他的女儿竟然送上门来!真是天意!”
“你这个昏君!”
“昏君?呵呵!不知道是谁在奏章里夸朕圣如明月呢!果真是虚伪的贱人!贱人!”
他狠狠地踩在她的身体上,狠狠地骂着她,可是,她却再也没有回口。
他一把将她拉起来,见她脸上都是泥土,几乎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冷笑道:“朕本想怜惜你,让你正正经经地陪在朕的身边。可是,你却不知好歹!再次落到朕的手里,朕要你生不如死!”说着,他大吼一声,“来人!”
立刻有丫鬟跑了进来,她们战战兢兢地说:“皇上请吩咐。”
“拿水来!”
丫鬟们端来冷水后,他一把夺过,然后狠狠地淋在雪墨的脸上。
脸上的泥土冲净,她也被冻醒过来。
他冷笑着说道:“你放心,朕绝对不会让你死!”
说着,他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将她按在了石桌上。
她恨恨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叫啊!叫姐夫啊!当初你可是叫的很好听呢!”
他说着,压下身来,狠狠地啃噬着她的身体。她的头发渐渐凌乱,散乱在脸上,颈上,他却觉得风情万种。他一手扯落她的裹胸布,将她的手脚绑在一起,让她的正对着自己。他大力地扯开她的身体,挺身而入。感觉到毫无阻挡,他冷笑一声:“果真是个贱人!”
他在她的身体里粗暴动作,她仇恨地看着他,紧紧地咬着嘴唇。
她的身体如此美妙,他从来也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所以很快他就放纵完毕。他的脸上满是轻蔑的冷笑:“贱人都是天生的!你天生就只是男人的玩物!”
他将她抱进房中,摔在床上,然后撕开她身上的白布,绕在她的粉颈上,尾端系在床梁上。
她被勒得喘不过气,只好微微地张开嘴,大口地喘着气。他却趁机将那丑恶的欲/望塞入她的嘴中,他冷笑着说:“贱人就是与众不同!这样的主动,这样的逢迎,朕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她想要将它吐出去,可是它却越来越膨/胀,她几乎无法呼吸。
当他再一次放纵之后,他终于将它释放出来,然后开始了新一番的粗暴。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黑夜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当他终于精疲力竭,走下床穿好衣服后,他转过身对她说:“朕越来越舍不得让你死了!你给朕记住——你永远都是朕的奴隶!”
他走后,她终于闭上眼睛,却流不出泪水。
☆、心如死灰
“萧墨!萧墨!”
门外的夜笙敲门不断,可是房内却没有回应。有些担心,他推开了门,却不由得大吃一惊。
床上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她的身上满是淤青红痕,还有——混浊的液/体!
这女子,不正是雪墨么!
来不及多想,他奔到床前,却见她面如死灰,双眼空洞,哪里还有往日的风华!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盖好被子,心里有太多的疑问,现在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她却幽幽地开口:“夜笙,我很贱,对不对?我知道……我真的很下贱……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现在又背叛了他……我真的很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雪墨……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就是杀你哥哥的雪墨……那你又何必这样问我……你知道的对不对……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会是这样!”
“不相信什么?不相信我差点杀了你哥哥,还是不相信我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雪墨……我……”
“你走吧……我这个不堪的样子……全被你看了去……我……”
“雪墨,你别这样。不管怎么样,能够活下来已经很好。”
“活下来?我这样的身体,活着是多么的讽刺!你是他的弟弟,难道不觉得我该死么?”
“雪墨,你知道我跟哥哥是不一样的人。以前在宫中见到你的时候,,那时候你是温柔善良的雪墨……而后来……你化作萧墨来陪伴我……你是我唯一真心的朋友……我盼着你能够一直安康快乐,即使你真的刺杀哥哥,我也不希望你出事……”
“可是……夜笙……你知道吗……我却盼着你死!”
听到这句话,夜笙的心猛地一沉,他难过地问:“为什么……仅仅因为我是他的弟弟么?”
“不错!我恨他——连着他的亲人一起恨了!”
“不……雪墨……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是逼不得已……”
“你为什么要相信我?”
“因为……因为那一眼……”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他坐在园中作画,她踏着花香,盈盈而来。她无意中朝他看了一眼,他也正好抬眼。那一瞬,惊艳流年。他感到自己的心,骤然不经意地动了一下。只是他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甚至直到现在,他也仍然不知道。他只是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心痛,痛得难以承受。
她却冷冷地笑着:“所有的一切都是骗人的……我只不过是为了接近这皇宫……然后报仇……我告诉你……我就是白倾月……我的父母被你的哥哥如此侮辱……总有一天我要加倍偿还!所以我绝对不会求死!我要活着,我要看着他和他的亲人一个个死在我的面前!”
“雪墨……”
“你一定在心里冷笑吧,你一定觉得我很下贱吧!被男人侮辱至此,竟然还有脸活下去……可我现在告诉你……仇恨……比廉耻更为重要!”
他心疼地看着她,见她面容惨淡,满是仇恨,他的心也越来越痛。半晌之后,他才呆呆开口说:“我……我帮你洗掉……或许你就能忘掉了……”
说着,他伸出手,将她抱进了水中。
他温柔地给她濯洗着身体,她却没有丝毫温度。
洗好之后,他给她穿上一身干净衣服说:“我带你出去走走。”
她却狠狠地推开他说:“再见之时,就是相杀之日!你走!”
夜笙不知道自己现在对她是什么感情,他只是觉得很痛苦,很心疼。见她满脸仇恨,他也只好离开。
他走后,雪墨关紧房门,颓然地坐在了地上,任由泪水滑落。
☆、欲罢不能
噩梦只是刚刚开始,当夜昊天再一次走进房间的时候,他一把拉起她,将她按在墙上,扯碎她的衣服,狠狠地咬着她的双/峰,越来越狠,他竟然咬破了她胸前的花/蕾!鲜血顺着花/蕾淌下,淌到她的下身处,他俯下身,用舌头舔去鲜血,满意地喝下。
她只是仇恨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扯落自己的衣服,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横冲直撞,粗暴狰狞。发/泄之后,他将她扯落到地上,翻过她的身体,再次刺入。
淌血的双/峰贴在地面,蜿蜒出诡异的颜色。
他按着她的头说:“我记得,你的血可是有毒的!喝下它!”他狠狠地按着她的头,命她吞下那些污血。当血液顺着她的喉咙,再次回到她的体内时,她却没有任何的感觉,无痛无伤,只有恨。
他拖着她来到房间外,看见他们都是赤身露体的样子,丫鬟们赶紧退下。
他将她按在假山前,粗暴地侵袭着她的身体,他狞笑着说:“在这阳光下,你竟然也能这样的下贱!朕还真是喜欢你呢!”
她只是恨恨地看着他,那样的眼神,却让他更有了兴致。他剧烈地动作着,身体是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她是刺客,曾经差点取走他的性命,他本该一刀杀了她,可是现在他却舍不得。这样诱人的身体,像是一个欲/望的深洞,叫他怎么舍得!
看着她桀骜的神色,他大笑着说:“怎么?不甘心被动!那朕就成全你!”
说着,他将她拖到石凳上,他坐在石凳前,掐着她的腰,让她沉入他的欲/望中。
她的身体包裹着他的欲/望,他感到极致的快乐,可是他却怒吼着:“动啊!这么下贱的女人!早就学会了吧!”
他掐着她的腰,指甲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划出血花。他带着她上下起伏,他的脸上扭曲着邪异的光彩。
她一声不响,他却忍不住轻呼起来。
那样的感觉,他欲罢不能!
他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丰盈,用牙齿去品尝那还在滴下的鲜血。他明知道它有毒,可是这景色太过媚惑,他无法控制。身体的快乐和渴望主宰着他,他已经不顾一切,只想在她的身体里沉陷。
他说,你永远是朕的奴隶!
她说,你会后悔!
可是,他却完全沉浸在那种绝高的快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