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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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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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麒的魂魄,瞬间凝立在客厅不动了。
  “怎么了?”我问。
  容麒看了我一眼,说:“家里有人。”
  “什么?”
  我惊了一下,我可不认为,好巧不巧,我俩刚好走阴,家里就来了小偷,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容麒抬手,给我做了一个安慰的动作。
  然后率先走近了卧室。
  我紧随其后。
  当然,我俩都是直接穿门而入的。
  入眼,就见惨白的月华,透过落地窗的纱帘,幽幽的照亮了床上,一对相拥而眠的年轻男女。
  他们表情安详柔和。
  这俩人,就是我跟容麒。
  看到我们的肉身没事,我松了口气,目光游移,很快就看到,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此刻坐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你们还知道回来啊?”
  男人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正慢条斯理的掐灭,手里的一只烟蒂。
  “爸!”
  一看到这个人,我的心情登时微微有些激动了起来。
  他终于还是来找我了。
  吴回幽幽的侧头看了我一眼,道:“先回魂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卧室。
  我跟容麒无辜的对看了一眼,忽然觉的挺囧的,不过这根本无法这样我此刻,雀跃的心情,当即就回到了我的自己的身体。
  一睁眼。
  容麒已经在看着我了。
  “乖,爸爸你等我们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改口到挺快,怎么,不醋了。”我故意埋汰他。
  吃老丈人的醋,你也是头一份。
  容麒瞪我,“再说那件事,我就让爸在多等一会儿……”
  “别别别……”
  我赶忙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随便整理一下外表,我俩穿着萌萌哒情侣睡衣就出去了,此刻正双双坐在沙发前。
  望着眼前,这个彻底露出真面目的男人。
  而我积蓄多年的情绪,也开始有些微微的涌动,我不是没有怪过他们,这么多年,明明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但想想,与其怨怪,我更害怕失去。
  大概容麒的乐观,改变了我,让我在很多事情上,都会很看得开,我相信,我的父母,他们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才会隐姓埋名,背井离乡。
  “要不要喝水?”
  “不用了,有些话,我说完就走。”吴回看着我,目光有一瞬间,出奇的柔和,其实论相貌,我更随了他多一些。
  “我懂。”
  我点了点头,他给自己起名吴回,无回,就是打算回头的。
  “那我妈呢?”
  事到临头,我居然问的很平静。
  “你妈当年就真的去世了。”
  吴回淡淡一语,也许是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表现的没有太大波动。
  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听到的时候,还是微微的抽了一口气,才让自己再次平复了下来。
  显然。
  父亲这次来找我,不会来叙什么父女情深的,而仅仅只是来我一个解释。
  而他的开场白,还是那天那句,“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只是觉的你过的平凡一些,反而会更幸福……当然,这当年也是太叔公的意思。”
  “太叔公?”
  看来这件事,太叔公也是知情的。
  只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这个故事,要从我父亲的年少说起,他跟我母亲,算是典型的亲梅竹马,并且修成正果形的。
  婚后也十分的恩爱,当然,那个时候我的父亲,性格也绝不似现在这样的沉默寡语,那个时候的他。
  还是很积极向上,热情澎湃的。
  用他们那个时代话讲,也是难得的先进有为青年,因为我爸跟我妈,都是村儿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
  那个时代,高中生还是很厉害的。
  从而接触的面,也宽广的很多,加之,他俩的资质也好,从小就奉了家中的道,自然也知道苏家的传承。
  知道玄门的存在。
  于是心就更野了,有事没事都喜欢出去走走。
  有此,他们认识了当时几个,关系不错的玄门青年,慕容绝就是其中之一,之后还有一个叫刘能元的。
  慕容绝是个散修。
  据说很久以前,家族也是玄门正宗,不过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当时个那我父亲认识的时候。
  穷的就一身衣裳,肚里干粮。
  那一双布鞋还是露脚丫子的。
  
  
  第四卷 第343章 遮遮掩掩
  
  不过一手走江湖的本事,却半点不是盖的,他们先是不打不相识,之后就是一见如故的,在之后,他们一块遇到了刘能元,一块行走江湖。
  遇到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
  也治过不少为祸人间的鬼祟。
  那该是我父亲,最无忧无虑的年代,如果非要给那个时代,打一个标签的话,只有四个字来形容,年少轻狂。
  我父亲坦诚,慕容绝义气,刘能元谨慎。
  这三个人同为玄门中人,虽来自四面八方,却几乎跟异性兄弟没什么两样,但是一切的改变,要从他们的一次偶遇开始。
  尽管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已经是二十几年前了,但到底时代还是有所不同,那个时候的农村,有些地方还依旧非常的迷信。
  至于有多迷信,有时候根本无法想象。
  我们小学的课文中,都会学到一篇西门豹治邺,知道河伯娶妻是陋习,没有什么河伯,不过都是人在作祟。
  但我父亲他们那次遇到的,却是一场真的河伯娶妻。
  很难想象,这种习俗,在这个地方几乎已经延续了尽百年,而每隔十五年,村民都会在村子里,挑选两个十五六岁,正是年轻水灵灵的姑娘,穿上大红嫁衣。
  绑在河边的木桩子上。
  待第二日,村民再去看的时候,两个姑娘就已经凭空消失了。
  这个时候,老人就会说,三个姑娘给河伯的花轿,接去享清福了,此后再无音讯。
  这时,你一定会想,那些被选中的姑娘家里,肯定会很伤心难过吧,不,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那些人家会很高兴。
  因为这些献上女儿的人家,之后的几年,都会受到河伯的关照,连连撞到好运气,年年都是富足。
  如此,这样残酷且没有人性的陋俗,居然就这样扭曲的延续了下来,而且是百年,几乎外人都不得而知,一来,因为这件事,有村里的专人操办。
  二来,农村偏僻,山高皇帝远。
  三来,这河伯似乎还真的有几分灵异,每每将两个新娘送去,十五年之内,村里大小事,几乎河伯有求必应,什么小病小灾的,连医院都不用去。
  而且这个河伯,还帮助他们,在几十年前,躲过一场饥荒。
  久而久之,这个村子里的人,对那个神秘的河伯,是又敬畏又害怕。
  说敬畏,是因为那河伯真的显灵,今日家里有人病了,天黑前到河岸上烧一把纸钱,说一下,第二天病人基本就能大好,说害怕。
  一次送上新娘的时候。
  村里有个好事的,四十来岁,一生帮忙送过两次河伯的新娘,每次这新娘都去的奇异,他就抓心挠肝的想看看,这河伯究竟是个什么神圣。
  要么说好奇害死猫。
  他就悄悄的躲在了不远处。
  不想刚才躲下去,就缓缓的睡着了,等一睁开眼,发现已经是深夜,河岸上还能听到新娘嘤嘤的低泣,那就说明,河伯还没有来抬人。
  他就猫着偷偷看了一眼。
  可就这一眼,那人吓的当即一声惨叫,就生生吓昏死过去,等在醒来,人就半疯半癫了,给人找到的时候,满口胡言,最后回到家。
  全身就开始长出一块一块的尸斑。
  可尸斑是死人才有的东西啊,这人明明还活蹦乱跳的活着,可是没办法,任凭家里给河伯告饶,那人最后还是活生生的给烂死了,全身都爬满了蛆虫。
  流着黄脓,但人还清醒着,死去活来的喊疼。
  想自杀,一脑袋碰墙上,脑浆子都出来了,可人还没死,最后,村里的一个长者,亲自向河伯求情,将那人活着就填进了棺材埋了。
  据说土层下的棺材,整整传来七日的痛苦呻吟,才彻底的消停。
  故事说到这,感觉有点微微的扯了,但我知道,我父亲这个时候,不会拿这种事忽悠我。
  我跟容麒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
  接下来,当然就是我父亲,跟慕容绝,还有刘能元的事情了。
  那次因为我妈已经怀了我,所以呆在苏家屯,并没有跟着去,我父亲也是受人之邀,回来的时候,因为跟慕容绝他们,小半年没见。
  难免喝上几杯小酒。
  到底说那个时候年轻,一喝酒就误事,把回去的汽车票子给搞丢了。
  刘能元正好当地有个朋友,他就借了一辆二手的农用小三轮车,说要送我父亲回去,慕容绝是孤儿,典型的处处无家,处处家的人,就也要跟着去。
  不过后来,经过慕容绝的亲自口述。
  他非要去的理由,并不是无处可去,而是因为……他长这么大还没坐过三轮车呢,新鲜。
  于是刘能元开着那辆二手三轮农用车,穿着难得出趟门,才会换上的,的确良裤子,我父亲怀里还揣着,给我妈买的城里饼干,那一头乱发,吹的跟爆炸杀马特似的。
  风风火火的开始了回乡路。
  想想那个时代,颇有种二逼青年欢乐多的滋味。
  不过意外就发生了天黑以后。
  二手三轮车光荣的病倒了,刘能元会几手修车的,不过没工具,三人也是望眼欲穿,不过好在附近就有个村子,他们打算去找老乡帮忙。
  那个年代比较淳朴,也没什么坏人。
  老乡什么的,一般还是愿意帮忙的。
  可谁承想,他们照着最近的一户人家,当当当,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开门,可这家明明有人啊,咋回事,怕我们是土匪还不成。
  第一户人家敲不开。
  他们又去敲第二户,可还是,明明有人,就是不开门。
  慕容绝恼了,“算了,既然人家不愿意帮我们外地人,就别敲了,不行咱们在车底下凑合一夜。”
  当时是夏天,露天睡觉对他们来说,简直家常便饭。
  正说着,我父亲突然感觉一股阴沉的气息,在向他们缓缓靠近,等在一反应,就见刘能元的后脖颈子上,此刻正紧紧贴着一个身穿红嫁衣,却浑身湿淋淋的女人。
  说女人不合适,该说小姑娘才对。
  若是寻常人看到这一幕,估计得下的肝颤。
  但我父亲,慕容绝还有刘能元,都是玄门子弟,哪能这么就给吓着了。
  刘能元当即一个组合拳,头也没回,拳头就打了上去,同时手里还多出一张镇邪符,一般小鬼,看这阵势,一般都会落荒而逃。
  可那一身嫁衣,湿淋淋的姑娘,没有逃,给刘能元打了一拳后,张嘴就发出了一声,似夜莺又似悲哭的,尖锐大叫,叫的人莫名的头皮发麻。
  这竟是一具已经死掉的行尸,诡异的行尸。
  如果放到现在,我父亲一根手指头就戳倒了,不过当时他们三个都是半大的小伙子,虽说资质好,但架不住年轻没什么经验呀。
  慕容绝带头,哇呀呀一声大喊。
  颇有种破马张飞的气势,三个人群而攻之,又是拳头又是大脚板子,连带着各色咒符,齐齐拍下。
  要么说人多力量大,这行尸很快就给我父亲他们三个给制服了。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至少给贴了十几道咒符。
  这个时候,那些一个个紧闭的大门,这才开了,就见一个脸色蜡黄的瘦瘦的中年人,从门缝探出头来,见那行尸躺地了,而我父亲三个人。
  各个威风凛凛,气贯长虹的。
  崭新的的确良裤子,在夜风中微微的抖动。
  当即差点没给跪了。
  “高人救命呀。”
  当即把我父亲他们引进了门,好吃好喝的待着。
  这哪个地方,没个阴阳灾,我父亲是玄门中人,早的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有点高兴,闹鬼好啊,这才有了他们的用武之地,说不定还能弄点路费回去。
  不过我父亲他们很快发现了这个村子的古怪之处。
  包括那个请他们进价的中年人,这个村子里的很多人,说话都刻意遮遮掩掩的。
  甚至那个中年人,似乎想把那个穿着嫁衣的女行尸的事,告诉我父亲他们,可是张嘴张到一半,村长过来了,得知我父亲他们制服了行尸后。
  表面上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但我父亲他们却听明白了,这村长似乎是来警告这中年人,不要乱说话。
  所以对于这穿着嫁衣的女行尸,我父亲他们当时还是一知半解,只知道,就这几天的事,这个女行尸冒出来,一到夜里,就挨家挨户的敲门。
  起先,有人不知道是女行尸敲门,还以为来客人了,就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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