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吗?
人人生来不平等,早就分开高低贵贱,想要从底层爬上去,不付出点血和泪是不会受人尊敬的,连凤凰都要涅磐呢。
能给女人安全感的从来都不是男人,而是自己。
隋安想到这些,还庆幸自己脑子里残存着清醒,人是容易习惯和被同化的动物,她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隋安把汤扁扁送回家,汤扁扁只在一大堆衣服里挑了两件喜欢的上了楼,剩下的,汤扁扁一件也不想要。
司机看了看满后座的衣服,“隋小姐,这些怎么处理?”
隋安也很无奈,这些衣服尺码颜色各不相同,有的衣服一种款式四五种颜色都有,“您结婚了吗?”
司机点点头。
“不如,你挑几件?”
司机犹豫一会儿,点头同意。
隋安抱着一大堆购物袋走进别墅时,薄宴正在沙发上看杂志,隋安没空跟他打招呼,直接抱着东西上了楼,不一会儿又跑下来,又搬了一大堆上楼,来来回回好几趟,薄宴揉揉眉心,“你想要买衣服不用自己去逛,我可以吩咐人把今年的款式都拿来给你挑。”
隋安手里的东西太沉,只点头应了一下,“谢谢薄先生。”一边说一边噔噔噔又上了楼。
隋安来来回回地折腾,玄关的门一直开着,冷风从门口吹进来,穿透了薄宴的衬衣,薄宴合上报纸,起身上楼。
隋安拎着最后几袋衣服上楼时,薄宴正站在卧室里,手里拿着一个粉红□□状物体,来回摆弄。
隋安站在门口,脸颊瞬间火辣辣,“薄先生,您怎么进来了?”
薄宴抬头看她,“这个东西怎么穿的?”
汗,无比的汗,隋安扔下手里的东西,抢步上去夺过来扔到门外,“我,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
薄宴打量她,见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更好奇,“现在穿给我看。”
“薄先生……”隋安脸上的火辣瞬间烧到了脖子很,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不是穿的,是套头的。”
薄宴看她,“吊牌上写了,情趣/内衣。”
卧槽?
“你套头上给我看也行。”
卧槽!
隋安真想杀了汤扁扁,买一堆什么鬼东西?
薄宴低头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手指在里面拨了拨,挑出一套学生妹的制服,“不然穿这个给我看?”
隋安泪奔,真的很羞涩好吗?
“还有海军服,护士服,还有这个!”薄宴提起一条黑色丁字裤,眼睛发亮。
“好了好了,薄先生。”隋安跑过去一把捂住那堆衣服,不能再让他看下去了,“我穿学生制服给您看好吗?”
她挑了一件不算太暴露的,薄宴眯起眼睛,摇摇头,因为他又有所发现。
隋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藏在海军服下面的黑色大孔网状蕾丝,惊恐地摇摇头,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边缘,“薄先生,这个不行,这个我真的不行。”
薄宴邪恶一笑,把学生妹的制服扔给她,“去吧。”
隋安把薄宴赶出去,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也没敢出门,直到薄宴在隔壁打来电话,“隋安,再不过来,我就把你按在浴缸里做。”
隋安吓得赶紧披了衣服往外走,敲了敲门才进去,薄宴已经洗过澡,躺在床上,胸肌袒露着,还有结实的腹肌,隋安瞥了一眼,偏过了头。
薄宴皱眉,“穿着大衣做什么?”
“那个,这样比较暖和嘛。”隋安找理由解释。
“空调开得不够大?”薄宴拿起电话,要给楼下的阿姨致电,隋安连忙制止,“不,不用了,薄先生,我又不那么热了。”
“你还在等什么?”薄宴不耐烦。
“我啊,我这不是,啊,那个……”隋安支支吾吾。
“哪个?”
“忽冷忽热。”啊哈哈,隋安干笑。
“生病了?”薄宴皱眉起身到她面前,捧着她的头,额头贴到她额头上,滚烫的温度传来,“这么热?”
故技重演,有意思?
薄宴要知道第一次她来他家时,穿着衣服裹着两条浴巾的感觉其实比现在还要酸爽,就不会说什么有意思了,一点趣味都没有,遭罪。
“你是脑子有病。”
他敲了敲她额头,然后剥掉她的外套,制服对于隋安来说显然有点紧,胸口虽然开了大v,看上去却像要挤爆了一样,裙子也短得几乎没有,这简直,就不叫衣服。
薄宴神色发亮,唇角勾起,手指挑起她胸前的v领,眼睛往里看,“真大。”
隋安顿觉耳根更热,推着他往后躲,薄宴顺势把她按在墙边上,“往哪躲?”他吻上她的唇,“我真喜欢你这样穿,为什么突然买了这个?”
隋安顿觉心跳加快,身上更热了几分,她难耐地偏了偏头,“这衣服真不是我买的,是汤扁扁。”
“嗯,可以考虑给汤秘书涨涨工资了。”如此细心地照顾他的生活,难得。
有没有搞错?
薄宴又吻她,吻得她气息紊乱,“想怎么做,站着,坐着,还是躺着?”他是势在必得。
隋安憋着不说话,她怎样都不想好不好?
他咬了她一口,“还没试过站着。”
“你你你……”
我我我也没用,把天王老子叫来都没用。
☆、第四十二章
临近年关,隋安原本想给自己添几件衣服的心思都一扫而光,这可都是汤扁扁做的贡献,她买的那些衣服都挂在柜子里,每天隋安都会拿出来挑一挑,让阿姨带回去给女儿给朋友给亲戚,总之别浪费了。
这天早餐隋安刚起床,薄宴已经健身出来了,正要去洗澡,路过厨房捏了捏隋安的腰,还不忘提醒她,“煎一份培根。”
隋安伸了个懒腰,洗了手,从冰箱里拿出食材,“薄先生想要什么口味的?”
“甜一点。”
说完薄宴就上楼洗澡去了,甜一点,隋安头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喜欢的口味,居然是甜的?这根隋安对他的印象反差太大了吧。
一边哼着歌,一边切培根,窗外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睡衣口袋里的电话这个时候却突然响了,隋安拿出手机一看,是汤扁扁,一接听就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隋安——”
“怎,怎么了?”
手里的刀刃差点偏了一寸,隋安忙放下刀,被她这么一吓,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汤扁扁你鬼叫什么?”
“你,你你你,你家来了个孩子,说要找妈。”
汤扁扁声音越发凄惨,“你特么什么时候背着我还养了个孩子?”
隋安吓了一跳,神经立即紧绷起来,她说这几天眼皮怎么一直在跳。
“你偷偷养个孩子也就罢了,你得负责任啊。”汤扁扁继续叫,“人家孩子可怜巴巴地来找你,说好几个月没联系到你了,你这妈怎么当的?”
隋安惭愧,脑袋里嗡嗡地叫,自从上次回家把电话卡扔了,索性就没办回来,一直用的都是新号,孩子的事情还真没来得及顾上。
“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告诉他你已经死了。”
卧槽,汤扁扁你是不是有病?隋安急了,“你真这么说?”
“哎呀,我是想这么说,可那小家伙一进屋就抱着我大腿,说我长得漂亮,嘴甜的跟什么似的,我能这么狠心告诉他你死了?”
隋安翻了个白眼,不太高兴,“你还真有良心。”
“小家伙饿了,在喝酸奶,我偷偷出来给你打个电话,你赶紧过来。”汤扁扁可害怕隋安把这一档子莫名其妙的事推到她身上,赶紧撇清,“你可别指着我一直对他这么好,我的耐心有限。”
隋安无奈,“可是汤扁扁,你也为我考虑考虑啊,我跟他真没什么关系,如果真见面了,以后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扁扁,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哎哎哎,别别别,这可是个活人,我怎么帮你,我挂了,半个小时之内见不到你的人,做出什么来你可别怪我。”
“你敢挂我电话你试……?”
话还没说完,汤扁扁还真就挂了。
我勒个擦。
隋安看了电话好久,龟缩着?似乎有点不厚道。立即过去?那她可就真多了一个儿子,她还没做好这种心里准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就好比高考做选择题,特么到底是该蒙b还是蒙c,可难为死人了。
这个时候薄宴已经冲了澡下楼来,看着站在厨房门口发呆的隋安,忍不住皱眉,“培根呢?”
“哦,还没切好。”隋安转身又进了厨房,薄宴跟进来,把毛巾甩给她,“帮我擦头发,培根不吃了。”
“不吃了你还让我做?”隋安忍不住瞪他一眼。
敢这么跟他说话?
“隋安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薄宴彭地把厨房门一摔,大步过来抱住隋安的腰,把她提到整洁的餐台上,身子压了上来,浓郁的气息扑面而来。
隋安急忙推他,眼睛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大早晨的,你想干嘛?”
薄宴发丝上的水珠沿着脸颊一直滴到她胸前,他的手指开始在她腰上缓慢游移,“大早晨的,不做干嘛?”
“你不上班了?”
“不急。”
他低沉地在她耳边呢喃,嘴唇开始在她耳根处厮磨,“你不知道成年男子早晨都会出现一种生理现象叫做晨/勃?用不用翻翻教科书?”
隋安下意识把目光下移,他两腿间支起来的那块像个大蘑菇,实在可怕,“薄先生,别闹。”
薄先生才不管她,俯身将她压下去。
隋安继续推他,“薄先生……”
此时的薄先生已经迫不及待地撩开她的睡衣,“吃不到培根,吃你也一样。”
“隋小姐,需要我帮忙吗?”随着阿姨的声音响起,门也被一把推开,每天早晨隋安做饭,阿姨都要帮忙的,就算隋安不需要,她一般也会过来问一声。
看见造型疯狂而暧昧的两个人,纵然阿姨已经年近五十岁,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薄宴神色一沉,停下了动作,显然是心情不好了,隋安噗嗤一声笑出来,“厨房重地,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休想在人家的地盘上胡作非为,阿姨绝对棒棒哒。
隋安抽过他刚拿下来的毛巾,在他头上揉了揉,“来,我给你擦头发。”
薄宴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用不着。”
隋安撇撇嘴,谁愿意似的。
等把薄宴这尊大神伺候出门了,隋安才噔噔噔上楼,终归是换了身衣服,也出了门。
司机把她送回原来的公寓,还没进门,就听见屋子里其乐融融一片和乐的对话,“姐姐,你这里好软,我妈妈的也这样吗?”
隋安神色灰暗地推门进去,看见一个小男孩窝在汤扁扁怀里,小脸蹭着她胸口,那场面,哎,隋安觉得自己有点邪恶。
人家只是个毛事不懂的小男孩而已。
“妈妈。”小男孩乍一看见隋安就立即跳了下来,冲她眨巴着大眼睛,“你是我妈妈?”
隋安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是童昕?”
童昕小脑袋点了又点,他走上前抱住她的腿,“妈妈,你比那个阿姨还漂亮,我喜欢妈妈。”
即便隋安再纠结,此刻也被这糯糯的声音融化了,那边汤扁扁不爽地站了起来,“刚才还叫姐姐,这会儿又变成了阿姨,人不大,倒是精乖。”
隋安笑,“喊我妈,叫你阿姨,正对。”
“你是不知道,你没来时,小嘴倍儿甜,一个劲地姐姐姐姐地叫,把我哄得立刻就给你打了电话,你看看现在,真是……”人心险恶,世风日下,哎。
汤扁扁是无奈,自己什么智商,被个孩子利用了一把?
“妈妈,妈妈,阿姨好括燥。”童昕揉揉小脸,嘟了嘟小嘴。
“括燥?”汤扁扁算是见识了,气得要上来捏他脸,童昕一个健步躲到隋安腿后,“扁扁阿姨,你别生气。”
嘴脸变得比谁都快,真是得了隋安的真传啊。
童昕弱弱地走到她面前,张开两只小手,“扁扁阿姨抱抱,抱抱就不气了。”
往日叱咤风云的汤扁扁,这一刻真是毫无办法。
然后,她们三个人一起开了□□大会,□□隋安的不负责任,生了孩子,哦不对,是养了孩子却没有责任心的这个问题。
后来汤扁扁才招了,这几个月孩子写了好多信,但汤扁扁每次看到都不理会,她怎么想到这个年代,还真的会有人写信寄过来,她都怀疑现在还有没有邮递员这个伟大的职业。
想带孩子去吃好吃的,被保姆阻止,想带孩子去商场玩,被保姆阻止,想带孩子去公园,被保姆阻止,保姆就像一个充满正义敢的恶魔,振振有词地说对孩子不利。
再再后来,孩子被保姆接回去,约定好了以后每个月都要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