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再次躺在床上,不理会一旁的若蓝。若蓝愣了一下,依旧用十分关切的口气道:
“那侯爷好好休息,若蓝先行告退。”说完福了一福,款款走出了屋门,在开启房门的一瞬,她颇有深意地回头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阎宵,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再次躺在床上,夜风顺着开启的窗户吹进来,吹到他身上,一股难受的燥热迅速在全身窜烧起来,阎宵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口中咒念了一句该死的女人,然后暗暗用功,以内力逼退那燃烧自己的欲~望,一炷香功夫,身子的热度渐渐退却。
他冷冽的眸子闪过一抹寒芒,心忖,那该死的女人竟然给自己下了春~药,难道是想趁着自己意乱情迷之际来you惑自己?那么想必不多久她便会再次前来。
想到这,如墨的眸子倏地一眯,紧紧握住双拳,他吹熄屋内的烛火,只留下门口一只点燃的蜡烛,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然后他走到开启的窗边,纵身跳了出去,绕到寝室的楼门前闪身在一旁。
果然没多久,一身薄纱衣裙的若蓝再次出现,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款步走进楼内,阎宵嘴角冷笑,跟在她身后,冷冽的眸子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见若蓝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房门,见里面没动静,嘴角一扯,推门而入。
若蓝进到屋子就直接奔向床铺,扑了上去,谁知床上空无一人,她愣愣地起身,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但仍旧不愿放弃,于是蹙着柳眉借着门口烛台上微弱的光芒在屋内到处寻找阎宵的身影,可是找了一圈却发现屋内空空如也,心中不免着急,这时她看到屏风后透过来的一抹光亮,水润的双眸倏然一亮,快步绕到了屏风后,可是入目的一切令她猛然一惊 ,一个香案上,一块灵牌,在白烛的映照下闪着森冷的光芒。
若蓝不禁吓得脸色一白,这时耳边听到房门被人用力推开,紧接着一道寒气扑面而来,一道白影一闪,然后阎宵冷峻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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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灵
“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遽然响起,若蓝吓得浑身僵硬,心头猛地惊悸,眼中满是惊涛,盯着脸色阴沉的阎宵,她一时间竟然无法言语,心中惊恐不安,他明明喝了那碗加了春~药的汤汁,怎么会没事人一样?难道春~药的药效还没有发作?怎么可能?那可是青楼里迷昏新来姑娘的上好春~药啊?
若蓝不敢直视阎宵的逼人目光,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直到碰触到身后的香案无路可退,才颤抖着身子停住脚步,想要对他娇~媚一笑,可是嘴角颤抖了几下,竟然扯出一抹僵硬的牵强笑容。
“侯爷。。。。。。我。。。。。。我。。。。。。”她结巴了半天,然后想出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我刚刚看到一个黑影闯进了侯爷的房间,我担心侯爷安危,所以。。。。。。”
阎宵一瞬不瞬的望着脸色慌张的若蓝,眼如冬日寒潭,散发着冷沁骨髓的寒冷,嘴角扯出一抹冷蔑的笑。
“哦?蓝儿的这身打扮是为了为我抓贼喽?还真是辛苦!”如冰锥的眸光在若蓝薄得若隐若现透出白~皙~肌肤的纱衣上扫了一眼,那寒光似乎能将那衣裙扯开数道口子,刺的若蓝体无完肤。
“我,一时着急,才会穿成这样出来。。。。。。希望侯爷能体会若蓝的一片担忧之情。”
“是着急抓贼,还是迫不及待来you惑我?”阎宵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眸微眯,突然冷声道:“竟然在汤里下春~药,胆子不小?”
突然一记凌厉的耳光,劈头甩在若蓝的脸上,她嘴角沁血,妖娆的身子往一边倒去,手臂想要抓住什么可以站稳身子,却一把抓住香案上的灵牌,一同摔倒在地。
木念的灵牌在地上弹跳了一下,跳到墙角,若蓝则倒在地上,双眼瞠大,凤眸含泪,红唇微颤,神情显得十分惊恐,颤抖着声音抵赖道:“什么春~药,若蓝不明白。”
见到落地的灵牌,阎宵目眦欲裂,眼中一片刺红,噬血的狰狞,好像要迸出火光来,上前一把捡起灵牌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然后转眸瞪向抖作一团的若蓝。
“不肯承认是吧?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更讨厌不知好歹的女人,本来我还可以原谅你,可是你撞了我的念儿,我绝对不会饶恕。”
阎宵蹲下身子,眸光冰冷,大手一伸狠狠捏住尖细的下巴,嗓音里不带一丝情绪,淡淡道:“说,你是想要再回妓院,还是去军营做军妓?”
若蓝浑身一抖,脸色刷白,惊目瞠大,没有想到他会因为那个灵牌如此严惩自己。泪眼婆娑的美眸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看向阎宵,快速从地上爬起来,双膝匍匐过去,抱住他的腿,哭叫道:
“侯爷饶命,若蓝知错了,若蓝是在汤里下了春~药,可是若蓝也只是想要与侯爷欢好,并没有害侯爷之心,至于这个灵牌。。。。。。”
若蓝哽咽了一声,“我。。。。。。我是无心,若是知道侯爷如此宝贝它,若蓝就是死也不会碰它一下。请侯爷饶恕了若蓝吧,千万不要将我送到青楼或是军营。”
泪水如水柱一般顺着她的脸颊流下,若蓝悔恨自己一时迷了心窍想出这么个愚蠢的主意来you惑阎宵,反倒将自己陷入了绝境,想着他刚刚的话语,眼前不禁浮现出前日他对待公主的冷酷一幕,连公主他都可以毫不在乎,何况是自己?
想到这她心中愈发惊恐,生怕他刚刚的话语成真,于是抱着阎宵的腿拼命磕头,光洁的额头因用力过猛,磕出青紫一片。
拧眉盯着泪如雨下的若蓝,阎宵愤怒的心不禁软了,他毕竟不是残酷至极的人,心肠一向很软,除了对那个人残酷,对于别人他是本着怜悯之心的。
盯着若蓝的惨状,他叹了口气,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冷冷道:“现在给我滚回你的院子去,半年不许踏出院子一步,以后若是再心生歹念,休怪我无情。”
听了他的话,若蓝如蒙大赦,呆愣了一瞬,然后从地上爬起,嘴里不停地道谢:“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边说着边仓皇地跑出了阎宵的寝室。若蓝离去后,阎宵将怀里的灵牌郑重地摆放到香案上,冷寒的眸光转为柔情一片,“念儿,对不起,打扰到你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目光痴迷地盯着灵牌,眼中浮现出木念生前的一颦一笑,阎宵眼中不禁微微一红,抬手轻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这时香案上的白色蜡烛的烛火无风自动,扑闪了几下,在即将熄灭时猛地再次燃起,木念的灵牌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阎宵惊讶地张大星眸,难以置信地盯着那摇晃的灵牌,眸中迸射出一抹难掩的欣喜。突然一把抱住灵牌放在心中胸前,口中喃喃自语,“念儿,是不是你回来了,念儿。。。。。。”
灵牌在他的怀里晃动了几下,然后停了下来,阎宵失魂落魄地盯着它,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灵牌上,这时突然发现灵牌背面显示出一段话来。
“容颜变了,心未变,切记,善待身边人,莫让她伤心,不然将会悔恨终生。”
那行字由浅变深,直到最后一个字完全显现后,又再次由深变浅,很快便消失无踪,彷佛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阎宵怔怔盯着手中的灵牌,一时间陷入沉思,面色怔忡。
作者题外话:下午还会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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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禁锢
迷蒙中木念感觉身子被人抱着如飞一般上下穿行,仿佛腾云驾雾,起起伏伏,她费力地睁开双眼,依稀仿佛,感觉那人抱着自己施展轻功,如凌空飞翔一般掠过无数房顶屋檐,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那人虽然紧紧将自己拥在怀中,不时传来他的体温,然而此刻的她身体虚弱,不免冷的浑身颤抖,有些抵挡不住高处的夜凉如水。
似乎感觉到木念的颤抖,百里清风如星辰般炫亮的眸子先是闪过一抹狂喜,随后眸光一黯,眸底深处闪过一抹难言的痛楚,妖冶魅~惑的容颜变得有些沉郁,似乎在挣扎着什么,片刻将头狠狠一甩,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上一吻,用柔和得能滴出水的声音道:“很快就到了,再坚持一会儿,到了就暖和了。”
木念被他的声音吓得心里发毛,想张口呼救,却不曾想嘴巴张合了几次,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百里清风,你。。。。。。要带我去哪里?”
百里清风身子一僵,似乎踌躇着什么,内心不断的挣扎,突然停了下来,贪恋地将头埋进木念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该恨你的,可是刚刚看到你昏迷的样子我的心好痛,我怕从此失去了你,颜儿,我想过了,从今以后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以前的所有恩怨我都可以抛弃,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我可以放弃一切。我不在乎你已经嫁人,也不在乎你怀过别人的孩子,只要你以后跟随我,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即使师父干涉我也不在乎了。”
说着他的声音竟然哽咽起来,木念感觉有一丝冰凉的液体顺着脖颈缓缓流下,她不禁一惊,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却难掩一丝被掳后的愤怒。
“百里清风,你胡说什么呢,我是有丈夫的人,我很爱我的丈夫,怎么能苟且于你,与你这身份不明的男人有牵扯成何体统,你的这份心我承受不起,你快些放了我。”
愤怒的说出了这段话,木念累的气喘吁吁,张开嘴巴呼呼喘气了。
“你。。。。。。你爱阎宵,哈哈,可惜他却恨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百里清风被木念的话气的脸色一沉,霍然抬头,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愤愤道:
“别忘了我们从小就定有婚约,你本就该是我的妻,如今你水xing杨花与别人有染,我不计较你还谢天谢地。”
话未说完,他突然哑然住口,看到木念冰冷的眼神,心头猛地一跳,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太过伤人,心中不免很是懊恼。
木念脸色阴沉地盯着他,浑身止不住颤抖不停,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出声,“既然我水xing杨花,不知羞耻,你又何必苦苦相逼,非得要~我不可?放开!”
木念声音虽轻,但是语气中的冷冽却冻的百里清风心头一颤,他是恨她多年前狠心的一剑,但是更割舍不了对她的情,才会不停的折磨自己,如今看清了心里的感情,他决定再也不放手了。
“颜儿,我。。。。。。我。。。。。。”百里清风收了收手臂,将木念紧紧抱牢,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盯着木念眼底如结了寒霜一般的冷意,不禁慌了神,对于任何人或事他从未如此慌乱过,唯独眼前的这个刻在他心里的女人令他不知所措。
木念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目光似乎从百里清风身上穿透而过,眼里没有一丝他的影子,淡淡道:“我不记得以前很多的事情了,至于你也没有什么印象,若是你真的放不开,非得执着于我的这个身子,那么你拿去便是,即使你禁锢了我,但是却永远无法得到我的心。”
看着她无所谓的模样,百里清风突然发怒,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直到木念快要因呼吸不畅再次眩晕才不舍地离开了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眼眶发红。
木念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懒洋洋地撇开头,望向浩渺的夜空,盯着头顶那颗最闪亮的星星,冷漠地道:
“我现在的身份是鲁国的九公主,又是扫北侯的夫人,百里清风,你认为你就这么带我离开,皇家和侯府会不会善罢甘休,等军队来时,你想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你。。。。。。”百里清风被她无所谓的话语激得青筋暴跳, 面容僵硬,眼睛里瞬间跳跃起熊熊的火焰,犹如燎原之势,不可收拾。
忽然他邪肆一笑,“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也吓唬不了我,我若是想要~你,别人就无法阻止,夜颜,你听好了,你就认命吧,今生你将无法逃脱我的手心,既然你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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