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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任情的成长
作者:凤梨海海
文案
任情身为城主,一直治理钦天城有方,本以为自己已经二十六了,不会再改变了。
然而正如那句话所说,最不了解自己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一个有缺陷的人的成长,一个女性的成长。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任情 ┃ 配角:朱诚亮,应有笑 ┃ 其它:成长,改变
☆、任情
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经历了二百多年的战乱后,天下一统已有四十多年,现在是奉天国四十五年,年号庆兴八年。在之前的二百多年的战乱中,不仅有内部的群雄割据,还有外部的显立族及大水族的入侵。为了抵抗外族侵略,全天下的人都充分调动起来了,女性由之前上千年只在家里料理家务变得开始不断参与到作战,指挥,宣传等各种社会活动中来。在二百多年的动乱中,不仅陆续出现了多名文武双全的男性英雄,也诞生了多名救国救民的女性英杰,于是到了现在的奉天国,女性活跃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已经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此不可不谓千百年来的一个大进步。
然而要说参与社会活动的数量和质量,女性还是要逊于男性。而且由于天下太平日久,女性参与社会活动的紧迫感日渐消弭,不少女性开始主动放弃参与社会活动,回归家庭安心相夫教子。而参与社会活动的女性,不仅需要满足社会的要求,还需同样满足家庭的要求,迫使女性开始自觉或不自觉地延后结婚及生育的年龄。然而,女性是否嫁的好在奉天国仍然是衡量一个女性是否幸福的重要标准。在这种情形下,对于超过一定年龄还未结婚生育的女性,在全社会范围内出现了一种广泛的共识,就是这些女性是需要赶紧想办法嫁出去的,不然整个人生是绝望的并让家庭蒙羞的。
钦天城为奉天国东南沿海的一个城市,占据贸易枢纽的显要位置,虽然规模不大,但因为来往海路的船只需要在此停靠,贸易频繁,因此是异常繁荣。开国圣祖统一天下后,封开国将军之一的任勋为钦天城主,并念其三次护驾有功,准许其后代不论男女均可世袭其城主之位。任勋乃草莽出身,育有一独女任倩倩。却因任倩倩从小骄纵惯了,也不爱在政治,经济等事上钻研,任父知其女难当大任,于其二十岁时替其招亲纳了一婿宋庆成,谁料想成亲后没多久宋庆成就被仇家刺杀而亡,留下遗腹子一女任情。因遭此一难,任勋自任情打小起便请了师傅教授任情武功,并为免其再如任倩倩般骄纵难当大任,任勋从小就请名师指引任情往治理钦天城一途上走。幸多年苦心没白费,任情于文于武既资质上乘,又肯上进,待任情长大成年后任勋将城主之位转交给任情,于今已有八年。
冬天的钦天城还有些冻人,沿路还可看到霜花,店家为迎接新年的到来挂着各种大红色的装饰,平添一份热闹。只见一女子身穿鲜红色大氅,足蹬黑底金线羊皮靴,骑着一匹马,缓缓而过。该女子眼如漆点墨,脸不过巴掌大小,被北风一吹,白里透着红,又透着一股冷。其后跟着四匹马,每匹马上均有一紫衣少女,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原来那红衣大氅的就是任情,其后跟着的就是她的四位使女,春夏秋冬。在她们身后又有马匹仆人若干,有骑马的,有走路的,有担着行李的,不一而表。
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一路行来,就见得路边的百姓不断向这这边张望,不时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咱们城主上门提亲被拒了。啧啧,这要是一般黄花大闺女受到男方这么直接的拒绝哪好意思出门呐,肯定躲在家里哭,脸皮再薄点的可是连寻死的心都有了吧。”
“要我说啊,这事整个钦天城里除了我们城主也没谁干的出来。这哪个大闺女不是等着男方去提亲的?就算私下彼此都有那个意思,也没个敢直接上男方那里去提亲的啊。你说说,现下被打脸了是不?听说人男方是个刚出门游历的一秀才,路过咱们钦天城,正好前天元宵节遇上了去赏花灯的城主,也不知道那是城主,就随口夸了句咱城主漂亮,结果咱城主立马以为那秀才对自己有意思,天一亮就上那秀才住的客栈提亲去了,结果吓得那秀才连夜就卷着铺盖跑了!”
“哎,别说了,城主看过来了。”
任情心情很烦躁,她活到二十六岁,还没这么烦躁过。从十八岁掌管城里的大小事务开始,她对官员做到赏罚分明,对百姓做到让他们丰衣足食,可以说,钦天城在她的治理下一直都井井有条,从没什么让她特别烦心的。前天正好是元宵节,就想着趁节日卸下平日的政务繁忙,出了门去赏花灯。在赏花灯猜字谜的时候,本来以为这种猜灯谜的小事肯定是自己拔得头筹,谁料想遇上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秀才,次次抢在她前面猜中,任情也不以为意,本着爱才之心,想结交秀才一番。正待她想开口询问秀才一二,只见那秀才将刚得到的奖品花灯一盏递到她手里,一笑道,花灯还需配美人。任情抬头一看,秀才容长脸,高鼻梁,皮肤白皙,端的生的一副好面相。于是一路攀谈并互换了字帖。此字帖在奉天国很流行,乃是一种标明自己姓甚名谁及书信来往方式的纸张。互换字帖乃两人有意互相结交的表示,是奉天国流行的交际方式。
任情心想,这秀才皮相不错,文采也有,若是能做我的夫婿,岂不既能解决我大龄未嫁之烦恼,又能在日后辅佐我管理钦天城。
原来这任情十八岁之前既忙于四书五经,又要练武,全副心力都用在如何提高文治武功上,深怕自己像其母一样难当大任让一把年纪的外祖父担心,也就无心于谈情说爱一事。待十八岁接手整个钦天城后,更是常常忙的连喝杯茶的时间都没,一转眼已到二十六岁,在奉天国已算是大龄未嫁了。任情倒也不在乎是否大龄未嫁,反正一直以来也没碰到个合心意的,现在碰上个秀才,任情感觉不错,也不免心动,想要一举解决婚配一事,日后也可更专心于处理城里事务。看那秀才面相,也不是那花心轻浮之人,正是很适合招入家里让人放心啊。
于是任情攀谈的方向也往那方面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秀才道,是啊,我这次出门就是想带个娘子回去。说着看了任情一眼。任情心想,这事成了。于是第二天一早就浩浩荡荡的带人去了秀才住的客栈提亲去了。秀才一时不知发生何事,待知道任情乃钦天城主且要他入赘到钦天城后,忙吓的连说不敢不敢,不敢高攀。任情一时懵了,原来这带个娘子不是说要带自己回去见他父母啊,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吗?任情倒也不伤心和气愤,自己本来在感情一途上就没怎么钻研过,也不指望看上一个就能成,那这个不成还有下一个嘛,这也没什么。于是又召集随从并带来的金银珠宝若干箱又风风火火的回家了。
只是哪曾想,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只一天,整个钦天城都知道了自己求亲被拒的糗事,一路走来,都免不了听到路人细细嗦嗦的议论。任情心想,这下肯定被他们认为自己失态有损钦天城的颜面了。罢罢罢,别人要怎么想也不是她能管的了的,让他们去吧,不出三天有新的八卦了他们也就忘了我这档子事,只是这传回母亲耳里要如何交代?想想就烦,还好外公前两年不管事出城去四处游玩去了,不然也难交代。
想着想着本想去郊外骑马散心的心思也就没了,任情心想干脆回去处理政务去算了。于是一调转马头,先去府里换身衣服去。哪曾想,刚回到府里,还没坐下,就听到一阵脚步伴着叮叮咚咚而来,“儿。。。女儿啊,你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说你去和个秀才提亲,还被拒了。现下被传的这么难听,你说你以后还要怎么做人啊?你外公说你的婚姻大事你做主,我也不好说什么,可你也没点女孩儿家的矜持,对方的情况都没摸清楚就贸然行动,这不是徒增他人笑柄吗?你说你以后还怎么能嫁出去啊?”原来是那任倩倩听说了任情求亲被拒的事情,放心不下,过来见任情。只见那任倩倩虽已经四十多岁,可保养的还和二十七八的女子一般,皮肤又好,身上又挂着许多金饰,走路一快便撞击出声音 。
“娘亲,这事我是做的有欠考虑,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这事最多就传三天,没过多久就会有新的消息让他们关注了,时间久了他们也就忘了,放心。”任情一边敞开两手等着下人脱衣穿衣,一边对着任倩倩道。
“我要怎么放心啊,你说说你,从小就没了爹,我就怕你让人欺负了,。。。。唉哟,哎哎哎别走啊”。只见任情还未等任倩倩把话说完,换完衣服就走了。
☆、桃桃案
任情来到衙门,先叫了主簿询问了整个钦天城的海路及陆路运输情况,又询问了最近是否有啥棘手案件处理,主簿回道:“有一女,名桃桃,嫁于城西添运镖局的镖师王大林后,亦不安分,又与隔壁的打铁匠张大牛多有牵扯,王大林不堪忍受桃桃之不守妇道,在家责打了桃桃,那桃桃就以虐待妻子之罪将那王大林告上公堂,而那王大林又反告那桃桃不守妇道,要求将那桃桃和那铁匠张大牛一起游街示众。”
任情道:“怎么这个桃桃就喜欢找名字里有大字的?”
主簿黑线道:“这不是重点吧城主。”
“既已告上公堂,按照程序去处理就好,有何棘手之处?”
“棘手就棘手在,那桃桃原本乃青楼女子,在青楼的时候就和多名有家室的男子有牵扯,现下出了这档子事,那些个男子的妻子就联名上书说要严惩那桃桃,这事又正好被本地着名的'想你没有'通讯给报道了,引发了多方讨论,有说那桃桃不对,不守妇道只知道勾引男人,有说那王大林不对,仗着自己是男人力气大对自己老婆实施暴力不是男人所为,也有说那青楼女子本来就是婊一子,本就不应该予以婚配的权利,反正现在舆论很激烈,很难判啊,判的不好容易让老百姓对咱们不满。现在府监的审讯司正好在审着那桃桃呢。”
“既然这样,你将那桃桃提上来,我亲自问她。”
“遵命。”
顷刻,主簿带上一女子,婷婷袅袅的走来,任情只感觉那女子每走一步臀都在扭动,待走近了一看,确实颇有几分姿色。那女子见着任情也不怕,只微微一福,口中道着城主好,便跪在了地上。
任情问道:“你可是桃桃?”
那女子道:“正是民女。”
“你告那王大林在家对你暴力相向,可有证据?”
“大人你可要为民女做主啊,民女自小孤苦,三岁死了娘,七岁被后娘卖入青楼,好不容易赎身嫁给了王大林,谁知他又在家里打骂我,我身上是被他打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说着撩起了袖子给任情看,确实手腕及手臂都有多处淤青及挫伤的痕迹。“这手上就有这么多了,您还没见着这衣服底下的呢。”桃桃哽咽道。
任情看这桃桃伤的也不轻,便问道:“他是第一次打你还是一贯这样?”
“倒也不是一贯这样,可打了也有两三回了。”
“那你可知他是为何事打你?”
“还不是因为他觉着我和那隔壁的张铁匠有苟且,在家怒火中烧,就打了我。”
“那你确实和那张铁匠有苟且没有?”
“绝没有的事。城主,你不知道,我那冤家王大林是个镖师,走镖一趟就是个把月的不在家。你说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一个弱女子总归有些个力气活没法子,要找个人帮忙吧,正好这隔壁的张铁匠也热心,所以我经常有什么事都找他帮帮忙,时间长了就有些碎嘴的婆子说闲话,这话传到我那冤家的耳朵里后就变成了我和那张铁匠有苟且了。”桃桃越讲越伤心,边哭边说道:“城主你可要明察秋毫替我做主呀。”
任情听后心里也有些底了,便道:“你也别伤心了。这事不管怎么判,都会伤了你们夫妻的情分,倒是我问你,还想和他好好过不?”
桃桃听任情这么说,抬起头对着任情道:“谁不想好好过日子,可他要是老打我,我也受不了啊。”
任情道:“那你能与那张铁匠断了关系,以后有事也不找他帮忙不?”
桃桃道:“城主我知道你觉得我出身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