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再过几天。就是皇后的千秋之诞。你们这样,这样在…
…”娉婷在阿察尔将军耳朵低语,出着主意…
☆、17。轻羽哥哥
娉婷趴在窗前,无精打采的坐着,看着这窗台上的一盆星辰花,深深的发着呆,不声不响,很是安静。就像静止的一幅画。
秋月拿着宣纸,在她面前晃了晃,眨巴眨巴眼睛,打趣道,“大郡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见郡主对她还是爱搭不理,也没了卖关子的兴趣,微激动的说,“二公子来了,您见不见呀!”
“轻羽,羽哥哥来了!?”听到这个名字娉婷不由的一惊,这羽哥哥一直在北京,从来不来这南京都城,他身为藩王的儿子,是不是擅离藩地的,不然就是杀头的罪呢,再看看秋月,顿时又焉了,没好气的说,“一边呆着去,不要来吵我,烦死了。”
“什么事情,能让我的婷妹如此的烦恼?”
一个满是磁性的好好听的声音传进娉婷的耳朵,她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立刻精神百倍,忙起身上前,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嫣嫣而笑,“羽哥哥,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想我,冒着杀头的罪也要来见我吧?”她又往自己的脸上贴起金来,呵呵的笑着。
轻羽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微蹙着眉,在她的额头帮她拔了拔稍微有点杂乱的流海不紧不慢的说:“皇上下了旨,让父王带着母妃,大哥,三妹一起来京城朝会,我就跟着一块来了。”被她一问,又拔乱了他的心间,这皇上这次无缘无故召了全家来京,前途未卜!
“噢!原来你不想我呀!”看着他一脸的严肃,假装生气,故意逗他玩。
他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小一块长大的,只是他是朱家的亲子孙,不得不随他父王去就藩。
“不想,干嘛!千里迢迢从北京十天就送一回东西,这样的举动,连我这亲妹妹都要羡慕死了,哎哟!你说同样身为郡主的你我,区别待遇怎么就差那么多呀?”咸宁看着哥哥一脸的严肃,帮腔道,浑身上下透着阳光朝气,活泼可爱。接着就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充满着少女的干净,不占一丝尘世的烦浊。
“咸宁,你也来了,你来了就好了,我这几天都闷死了,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介绍介绍不?”她把她的手臂换挽到了咸宁的手臂里,笑说,“还记的上次你来京城可是八年前了,瞧你这张圆脸,还是那么可爱,特别是眉心间的这颗眉心红痣倒是不见长!”她一本正经的研究起她的眉心来。
“哎哟!这从小到大,我最讨厌人家说我这个了,谁说我就跟谁翻脸!”这咸宁向来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毫不掩饰,又笑笑说,“你们有什么话,可要抓紧时间说,等下我们就要住到皇宫里去了,到时还不一定有见面的机会呢!”她到现在还不明白,皇上一定要让她们全住进皇宫,为什么不让她们自己选择住的地方,比如这康王府就很好,比皇宫可自由多了。
“郡主,左都督已经在门外,王妃让您一块跟着她,去替中山王灵前扫墓!”一个稚嫩的丫环说,“王妃还说,不用让二公子跟着了,让二公子从康王府出来后就直接进宫去!”这丫环看起来伶俐的很,一口气说完这几句话,仍恭着身子等着咸宁的回答。
“舅舅来了,好吧!我走了,二哥,婷姐姐,你们慢慢再聊会!”边说边挑着眉打趣他们,又不得不跟着丫环离开了。
☆、18。19 小郡主的哭闹
轻羽走后,娉婷变的得瑟起来,手中捧着他送她的礼物,这礼物是一只竹制的鸽子,它的眼睛,甚至连眼睫毛都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哎!这轻羽哥哥对她真是没得说,她也知道人家对她有意思,对她极为的上心,可她心里却对他没有意思,不过,喜欢的人已经拒绝了她,她总不能打一辈子单身吧!
哼!她要向他宣布,她不是没有追。
“大郡主,小郡主摔倒了,伤的不轻,现在就坐在花园的地上,一直哭,奶娘对她没了办法,所以现在在门外求见您。”秋月一进门就看见郡主躺在榻上,不停的转动着手中的鸽子,嘴角不时的露出笑容,知道她现在的心情不错,是个说话的时机。
“怡妃回来了。”这是她下意识的问话,她记的这小郡主可是被怡妃一起带去寺里了,怎么会在花园,还在哭,还摔伤了,这虽是她妹妹,可从小怡妃就不让她接近她,她倒乐的轻闲,恨屋及乌也不想接近。
“听奶娘讲,王妃她才到门口,就被太后宣进宫去了,这小郡主身体比较弱,在踏进门口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额头碰到了石砖上,额头突起了一个大包,现在已经肿起来了,也红了。”
秋月越说,娉婷越蹙眉,但又不想管这事,吩咐道,“你说柳总管拿块冰,让奶娘替她敷敷,小孩子哭哭就好了。”一个小屁孩能闹出多大点事来,她本想起身去看看,可她脑中出现了她跟她差不多大的时候,出现同样的问题,这怡妃也是这么轻描淡定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还硬是把她扔给奶娘,一想到这,她反而有一种解恨的愉悦。
“奶娘在那已经劝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她都急了,这小郡主脾气也倔,仍是谁劝也劝不好,郡主,要不您去试试。”秋月在门口被奶娘磨了半天的光景,烦燥起来,才勉强答应进来劝劝郡主,但她也没打包票说大郡主一定会去。
但小郡主必竟是大郡主的亲妹妹,如果不跟她说,万一她怪起来,她也担不起呀!
见秋月在原地立着不动,她转念想想,自己如果不去,不是成了第二个怡妃嘛,这怡妃在她心里造成了阴影,她总不能在她心里造成阴影吧!她把鸽子轻轻放到枕头边上,拖汲着鞋子就去了。
“你在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她一看到那眉眼长的像极了父王的妹妹,一股亲情的亲近感让她油然而生,柔声问道,一边说一边把她轻轻抱起来,她一皱眉,心下一惊,这不都四岁了,这么还这么轻,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纸风筝,好像来一阵风就能把她从她的怀里吹走。
她小小的脸蛋看看这个不怎么搭理她的姐姐,奶声奶气伴随着哭腔说:“姐姐,我额头的包好大一个,我已经破相了,东庭哥哥会不喜欢我的。”
听到她的话,她转头问奶娘,“奶娘,这东庭是谁?”在脑子里思索了一会,这东庭的名字,好像没听过,这小娃儿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东庭哥哥,这么小就,会不会早熟了点。
“大郡主,这东庭公子是燕王世子的公子,今年五岁,呤诗作画,样样精通,比起他爸爸来,强多了,又不像他爸爸那般体态胖硕,走到那里总要有两个人扶着。”奶娘说起东庭来,赞不绝口,甚为欣赏。
☆、19。20 买个琉璃
“东庭哥哥噢!我跟你说噢,你这个额头的包,用冰敷敷就会好了,姐姐小时候也摔过,包比你还大呢!不过冰敷敷就好了。”
听她怎么说,小郡主用瘦瘦的手小往她的额头摸来摸去,仔细看了又看,确定没了一丝疤痕,咯咯的笑起来。
奶娘也找准时机把冰袋递给了她,她把冰袋敷放到她的额头上说,“东庭这个小朋友呢,喜欢爱笑的女孩子,可不喜欢哭的噢,嗯!等你额头没疤痕了,姐姐带你去看他,好不好。”
小孩子哄不好,就只能用骗。她施展了她的骗子手法。这招还是蛮有效果的,这小郡主因为疼脸偶尔会抽搐一下,但都没有叫出来,也不再哭,只是乖乖的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说的话。
不用一会,这小郡主就沉沉的睡去,她把她轻轻的转移到奶娘的怀里吩咐道,“等下如果她醒了,哭闹,怡妃还没有回府的话,就把她带到我那儿来。”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一下子关心起这个妹妹来,当然怡妃在府里,她是不愿插手这样的哄小孩的事情。
“是。”奶娘嘴里答应着,心下很是意外,她本来就小心翼翼的带着小郡主,深怕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好让怡妃有借口把她赶出府去,可她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的人要她来养,现在有个人愿意来帮她哄小郡主,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她当然是千恩万谢的。
哄完了妹妹,她也没有心思在府里待着,想起来,都有十来天没出府了,一下子不愿意待在府里了,迈个几步就出府了,再说这苦嬷嬷不在,不会动不动就来一句:您身为皇家名媛,应该高贵文雅才合体统。
“春花,秋月,你们不用跟着了,我想出府随便逛逛,天黑前,我会回来的,也不用派人来找我。”她生性活泼,不喜欢动不动就有一群人跟着,总觉得有人在监视她,让她浑身的不自在,这下偷个闲,出去溜溜,多好。
春花,秋月也知道她的脾气,也不阻拦,只是答应着送她出府。
呀!这街市上真是蛮热闹的,街道两旁,还有一些其他小国的穿着不同的衣服在那里用不流行的汉语说着一些叫卖的话,“来,过来看看,过来瞧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这个,挺漂亮的。”她凑近其中一个不知道什么国的小摊前,拿起一个精致的玉琉璃材质的手镯,不住的夸赞道。
“这个,一两银子。姑娘,你真有眼光,这是我们浡泥国最为珍贵的琉璃制作而成,是我国中的皇室摆品。”穿着他们自己民族服装的用生硬汉语说着话的女孩,边说边用手势比划着,看她如果是个汉族姑娘,怕这口才是一流的,她看着这姑娘好像有些犹豫,忙加说,“姑娘,今天是第一天开张,您是我的第一位客人,这样,我就亏本卖卖,你卖这个,我加送你这个。”
顺着她的手指尖,她看到有一对小白兔造型的小摆件,也是琉璃做的,但好像是仿的。
“好,包起来。”她见这小贩都这么爽快了,她也不能小气了不成,把从腰间束带中藏着的二两银子递过去,大方的说,“不用找了,你帮我找个好看点的盒子装起来就好了。”
见她这么大方,小贩更是热情起来,笑容满面的点头哈腰,“姑娘,一看您的打扮,就知道你是名门大户的千金小姐,我一定找个最好的盒子替你包扎呀!”
听到‘包扎’两字,她忍不住笑起来,突然有股力道抓住了她的手臂……
☆、20。21被小兵欺负
抬头定睛一看,她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放声吼道:“什么,我是谁,我可是康王府的大郡主,这全京城没有我买不到的东西。”
见她生气了,他也觉察到自己的无礼,按捺下了自己的脾气,放开了手,但仍生硬冷冷的说道:“这是我的东西,我不卖。对不起了。”他伸手就过来抢这已经在她手上的盒子,她连忙往身后一藏。
见他怎么在意这件东西,又是如此笃定的口气,她转脸向小贩,白了她一眼,说道:“喂,你有没有搞错,他的东西,你也拿出来卖,以后做生意,要弄清楚。”
“喂!我见过你,你不就跟着阿察尔将军来的那个小亲兵,对吧!你说,多少钱,你肯割爱吧!”她极为有诚意的跟他谈判起来,还跟他套起了近乎,她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们现在缺钱,他的出现怕只是想多卖点价钱,两个怕是故意抬价呢,但她又确实喜欢这件东西,银子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就算上当,她也愿意多出些钱来购买,所心她摊出了她的诚意,试图达成协议。脸上还绽放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多少银子,也不卖。”他又冷冷的蹦出来这一句话,这显然对他来说,没有起到作用。让她顿时就觉得不能好好的跟他说话了,脾气一上来,不管三七是不是二十上,不愿跟他们扯了,喃喃转向小贩讲理:“我不管,刚才我们已经成交了,你我钱货都两清了,还多付了二两银子给你呢!”
看着这小贩一愣愣的,她又对她比划了几下手势,不管她听没听明白,她反正不愿再讲第二遍,“我跟你是没有纠纷的,就算有,也是你跟她的。现在既然是你跟她的纠纷,那就不管我的事的。”她一连串的嘀嘀咕咕的说着,还没等人家反应过来,她一把重重的把他推开,拔开人群就往外走。
他们只是粗懂汉语,虽是听不大懂她的意思,但却能看的懂她准备逃跑耍赖。
他迅速抢拦在她的面前,像一堵墙一样挡着,眼神妥协了一些,说道:“大郡主,我渤泥国虽是小国,但不卖,这样会没了面子。”他用生硬的汉语说着,看到他眼里的坚持,她们两个的冲突一下子升级到了两国的怎么大的高度,她有点犹豫起来。这时的怒气稍微消了一些。
再加上这人群都爱看热闹,已经慢慢的聚拢了起来,把她们围在了里面。比刚才还多了起来。
“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这不是我跟你的事,你找她,不要找我。”她再次试图离开,但却被一只手重重的扯住,她试图挣脱,但却因强力挣脱而越来越紧,她大怒,直接翻身一个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大声吼道:“放手!”
他不说话,但手还是紧紧的抓着,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