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饭店真不错,菜的价钱也不错,但华跃渊的心却在痛。依然点了几样菜两碗汤,消费八百多。但华跃渊准备买单的时候,服务员告诉他,那女孩子已经结账了。
华跃渊赶紧到依然面前:“你干嘛?”
依然:“我请你吃,上次还没谢谢你。”
两人走出店,华跃渊拿出九百块钱给依然,道:“拿去,我一生从没接受过任何女人的恩惠。”
依然:“都说请你吃了。”
华跃渊声音开始变冷:“拿着。”
依然看着他的表情,一阵怒意上涌,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华跃渊:“我就是这样的人。”
两人不欢而散。
☆、依然生气了
回到小窝的时候,依然狠狠的将门关了起来。华跃渊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第二天八点钟,华跃渊就起床了。想不到依然今天也起了早床,但她看上去还在生气。
华跃渊小声道:“这么早呀?”
依然不但没回答,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去洗脸刷牙。
等到依然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华跃渊道:“你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依然:“不用,谁要你请?”
华跃渊:“那好吧,我去买菜了!”
华跃渊刚打开门,依然突然道:“等一下,我也去。”
两人走到了楼下,路过一家包子店。华跃渊:“喜欢喝豆浆吗?”
依然:“没喝过。”
华跃渊:“等会,我给你买來。”
华跃渊小心翼翼的拿着两个包子和豆浆递给依然,道:“慢点喝,很烫。”
依然‘哼’了一声,但心里升起一丝温暖,甜甜的。
华跃渊边走边道:“依然,等一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依然:“什么忙?”
华跃渊:“就是等下别帮我还价好吗?”
依然:“为什么?”
华跃渊:“我怕你这个还价高手,价没帮我还一点,还又像上次那样,把我的钱都还给别人了。”
依然努力板着脸,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知道啦!我看你还价就是。”
华跃渊:“不生气了吧?”
依然:“不气才怪,你个猪头总是惹我生气。”
华跃渊:“那我唱首歌给你听,让你消气。”
依然嫣然一笑,仰头看着他,道:“好啊!你若唱的好听,我就原谅你。”
华跃渊挺了挺胸,道:“当然好听了,很多专家说我唱歌犹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又如韩蛾之唱,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依然又狠狠的捏了他一下,道:“你个猪头,快唱啦!”
华跃渊:“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慢,一只没有脑袋,一只没有倚巴,真奇怪,真奇怪。”
依然笑了起来,道:“你唱的什么呀。”
依然总算没生气了,两人买完菜回去,一起洗菜,一起做饭,看不出依然也是个帮手。
吃完饭,两个人站在有点拥挤的厨房,一起把碗洗了!华跃渊不小心握到了她的手。
依然脸红了红,道:“你干嘛?”
华跃渊:“这个,这个我,我不小心。”
洗完之后,华跃渊又坐在了阳台边。依然也走了过来,道:“你好像总是喜欢坐在这里。”
华跃渊:“那坐哪呢?总不能每天坐在房间里吧,闷闷的。”
依然:“你爸妈他们呢?都在干嘛?”
华跃渊:“在家里干活。”
依然:“他们一定很担心你在外面吧?”
华跃渊眼里闪过浓浓的忧郁之色,道:“我离开家乡这么多年,从没回去过。”那时候华跃渊快七年没回去。所以之前写过他,郁郁寡欢的度过了很多年。因为他没得到过温暖,和别人的关心。但现在他已无所谓了。
依然惊道:“很多年没回家?多少年了?”
华跃渊:“不说这些了。你怎么不去看电视呀!”
依然:“呆会看,和你聊的玩一下嘛!”
华跃渊:“你会下象棋吗?”
依然:“当然会下。你姑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华跃渊:“那我们两个下一局。”
华跃渊以‘仙人指路’开局,依然以‘卒底炮’对阵。开局不久,华跃渊跃马盘河,虎视眈眈对方营阵。
华跃渊:“跳马。”
依然:“哈,我也跳马。把你的吃了。”
华跃渊眉头一皱,道:“你这是‘別腿马’,不可以吃的。”
依然:“我不管,我说能吃就能吃。”
华跃渊:‘別腿马’不可以行走。你懂不懂啊?”
依然‘哼’了一声,道:“你姑妈的是千里马,不是别腿马。所以能吃。”
华跃渊抓着头发,道:“好吧好吧,你的是千里马。”
华跃渊赶紧把自己的子力撤回到自己的地盘,生怕这小妮子哪根筋又不对了。等下说不定她又说自己的是‘赤兔马’,那你怎么办?
但就算这样,华跃渊也难逃恶运,他的一只车,在自己的兵行线上。
依然将自己的‘七路’高象飞过了河界,落在了华跃渊的‘车’身上,说了句:“飞象过河,吃!”
华跃渊晕倒。
依然轻轻的推了一下他,道:“猪头,你没事吧?”
华跃渊慢悠悠的醒来,道:“我下不赢你。”
依然:“你知道就好。”
华跃渊:“你的又是千里马,象又能飞过河。”
依然:“那当然了。”
华跃渊:“你看我的马是普通的马,象又不能过河,当然下不赢你了。”
依然甜甜一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找我下棋。”
依然:“猪头,我们去逛街吧。”
华跃渊:“好吧。”
两人在街上闲逛,都没有话说。不知不觉中逛到一家大商场,两人走了进去。进了商场,依然开始变的活泼,她也太少在外面走动了。她迅速的转了一圈又回来,道:“你快点呀,那么慢。”
华跃渊:“既然是逛,当然要慢点了,那么快干嘛?赶集啊!”
两人走到了三楼,一处堆满了‘公仔’。依然开心的跳过去,喊道:“猪头快过来呀!这里有好多熊,真可爱。”
华跃渊的表情,看着那些‘公仔’,就好像看到了一堆木头,道:“这有什么可爱的?”
依然皱着鼻子,道:“你就是个木头。”
依然拿起一只熊,左看看又看看,舍不得放手。
华跃渊的目光却停在了一只猫身上。
华跃渊用手拈起了‘猫须’,停在半空晃动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依然:“你在傻笑什么?”
华跃渊:“你看这只猫像不像你?”
依然:“你才像猫。”
华跃渊:“难道不是吗?你每天那么晚起床,人又懒散,不就像一只猫吗?”
依然:“哼!”
华跃渊开心极了,道:“我要把它买回去。名字都跟它取好了。”
依然:“那它叫什么?”
华跃渊:“这只猫咪,当然叫‘喵喵’。哈,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
依然:“你敢?”
华跃渊看着她:“喵喵。总算给你取了个名字,谁让你总喊我猪头。”
依然故意做出不开心的样子,但心里却很开心。她突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走到另一边,拿着一只猪的‘公仔’,道:“你看这是什么?”
华跃渊抬头就看到了她手里的猪,没好气的道:“一只,,一只猪有什么好稀奇的!”
依然:“哈,当然稀奇了。你说他们怎么把你放到这里了!”
华跃渊:“怎么?我愿意,我高兴。”
依然忍不住笑起来,道:“既然你在这里流浪,本姑娘大发慈悲,将你买下了,”
别人买公仔都是买的熊,他们两个到好,一个买只猫,另一个更奇怪,居然买了只猪。
走出商场,华跃渊将猫须提在手里,不停的晃动。依然看到之后很不高兴,道:“你能不能爱惜一点,你不说它是,,是,,”最后一个‘我’字她再也说不出口。她实在不愿意华跃渊现在看到她的脸有多红。
但华跃渊偏偏不知趣,盯着她,故意问道:“它是什么呀?”
依然瞪了他一眼,道:“是你个猪头。”
回到小窝,玩了一会,两个人开始做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开心的时光总会让人觉得时间短暂。
生命中流动的最美的韵律,一般都不会太长久!
依然躺在床上,举着那只猪,看着看着忽然笑了起来。她坐起身,捏了捏猪的鼻子,又提着猪脚,在床上用力的甩來甩去,就好像华跃渊在她手里被摔的死去活来。她想着想着又笑了。她把猪放在床头,捏了捏它的鼻子,道:“晚安!”
与此同时,华跃渊轻轻碰了碰它的猫须,道:“晚安!”
不知不觉很快就过了十天,华跃渊的伤口看上去已经完全好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开始变的微妙,好像有了一种心灵相通的默契。每当这种默契出现的时候,两人相遇的目光,充满了情意。可越是这样,华跃渊越不知如何是好,几年来他紧锁心窗,从没让任何人走进自己的心里,可他知道现在依然已占据他的心房,逐渐蔓延。
他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回避,因为他知道自己负不起责任,也给不了别人什么。
一个男人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当你遇到了你一生最想照顾的女孩,却没有能力去照顾;而一个男人一生最大的痛苦,明明面前就是你喜欢的女孩,你却不敢去爱。
中午的时候,华跃渊接到了阿斌打来的电话,说有一个赌局问他想不想去看一下。听阿斌的介绍,那是一些做生意的人组织的一个赌局。“牛牛’庄,赌注100至500。听到这样的庄,华跃渊当然会去,他极擅长‘钓鱼’,(就是你站在旁边,可以在任何时间下注到任何玩家的上面。)前面提过了,这种技术是华跃渊最厉害的绝招。因为他有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观察力。
一个出色的赌徒,应该具备的条件:明于盛衰之道,通乎成败之术,达乎去就之理。
阿斌看到华跃渊手臂上的伤痕,道:“你怎么了,打架了?”
华跃渊:“前天碰到了酒疯子,和他们打了起来。”
阿斌:“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那几个人是谁?”
华跃渊:“没事,事情都过去了!”
阿斌:“不行,他们是谁。?在哪里?”
华跃渊:“算了!都说没事了,一件小事。”
阿斌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开车带着华跃渊跑了五十公里,去参加赌局。两人在车上无话不谈,聊到最后又聊到了女人身上,一聊到女人身上,华跃渊就想到了依然,一想到依然,他心里就隐隐作痛。
赌局开在一间酒店,做庄的是一个中年人,带着金项链,金戒指。这种人就算他没什么钱,也都多少有点人脉。房间里有十来个人,赌局已经开始,华跃渊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他们的行业。你要知道,赌徒、混混、和做生意的这些人,都有着自己与众不同的气质。
这些玩家里面有两个很漂亮的女玩家,听别人喊她们霞姐和芳姐,她们年纪并不大,但这是圈子里的一种称呼。就像你是女的别人喊你‘美女’一样。
两个都是靠赌为生,她们有很多经济来源,她们的样貌就是她们借钱的通行证。女人沾上赌,比男人更危险,因为她们一旦没了钱,就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根本不会管自己的家庭。如果她们单身,那她们的眼光高的吓人。我曾经见过两个女赌徒,陷入其中,无法自拔。那两个女的几乎和这圈子里的所有男人都上过床,而她的目的就是借钱。我不会跟这圈子里的任何女人有任何关系,她们就像毒蛇,你一旦碰了,就会缠着你不放。另一个原因: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带着的女人,跟几乎所有熟人都睡过覚。
这些都是后话了,之所以写她们两个,因为以后华跃渊涉足赌场的时候,又碰到了她们。以后若有机会,就写写她们的故事。
华跃渊在旁边观察了一会,看到比较安全,才开始决定玩下去。因为庄家若玩家,那么你若有的策略都没用。‘牛牛’不像其他赌博,因为你和庄家对赌。
华跃渊试探了下了几次,一次都没赢,输了一千多。那庄家运气实在太好,你偶尔赢一把,庄家立马就翻翻的赢回去。
很快华跃渊就敲起了警钟,此时已不能再赌。他站在那里看着场上的动静,观察着那些玩家输的流汗的表情。
那个叫芳姐的好像赢了点,霞姐输了一万多。华跃渊发觉她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很优雅。当然一个人长的漂亮,怎么样都好看。他突然又想起了依然。
“不知道喵喵抽烟的样子好不好看?”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玩家的运气开始渐渐好转,庄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