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信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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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信艾-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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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大街小巷,曾有的便是年少的记忆。如今,什么都一去不复返了,珍惜的机会都没有。什么都成了空洞,填不满。昨天,我在的地方今天已经有变样子了,这是一种事过境迁的话,那么许多的人生驿站都不见了吗?而失去的永远就在自己的身后。当时的自己如何都不会感觉到。当某天自己发现了,才明白所有的都已经错过了。追寻的想法是想让明天就回到昨天,在离开人的面前,在我们曾经出没的地方,我想看看究竟我们是如何看待曾经的情谊,像我这样的人是怎能样的失败。对待所有的事我持的态度。在一种消极的态度上面对着的依旧是曾经的记忆,发现了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它的原味。我开始怀疑我曾经是否是我现在这个人呢?或许什么都在变化,从时间的流逝里,我们都在变化。把所有的事都解剖,看到的原来单纯的我们。今天,这样的我们真得变了吗?在未来看我的时候,又会怎样?

  (九)

  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小屋里面东西仍旧模糊不清。酒精刺穿我的每个细胞,我很久都没有这样醉过了。像我以前,我们相处的朋友,经常出去,喝的大醉才回来。如今只剩我一个人了,命真得好苦啊!怀念曾经拥有的时光,我哭了。止不住的泪水滑过。为什么只有我被落在后面。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家庭,自己。两者之间我该怎样的面对。似乎这样的事永远都无法解开,潜意识里的思想告诉自己一个渺茫的答案——顺其自然。一觉醒来以后,可发现这天什么都是新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我呢?也不必面对曾经的琐事。对于未来,明白路还有很长。一帆风顺的形式或许没有,但可以去善待每件事。
  无奈的决择中,我始终不让自己沉溺于某种悲观之中。安定的生活中,这刻有的我已经把他们的故事放掉了。于是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这是我仅此拥有的东西了。一无所获,最终我知道的也是局限在一种狭小的范围内,还会有其他人出现吗?世界里拥有的还有很多,我所能抓到的还有很多。我有那种勇气吗?听着远方的鸟鸣声,一次一次处于幻想之中。我能飞过遥远的地方吗?找寻找昔日里的一段美好时光。我说,未来的事都是一个未知数,无人可以预料,或许我们会各奔天涯,但对于我来说所拥有的只能去珍惜。很多的人没有说话。我说错了吗?错与对只是在他们的思维里形成的,而我或许是尊重事实吧!站立于某个空间中,我能感觉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无法用自己的行动来为每个人宽心。我害怕一不小心把所有的情感打的支离破碎。可惜我还得面对支离破碎的一片狼籍的模样。我要疯狂地逃。远远地逃出每个人的视线。
  现在我真得不在他们的视线里了,而在我视线里拥有的便是更多经过的身影。惟一的陌生人消失了。我想了无数多的办半去挽回,他是我仅有的朋友了。我不该对他冷淡,漠不关心。穿越密密麻麻的白杨,试图去数清它们,孤独的只有自己相同的身影。光秃秃的枝杆在叙述些什么,我听不清风掠过它们时发出的低诉。迷失于它们之中,我想回到最原始的社会里,找寻遗失的文明。刻在年轮里的记忆却依旧有写不完的字迹,于是变得麻木了。那天飘浮的歌声没有了,空荡的有些心惊胆颤,失去的原来很可怜。如果是想去挽回些什么,那便是自己最虚伪的内心了。留住一个人或许太难了,相反失去一个人却是很容易。容易到自己已无法去熟悉他的脸了。飘飞的依旧是昨天落下的树叶,拥抱的依旧还是空气。站在这片林子里,就像昨天一样无声无息的倾听。闭眼仔细地去回味,原来还是那么美好。
  转身后。所有东西已经错过了,他们在哪里。他们的记忆是否还是清晰?而我渐渐地在感伤中忘记的已经追不回来了。纵然身后的路很平坦,仔细去看,会发现有所不同。白杨的深处有我停留的范围,往后看去,却什么都没有,仍旧只是白杨隔着视线。无形的东西里渗透了的泪水却不会生根发芽,不会长成一棵高大的白杨。我走不出去的范围里面只是放不下的有太多了,留恋会使我变得怎样呢?我相信都会过去,当某天那些风景都褪去色彩的时候,我会走出那些岁月,走向另一个属于我的范围。我说,当所有的繁华都变得萧条时,看到的我们会在同一条地平线上。眨眼间,无法形容时光流逝,光阴似箭。每天在我的视线中的地平线上找到的只有黎明的来到。奋斗永远的向前,无法阻挡的往前。从什么时候我才能赶上,出现在地平线初升的阳光前。只是那个长远的理想何时才能实现呢?挣扎的时候,不知不觉。流逝的东西已经再也无法找寻了。只是我还是处于一种幻想之中。他们何时才能再聚到一起来呢?

  (十)

  何时起,忽略了我的作品。今天再次的拿起来,写下这未完的篇章。如果拥有的结局太过伤感,也使我自己受不了,就把结局往圆满的写,也给自己一份答案。从很久起,伤感并没有从我的笔底溜走,残忍的画面总是像说我自己。这刻我想试着给一个美好的结局。曾经有过的伤痛都在慢慢转变,生活中我还是能感到温暧存在,仅仅一点点还是会有。我要抓住这一点去完成这一切。光明的一天在渐渐开始,所拥有的是快乐。当事过境迁之后,故事里的主人公想明了一切,背负了重大的责任去寻找那个出现在生命里的人。结局固然很好,可我的结局该何去何从呢?缘起缘落,两个人的宿命似乎永远都在一起,无论时间过多久,在彼此心中都有他的存在。
  署上我的名字“风鸟”,完成的篇章无法地去为自己着想,知道只是简意单的道理,停笔的刹那间,那个笑容浮现在我的眼前,这意味着什么呢?看过的窗外已是暮色笼照大地了,时间好像处在很久以前,混沌的世界刚刚开启,残余着丝丝的亮斑。模糊的世界里有隐约的景物,我想那便是一种目标,然后要努力认清。我合上页面,坐在窗前。乱的东西在我的眼前转动着,那是我见过的哪儿呢?于是我把拿到的照片找出来放在我的桌子上,想拥有一段温馨的画面。错过的东西里我没把握住的事,只是靠自己的毅力去完成我的每天。如果孤单可以打破,我也豪不犹豫的去做。那时他的存在会不会就是预示着某种波动呢?珍惜存在的东西,或许是可以改变生活的一个站口而我好像永远离机会很远。
  黄晕的灯光点点的亮了起来的时候,我有些饿了,可我该吃什么呢?起身后觉得这样的生活开始时有些不适应,渐渐地习惯了,此刻我没有什么困难去面对。记得开始时不会用刀,切了手指好几次呢!做的饭也是很难吃。现在我是有点欣喜,把不会的事全部都学会了。从某刻起自己必须得适应一种新的环境。做得全面实在是有些困难,我不知道是自己的缘固还是一个家庭所造成的呢?曾经父母眼中的骄傲最后变了,在逐渐成熟的内心里面蒙上的却是无限的阴影,我知道我的内心严重的畸形了,想法老是停留在极端的位置上。越过了这个极端会是怎样的场面呢?曾经的一个同学,面对学习压力而走上了一条极端的道路,麻痹自己,吸烟喝酒,最后精神分裂。面朝着某个空白的方向,有时我觉得和他一样,精神上出现幻觉,把自己折腾得很久很久。也许在某个时候我会自杀,总也说不定。
  我总觉得自己不像是他们的孩子,把我摆放在特定的位置就不闻不问了,好像我真得就像是个玩具,没有任何的怨言。我的心是活生生的痛,选择离去我没有错,也是我应有的权利。与其让自己在一个空荡的家屋子里面对两具冰冷的人体,还不如让自己为自己撑一片天地呢!很显然我是有能力的,不闻不问这么久了,我想我已经锻炼出来了,即使生活真得不尽如人意,我还是会努力向前。我在担心我的精神,会不会在某天里真得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但愿上天还是可以保佑我。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我做人真得很差劲。在父母的眼中是这样子,在同学的眼中也是这个样子,以至于最终我的人生是孤孤单单的。到头来一个朋友也没有,生活中面对的人也只有我自己了。这晚,我一个人想了很长时间,然而我思维停留在了我的身上,就是我所处事的态度不恰当。躺在床上,我如何都睡不着,是因为没有吃饭的缘固吗?大概可能也许吧!我想会过去的,我的稿子投出去了,这样的生活也总会改善。忍耐几天就可以了,我的生活会好转的,只是因为最近忽略了我的作品而造成的,为什么忘记了我的生计问题呢?我已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已经离我远去了,我是独立自主了,得努力维持生活了。

  (十一)

  维持日常生活的东西没有了,也就意味着自己不能养得起自己了,为什么这样简单的生活必备我都支付不了呢?生活真得很艰辛,幸好房租已预付了半年,不然我也会流离失所。在这儿我可是付出了很多,所收获到的也有很多。全身瘫软地躺着;还有生命存在吗?有呼吸声的此起彼伏,会是我的吗?当当当……站都站不起来了,怎么去开门。意识里清楚有人在外面,该会是谁呢?收水费的还是收电费的呢?不过现在我没钱,很可笑,我身无分文,现在还饿着肚子。当当当……看来我也是非起不可了,支持着瘫软的身子骨去开门。啪!怎么回事。居然会摔倒。看来我是不行了,又打翻什么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这人还真得有些烦,但愿见到他后不要再摔倒了。夜里很黑,几点了,时间过去多久了,看来忍耐还是有很长时间了,怎么倒霉事总不能马上结束呢?伸手的同时,不觉得已有些头晕了,往前摔了出去,额角微微有些痛。怎么了你,醒醒。有人在我的耳边叫着。木信青,我念出了他的名字,然后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那个时候我的记忆会那么好,好的能叫出他的名字。
  时间过去了多久,晕晕乎乎的什么都不清楚了,经历了几个世纪的岁月,一切尘封的东西都浮现在了眼前,我究竟做了些什么,额角有些痛,看来我真得无心应付生活了,这份重担太重了,给我的压力也太重了,无力地去呼吸。你醒了,面前的人是谁呢?我不认识他,会进我的房间里,头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是不是失忆了,确定不了的答案,该从哪儿想呢?我的生活里没有经济来源,温饱问题解决不了,想起了我搁置一边的作品,努力地完成我的作品,期待着新的转机。于是我在度日如年的想这天能尽快的结束,只是倍受煎熬的日子并不好过,我摔倒了爬起来,然后开门看是谁,眼前一黑,额角一痛,失去了知觉。再然后有人和我说话。这个人是……是谁呢?是……木信青,他不是早消失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呢?为什么……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说。我看了看他,安然无恙,并没不因为消失了几天就变了样子,嘴角还浮现有他固有的笑容。没有,我以为你生气了,我说。其实,我真得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想不到自己还是可以见到他。原本我是那么打算着,反来复去的想了想。还是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这次算你好运了,他笑着说。我不明白他的笑是什么意思,不敢去看他的样子。我好运,生活出现了危机,温饱问题解决不了,还饿晕,这还算好运?我说。而最多的是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同情我的遭遇吗?如果是那样,真得大可不必要,我还没有落迫到那种地步。你当然不记得了,你晕倒的那时,我是怎么照顾你,“一口一口”的喂你喝牛奶,怎么能说你不是幸运的呢?他故意把“一口一口”说的很重,到底他在搞什么啊!神秘兮兮的。你把“一口一口”说的那样重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你也大可不必那样做,我的生命很顽强,可以撑到最后,我不以为然地说。他的眼神倒是转得特快,很狡猾。我完全是一片好心,至于“一口一口”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就这样子,很简单,他说得真得有些恶心。“你一口我一口”我仍不明白这意思,的确是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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