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知道北冥逸的性格,如果她骂他,把他真的惹怒了,估计……她在劫难逃就算了,这男人千分之一万都不会滚。蛋了。
于是乎,若惜狗腿地跑到北冥逸身旁,突然变得十分殷勤地替他头肩膀和捶腿,“陛下,外面的阳光好像挺好的,臣妾陪你逛逛花园,好不好?”
对于若惜的谄媚,北冥逸只是慵懒地垂眸睨了她一眼,随即语调很轻缓地说道:“提议不错,也很诱。人,只是本王现在很累,不想出去再浪费体力。爱妃,等宫婢换好床被,把床借给本王休息片刻,可好?”
到今天为止,他才发现他竟然还没有在她的寝宫过夜,虽然她身体不方便,但是,他很想知道睡在她的床上和其他妃子的床上有什么不同。
听了北冥逸的话,若惜跪在地上正卖力替他捶腿的动作戛然而止,而小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无比僵硬。她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有些不明所以地瞪着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明白北冥逸的那番话吧。
紫重楼在听见若惜欲把北冥逸支走时,打算再用标准的男音咳嗽一声的,但是,他刚张嘴准备咳嗽出来,却听见北冥逸的提议,他立刻打消了这念头。
他实在太想知道,当北冥逸宽衣解带之后,撩开床帏发现已经有个男人躺在这女人的床上的反应以及表情了。
大家猜,北冥逸会不会在盛怒之下,一掌劈死那女人?
想到这里,紫重楼再次勾起了邪魅的笑容。紫光潋滟的眸子,随意一转,才开始注意自己此刻躺着的床。
这床是用上等的红木做的,做工很精细,棉被的布料也是最上等的丝绸,非(…提供下载…)常柔滑,不难看出,北冥逸确实对这女人非(…提供下载…)常上心。当然,这些都不是他注意的,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被子间弥漫着那女人身上淡淡的好闻的独特馨香。
闻着这味道,紫重楼竟然情不自禁的半眯缝起眼眸,细细地嗅起来。
听见北冥逸想睡她的床,若惜小脸猛然变得黢黑,天知道她究竟有多想告诉他,想去睡就去睡,反正她不介意他和男人睡在一起。
“陛下,您不是大忙人吗?还有几天就是您的生日,您的公文不是很多吗?您赶紧回去忙活去吧,这两天辛苦一些,生日的时候,给自己放一天假!”
若惜忍住满腔怒火,非(…提供下载…)常之小声地说道。
“不碍事,本王让小方子去寝宫取,等本王休息一个时辰后再批阅奏折!”北冥逸见若惜拒绝到底的模样,他索性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抬脚朝里面走去。
如果他不采取一点必要的“强硬”措施,他有预感,这辈子都别想在这里休息。
哎~,当皇帝当到他这份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想他北冥逸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妃子拒之门外,一旦传出去,还不让世人笑掉大牙。
为了让全人民有个健康的身体,他就……勉勉强强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
如此一想,北冥逸心里倒也舒坦和理所当然起来,他挑了挑眉,心情愉悦地朝里面走去。
然,当他伸手拨开纱缦的刹那,只听见若惜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声,北冥逸惊恐地转过身,只见她的嘴角流着鲜血。
想都没想,北冥逸直接冲上前,接着她快要倒下去的身子,焦急和无比担忧地大声喊道:“若惜,你怎么了?”
若惜的虚弱的看着北冥逸,眼泪簌簌下滑,她张了张嘴,半天才从嘴里费力地吐出一句话:“没什么,只是心病犯了,臣妾有些心疼罢了!!”
北冥逸一听,脸色立刻乌云密布,什么叫“没什么”?!什么叫“只是”心病犯了?!
难道在她云若惜严重,心病不是大病么?!
“该死!!”北冥逸忍不住在心里大骂出来,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她有心病?
北冥逸真的很想把这女人痛骂一顿,但是念在她犯病,所以想都没想直接横抱起她,准备把她放在床上宣巫医,但是若惜却抢在他之前,说道:“陛下,臣妾这是旧疾,去花园晒晒太阳就好了!!”
北冥逸听了若惜的话,本想骂她胡扯的,世间有什么旧疾晒晒太阳就好了?可是,他转念一想,若惜之前一直没有表现出一点生病的痕迹,或许晒太阳有用,所以,想都没有想,直接抱着她朝花园里奔去。
而某人,在某个扫把星踏出房间大门的时候,终于泪流满面。
这杀千刀的臭僵尸果然是她的煞星,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她需要一着急只能咬破舌头来装病吗?呜呜……她的舌头好痛好痛,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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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凌晨先更5000字吧,剩下的5000,白天补上。宠儿实在稳不起了,想睡觉,悲催的,另一本书,还必须写3000字,啊啊啊啊啊……
正文 第102章 一千两黄金的赌约1
这杀千刀的臭僵尸果然是她的煞星,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她需要一着急只能咬破舌头来装病吗?呜呜……她的舌头好痛好痛,呜呜……
北冥逸抱着若惜疾步走向花园,他的脸色不太好,一直守在弄梅居外面的小方子、神蟒还有铁骑见了,他们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一眼,最后没说一句话直接跟了上去。*
北冥逸走到花园里的露天桌椅前,他直接桌下,然后让若惜稳稳当当地坐在他腿上。看见脸色似乎有些苍白的若惜,他担心地问道:“若惜,现在好一点了没有?要不要我传巫医来替你瞧瞧?”
若惜感觉自己有些困了,刚才被北冥逸抱着来花园的路上,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她竟然打从心里漫出从来没有过的安心和踏实。
她细细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北冥逸那担忧不已的俊脸,心底莫名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装病吓她,不过看见他担心的模样,她心底竟然出奇的温暖。
其实,平心而论,北冥逸对她也不错,对她的好,她也是知道的。只是这男人太过大人男人主义了,老是想压榨她,并且让她臣服在他的脚下,这是她非(…提供下载…)常不爽的地方。
抿了抿嘴角,她摇了摇头,“不用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如果传巫医来,她还不穿帮了,她才没那么傻呢,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若惜说好多了,北冥逸才松了口气。他伸手把若惜抱得更紧,低头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以后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别等到犯病了,被我撞破才告诉我!“
北冥逸的语气很温柔,但是却掺杂着不容忽视的霸气,当然还有少许责备。
若惜咬了咬唇,她点了点头。或许是太阳太大,太过灿烂,她竟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花,越来越看不清楚北冥逸的模样,而他整个人在她眼前竟然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当看清那人影的瞬间,若惜浑身一震,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再次凝神一看。
北冥逸看见若惜突然露出惊惧的神情,他担心地问道:“若惜,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
北冥逸一边问道,一边低头欲去找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之类的,但是他的动作却被若惜的话打断了。
“没什么!!我刚才只是被太阳射花眼睛了,嘿嘿,北冥逸,我有些困了,你抱我去你睡一会觉,好不好?你的床,比我的床睡着舒服,嘿嘿!!”
若惜难得在北冥逸的面前露出俏皮的笑容,北冥逸自然一口答应了。他对她宠溺一笑,伸出指尖,刮了刮她的鼻子,故意反问道:“怎么现在不怕无缘无故睡我的寝宫而挨板子了?”
听了北冥逸的话,若惜一点都不在意,她皱了皱眉,“不是你说过,有谁敢动我,就杀无赦吗?陛下金口玉言,有了这话,我还怕什么?”
说着,若惜冲着北冥逸笑了笑。
北冥逸顺势把若惜抱起来,转身就朝自己的寝宫走去,只是,他一脸疑惑地问道,“我有说这句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他故意装傻。
一听这话,若惜脸上的笑容立即僵掉,她咬了咬牙,一脸愤恨地瞪着北冥逸,“北冥逸,你说话不算话,传出去,也不怕被世人笑话?”
“有谁能证明,我说了那番话?”北冥逸摆出一副奸诈的模样,抵死不承认。
而若惜却在这番话后,小脸变得更加黑暗了,她咬了咬唇,发现根本不能发泄自己的情绪,索性扭头一口咬住北冥逸的胳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我!”
若惜咬得并不重,所以对北冥逸来讲,这点疼痛无关紧要,就算她卯足全力咬他,对他来说那威胁也可以忽略不计,他低头看了若惜一眼,最后抬起头,快步朝自己的寝宫走去,只是,嘴角慢慢往上扬起好看的弧度。
铁骑、神蟒和小方子,一路上跟在北冥逸身后,见北冥逸一直在笑,打从和若惜在一起,他就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们惊讶得差点都快把眼珠子掉在地上了。
因为神蟒和铁骑知道,北冥逸身体里只是一颗石头心,根本无情无爱,更不会爱上一个女人,他们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北冥逸还是会对云若惜那么那么上心。
一人愁,一人开心。
铁骑目光无意瞟到整个人僵硬在花园角落里的秋渔身上,他好看的剑眉微微一拧,也不敢看她太久,所以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而神蟒却一脸崇拜地看着若惜,泛着淡淡绿光的眸子更是欢喜得不得了。还是他的小主人有办法,这样都能俘虏他家主人,他实在太崇拜和佩服她了。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秘诀,能不能传授几招给他,让他也受宠受宠,要知道他家主子似乎一直很嫌弃他,他也想尝一尝得宠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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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下,北冥逸大白天抱若惜回寝宫,这件事情立刻轰动了整个皇宫。
要知道云若惜得宠,人人都知道,可是,却没想到一向待人冷若冰霜的北冥逸居然会亲自抱她回寝宫,而且还是大白天啊。
当然,他们不知道,北冥逸抱她回去只是想让她休息没有太多的坏心思,他们以为大白天的他俩都要上演激情之类的,所以,有一部分人简直恨死那个几乎霸占了北冥逸的女人,恨得牙齿大家的指天发誓要她不得好过。
司承玦四人靠在梧桐树林里,每人各怀心事,各自在心底盘算着什么,只有一人显得稍微悠闲些。
衣着略显花哨的男人——上官堇容,扫了眼前那三个心不在焉的男人,他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魂魄都被那女人勾走了?”
听了他的话,在场三个男人不约而同一笑。其实,也算不上被勾走,那女人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们只是心底有些不服气罢了。为什么,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那女人都还是在他北冥逸身边?
心底最不服气的便是司承玦,要知道六界之首的可是他,虽然每年他都要向僵尸王朝进贡贡品,但是,他好歹也是排头的帝王,凭什么样样都不如北冥逸?
八年前和若惜的相处了几天,虽然那女人张扬跋扈,刁钻气人,但是就因为她“怪异”的性格让他怎么也忘不掉。
和在一起,他感觉生活很充实,就算是拌嘴,他也会觉得开心。
其次是魅矶。
他最受不了的便是那女人明明说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明明说要当他的妖王的,居然放他鸽子,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
再加上,六千年前自己败给北冥逸,他一直耿耿于怀,想要找个机会扳回一筹。
目的性最小的便是碧青泓。八年前虽然和云若溪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他特想想看见北冥逸因为吃醋而抓狂的模样,至于那女人,他兴趣确实不浓厚。
“不如,我们四个来打个赌,如何?”司承玦首先倡导。
听了司承玦的话,碧青泓好奇地问道:“打什么赌?”
魅矶对于这些事情都不上心,只是媚眼慵懒地盯着司承玦。
“我们就来赌,谁能破坏北冥逸和云若溪,并且把云若惜拐走,如何?”司承玦的俊脸上,浮现出丝丝的狡黠之光。
一听这话,在场三人立刻怔住,首先缓过神的便是上官堇容,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