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闻言,道:“夫君,我也想同你一起去。”
张扬搂过三娘,大手也滑到三娘更加丰满的胸脯上,笑道:“你走了,宝宝怎么办?而且莲儿她们还需要你保护呢。等局势稍稳,我便接你们到东京。”
扈三娘忍受着胸部传来的酥痒,娇笑道:“那好吧,只是你一定要快些啊。”
张扬点头道:“一定。”
低头见三娘的上衣已经被挤出的|乳汁浸湿,而三娘也是美眸迷离,便对温莲道:“你让侍女把孩子抱出去吧,明天我就要下山了。”
温莲听的张扬又要大被同眠,不由粉脸通红,但也依言让侍女把孩子都抱了出去。
张扬没了约束,便也拉开战幕。
次日,张扬便带大队人马往东京而来。林冲、秦明、晁盖三部也脱队而去。
待三军走远,张扬才请来朝廷使者,道:“适才林冲三人听得我要往东京受封,便带了各自部下往东而去,恐怕他们会劫掠地方,我欲派兵追剿,又恐朝廷怪我擅自调兵,还请大人回报太师,请他拿个主意。”
天使闻言,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好派人飞报东京。
王黼正鼓动徽宗亲自往城外检阅梁山兵马,听的消息,便瞒了徽宗,只是申斥了张扬一番,令张扬自行派兵剿灭。
张扬接的王黼书信,便又招来杨志、王焕、段鹏举、周信、张清五人。
五人到齐,张扬便道:“山东一地已无多少兵马,我已派林冲三部去取。义兄可领五部兵马沿着林冲三部路线走一圈,之后段鹏举部协助晁盖部控制山东。义兄则率其余四部往河北抢占边境要地。若辽兵南下,你等可见机行事。”
五人接令,便去整点兵马。
张扬则带其余兵马继续上路,同时令人加快搜集江南军情。
江南形势却是急转直下,二十四日,宋军向帮源、样桐发起全面总攻。起义军奋战一日,终究不敌西北精锐之师。方腊只好率部分将士隐入洞源里的一个人迹罕至的岩洞,准备天明突围。未想宋军收拢了包围圈,开始搜山,使方腊失去了重新突围的战机。
二十六日,宋军王渊部稗将韩世忠侦知了方腊的下落,全力突袭这个岩洞,几经格斗,方腊、吕将等五十二人被俘。韩世忠正要押俘请功,却被熙河统帅辛兴宗截住洞口,夺了俘虏,吕将等十三人也趁双方械斗之机脱逃。
次日,童贯便派重兵把方腊、方肥、方腊妻邱氏、子方毫等三十九人监送往汴京邀功请赏。
吕将等人得脱后,又投入了战斗。童贯则带兵继续镇压各地起义军。
张扬接的方腊被擒,便也加快行军速度往东京而来。
王黼听的张扬已经距东京城不足百里,便也奏请徽宗往城外阅兵,好夸耀自己功劳,山东各地告急的奏书则被他全部压下。
徽宗却也是个好大喜功之辈,又被王黼在耳边夸耀了多次梁山兵马的骁勇,便也想出城检阅一番。
王黼也领会到徽宗意思,次日早朝,王黼便奏道:“梁山张扬已率众近的东京,彼辈豪杰虽有过错,但现下已受了朝廷招安。臣请天子御驾出城,检阅兵马,一来昭显天威,二来也可使他们沐浴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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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正欲应准,太常少卿李纲(李纲宣和元年上疏要求朝廷注意内忧外患问题,被宋徽宗认为议论不合时宜,谪监南剑州沙县税务。宣和七年七月,才被召回朝,此地提前几年)却出班奏道:“彼等久不沐皇恩,其中又多有桀骜不驯之辈,其心不明,若在城外翻变起来,将何解救?”
群臣见有人开了头,便也纷纷进言劝阻。
徽宗见群臣反对,也只好罢了此议,只是又想看看梁山军马,当下道:“只是张扬带兵远来,朕若不检阅一番,恐他们再生枝节。”
王黼瞪了李纲一眼,奏道:“圣上言之有理,可令张扬带一万兵马进京,圣上在宣德楼与百官观看,如此也不虞他们翻变。”
李纲被王黼瞪了一眼,也是心中一寒。但闻言,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京师百姓闻得此事定也会夹道观看,一万兵马恐使城内交通受阻,不若令其率一千精兵进城。”
徽宗却被众奸臣捧了多年,习惯了看大场面,闻言道:“梁山既已招安,便是国家臣子,岂可多生猜疑。便令张扬带一万兵马进城,寡人来日引百官登宣德楼观看,可教张扬等俱依临敌披挂戎装服色。”
王黼闻言,忙叩谢接旨。
徽宗也无心理政,待王黼接旨,不待众臣上疏,便宣布散朝。
天下篇 第五章 奉旨进京
张扬带兵到的东京郊外,由于徽宗没有划定扎营的地方,便带兵直逼到城外三十里方才下寨。
半日后,陈宗善才带圣旨前来宣诏。张扬听的准其带兵一万进京,也是大喜,送走陈宗善,便令人请来众万夫长。
众人到齐,张扬便道:“宋徽宗准我带一万兵马进京,也省却我等不少气力。明日我带董平部进京,我们会从东门进,西门出。待我们进城,城内禁军必然会加强对城内控制,对城外监控自然也会疏忽。你们可趁机行军。我带兵出的西门时,会带兵占住西门,花荣部看到信号便急行军来增援。荆忠部直袭西北天驷监,务要抢到战马。关胜、徐京部封锁东二门,呼延灼、张开、梅展部封锁南三门,卢俊义、韩存保、李从吉、项元镇封锁北四门。吴用带其余各部往西门接应。”
张扬又与众人商议了一番细节,才各去准备。
次日,张扬便带亲兵与董平部进城,前面打着金鼓旗幡,后面摆着枪刀斧钺,中间竖着“顺天”、“护国”二面红旗,军士各悬刀剑弓矢,众人各各都穿本身披挂,戎装袍甲,摆成队伍,大军缓缓向新曹门而来。
看着地平线缓缓出现的壮阔城池,张扬也是激动不已,今天自己就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繁华、雄伟的城池的主人,广阔的天下也将随之臣服在自己脚下。
到的城下,张扬才意识到北宋是如何经营汴京的,十余丈宽的“护龙河”后面是十丈高的城墙。如果没有充分的攻城器械,即使到的城下恐怕也只能望洋兴叹。十二座城门中,除南薰门等四座正门因通御路而属直门两重之外,其余更是瓮城三层,屈曲开门。而城墙也分了三重。
迎接了无数形形色色的人后,汴京城也迎来了使他登上辉煌顶峰的主人。
东京百姓军民听的梁山兵马进城,也都扶老挈幼,夹道观看。
张扬率兵进城后,便刻意压住军马行进速度。董平部也把张扬所要求的军姿军容展现了出来,所到之处自然是惊叹一片。
徽宗也早早便引百官上了宣德楼,等了一阵,也渐感不耐,正要派人催促时,却见土市子(汴京内城一条街道,亦称竹竿市,人烟稠密,商业繁荣。)街头已经出现一队军马,纵列间整齐划一,远远望去便如二十条直线一般,绵延不绝。在旭日的映衬下,梁山军马更是气势鼎盛。
众人见梁山兵马军容整齐,也是感叹不已。徽宗待军马过完,便命殿头官传旨,教张扬换御赐锦袍来面圣。
张扬带兵到的内城西门,便领亲军停下,同时令董平带大军加速往外城而去。
守卫内城西门的武将看到梁山一支兵马停下,一面令城上士卒加强戒备,一面近前询问。
张扬却以徽宗旨意应付,那武将也不知真假,又知道梁山招安一事是王黼一力促成,也不敢强赶张扬,只好派人往皇宫求证。
张扬领亲军靠到城门处,张扬便对那武将,道:“我在梁山早听的京师繁华,不知大人可否准我上城一观?”
那武将以为梁山已经靠上王黼,那日后自然会飞黄腾达,闻言笑道:“当然。寨主自然招安,我等便同殿为臣了,日后还要请寨主多多照顾。”
张扬闻言,谢过武将,便与武松一起上的城头。
那武将也给张扬指点着城内各处景观,城头士卒见状,便也放松了警惕。
三人正在城头观赏时,却见外城响起几声号炮。
张扬接的信号,也不待那武将反应,便拔出腰刀,挟持了那武将,其他士卒正犹豫间,张扬亲军已经从甬道冲上城头,经过短暂的厮杀便控制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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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见已经掌控城门,便一面让人搜集城墙上箭矢,一面指挥亲兵抢占城门附近的有利地形。
那来传旨的殿头官到的城门附近,见梁山兵马翻变起来,忙打马往皇宫跑去。
徽宗正与群臣在文德殿等候张扬来晋见时,却听的张扬占了内城西门,不由大怒,喝道:“此寇反复无常,居然敢在京师作乱。谁可领兵去剿灭此寇?”
李纲却出列道:“圣上息怒,贼人不过是分了小部攻占内城,大部必然已经攻占了外城西门。城外又有十多万贼人呼应,外城恐怕很难守住了。圣上宜速调外城兵马入内城,扑杀内城贼人,然后死守内城,再传信各州勤王,方可保京师不失。”
徽宗闻言,正犹豫间,却听一将闯进殿内,叩头道:“外城西门被梁山贼人攻占,贼人正源源不断进入。请圣上调兵援救。”
李纲闻言,忙道:“事不宜迟,请圣上速调外城兵马入内城,迟则有全军覆灭之虞。”
王黼此时已经胆寒,爬到中间,奏道:“贼人势大,为国家计,请圣上移驾西京,再调四方兵马围剿贼人可也。”
徽宗此时却是盛怒,看到此事作俑者,不异火上浇油,怒道:“全是你这等谗佞之徒、误国之辈,邀功献媚,坏尽朝廷大事!给我下到泰乙宫听罪,再令外城兵马援救西门,务要堵住贼人。步军太尉段常领禁军扑杀内城贼人。”
李纲闻言,忙出列奏道:“贼人兵马悍勇,西门一失,外城必然不保,圣上不可再虚耗兵力。”
徽宗虽然见过张扬兵马,但始终认为梁山不过是一草寇尔,定然不能与全国精选禁军相抗。无知者无畏,闻言道:“外城百姓众多,朕岂忍他们落入贼手。”
说完,便挥手令众将出去准备。
花荣部进城后,便分五千人增援张扬,其余则与董平杀向南门。
城内禁军精锐早已被童贯、高俅抽调一空,余者不过是些老爷兵,抵抗不多时,南门便也告破,接着东门、北门也接连被破。
段常部领军到的内城西门,见城上梁山士卒已经张弓搭箭,也不敢亲身犯险,在两百步外勒住战马,刚要指挥士卒进攻,却见一支利箭划破苍穹,带着一丝尖啸,直往自己咽喉射来,刚要躲闪,已被射穿喉咙倒在马下。其余官兵见状,不由大骇,未及反应,便又见识了张扬的神箭,三百步内的大小将官纷纷惨叫着倒在张扬箭下。
禁军将官多是东京显贵之子,平日欺压百姓还可,现下见身边同僚不断倒下,哪还顾的什么尊严,不约而同的连滚带爬往后退去。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士卒见状,更是往后飞退。
张扬见状,便也收弓。
禁军后队将官好不容易止住前队退势,刚要指挥兵马冲锋,却听得一阵铁蹄声从外城传来。却是花荣部援兵赶到了,官兵见梁山马军气势剽悍,也不用接战,发声喊,便四散而走。
张扬见状,便也分一部兵马守御西门,张扬则带其余兵马去攻打内城其他城门。
东京禁军在外城便被花荣几部打怕,张扬带兵尚未抵达,三门士卒便已闻声远遁。
不出一个时辰,内城四门便也全部被梁山攻占。
天下篇 第六章 瓮中捉鳖
徽宗正与众臣在文德殿等候时,却见人报来:“外城四门皆失,段太尉也被张扬射杀。”
徽宗闻言,不由大惊,骇道:“未想贼人如此凶猛,现下却如何是好?”
众文武大臣闻报,也都惊慌失措,独有李纲稍稍镇定,出列奏道:“事已至此,只好招集兵马死守皇宫了,好在皇宫防御设施完善,足可支撑到援兵到来。”
徽宗正不知所措时,听的此言,不异溺水之人看到一根稻草,当下便道:“朕便封卿做皇城守御使,卿可调动城内所有兵马。若卿可保的皇城不失,朕必有重赏。”
李纲谢过皇恩,领了圣旨,出的大殿,听的内城已经杀声四起,忙令人关闭皇城四门,接着李纲便令人清点城内军马。
李纲刚走,蔡攸便清醒过来,出列道:“圣上,贼人势大,仅凭皇城恐难以守御。若圣上有甚闪失,大宋江山危矣。现下贼人尚未合围,可令李纲调禁军护圣上突围,移驾南京,待童太傅调兵北上,再收复京师不迟。”
徽宗本来便六神无主,被蔡攸一说,也觉自己安危要紧,便又令殿头官去传李纲。
李纲正忙着分调军马时,听的皇帝召见,只好再跑回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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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见李纲满脸汗珠,也有些难以启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