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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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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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珍贵的宝贝似的,眉目柔情,朱砂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觉着他的指尖也满含柔情,使得她惊惶不安的心渐渐趋于平静,小心翼翼又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

    这些都不需要了。

    可如今……

    而她的不知道,便是他所希望的。

    他对她若即若离,依旧是因为太在意她,情难自控,却又只能极力压抑。

    他远离她,是因为太在意她,因为怕会伤了她。

    他靠近她,是因为太在意她,因为太想她。

    这只不大聪明的小兔子,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

    君倾的声音温柔又带着些暧昧,让朱砂本因惊吓而苍白的脸蓦地红了,却听得君倾那温温柔柔的话还在继续,“我若嫌弃你,便不会让着你哄着你了。”

    “我若嫌弃你,方才便不会与你行男女之事了。”

    “我若嫌弃你,就不会让你睡在我身侧。”

    君倾心中尽是疼惜之意,他的小兔子,忘了所有,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将他放到心上,看得重要。

    “就算我摸得到,我也不嫌弃你。”看不见,但君倾知道朱砂此刻一定在惶恐不安,因为上了心,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在意心上的那个人如何看自己。

    朱砂还是不安地看着君倾,将身上的被褥拽得紧紧的。

    君倾挪到了与朱砂只有她尽管在身上的被褥之隔处不再往里,不敢抬手碰她,生怕她受吓,只是柔声对她道:“别慌,别怕,我说过的,我看不见,我也不嫌弃你。”

    她的性子与模样本就不讨人喜,再让丞相大人看到这些丑陋不堪的疤的话,可会她以后就再见不到他了?

    尽管方才情迷之时君倾已亲吻过朱砂胸前沟壑里的那一块丑陋不平的疤,可她还是不安,还是害怕,害怕不安得忘了君倾根本就看不见她,更不会看得见她身上的疤。

    君倾愈朱砂靠近,朱砂就愈往床榻里侧退,退到她的背撞到了后边床壁再无处可退时,她才蓦地抱紧自己的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君倾,不安道:“大人不要看我的身子,大人不要碰我身上的疤,会脏了大人的眼和手的,会让大人嫌恶我的……”

    他收回手,没有说话,只是朝朱砂慢慢靠近。

    君倾的手僵在方才朱砂手臂所在的地方。

    当君倾的手碰到朱砂手臂上那丑陋不平的一块块疤痕时,朱砂如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一把猛地将君倾推开,同时连连往床榻里侧退,一边退还一边用被褥将自己死死裹住,一时间也管不得她将被褥都裹到了她身上使得身上一丝不挂的君倾整个人袒露在已然寒凉的秋夜冷空气里。

    过了少顷,君倾缓缓松开手,没有将朱砂推开,亦没有再自己往旁退开身以拉开与朱砂之间的距离,而是将环在她背上的左手慢慢地朝手臂上移。

    君倾蓦地将朱砂拥得紧紧的,紧得朱砂都快要无法呼吸。

    朱砂将下巴搭到君倾肩上,笑得眉眼有些弯,无畏道:“我不怕啊。”

    “可我不想伤着你……”君倾的手又滑到了朱砂肩上,慢慢搂紧她。

    君倾的身子微微一颤。

    “我不嫌丞相大人身子寒,我不怕大人身子冷。”朱砂将君倾搂得紧紧的,尽管她的身子已因君倾那冰寒的身子而激起了身上的小小鸡皮疙瘩,她还是不愿放手,“我想抱着大人,我可以给大人温暖。”

    “……”

    谁知朱砂还是拒绝道:“不要。”

    隔着衣裳,多少都能挡去不少寒凉。

    “……”君倾更是无奈,却又觉无法,便只能道,“那先起来将衣裳都穿上了再睡。”

    “我没有闹,我就是要抱着大人,不然大人就会不见了。”朱砂不依。

    “……别闹。”君倾无奈,对于这没酒量没酒品还胡闹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朱砂,很多话都是不管用的。

    “不好。”朱砂想也不想便反驳道,同时将君倾抱紧了些,“我想抱着丞相大人。”

    “我身子太冷,会冻着你。”君倾抬手摸摸朱砂的脑袋,像抚摸阿离小家伙的那般,有温柔,更有怜惜,“退开些,对你好。”

    并不是他想走,而是——

    君倾的心拧了起来。

    也是这一瞬间,君倾清楚地感觉到朱砂的身子因着他身上的冰凉而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抖。

    那温热柔软的身子又紧紧挨靠到了他身上来。

    君倾往后挪的动作停住。

    可就当君倾将身子慢慢往后挪开时,一双温暖的手臂忽然就抱到了他身上来,带着温软的身子贴上来,以及有些惊惶的声音,“大人,丞相大人要去哪儿,灯快熄了,我害怕……”

    他不能一直将她拥在怀里,他的身子,会寒得她受不住的。

    朱砂安静了好一会儿后,鼻息渐渐变得平缓,君倾以为她终还是胜不过那酒劲,昏沉困倦得已睡去,是以他便将自己的身子小心轻缓地往后移,以离开朱砂。

    君倾想象着她此时乖顺的模样,不由微微扬了扬嘴角,轻轻笑了。

    前一刻还像一只正尖着牙的小兔子似的朱砂,这被君倾突然主动地一吻,吻得她那本竖起的两只兔子耳朵给乖乖垂了下来,然后竟是听话地没有再动,只乖乖地安安静静地窝在君倾怀里而已。

    “……”君倾默了默,而后松了环在朱砂腰上及肩膀上的手,将双手摸索着移到了朱砂面上来,轻捧着她的脸颊,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唇,像是确定她的唇在何处一般,随之将自己的唇凑到了朱砂唇边,将她的唇轻轻吻了一吻,离开后又顺着她的鼻尖往上,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柔声道,“听话,别闹了。”

    “就闹,就闹。”看着君倾难耐的模样,朱砂却是笑,将身子蹭得更厉害了。

    这怕是要闹上一夜了才是。

    他的小兔子没有酒量,也没有酒品,一杯合卺酒便能让她胡闹上一两个时辰,更莫说今夜她是喝了半壶酒。

    她唤他阿兔,他便唤她小兔子,是他的小兔子。

    小兔子,是在他们最为亲昵的时刻,君倾才会对朱砂的称呼。

    “别动,别闹。”君倾将朱砂抱得更紧了些,同时用腿扣住她胡乱动的双腿,眉心拧得更紧,难耐道,“小兔子听话,乖,别这么动。”

    这般被君倾按到了他怀里的朱砂将脑袋稍稍抬起,看一眼君倾因难耐而微微拧起的眉心,如总是喜欢眨眨眼的小家伙那般,先是眨眨眼,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安静了那么一小会儿,而后竟像个有意使坏的孩子,就着君倾抱着她的姿势颇为用力地在他怀里乱蹭,甚至还将脸凑到君倾的颈窝,顶顶蹭蹭,闹得君倾那本已平息下去的欲火又蓦地窜了起来。

    可君倾就算再如何冷静,也受不住朱砂这般往他身上乱蹭,是以他终是伸出手,一手环住朱砂的肩,一手环上她的细腰,将她胡乱动的身子朝他身上压来,手上稍稍用力地将她搂得有些紧,好不让她乱动,同时有些无奈道:“别动。”

    君倾本是无声安静地躺着,想要搂上朱砂的肩依旧迟疑着畏惧着,朱砂可不知君倾心中在想着什么,尽管她心口那刀锥般的疼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剖开来,她不知当如何缓解,贪念君倾身上凉意的同时也希望他能抱抱她,让她觉得自己有个依靠,让她觉得还有人可以帮帮她救救她。

    此时的朱砂喜欢这份凉意,直往君倾身上蹭。

    然君倾的身子依旧冰凉如水,纵是经过方才的翻云覆雨,他身上的温度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依旧那般冰凉。

    方才一番云雨,朱砂面上潮红不已,身子更是觉得热烫不已,若非方才紧紧拥着身子冰凉的君倾,怕是她身上都已沁出细汗来。

    君倾静静躺着,云雨过后他的冷静回来了,此时的他只觉万分痛苦,痛苦地不敢再如方才一般搂住朱砂,微睁着墨色的瞳眸空洞地“看”着帐顶。

    此时的棠园里,云雨歇过,朱砂像只懒洋洋的兔子,窝在君倾的怀里不想离开,也不舍离开。

 043、酒醒之后

    依旧是早上更新的感觉真好!

    昨天晚上的群内活动很欢乐!谢谢美丽可爱的姑娘们!

    这一章姑娘们还满意否!嘿嘿嘿,本人自己倒是挺满意的,哈哈哈~

    要相信,我们小朱砂真的是在结发,只是……她文盲!哈哈哈~要原谅她!

    ------题外话------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心中杂乱纷纷,加上羞愧不安紧张慌乱等诸多乱得让朱砂根本无法冷静下来的心绪,使得她手上的那个头发结非但没有解开,反是愈打愈乱,愈打愈死。

    可——

    这可就是人们常言的情难自控?

    若非喜欢,又怎会连廉耻都不要了。

    若非喜欢,又怎会总是想着他。

    若非喜欢,又怎会总是对他情不自禁。

    由不得她不承认。

    这是事实。

    喜欢丞相大人。

    原因便是,她喜欢丞相大人。

    让朱砂还万万想不到的是,她昨夜不知羞耻地与丞相大人道出的,便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总是想着他想着他的事情甚至对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有这些能让她自己困惑烦躁的原因。

    她昨夜究竟是怎样的胆,不仅不知羞耻地与丞相大人道明了自己的心意,还诱着丞相大人与她那般,那般……

    她当时究竟是什么心,竟然将自己和丞相大人绑在了一起。

    朱砂说完,羞愧不已道:“是民女的错。”

    她自己的倒是无所谓,她只是不舍得他将他这般好看的长发给剪去而已。

    朱砂低垂着眼睑,那抓着头发的双手因为紧张着急而微微颤抖着,听着君倾的话,她想也不想便道:“剪了可惜,丞相大人的长发很好看。”

    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所有情思情绪,都被他自己藏在了心底。

    “剪了多直截了当,又何须慢慢解开这般麻烦。”君倾的语气平静得就好像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得就好像他与她平日里也是这般相处着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不对劲之处。

    朱砂说完,咬咬下唇,再次鼓足勇气抬眸,将手伸向他们头发打成结的地方,却也只是敢看着那些胡糟糟的结而已,根本不敢去看君倾的眼睛。

    他的话音才落,只听朱砂很是急切道:“别!别剪!我,我,民女来解!”

    “我可是等了许久才等得朱砂姑娘醒来将你我这满头发的乱结给解开,若是朱砂姑娘要欺负我这个瞎子让我来解的话,那还请朱砂姑娘与我一道下床,容我找一把剪子来将这些乱结给剪了,只要朱砂姑娘不介意自己的长发被剪掉一半的话。”君倾不冷不热不疾不徐道。

    因为一看到君倾的话,朱砂怕自己只会满脑子都想着昨夜的荒唐事。

    “不,不是!”听着君倾的声音,明知他看不见自己,此时朱砂的身子还是蓦地轻轻一颤,连忙道,却还是不敢抬头去看君倾。

    君倾本是沉默着等已经酒醒的朱砂接下来的举动,可朱砂却僵坐着久久不动,久到君倾无奈地浅浅一笑,顷刻又敛了笑,平静道:“朱砂姑娘可是打算今日及以后就这么呆呆地坐着?还是打算日后就这么与我捆绑着了?”

    可她愈是想,脑子就愈吵嗡嗡,脸及耳朵也就愈热烫,热烫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灼烧。

    朱砂抓着被褥,死死地按在自己身前,不再乱动,却也不吭声,就这么绷直着腰杆,直直地坐在床榻上,坐在君倾身旁,低着头,正努力地想着她当如何面对君倾才合适。

    可她根本什么都想不出,想不出她现在当如何才是好。

    现下她可没有后悔的机会,就算让她撞十次墙,也改变不了昨夜的事实,现下她当做的,就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可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朱砂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如何都接受不了她昨夜两碗酒下肚竟与君倾做出那般荒唐事来的事实,荒唐得她根本不愿相信昨夜那没羞没臊到厚颜无耻抱着君倾就是不放手的女子竟是她自己。

    朱砂这厢慌乱地折腾,君倾那厢仍安安静静地躺着,不动也没有再说话,就这么听着感受朱砂的紧张慌乱,又是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却又让这笑意很快在面上消失,待朱砂鼓起天大的勇气涨红着脸转过头来看他时,他面上只是寻日里他那副平静到没有任何神情的模样。

    朱砂已不记得昨夜她将自己的头发与君倾的头发绑缠在一起时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她只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结是她打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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