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其一直和左美作对,倒不如我们先出新,免得到时候左美又弄出什么办法来呢。”
“轻言,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爱你!”南栀笑着,等着陆轻言从抽屉里面拿出本子和钢笔,然后一点一点地记录下来。
这样,等到下午开短会的时候,就清晰得多了。
南栀一点一点地说着,陆轻言有时候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观点,然后两个人整理着重新修改,莫约到了中午的时候,活动的整个轮廓就已经出来了。
“现在我们只需要定一个就近一点的时间,然后召集工人们,我相信。。。。。。这个活动成功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陆轻言把笔放下,又看了一遍计划书,觉得准确无误了之后,才把南栀放出去吃饭。
“栀栀,你最近午饭怎么吃得越来越少了?”陆轻言关心道。
15 奶油计
“最近早餐吃得饱了,午餐自然就没有以前吃得多了。”好像是不经意间的话语,陆轻言也有本事把这么一句话放大来说。
“哦——”好像知道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一样,陆轻言看着南栀的眼神都有了那么点改变,“老实交代,是不是二爷最近把你呵护得跟温室里的小花儿一样了?”
“你又胡说了。。。。。。”南栀干脆把头埋进饭里面吃了起来。
陆轻言摇了摇头,又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季南栀,你可真行,A城的女人那么多想要扑过去都没成,二爷现在千百般地对你好,你就知足吧。”
不知道到时候把消息放出来,有多少女人又得哭得稀里糊涂地伤心呢。
“陆轻言,你夸张了吧?”南栀皱了皱眉头,又继续扒着饭吃。
“你到时候等着瞧好了。”陆轻言不以为然,南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陆轻言的这句话,真的有一天会成为事实。
吃过饭后,他们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全部人被陆轻言叫到二楼去,只是留下了几个看门,还有几个服务员。
“这次把你们都叫来,是因为店里准备要做一个比较大型的活动,所以接下来说的话,有笔记的拿笔,没有的用脑袋记住了。”
“是,陆小姐。”
没想到陆轻言正经起来的样子,真像是一个店主了,果然是生活环境不同,要是换做是她,她绝对做不到陆轻言现在这样的。
就算是,那也得锻炼个两三年吧。南栀和其余的人一样,拿着笔记着陆轻言所说的话。
“首先,厨房那里的负责这一次食物的制作,奶油蛋糕什么的,都以奶油为主来知错。
其次就是仓库管理,这期间除了我和我批准的人以外,禁止其他人进入仓库里面。
还有,那些最近手里活比较空的人,去帮助后勤部布置餐厅,在活动的前半天停止营业。”
陆轻言有条不紊地说着,又让底下的人不禁信服了几分。
以前的陆轻言,绝对不是这样的吧?回忆起自己刚来店里的时候,陆轻言简直就是和大小姐一样,很少有事情是自己亲力亲为的。
现在有了南栀,倒还真的改变了不少。
“行了,重要的事情都记清楚,不要到时候再来问我三遍。”陆轻言大概扫了一眼众人,“散了吧。”
“是,陆小姐。”
等到员工们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南栀便走到陆轻言旁边,开着玩笑:“不都说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么,怎么到了你这就反了?”
“行了,这种时候你还能高兴得起来,真是服了你了。”陆轻言回到椅上坐下,把头抬得高高的,然后闭上眼。
她应该是累坏了吧。
“栀栀,这一次又得麻烦你了。”陆轻言闭着眼睛说着。
“哪的话,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呢。”如果没有陆轻言,她哪里能有一个工作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偏偏还是那么的适合她。
做自己会做的事情,还有一个这么好的陆小姐,连自己都觉得是太幸运了。
“行了,好话什么的我可不爱听。南栀,左美现在一次次的想要搞垮陆氏,我怕他的目的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这才是她的心头之患。
南栀思考了一会儿,问道:“左美和陆氏。。。。。。之前是不是有什么矛盾?”那要不然为什么左美一直处处针对陆氏?
“商场如战场,要说没有一点事情,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陆轻言轻声叹息道,“左美一开始进入A城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太注意,现在发现,着实是晚了些。”
“我懂。”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又何曾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见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吃惊的了。
“左美现在太大,想要打败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情了。为今之计,是要既能够保证陆氏每个月的营业额,还要比往年多出百分之十,这样才有机会在A城永远地站稳住脚。”
“为什么不直接从左美下手?”南栀这话倒是给了陆轻言一个提醒。
“没想到你也是个狠角色。”陆轻言拿着桌上的咖啡,饮了几口,“据说左美还有最后一招没有用,我们等于就在变相地消耗他的时间和精力。”
南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A城的纷争我不懂,可是这种事情拼到最后一定会有一个你死我活的,对吗?”
陆轻言并没有回答她,或许就当作是默认了。
“轻言,我从来没有想过,你认真起来,会玩得那么大。”
“南栀小姐,我能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吗?”陆轻言突然的这话,让南栀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南栀问道。
陆轻言几次想要开口,都没敢说出来。看在南栀可怜也好,舍不得也罢,现在都不是跟她说实话的最佳时候。
“等到左美的那个女人出来,你就知道了。”
“嗯?”南栀回过神来,“左美的老板是个女人吗?”
陆轻言点头,“我觉得你还是适合去厨房里不喑世事比较好。”
很多时候,知道太多,往往更加危险。
南栀还那么单纯。。。。。。经过了这么多天,已经和初到A城的时候不一样了。
是,谁又能做到身处任何地方都保持一颗不变的心?很难的。包括自己,包括所有人,一来到这种奢靡的地方,就很难自己。
陆轻言送走了南栀,又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总是这么做,太冒险了。。。。。。
陆轻言慢慢起身,把手放在电话上面,拿起话筒,手指却僵在了那里。
如果这个时候和风络说,会不会。。。。。。又是自讨苦吃?
陆轻言还是放弃了,她这么爱他,可是他始终没有接受过她,哪怕是一点点都没有。
轻言放下电话,又拿起桌上的相片,那是当时她和风络一起照的,在军校外面。
轻言的记忆拉回了那个时候——
“风络,你看,我今天从这里毕业了,你是不是得奖励点什么?”陆轻言和其他同学一起拍完毕业照之后,就匆匆跑到风络身边,想要单独和他拍一张。
没想到风络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不要搞特殊。”
“这哪里就特殊了?我只是想跟你拍照留恋一下啊,你看,其他同学也是这样的,为什么偏偏到了你这里就是不行?”陆轻言强行拉着风络到了门口的一颗树下,心里满是激动。
见着风络没有什么反抗,陆轻言便有些大胆起来,她找了刚刚那位照相的师父,帮她和风络一起拍张照。
“三,二,一——笑!”
随着白烟冒起,两人的身影永远定格在了那张照片上。
至今为止,看到这张照片,陆轻言都觉得心里的暖的,嘴角边什么时候浮起了笑意,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地停留在那里,多好。
再怎么有能耐,她陆轻言终究还是一个女人,做起事情来不可能什么都像男人一样方便。
从古至今,女人多半是依靠着男人的,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改变了不少,可是流传下来的东西一定有它的道理在里面。
女人天生就有很多东西和男人的差异太大,两个人在一起有些时候就是为了弥补自己所缺失的地方。可是她一味的付出,至今为止都没有得到什么样的回报。
可是陆轻言始终是没有放弃的,就算这样付出没有回报,她也一直坚持着。
她所理解的爱,就是付出然后可以不求回报,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风络会明白她的心意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别说是一点了,就连她现在都觉得,风络会不会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要不然她这些年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偏偏就是风络一点变化都没有。。。。。。
轻言想到这里,又无力地放下了相框。
不知道她这样一味的付出,还能够支撑多久。若是时间一到,她放手了,那失去的就真的太多的。
哪个女人不是多少靠着青春这两个字吃饭的?等到老了,连最起码的资本都没有了,还拿什么去和别人争?在A城混了那么久了,风月场上的事情就算没去掺和,多少也都知道一点。
不要再想他了陆轻言。。。。。。好好过你的日子吧,追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追到手,或许试试放手吧。
“轻言,我忘记拿。。。。。。”南栀见陆轻言的门没有关,就直接进来了,却没想到看到陆轻言无力地靠在桌前哭泣。
“轻言,你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就哭了呢?”南栀拿着手帕,擦拭着陆轻言脸上的泪珠。
陆轻言一见到南栀过来,好像找到了什么,一下子大苦了起来。
她那无助的模样,真是像极了那种失去温暖的孩子一般,没有任何依靠。
南栀看见轻言身边掉落的相框,好奇地拾了起来,相片上的二人正是轻言和风络。
16 夜厅乱
难道轻言又是为了那个叫做风络的男人哭了?
“轻言,你别哭了。。。。。。不要一直想着那个男人,现在这个时候,求谁都没用的。任何时候,只有自己才能帮得了自己。”
陆轻言停止了啜泣,害怕地抬头看着南栀,好像有点信,又有点不敢相信。
说放手真的有那么容易吗?当然不是的。没有经历过,又怎能明白?
“有人说我们女人做不了什么,但是你想想看,虽然只有一个武则天,但是那也就够了,她用自己一辈子来证明了其实女人不比男人差,为什么我们遇到点困难就要选择找别人?”
陆轻言一下子哽咽住了。南栀说的是,不能总想着依靠别人,只有把自己做好了,才能大放光彩,才有资本接受别人的喜欢。
“轻言,有时候为什么不尝试着改变一下呢?或许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南栀继续说着。
“我。。。。。。”陆轻言有些艰难地开口,“我怕,我做不到。”
“爱一个人那么久,你都做到了,让自己去改变一下,这一定比爱简单得多。因为爱太复杂,我们谁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陆轻言拉着南栀,站了起来。
她现在好像有些知道,为什么顾少臻一辈子只认准了南栀一个人一样,不放弃,不放手。因为南栀身上真的有太多自己缺少的东西了。
南栀对韩子旭的放手,又何尝不像自己一样?不要等到真正撞了南墙,心痛了,才懂得回头。
“栀栀,你说得对,女人这辈子哪几个是没有遇到过渣男的?韩子旭是,风络。。。。。。再这么下去,他也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陆轻言赌气地说着,可是一看到照片上的容颜,又马上没了底气。
南栀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如果你真的爱那一个人做到难以忘怀,你应该去问问他的想法了。”
“我试过。。。。。。可是根本没有用,风络一直躲着我。”
南栀听到轻言的话,马上就被吓到了。风络不可能没事就躲着轻言吧?会不会是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
“罢了,我们现在,真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陆轻言想要喝咖啡,又觉得有些不够劲,去到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
“晚上别回去了,跟我谈谈心吧?”陆轻言看着南栀的表现,就是一副“我今晚需要你”的样子。
南栀除了点头,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那我去和白月说一下。。。。。。”南栀说着,正要往外走。
“不用了。”陆轻言嘴角边扬起一个笑容,“不要和任何人说,回去的时候帮我看看顾二爷有什么反应。”
“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啊?”南栀不放心地问道。
陆轻言自然是不以为然:“没事,大不了就是说你几句,然后更懂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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