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亲戚跟姜铭一起喝酒,姜铭喝多了自己说她老婆以前在夜总会上过班。”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凭姜铭的那个熊样怎么能娶那么漂亮的老婆。是鸡婆怪不得!”另一个恍然大悟的声音。
张纤纤听到这里,顿时石化,僵硬在原地。
关于张纤纤是小姐的传闻已成为姜家村村民闲暇、饭后的有趣话题。关于姜铭曾经的发达,很多人认为他是靠他那个小姐老婆的钱起家的。
姜铭见到张纤纤这段时间老是心事重重,便关心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张纤纤只是摇了摇头算作回答,不愿意多说。
过了一段时间,张纤纤和姜铭的生活又恢复到原样,只是张纤纤很少笑了。对姜铭在床上的索求,她也只是任务式的应付,再也没有激情。姜铭对她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不满。
姜铭的生意越来越差,空闲的时间,他学起了打牌。学打牌的人总要交学费,姜铭也不例外,每天都是输。有一次,他输红了眼,把他的货车也押了上去。天不佑他,一个通宵后,最终他还是把车输掉了。
早上他昏昏沉沉地回到家,告诉张纤纤他打牌把车输了。张纤纤听后像是五雷轰顶,惊呆了!
好一会儿张纤纤才反应过来问:“真输了?”
“真的。”姜铭浓浓倦意中带着愧疚不安,他很怕张纤纤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而大发雷霆。
但张纤纤并没有像姜铭想像的那样大骂出口,只是呆呆地说道:“输了就输了吧,以后不要赌这么大了。”
张纤纤的态度让姜铭感动得差点落泪,多么好的老婆!换成是一般女人早就上房掀瓦了。
姜铭整整睡了两天,平复了心情后,便开始托朋友帮他找工作。不久,他就有了一份司机的工作,不过工资有些低。但为了生活,他不得不去干。他心想,原来那么苦的日子都过来了,只要像以前一样努力,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这一天,小雅放学是哭着跑回家的,张纤纤见到忙问她是怎么回事。她伤心的哭诉:“今天放学的时候,小明说妈妈你不是好女人,我说我妈妈是好人,他不听,我就跟他打了起来,我没打赢他。”
张张纤听了后无言以对,只有把小雅拥入怀中,默默流泪。
半年后,姜铭的钱没有多挣,但酒却是越喝越多,每天晚饭他至少喝二斤米酒。张纤纤娘酒的频率越来越高。有一天张纤纤在门前的打谷场烧酒,姜铭过来偿酒时,她抱怨了一句:“你每天可不可以少喝点?烤酒挺累人的。”
姜铭听了,大发雷霆,当即把杯子摔在地上,瞪着张纤纤骂道:“你凭什么管我?你挣钱养我了吗?”
“我也只是说一下,你发那么大火干吗?”张纤纤很不高兴地顶了一句。
姜铭见张纤纤竟然还顶他,心里更火了,“你*****,老子喝酒要你管吗?你算什么东西?”
“你个神经病,你骂谁呢?”姜铭问候张纤纤的老母,她顿时火冒三丈。
“就骂你,怎么了?”姜铭欺身向前,指着张纤纤的鼻子一副骂你没商量的态势。
“你个混蛋!纤纤一怒之下捡了一根干柴朝姜铭打去。
姜铭伸手接用大力一把拉动,张纤纤把持不住,跟着干柴走了一步,倾倒在火坑旁。
“臭**,你竟敢打我!”姜铭一脚踢在张纤纤的肚子上。
一阵剧烈的疼痛在张纤纤的腹部蔓延开来,她下意识地卷缩起身子。
“你个臭**,你以为你是谁?现在人家都说我是靠你起家的,你说说看,我是靠你的吗?”姜铭继续怒骂,“在G城我拼死拼活让你住好房子,还给你家里十万块,你说,那钱是你挣的吗?回到家里我有没有让你受过苦?苦事累事都是我帮你干了。做人要凭良心说话,你说我有让你受过难吗?”
张纤纤没有出声,就算她想出声反驳,也没力气反驳,刚才姜铭踢她的那一脚很重,她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啊?”姜铭耀武扬威的在张纤纤面前来回踱步,“哑巴了?你平时不是很会说的吗?唐叶不是说你很有语言天赋的吗?我有说错吗?你倒是吭声呀?”
☆、第三十六章 证据
张纤纤怨恨地望了下姜铭,试着手肘撑地,想爬起来,但她身子一动,腹部就阵阵作痛,只好恢复原来的姿势。
“你很脑火是吗?”姜铭见到张纤纤哀怨的眼神,心里一股莫名的快感,冷笑道:“你走啊!回你娘家啊!这次你走了,我保证不去寻你。别以为我又会像上次一样去你家装孙子,求你。”
张纤纤在隐痛中突然醒悟,姜铭原来是一个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人,那些陈年旧事,让他不爽的,他都一点一滴的记得很清楚。这是一个多么痛的领悟!痛得她闭上眼,永远也不想起来。
“装死吗?你以为我会可怜你?”姜铭怒非怒,笑非笑地打量着张纤纤,“要不要我给你备棺材板?”
“铭哥,不要再闹了,再闹出人命了!”姜一一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姜铭身边。
“我训自己的老婆管你鸟事?”姜铭对姜一一的劝说不但不领情反而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姜一一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张纤纤听到姜一一的声音睁开了眼,她不想让别人看笑话,便忍着痛爬了起来,捂着肚子一步一顿地向屋内走去,她边走边还在想婆婆这么会去哪里了?搞得还需要别人来劝架,看笑话。
姜铭原以为张纤纤又会像上次一样跑回娘家去,让他感到出奇的是这次张纤纤不仅没有回娘家,而且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该做饭就做饭,该洗衣服就洗衣服。
日子又恢复了正常。
长时间的起早摸黑,依然没能让姜铭感到富起来。村里的很多人都用智能手机了,他却还在用传统彩屏机。姜一一笑他:“你那个老古董机还在用?你那么节约干啥子哦,省钱起房子啊?现在哪个还在农村起房子?人家都去城里买房了。”姜一一笑过姜铭的手机又挖苦他的房子已很落后了。
姜铭气得脸都绿了,却无力反驳。
姜铭和张纤纤再一次打架是快过年的时候,他怪她买的猪肉不好,罗嗦过不停。一开始张纤纤忍住没出声,但后面姜铭骂她不如猪时,她顶了一句:“我是猪,那你是什么?种猪?”
姜铭气得冲过去一把拧住张纤纤的前襟,连扇了她好几个耳光,“你个贱货,三天不打你,你是不是想上房揭瓦?”
张纤纤的脸上火烧火辣,惊恐万分,她只顶了一句,没想到他竟如此用力打她。
这次,张纤纤没作任何反抗,也没有流泪,只呆呆地愣在原地。
这完年,张纤纤向姜铭提出离婚。姜铭问:“过得好好的,离什么婚?”
张纤纤冷冷的回道:“你觉得还有意思吗?”
“什么意思不意思的,生活嘛不就这样吗?”姜铭装作不懂张纤纤的意思。
“你变了,我们没办法一起生活下去了,我也在姜家村呆不下去了。”张纤纤冷冷的口气中带着叹息。
“我哪里变了?我对你不好吗?你缺吃缺穿了吗?”姜铭觉得张纤纤有些冤枉他,显得很不高兴。
“我什么时候跟你抱怨过吃穿?唉,我们连说话都说不到一块了。”张纤纤无奈叹惜,“离婚吧!”
“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同意离婚。”姜铭说完起身就走,哐啷一声,他把门带得很重,似乎是想借门加强他的态度。
姜铭的拒绝虽然让张纤纤没有达成想法,但也给了她一丝安慰,他拒绝说明他还在乎他们的婚姻。张纤纤是这样想的。
门前的那几棵老树,树叶绿了又黄了,不知不觉秋天又来到了。张纤纤在她的QQ上写道:这个秋天有些孤独。张纤纤的网友纷纷发表评论关心的问她怎么了,有一个男的评论说:不再让你孤单。
过了几天,房间里的电脑不见了,张纤纤以为被偷了,慌忙告诉姜铭。姜铭像是早就知道似的,不慌不忙的样子,说:“那个电脑款式太老了,我把它卖了,等赚了钱再买好的。”
“你卖电脑怎么也不跟给我说一声呢?”张纤纤有些生气。
“留那个电脑干吗?让你去勾男人让我多戴几顶绿帽子是吗?”姜铭盯贼般盯着张纤纤。
“你…你神经!”张纤纤气得有些结巴,她自问从嫁给姜铭开始从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竟然怀疑她。
“你才是神经呢!你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当我是傻子。”姜铭说着说着越来越气愤,瞪圆了眼珠怒视着张纤纤:“如果你是清白的,火屋墙角藕煤堆里的那条内裤是怎么回事?”
“什么内裤?”张纤纤莫名其妙。
“装傻是吧?你现在就带你去看一下!”姜铭飞快地拉了张纤纤的手往火屋拖,一边拖一边念叨:“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一会儿,张纤纤就被姜铭拖到了火房,姜铭指着藕煤堆的底层的一条已被煤粉盖了一半的女人内裤说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的?”
张纤纤望了一眼内裤,感觉那内裤花色有些眼熟,像是自己曾经用过的。
“是你的吧?没错吧?”姜铭像一个侦探找到证据般兴奋。
“是我的又怎么样?”张纤纤还是不明白姜铭气冲冲地把她拉到这里想说什么。
“这内裤上有****,不要我再说了吧?”姜铭很有成就感地看着张纤纤。
张纤纤突然蒙了,她不知道是谁把她的内裤丢到这里的,她也解释不清内裤上面怎么会有****。
“我没有冤枉你吧?”姜铭看到张纤纤一脸苦脑茫然的样子,心里开心极了。
“可能是小孩子拿到这里的吧。”张纤纤知道自己的解释可以说明内裤怎么跑到这里的,但却说明不了为何有****,所以有些心虚,不敢看姜铭。
“你还想演戏是吧?噢!我差点忘了,你是很会演戏的。在沸点,那天我花钱去找你,你不是演得很好吗?”姜铭不认识似的上下打量着张纤纤。
☆、第三十七 审案
面对姜铭凌厉的挖苦,张纤纤百口莫辩,委屈难当,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姜铭到沸点找她的那次,她之所以演戏似的,其实她只是想让姜铭知难而退,她不想害他,她是为他好,现在他反而怪罪起她来,这叫她如何不觉得委屈?她确实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但物证就在这里,又叫她如何去辩?
“没话说了是吧!我不会冤枉你的,如果不是你这么倔强的话,我也不会给证据给你看。但你偏偏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姜铭一副完全胜利的口气和姿态。
“我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张纤纤咬着牙忍住心中的气。
“还不服是吧?”姜铭背着手望着张纤纤,学起电视剧《神探狄仁杰》狄仁杰到案子收尾时自信的模样,“那天小牛来我们家吃饭,晚上在我们家里住的。第二天大清早天还没亮,我跟你说我去看一下麻子家的货准备好没有。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在打谷场看到她从你房间里走出来,你又怎么解释?”
“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经常会去我们房里去找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可能是问我要毛巾吧!”天哪!就凭他从我们房间出来,你就断定我和他偷情?张纤纤真是觉得比窦娥还冤。
“但那天为什么那么碰巧?我回来的时候,他就出来回他住的房间了?”姜名饶有兴趣地盯着张纤纤的眼睛,似乎是想看看她的眼神是否镇定。
“事情有这么巧,你让我说什么?”张纤纤感到很无奈,有些不想解释了,“你如果就凭这个说我偷了情,那我也不想说了,随你怎么想!”
姜铭脑海里浮现出狄仁杰胜利时的微笑,他也学着他的样子微微一笑:“你死到临头都不认输是吧?下面就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吧!
那天我出去以后,你就把他叫进了房里,事情做到一半,你们听到了我在路上叫人的声音,知道我马上要到家了,他就赶紧出来了,你来不及藏那条弄脏的内裤,借上厕所的机会,把它藏在了藕煤堆里。是这样吧,没错吧?”
“原来你这么有想像力,真是人才啊,我眼拙以前都没能看出来。”张纤纤冷冷地嘲讽道,“你不去当导演,真是浪费了人才!”
姜铭听到张纤纤夸他是人才时,心里暗喜,后面知道张纤纤是嘲笑他时,不禁大怒,掐住她的脖子吼道:“你个**,你倒底认不认?”
张纤纤被姜铭掐得有些喘不上气,从喉咙里发出像鸭公的声音:“我没做,我认什么?!”
“你再嘴硬,我就把你掐死,你信不信?”姜铭的眼神里流露出歹毒,加大了手劲。
“就…就…算你…掐死…我我也…不认。”张纤纤艰难的发出破音。